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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二狗子和狗蛋(二狗子给狗蛋)

因为我和爱人经常不在家,不能保证狗儿皮蛋的一日三餐,也不能每天带它出去散步,我们征得女儿的同意,将皮蛋送到山村父母家中喂养。我父母家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喂狗,从未间断,每次狗儿老死以后,他们会重新逮一只回家喂养,最多时,家里有三只狗。皮蛋还未到来之前,家里还有一只白色的狗,因为农村人懒得给狗儿取名字,直接取名“白狗儿”,因为白狗小时候被女儿和爱人捉弄过一次,一直记仇,每次见我们回家,不敢亲近,远远地“旺旺旺” *** 着跑开,直到我们离开才回家。如果我们下午还没离开,它会站在房后的田坎边上朝我们“旺旺旺”叫,意思是,你们怎么还不走呀,我要回家吃饭,我要回家睡觉!送皮蛋到山村那天,天上下着小雨,皮蛋对下着雨的山村特别感兴趣,在堤坝里跳跃、欢呼着,一个不小心还摔了一跤,弄了一个狗啃泥,但它毫不在乎,仍旧在堤坝里跑着、跳着,看样子是喜欢这个环境。离开时,怕皮蛋“赶路”(跟到跑),我们将它哄进哥哥家的厨房,关闭厨房门,然后离开。后来,听母亲说,我们走后,皮蛋疯狂地跑出门四处寻找,最后找不见我们,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刚好白狗儿回来,它就跟白狗儿一起交朋友了,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出去找朋友玩,结下了深厚亲情和友谊。

形影相随的皮蛋和白狗儿

共患难。因为皮蛋经常与人亲近,心里对人没有敬畏心,那年冬天,皮蛋跟着母亲去赶场,被山下工地上的人盯上了,趁它独自返家时,用铁锹将皮蛋打伤,皮蛋逃脱回家以后,想着自己恐怕活不成了,就躲开父母,跑到房前的茶地里躺着,母亲四处寻找了三四天也没有找着,于是就问白狗儿:“白狗儿,皮蛋呢?”白狗儿盯着母亲看了看,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把母亲带到茶地里,然后又抬头忧伤地看着母亲,母亲跟着它来到皮蛋身边。母亲猜想,这几天应该是白狗儿从家里叼来吃食照顾皮蛋。母亲见皮蛋躺在茶地里,仔细地给它检查了伤口,然后对它说:“皮蛋,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回去吃点饭,伤口才能好得了,走,我们回去了……”皮蛋这才站起身来,和白狗儿一起,跟在母亲身后回到家里,母亲给皮蛋弄了一些饭菜,白狗儿陪着它艰难进食,慢慢地,又活了过来。

幼年的皮蛋

每次回山村去探望父母,我们给父母买卤鸭和猪肉等东西时,都会给皮蛋买鸭肝之类的东西。不知狗儿们之间是不是也有如同人类之间交流的特定语言,每次我们下车,路边的狗儿就会“旺旺旺”地叫几声,接着就看见皮蛋从家里冲出来,我们就会把鸭肝之类的东西投喂给它,作为奖励。一次,我们喂了皮蛋两块鸭肝,在投喂第三块的时候,它用前爪在茶地边上刨出一个小坑,然后把鸭肝“埋”进坑里。当时,我们都以为皮蛋是在为自己储存食物,也就停止投喂了。它陪着我们回到家里,此时的白狗儿早已逃跑出去,站在房后的田坎上 *** 着,皮蛋看着我们把东西放下,然后又往外走。我很好奇皮蛋要去干什么,就悄悄地跟在它后面,只见它把坑刨开,叼出刚才埋进去的鸭肝,朝着白狗儿飞快地跑去。还有好几次,我们在厨房做饭,将骨头投喂皮蛋,皮蛋每次都是自己吃一两块,然后再给白狗儿叼去一两块。有一次,我看见它有给白狗儿叼骨头出去,就笑着问皮蛋:“皮蛋,你这来来 *** 地跑,你不累哦,喊白狗儿回来吃满。”皮蛋盯了我一会儿,讪讪地走开了。吃饭时,桌下的皮蛋仍旧是一会儿进一会儿出,忙得不亦乐乎。

皮蛋回家

相伴情。皮蛋受伤痊愈后不久,我们回山村探望父母,皮蛋说什么都要跟着我们进城,因为是半道儿决定带它进城的,就电话给父亲说一声,父亲说:“皮蛋跟到你们走了哦,那我们就放心了。就是白狗儿就跟疯了一样,山上寻一趟,山下寻一趟,这会儿坐在院子里的出山上,盯着外面不进来吃饭……”我们给皮蛋洗涮干净,带着它出去散步,但因为在山村生活时间长了,习惯了山村广阔的田野,虽然没有改掉早上叫门等习惯,但已经不习惯上厕所、在家里大小便了。除此之外,皮蛋的眼睛里隐藏了一丝浅浅的忧伤。不敢喝水,也不敢大大咧咧吃饭,而且一天比一天吃得少。一日,爱人写完稿子到厨房续水,居然看见皮蛋坐在女儿房间的飘窗上,眼睛盯着窗外,羡慕地看着楼下公路上的一只撒着欢儿的狗。又过了几日,父亲打来电话:“皮蛋还要回来不,白狗儿在家里躺着,不吃不喝两三天了,还不出去耍了。”父亲的电话让我和爱人茅塞顿开,原来皮蛋也在想念白狗儿!我和爱人商量再三,再试两三天,如果皮蛋还不适应城里的生活,就送它回山村。结果是,接下来的三天,无论你给它做什么东西,它都把嘴巴、鼻子放碗里闻一闻,象征性地吃两口,就躺进窝里不出来了,没有半点欢劲儿。

等着白狗儿的皮蛋

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和爱人决定送它回山村。那天下午,爱人带着皮蛋坐车到了山脚下,皮蛋一见到熟悉的环境,激动得不得了。爱人只好让司机把门打开,皮蛋一个箭步下了车,翘着的尾巴打着个卷儿,顺着盘山公路就往家里跑,那个身段、那个步伐,还有微微张开的嘴巴,写满满满的愉悦和快乐。它在前面跑,爱人跟在它身后,它每走一段,都回头等爱人一下,看爱人脚步慢了,嘴里“嗯……嗯……”埋怨着。到了家,看白狗儿不在家,它也不管爱人了,急急忙忙就往外走,看爱人上车,也不来赶路,只是看了爱人一眼,又匆匆忙忙去找白狗儿去了。两天后,我们给父亲打去电话,问皮蛋和白狗吃饭没有,父亲说:“它们什么不吃,就差没把碗底儿舔穿,两只狗儿又得意起来了,天上都是脚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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