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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11旅,独立混成第十一旅团

1938年10月初,日军在华中地区的侵略部队已逼近武汉。10月10日下午5时许,旅长陈勉吾突然接到第四路军总司令余汉谋的特急手启电报转来蒋介石的命令,说武汉情况紧急,着独立第二十旅迅即开赴武汉参加作战。限于10月11夜在广州集中完毕,候命乘火车北上等语。当全旅按时集中准备出发时,日军于12日在大亚湾登陆,是日下午,又接余汉谋急电,令停止北上。

13日惠州失陷,日军直指增城,余汉谋即令独二十旅调到增城东北的正果,命原驻宝安的一五三师钟芳峻旅调驻苏村,以策应增城方面的作战。守增城的仍是原驻该处的一八六师李振部。另由炮兵指挥陈崇范率一部份炮兵至增城支援作战。此外调独立第一团驻守正果北面的永汉墟,掩护增城的侧背。

独立第二十旅受命赴正果时,博罗县城已失陷,敌机非常猖獗。正果距博罗不远;由东莞至增城县正果墟的行进方向又是侧敌运动,所以为保持秘密及避免敌空中及地面袭击,只能采取夜间运动白天休息的方法。10月16日旅司令部组成前进指挥所,由参谋长陈克强率领,从广州乘卡车于清晨出发沿广增博公路先去集结地正果,目的是作必要的侦察联络,及部署各单位到达集中地之后的行动。

但我们的汽车在前进中,却受到敌机的轮番袭击及跟踪监视。由于赶时间,我们的汽车一面行“之”字式与敌周旋,另一面亦逐段隐蔽逐段前进。但受敌机轮流的轰炸扫射,车上人员亦有一些伤亡,并被阻隔到下午4时,才能到达增城县城。我们在前进途中除见到敌机的猖獗活动外,还见到一五一师由前面退走下来的携着步枪的单个士兵。

他们都是惊惶失措地向广州方向行进。问到前方的情况,不是摇头叹息就是夸大敌方的力量。在我们的汽车进入增城县城时,见到该县城几天来已被敌机炸成一片瓦砾。我们知道是一八六师驻守增城的,但入城后见不到一个老百姓,也亦见不到一个军人,想找点茶水解渴也找不到,大概军民等都到山上避飞机去了。我们只得继续乘车冒着敌人飞机的跟踪扫射,向正果前进,并于当晚黄昏前才到达目的地正果墟。随后陈勉吾亦乘其小卧车到达集结地。

我旅各部队于18日前先后到达正果,即由第一、第三两团各派出一部在正果东南地区占领警戒阵地,并向福田、罗浮山等处进行侦察及警戒。旅主力则在正果附近休整待命。早在16日敌先头部队已向福田一八六师叶植楠团阵地进攻,并于下午占领福田。17、18两日,敌派侦察部队深入福田以西及罗浮山、麻榨等处进行侦察活动,其一部与我旅在正果东南地区的警戒分队接触。

同时敌飞机在正果一带频繁进行侦察轰炸及监视我军活动。19日上午,敌先头部队向我警戒分队进击,其后续部队更陆续增加。据侦察报告,敌300多人的步炮联合队伍,正向正果方向进攻前进。由于当时第四路军总部对于独立旅在正果集结后应如何行动,没有明确指示,因而该旅以后在哪里作战,旅长亦心中无数,无法进行有计划的充分准备。

10月19日上午11时左右,第四路军总部派军官乘摩托车送来作战命令,大意是说:日军将以主力进攻增城,着该独立旅留一个团在正果东南地区拒止当面之敌,旅长率两个团于20日晨沿正果西南方山间小路向增城以东增江左岸进击,攻击敌之侧背。另命一五三师的钟芳峻旅于20日晨向增城以南的增江左岸进击,共同攻击敌人侧背等语。

当时陈勉吾以当面敌人强大,如分兵两地,会被各个击破为理由,请余汉谋准许该旅以全力歼灭当面敌人之后,再回兵支援增城方面的作战。余第二次的命令于当日下午3时许又由乘摩托车的军官送到。着留一个团及一个营拒止当面之敌,旅长仍须依前令率主力向增城进击,协助该方面的作战。陈勉吾接此命令,才无可奈何不得不执行。

于是陈勉吾及陈克强随即把我叫进他们的房里去,命令我带同一个武装警卫士兵立刻出发,对正果西南方五万分之一地图上那条进出增城的间点线山间小路进行侦察,估计那些地方需要怎样整修,才能通过我们的部队。并限于翌晨拂晓前,回到司令部报告。我遵命前往侦察后,于20日晨4时许回去到旅部向陈勉吾报告侦察的情况。

他听后毫无表情,看来他心情很不好。那时我亦没看到队伍有向增城方向前进的准备。我心里感到奇怪。到拂晓时,他叫通讯兵利用当地既设的长途电话线,挂电话找到守增城的一八六师师长李振讲话。他问李振能不能守得住增城?李说守得住。

由于19日下午陈勉吾接到前方侦察报告,说当面之敌已增至四五千人。他判断敌人可能是一个加强的混合支队或加强联队,用全旅3个团吃掉它没有问题,如分兵则会被敌人分割歼灭,至少重武器及在正果的车辆辎重等亦会全部丢失,所以他决定以全旅力量在正果东南方地区抗击当面的敌人。

10月20日上午7时,旅长陈勉吾下达作战命令,将全旅在正果东南侧地区作遭遇战式展开,迎击敌人。当时的战斗部署大致是这样:(1)第一团为右翼团,展开于马鼻岭东西之线,并派出一个营从右侧后包围敌人。(2)第三团为中央团,连接第一团的左翼,展开于福田通正果道路的两侧高地,迎击敌人。(3)第二团为左翼团(该团初为预备队),连接第三团左翼,在敌人的右侧后展开,侧击敌人,并派出一个营向红庙方向前进,威胁敌人右侧背。(4)旅配属的山炮连在第三团直后附近地区选择阵地,主要支援第三团的作战。(5)特务营置于小楼附近对公路警戒,掩护旅后方的安全;其军士连于增江左岸正果北侧占领阵地,对永汉方向进行警戒,掩护旅司令部。(6)平射炮连在小楼附近选择阵地,准备射击由南北两侧公路附近出现的敌人坦克。(7)旅指挥所位于正果东南侧第三团直后的无名高地上。

全旅于8时左右在正果东南方各高地部署完毕。这时敌人正在急进,双方即正面展开激战(战斗部署基本上是与敌正面硬刚的态势),由于日军步炮火力强,射击又准确,我军没有阵地掩护,所以伤亡逐渐增多。10时左右,第一、第三两团已阵亡及重伤几个连长,而排长级干部及士兵伤亡就更多些。那时第一、三两团均向旅指挥所请求增援。第二团因与旅指挥所距离远,其电话迄未架通,该团行动情况不明。旅没有预备队可以增援第一、三两团。

随后不久,旅部与永汉圩方面独立第一团的无线电联络亦中断,那方面的情况及该团的行动不明。当时旅长、参谋长、参谋处长和几个参谋都在旅指挥所,其中还有旅长的朋友兼顾问卓献书。陈勉吾感到如永汉有失,则旅的左侧背受威胁。于是派我乘摩托指挥车到永汉去了解该方面的情况。当我上了指挥车,正准备开走时,陈克强却把我叫住,他和旅长商量几句后,就改派少校情报参谋林贤轸去永汉,而把我叫回指挥所。

后林被敌俘虏。原来我刚准备离开,旅指挥所与第三团的电话已中断,该团情况不明,而敌人的子弹声却愈来愈近,都在旅指挥所上空呼啸而过,形势十分紧迫。当时陈勉吾的心慌了(一个部队的指挥官心慌乃兵家之大忌,应要临危不乱),我听到他向陈克强说:“旅指挥所须迅速向后撤退。”参谋长说:“再等几分钟看看。”于是陈克强对我说:“你带个警卫战士迅速到前线,找到第三团张琛团长,向他说明当前形势,务必要他多支持一些时间,待第二团到达后,情况就会改变。”

他对我说这些话时,陈勉吾也点头表示同意。我受命后立即同警卫战士跑步下山。将近到山脚,就见前面的部队象潮水一样纷纷溃退下来,正向我后方四散逃走。我见此形势,心里十分焦急,认为正面垮下来,必然会引起全旅的崩溃。想回去指挥所请示报告,但觉得时间已来不及。于是继续跑步下山。

到达山脚,首先见到救护兵从火线上抬下第三团受重伤的一些连排长,其中有些是我认识的,有些还要求我补他一枪。我当然不肯,心里却很难受,只得安慰他们几句,吩咐即抬回后方去。随后我在路边见到第三团中校副团长张树森垂头丧气一声不响地坐在小树下。我问他:“张琛团长在哪里?”他说:“张团长已绕道向后方逃走了。”

我说:“旅长要你们团无论如何要多支持些时间,以待第二团到达。团长不在,那就请你指挥吧!”他说:“部队已散,我指挥不了。”我知道这张树森是陈勉吾的潮洲同乡,据说还有些亲戚关系,级职又比我高,他不肯指挥,我也就没有办法。那时觉得回去报告更来不及了,只好再看看情况见机行事。于是我就撇开那位张副团长,带同我的警卫战士,继续跑步上前线去。

我们跑到前面不远,见到配属给本旅指挥的炮兵连的队伍正向后撤退。我找到该连连长吴应朝,问他为什么撤退?他说:“步兵已退,我炮兵不能不退。”我对他说:“旅指挥所就在后面,旅长现在叫我来传令,任何人都不能退。”我问他:“你连还有没有炮弹?”他说:“有。”我说:“那好,你炮连就在前面选择阵地,准备射击。步兵掩护,由我负责。你连必须以猛烈的火力向敌射击,与步兵配合作战!”

吴连长同意了,随即整顿队伍并选择阵地。我继续上前,先制止住那些奔逃的队伍,然后 *** 那些军官对他们说:“旅指挥所就在后面,现在陈勉吾旅长叫我来传令,谁要是退却,就执行军法。”并说:“炮兵已在此占领阵地进行射击。各单位官兵均须回转头去,反击敌人,才有生路。如果再退,全旅都会覆没。现在谁在战斗中牺牲了,就是民族英雄!”我问大家:“敢不敢和日寇拼死活,打败敌人?”他们听了都一致表示要与敌人拼到底。

当时敌人正向我第三团败退的队伍进行追击,来势很猛。我用望远镜及炮兵连的炮队镜看到敌人后方已编成约六七百人的纵队追击,正通过一条山间长隘路前进。我叫炮兵连集中火力向敌纵队射击。由于敌人正在隘路中行进,两边不能展开,受到我军炮火的准确射击,无处可逃,死伤很多。

敌人因不明情况,亦就不敢再前进。而我方的官兵也振作了起来,向敌人逐步攻击前进。后续退下的官兵,见我们不退,亦不再退,也回过头作战。此时后撤的旅长和参谋长等人,听到前面猛烈的枪炮声亦回到前沿,见到反击情况,也感到高兴。

此时敌人的火力减弱,而且我两侧包围部队,亦予敌以威胁,因此敌逐次向后退走。陈勉吾见此形势,就下令追击。当时我正面部队的官兵士气很高,迅速转入火力追击,给敌人以不少杀伤。至下午3时半左右,陈勉吾见时间已晚,而各方的情况又不明,于是下令停止追击,命各单位撤回正果圩食晚饭,以待后命。

本来陈勉吾当日知道第三团团长张琛在败退时丢弃队伍,自己绕路向后方逃走,甚为愤怒,曾声称要枪毙他。但后又知道第二团团长陈杰夫带领队伍迷失方向,致未能及时到达预定的位置,亦十分不满,说要严办。但又由于陈杰夫误打误撞的闯入鬼子重要阵地并取得小胜,他的心里又高兴了,所以情绪就缓和了下来。当三个团长当晚回旅部汇报时,只是对张、陈略加责备亦未予深究;还留团长们在旅部食晚饭。席中他问几个团长还能不能打?他们都说能够打。

张守愚还强调说,打了一仗就不能再打,那还得了。陈勉吾听了很高兴地说:“今天本来想食个‘三番’,怎知食不到,只食个‘鸡糊’,但总算是好的。”由于陈勉吾满意于取得小胜,却忽视了永汉方面的敌人。当日晚饭后,他口头命令各团渡过增江,向派潭、从化方向前进,以便相机参加广州外围的作战。

但他却没有派出有力的掩护部队,仍由原来对永汉的警戒部队即特务营及其军士连担任掩护,在渡河时受到永汉方面日军南下骑兵的冲击。由于军士连有些士兵惊慌逃走,致使过桥及等待渡河的部队因不了解情况,就各自四散奔跑,部队失控。那时旅部虽过了桥,但后续部队包括特务营在内亦未见跟上来。

这样,就使到旅部在渡河之后,与各部队失去联络。而各单位过了河,继续向派潭、从化方向前进时,途中受到永汉继续南下的敌骑兵的冲击,加上那些桥梁早被破坏,重武器、伤员及辎重等不易过河,途中多有丢失。旅司令部当时只收容到百多人。陈勉吾派我为后卫连连长,我连一面与日军周旋,一面掩护旅部的行军。将到从化时,才知道广州已失,从化亦已被日军占领,遂转向良口方向行进。

原来,日军在进攻增城、正果的同时,派出一个以骑兵为基干编成的支队向永汉进犯。而守永汉的独立第一团团长李如枫见敌人到来,即向从化方向撤退。这时独二十旅旅部与该团无线电联系中断,当派少校参谋林贤轸乘摩托车去了解情况时,永汉却已被日军占领,林贤轸做了日军的俘虏。陈勉吾由于不知道永汉方面的情况,以致旅在渡增江时,受敌骑兵袭击而遭到意外损失。

注:作者黄韬远于1938年任陆军独立第二十旅司令部参谋处作战参谋。

作者介绍:

黄韬远(1914-1990)广东吴川人,中央军校第四分校(广州分校)参谋队出身,后任国民革命军第十八兵团第六十五军副参谋长,建国后任广东省人民参事室参事。

1945年2月20日,广东人民抗日 *** 在广东鹤山县宅梧地区宣布成立。遵照 *** 广东省临委的指示,广东人民抗日 *** 主力部队从高鹤皂幕山向西挺进收复并接收新兴、恩平、云浮、阳春,完成开辟云雾山抗日根据地的任务。2月21日晚,部队从高明老香山出发,进入新兴县境的岩头村时,天已放亮,部队只好就地隐蔽待命。

当天晚上,部队从岩头村出发。当时,天下着大雨,山路泥泞,22日天亮时,部队才进入到蕉山村驻休整,待凌晨3时出发。

该军驻扎蕉山村的情况,被当地靖安乡第二保保长彭天、乡长董洪才获悉,并将军情向 *** 158师473团代理团长黄韬远汇报。下午4时,黄韬远率158师473团从60里外,兵分三路包围蕉山村。一路沿河边和小路攻击村的正面;二路控制东面村后山制高点;三路从村北攻入村里。当 *** 158师473团第三路由山脚窜至村口附近,被该军哨兵发觉,立即开枪射击。枪声一响,敌军迅速把蕉山村三面包围起来。

战斗一打响,该部梁鸿钧司令员临危不惧,坚定沉着,果断指挥部队作战。他身先士卒,率队抢占南边的山头,在激烈的战斗中倒应在地。时年四十岁。

蕉山战斗最终以惨烈收场而告终,双方均未分出胜负。广东人民抗日 *** 在地形不利,敌众我寡的危急关头,该军指战员临危不惧,英勇战斗,终于冲出重围,胜利抵达目的地。而这次战斗,梁鸿钧司令员等59位指战员壮烈牺牲。而粤军第158师第473团的将士则是沉着冷静、步步稳扎……总得来说,这次战斗不仅给了广东 *** 当地武装力量一点教训,认识到了粤军的战斗力,甚至还有了与粤军作战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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