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关心的问题:我了解的小麻雀,我了解的年俗有哪些,本文通过数据整理汇集了我了解的小麻雀,我了解的年俗有哪些相关信息,下面一起看看。

我了解的小麻雀,我了解的年俗有哪些

“dai du”来自 *** 尔语,意为“如是说”,新疆汉语方言是“说的呢”或者“说 ”,是 *** 尔语中非常普遍的“后缀”词,而且已经影响了新疆本地的汉语方言,举两个例子你们感受一下:哦吼(哎呀),这个地方不让停车说的呢 ;女朋友要和我分手,说的呢!

知乎上关于新疆的话题,非常多,因为生活在新疆,工作的原因,又到了南疆的几个县,去到了比较偏远的村里,所以想把一些感受写出来,不太喜欢“告诉你一个真实的南疆”这样的标题党,只写我了解的,欢迎讨论,不喜勿喷。

虽然已经很多人写,还是觉得有必要先交代一些基础的背景。

北疆、南疆原本是一个地理上的概念,以天山山脉为界划分,现在更多衍生出了一些行政、文化上差别,以行政区域划分,南疆主要是喀什地区、和田地区、克州地区(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阿克苏地区、巴州地区(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 ,通常新闻上讲的南疆三地州,主要指喀什、和田、克州;巴州因为处于南北交界,首府库尔勒是典型移民城市, 行政区域内汉族、 *** 、 *** 尔族人口比例不像其他地方那么悬殊,所以有“中天山地区的讲法”过渡的意味比较浓。

新疆统计局官网的统计显示,截止2014年,南疆 *** 尔族人口900多万,占新疆 *** 尔人口总数的80%,在南疆三地州, *** 尔族占当地人口总数的93%-95%,所以可以想见,在村镇这样的地方,很少有机会见到其他民族(县城里是有一部分的),更重要的是,即使 *** 尔族流动性也比较低,有一个南疆的同学说,如果村里或者街上来了外面的人,一会全村的人都会知道,来了什么人,来了几个;对于这种信息的敏感,就能感受到当地的封闭性。

前后去南疆几次,(下文多图,流量党慎入),去了喀什底下的几个县和村,县城一般都不大,一两条主干道,临街的商铺,餐饮类居多,并且大多是本地的人在经营,五金店、杂货铺部分会有汉族人经营。县里的人汉语水平尽管不高,费点劲可以交流,某次,因为要去底下的镇子,在县城搭车,司机明白要搭车,怎么都搞不明白地名,司机还挺聪明的,找了一个学生,作了翻译,才解释清楚;虽然现在有了各种 *** 互译的翻译软件,非常便捷,可以辅助基础交流的问题,但是觉得语言是连带思维的,没有语言的条件,讲融入还是有一点困难。

在乡镇大绝多数人是不会讲汉语的,老乡们尽管很热情,但是没有但是没有当地老师的帮忙,估计吃饭都会费事。世居的在这里的人,重复着祖辈遗留的生活方式,中年人在这种封闭的环境中,好像没有什么意识,在乡村马路边上,可以看到很多蹲在路边的,目光有些呆滞的中年人。

现在化的生活方式(手机的普及)在某种程度上改变着年轻人的生活方式,年轻人变的不愿意守着土地,从事简单的手工业,但外面的世界的诱惑与冲击和现实状况的反差,自身没有技能的苦闷,让年轻人变的沮丧,于是街边、村镇可以见到很多无所事事的年轻人。这种情况,在中国的偏远一点农村好像不是新鲜事,但是对于南疆来说,居心不良的极端分子的蛊惑,对这里的年轻人来说,更危险和让人担心。

显然,他们可以进城,去大一点的城市,寻找机会和出路,可是语言不通,可能让他们步步为难,可以举个栗子,有一次,在乌鲁木齐市做BRT,中途上来了几个 *** 尔族的乘客,有两个二十三四岁,另外两个中年人,根据手里拿着的CT报告纸袋,应该是来看病的,他们从一上车,就很紧张,非常担心自己做错了车,做错了站,一直用不流利的汉语跟其他乘客确认,次数多到乘客都有点烦;可以想象到,如果这种公共交通的搭乘都会是一个问题,不会汉语的年轻人在大城市的生活要遇到多少障碍。

相对于中年人和青年人, 生活在南疆的小孩子(尤其是生活在基层的村里的小孩)的面临的困境,则更让人疼惜,自然是因为他们的淳朴、可爱,他们的天赋异禀和现实的困顿。

这张照片是在南疆某村级小学拍的,春节刚过,新疆仍然是酷寒,身处在他们期间,时刻都被暖流包裹,因为是稍偏远一点的乡村小学,他们的汉语水平相对县城里的,已经差了很多,“你好”“你叫什么名字”是他们会的不多的汉语词语,他们会蜂拥着跟你打招呼,跟你握手,问你叫什么名字,也许他们想表达的很多,想知道你从哪里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来的那个地方和这里有什么不同。

他们围着我们看我们手里的平板,尽管会被老师呵斥,这样不礼貌,他们仍然抑制不住好奇,滑到平板里上海的夜景照片里,小圈子一片惊呼,是啊,对于他们来说,也许百公里之外的喀什市都是大城市和心之向往的,何况是上海呢?

更多我了解的小麻雀,我了解的年俗有哪些相关信息请关注本站,本文仅仅做为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