本
文
摘
要
好不好,自己去看。 鲜血和羽毛,提醒我,每个和光阴厮杀过的堕落天使。 我只好在刀锋上完成一些措辞转换。 一如玩味伤口的经过。 我们拿命作抵押,还有什么比这样更致命。 我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坚持。 我从生活里偷来故事 从故事里偷来心事 我,在写我的故事 :伤心的脚丫子。 人说,不为无涯之事,何遣有涯之生。 似乎生而忙碌,有了来处,有了根由,也有了出口。 再好的爱情,也有柴米油盐的忙碌,《红楼梦》也不尽是昏灯罗帐,宝玉和黛玉同榻言笑,美人如玉,锦心绣口,却似春梦般短暂,待梦罢,一切似乎都了无痕迹。 覆帕子在脸的姑娘,在午间的人懒幽困里,就着薄纱的帐子,胜过海棠,美过谪仙。 自古的文人,都擅长优雅的调戏,勿论是用情还是用景,倘若不调,就根本没有戏,也不会有人心的共鸣,所以好的作者,擅长调戏的就是人心。 人心之慧,多在口舌,笔墨以及行止,怜人之爱,也在瘦肩窈窕,也在削影独立。黛玉淋风独立,浑身就都是冷戏,宝钗款款深情,也多是暖戏。 《红楼梦》乃雪芹神笔,可当惊风落雨,鬼神下泪,爱情也总不见得都是美好,除却那些众所周知的名人雅士,有太多泯灭于尘土的爱情,我们都是凡人,不带光环,也无法让人传颂到唯美,然而,我们也不用怕,只要你还善良,因为唯善良一端,可匹于敌天下。 文人的笔多是良善的,从川端康成到泰戈尔,从院子里的野花野草,到停泊窗台的夕阳,一个的细腻柔软是《雪国》,另一个的飞花蝶梦是《飞鸟集》。 笔不善良,也不会有后来的出阁,以及才思隽秀,只老死在闺阁里,守了深宫,也就罢了。 因为文字一旦脱离金钩,就可能侵瘦人影,染的花肥。 而留得花香满衣,才是大境界。 彼时眉弯目秀,顾盼神飞,不想诱人也难。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身边到处传唱的多是胡兰成、林徽因、徐志摩这一类的良人佳话,传来传去,大多数人的爱情还是原本模样,萝卜也变不成人参。 我的朋友圈里,多是文人墨客对电视剧电影评论的豪笔,看的我头昏脑胀,个人觉得,多读些善良的文字,总好过某些说教,怎样爱,我不太会,怎么样生活,我也不大懂,但我有怜着微草深情,有护着贫人良善。 脚丫眼里,有些文字,瘦若往昔。 有些心事,也相视嫣然。 为《源氏物语》里的紫姬柔肠百结,我是一个俗人,俗不可耐,遇到心仪的女子,胸中还是会砰砰作跳。 我恐怕是过了青春还会对着女孩害羞的男子。 这一点,让好多人笑。娇羞应该是女儿态,我辈应该有大髯,狂笑喝酒,大口吃肉,事了拂袖而去,多豪爽。 但是,真遇见知心朋友,我的豪爽也是常在线的。 灯残人静,室内卧倒一帮醉汉。醉人醉语,梦人梦语,有人酣睡至深,鼾声如雷。 我借着光阴抹泪,宿舍停电,高烧银烛。 如今,每和光阴比肩调笑时,恍惚又回到当初,我还是那个多情少年,企图用愁怀撑天。而我的女孩,低垂粉颈,知我近前,莞尔的笑,这笑荡漾起波纹,久久不散,在岁月的湖面。 余后盛况,多是和文字耳鬓相磨,被三岛由纪夫《志贺寺上人之恋》中的恋爱震撼,年高的高僧爱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很有故事根底,而高僧做的,仅仅只是捧起女孩的手,把脸贴上去,不发一言,涕泪横流。 高僧接着死了,死的清白,死的悲天呛地。 这是我心里,这份感情所有的故事,路人如何说,如何评,那是路人的事。 岁月沓飒,光阴转睫。 我用了二十多年,终能借竹管调笑,这是岁月的馈赠,也 我们不会向学问低头,那怕岁月洪水横流。 我们望着月亮,手捧镰钩。 我们爱着自由,坐在田头。 我们知道这天高地厚,可我们死也愿意守。 不是不懂的放手,不是不知道享受。 有些梦,我们即使拖着也要走。 有些路,我们傻到栽跟头。 有些人,我们只能望着眼泪流。 我们不会向命运低头,我们死也不放手。 生命也许不止爱恨情仇,你我心里都有一个小星球。 只要你相信,铁树就能开花,钢刀也会温柔。 就算耳后再添了鳃,我也感觉呼吸困难,这是生活在城市的难处,城市像个不透明的鱼缸,每个人都是游鱼,用鱼的记忆来形容人在城市的记忆,也是恰到好处。 其实,每个人的转身都是孤鸿,像踩空了的歌声。 活着的人用岁月酿酒,用鳃呼吸,五月的柔软,十月在怀念曾来过树下的女人,城市咳嗽出一些干净的清晨,流浪狗面目狰狞。 呵呵,谁说尸体不会哭,我在城市好多年,从来没有看见一场大雾。 父辈们耕着土地,岁月在放牧白云,仿佛一个转身,我身后,就有了数不清的坟。 我站在一场过去的大雪里,胡子刮了又生,我想着文字里的女人,秋天的橘子到处谋杀光阴,我在小贩的水果摊前,点了一支烟。 秋天是一场盛大的葬礼,冬天的雪布置好了灵棚,我在一个瘦弱的月份,抱着几捆胖了的文字。 文字把我饿死,路人还在水泥城里庆祝,我想着故乡的山泉,以及山泉旁的少年。 清贫是一场刺杀,金钱才是阴谋。 时间比时间,才见得残忍。 一些文字和我,夺路而逃。 错过无数夜晚后,我在白天睡的很沉,在蝴蝶的月份,我们爱过海盗和老人,他们说,要在盐中不咸,就必须拥有庞大的时间,故事应该由时间来讲,我可不愿意出声。 就算踩平书页,我们还是老的很快,我们都想和蝴蝶谈心,说起牵着青牛的老人。 恋爱只不过是一些黑眼圈,咬住你不在的月份,我们常常讨论生存,你在梦里翻身,你说她是一根刺,扎的我生疼。 总得喂饱书籍,吃饱梦境,总得学着忘记,学会生存,这是一个干净的月份,而你的发香,轻易就让我心慌。 如果生命非此即彼,我会养出一窝爱情,在夏天滂沱的热里,我会和冬天的雪通话,即使利刃常对着咽喉。 我们都有一幅横幅的命,从人心逃出,和天空比邻而居,和星辰一起欢舞。 所有的爱情,都像食物,像杏仁,喂饱身体,消除病疼,即使明天,爱情只剩下一个人狂奔。 许多年后,我们都会患上失忆症,时间常常偷看你的芳名,而我,越来越像一个偷吃月亮的金橘。 我们沦落一方,幸福也永远孤独。 我们每天都在城市的石头间徘徊,城市每夜都由倒塌的梦建成。 如今,我还记得我们站在冬天的门口。 你微翘的下巴,好看到温柔。 你用眼泪淹没了我,我就用眼泪淹死了自己。 音乐还响着,天也亮了。 我不争了,不吵了,也不闹了。 一颗心,将这人间走的很近,一支笔,将这梦写的很远。~脚丫#(吐舌) 万古其意沉沉,文字如人立,仿佛兔死狐悲的英雄。~脚丫 在黄叶上,有我认不出的秋天,在回忆里,有我搬不动的你。~脚丫 竖子才阔,红裙有趣,终也逃不过棋盘上的黑白。 世人早就见惯了人心厮杀。 成朽木,就铁石。 生前常富贵,身后无一文,我们都真正的活着。 不知不觉,我们也成了弃子。 只是我们从未忘了,某些时光里,潇洒自由,快意恩仇。 以酒敬侠客,以雪邀高士,以花就美人。 适是其会,恰如其逢。~来自脚丫 闹尽空枝,说破胭脂,东村病酒,西村觅愁。 西北早秋一声寒,孤影对秋山。 我是攀花附柳的浪子,我也是浪子里的班头。~脚丫 几千年了,大鸟依旧在飞,庄子依旧逍遥。 庄子还是那个庄子,蝴蝶和游鱼都是一种比喻,金钩婉转,横撇悠长,人心和文字一样陡峭。 我用手指敲着天空,语言是天地的回声。 横平竖直只是一种意象,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才能吞烟吐雾,因而故事有了绮丽,笔底也有了风云。 没有多少人能说出石头的意图,大多只是聒噪,我是一只不会飞的鸟,这是绝好的理由。 爱情是古老的水银,能长存,但也致命。 石头走向人间,成了文字里的突笔。 花草直接成了留在纸上的歧义。 语言在人心里拗口的转换,石头和花草能成为任何借口。 未来和过去永远被质疑,一些文字在人间被颠覆,或是倾盆大雨,或者孤独终老。 我听见各种纸的声音。 我远见的苍山和迷雾,有各种声调,围着冬天的火炉,我把它们看成红薯。 有食欲,热气腾腾,投入火炉的文字,比火焰更漂亮,翅膀亮着光,美丽刺着眼。 我看着石头嘶吼和归降,我看着火光过后的纯粹,留下火钳和石灰。 这是一行激烈的措辞,因为我明白时人心里的高傲和迷失。 月亮也肯为我唱歌,声线绚丽清晰。 夏天的植物绿的愤怒,而越有感情的东西,苍老和消亡的愈快。 时间远没有停止,幸福是时间给我们的报酬,包括蝴蝶和飞鸟,以及记忆短暂的游鱼。 游鱼看着人世,吐着泡泡,活成了饰品,陪我一起装点人心。 我只有找一匹火焰驹和它们匹配,所有的文字都在燃烧,它们是英雄,是图腾,它们是太秀丽的神。 屏风画卷和胭脂都累坏了,它们从远方飞来,把历史蹂遍,它们带着光环,走进铜城锈雨。 我希望的文字,像是故乡雨后,清凉的鹧鸪,它会和苍老皱纹对抗。 我心里长了一层细细的绒毛,彼时,芦苇上有打马而过的月亮。 我自己朽了,后来的人出来收拾残局,安抚月亮,我知道,都是我,执意在人间一意孤行。 天空中的云,学鱼一样游动。 下一笔,我想我应该直抒胸臆,带上八面玲珑。 文字坏了腰身,死了蝴蝶,拄着拐杖看我。 我手扶青铜的马车,走进一片记忆。 绕过雕像,战场和废村落,天空下着泪。 我知道人心里的孤独,是一座被丢弃太久的祭坛,主持祭祀和被祭祀的,都是我们自己。 因为我们终将死的沉默,死的无疑。 死的绝望,也死的无穷。 我想我不该吸收血泪,在白玉地上倒下。 因为人,有多少疑问,就有多少绝望。 在这沉闷绝望的八月。 我爱的你,是一支开着莲花的箭。 我扭转不了缘分,也改变不了剧情。 联系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