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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一个大米,我要我要大米

#天南地北大拜年#

在宁波余姚河姆渡遗址,发现了七千多年前已碳化的水稻,既证明了中国是水稻栽培最早的国度,也证明了宁波的河姆渡人,是世界上最早吃大米的古人。

一碗雪白的大米饭,是年少时最好的美味。当年打出来的米,芬香扑鼻。大锅灶煮出来,有没有菜都无所谓,两块萝卜干一碗饭,一点儿不搭浆。像这样大雪寒冷天,煮一锅菜饭,临吃时挑一点腌制的辣椒酱拌拌,比现在的石锅拌饭美多了。假如煮饭的时候,剁一点咸鸡咸鹅的边角料和进去,那一锅饭便遭殃了。哪够吃呢?

南方人喜欢吃大米,好像成了定数。北方人到南方最大的不习惯,便是天天吃饭。宁波,中国最早开放的口岸,每天有多少南来北往的客人经过?这座临海又水网纵横的城市,只有水稻没有小麦。为了适应更多不同地方人的口味,他们硬是在大米上,翻出了花来。

到宁波游玩,导游会介绍什么?“张阿狗汤圆”。其实张阿狗名叫张阿江,外地人听不懂叫成了阿狗。阿狗比阿江有趣,便做了商标。没去过宁波的人,也喜欢宁波汤团。于是,宁波这个城市,变成了一种美食的logo。

宁波的芝麻汤团最好吃。软糯香甜。一碗煮到家的汤圆,连汤带水下肚,三九天还冷?热到心窝里了。因为有了交通便利,在任何城市,都可以吃到正宗的宁波汤团,很美。

相比汤团,我更喜欢年糕。扬州的生活中,有汤圆。年糕却没有。记得女儿幼年时,教她背儿歌:“新年到、打年糕。吃了年糕年年高,宝宝长大了。”心里却奇怪,为什么叫“打”年糕。小时候干过“舂米”的活。要过年了,泡几斤糯米,到有“舂”的人家加工。将米倒进石臼里,站在一根粗木棒上,一下一下地“舂”。

“舂”出来的糯米粉,用筛萝过几遍,细的留下,粗的再“舂”。一直到所有的米粉都通过了筛萝,才算成功。

“舂”出来的糯米粉特别粘,三十晚上搓圆子,初五十五二月二包荠菜圆子,全是它。那年月没有冰箱,不知道如何将几斤糯米粉收到一个月不变质。只记得,只要有太阳,便从早到晚地晒,晒干了就不会霉,可以放了。

宁波的年糕,为什么不是“舂”,是“打”?原来,将按比例配好的大米糯米搅拌好蒸熟,放进石槽,用木槌“打”成黏糊糊的米糊,再通过做年糕师傅的双手,摔打揉搓成型。据说过去孩子多的人家,过年要“打”一板车年糕。过年是它,春三月是它,吃到新稻谷下来。新米出来了,年糕吃光了。这叫什么?年年有余。

不止一次,在慈城服务区买年糕、买团子。原来图省事,省得公婆操心,买点带回家得了。却没想到,慈城和余姚的年糕,是宁波年糕中的翘楚,最好吃不过。

喜欢吃年糕,但只会最简单做法:泡饭年糕。年糕事先切好片备用。隔夜米饭与凉水一同下锅,烧滚后放入年糕。待年糕浮起来,便可以吃了。虽然年糕用米做成,泡饭是米饭。但是两者加到一起,绝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米饭和滚水,激发了被捶打密实的年糕中隐藏的两种米的香气。那一碗泡饭,配上榨菜炒香干,别提多好吃!

宁波,或者浙东人吃年糕,不同于我的愚笨。一根年糕在他们的手上,绝不是一碗泡饭搭配那么简单。年糕可以是填肚子的饭,也可以是佐餐的菜,还可以是孩子的零嘴。一道年糕炒螃蟹,绝对上得厅堂,是大菜。这盘菜,我学得不错,做好了有模有样。

不同于扬州饭店,年糕炒螃蟹中,加入那么多番茄酱,调成酸甜口。调味重了,显见得螃蟹的质量不好。选两只肥壮的白蟹,洗净掰开,挖掉肺、肠等物后对半切开,再顺着爪子切成块。锅里放好葱姜油料,放进螃蟹。轻轻推动防止粘锅。待螃蟹变色,放料酒生抽,一点点水。年糕片平铺在螃蟹上,最后盖上螃蟹壳。稍调小火。滚透后出锅,撒上香葱花即可。

这样的螃蟹年糕,既保留住螃蟹的鲜美,又留住了年糕的米香,特别好吃。

糍粑、清明饼,糯米粉的另外吃法。糍粑其实有两种,一种是扬州人说的糍粑,用蒸熟的糯米饭油炸。宁波人叫糍饭糕。他们说的糍粑,像年糕一样将蒸熟的糯米饭“打”烂,做成圆形的一块块。吃的时候可以蒸也可以油煎。相比而言,我喜欢蒸了吃。

清明饼是只属于清明前后的美食。像糍粑,掺进了一定比例的大米,用艾草汁调和,也有用鼠尾草汁的。青色的清明饼,做成后的表面,抹上松树花粉。黄黄的花粉青青的米面饼,初春的颜色。

清明饼吃法简单,可以用少量油煎,也可以直接放锅里炕。软乎了即可。清明饼吃到嘴里,有明显的季节味道,春天的味道,是米制品中最有风情的吃物。

一粒米,升华了活着的滋味。三餐四季,人生不过如此。无法想象,过年时没有汤圆、没有年糕、没有团子,宁波人的年味,还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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