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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门的真相,地狱之门 小说

我认识一个道士,叫陈冲

他曾经帮助一个广东老板解决了五世阴债,并缴获了一座描骨师的本命蛊玉。

却被我意外发现,这个蛊玉与新疆一群采玉人的鬼玉十分相像。

于是我就和陈冲说起了一段从一个 *** 尔族老汉那里听来的故事。

天山鬼冢。

1.

小库尔班话音刚落,刚刚还累得和死狗比也只是多了半口气的马珏良竟然一个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

没错,是太亮了。

之前只顾着一路撩开脚丫子狂奔,只恨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等听到杨小姐那一声“到了”,所有人又瞬间破防,连滚带跑得滚过来休息,一时之间竟然全都忘了一件事。

我们现在是在山洞里啊!

山洞里面哪来的光?

哪怕是山腹中有萤石矿,也不可能出现现在这种堪比LED无影灯一样,能把一个面积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地上的一切物体照得纤毫必见,甚至连个影子都找不到的情况啊。

马珏良先是抬起头,再是四下环顾,最后又低头刨了刨地面的碎石,脸色越来越凝重。

石头是普通的石头,山壁是扑通的山壁,四面没有透光的裂缝,头顶也没有玄幻小说中说起的巨大夜明珠……

没有任何光源。

换句话说,这个山洞的光根本就是凭空出现的。

三观遭受到致命打击的马珏良,此时此刻不仅无法从科学的角度解释眼下这诡异的情况,甚至从玄学角度出发也百思不得其解。

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据《圣经·旧约》的创世纪篇记载,上帝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

马珏良的异样举动早已惊动了其他队友,纷纷向小库尔班问起发生了什么,小库尔班便把自己的疑惑又说了一遍,于是众人便与马珏良一起陷入了三观沦陷的状态。

“我有一个想法!”

一个年轻人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件特别可怕的事情,脸色惨白着缓缓站起,对着众人道。

“什么东西没有影子?”

“……鬼?”小库尔班犹豫道。

“那么鬼都生活在什么地方?”

“……”

短暂的安静后,众人纷纷露出一副关爱智障一样的表情。

马珏良轻轻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轻声道:“别自己吓自己,小王,这里虽然诡异,但是也不至于诡异到这种程度。我们是活人啊,老人们早都说过了,咱们活人进不了阴界的。”

“可是,这里就叫做天山鬼冢啊!”小王神情突然激动起来,“我们现在,一定就是在地狱!”

马珏良眼见小王的神智已经开始出现不正常的状态,情知这一路走来经历的一切已经将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年轻人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再任由他这样胡思乱想下去可能就真得疯了,当即一把拉住小王的胳膊温声道:”小王,听我说,你现在需要休息,来,听话,坐下歇一会儿。”

但小王此时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他一把推开马珏良,眼睛明明是在看着对方,却又毫无焦距。

他一边踉跄着后退,一边声带颤抖着语无伦次道:“天山鬼冢,当然就是鬼魂的墓地,鬼魂的墓地在哪?当然是地狱!”

“珏良,我们来到地狱了!”

马珏良眼见小王心弦即将彻底崩断,当下也就顾不得会不会伤到他,匆匆向一旁的队友使了个眼色,便猛得一咬牙低声沉喝道:“兄弟,对不住了!”

突然上步欺身,一记手刀劈在了小王脖颈上,小王应声而倒,身后早有人将他接到怀里。

“他太累了,让他好好休息休息。”马珏良生怕小王的话会勾起其他队友的脑洞,连忙吩咐道:“不要自己吓自己,眼下这种情况,可能只是我们年轻识浅从来没有听说过而已,回去跟家里老人请教一下说不定从前的前辈祖师们就遇到过……”

“他说的没错,这里确实就是地狱!”

马珏良豁然转身,望向一脸淡然得缓缓走来的杨小姐,沉声道:“杨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小姐瞥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马珏良疯狂眨动的眼睛,而是坦然迎向其他玉奴门众人或惊讶,或迷茫,或恐惧的眼神。

“就是字面意思罢了。这个小家伙说的不错,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确实就是地狱,或者准确的说,就在地狱门口。”

说罢,又好像生怕众人没听明白一般,指着身后那道巨大且光滑的石壁道:“看到那个了么?”

“那就是地狱之门!”

话音刚落,一声摄人心魄的尖啼突然从众人来时的那个甬道中传出。

紧接着一道快到几乎只能看到残影的绿色身影从黑暗射出,只是几个起伏便来到了洞穴入口处。

是鬼婴!

2.

不同于年轻人们的大惊失色,杨小姐在见到遍体鳞伤的鬼婴时,神色间已经没有了之前亡命狂奔时的慌张与恐惧。

她冲着连滚带爬站起身子,摆出一副如临大敌架势的众人挥了挥手道:“不用 *** 张,只要我们不走出这片光的范围,就是安全的。”

仿佛为了印证她所说的话,鬼婴在甬道与山洞接口处的阴影里焦躁的来回徘徊,好几次作势欲扑却都在冲入光幕的前一刻悻悻退回,最后只能瞪着一对血红色的大眼珠子徒劳得仰起脖子对着众人发出一阵阵“哇啊,哇啊”的尖声怒吼。

仿佛在说,有种出来单挑啊!躲在里面装什么瘪犊子?

小库尔班疑惑道:“它……好像怕这个光?”

杨小姐闻声,转过头来对着他嫣然一笑道:“挺聪明嘛。”

虽然这已经是小库尔班在一天之内第二次收获杨小姐的关注与笑容,但激动程度比起第一次来依然是只多不少,一张老脸顿时红云密布,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声音在滚动播放。

“她在对我笑,她在对我笑……”

马珏良一脸黑线,一把扯开这个十分具有舔狗潜质的花痴,迎着杨小姐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杨小姐,就算是阴物天生惧光,以鬼婴的能耐,如果面对的是普通的光应该也不至于怕成这样。是不是,这光……有什么猫腻?”

“那是当然,鬼婴再牛逼,终究也只是个阴物,只要是阴物就没有办法正面抵御无影之光。”

“无影之光?!”马珏良只觉得这个名字十分之怪,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医院里的无影灯。

“考考你,知道为什么古时候处决十恶不赦的凡人都要定在午时三刻么?”

“因为古人认为影为人之魂,而午时三刻的时候人没有影子,正是一天之中阳气最盛的时候,所以此时被杀的犯人,死后连鬼都做不成……”马珏良疑惑得指了指地面的光圈道,“您的意思是,所谓的开刀光就是午时三刻的阳光?”

“没错。”杨小姐点点头。

“地狱的大门口24小时被午时三刻的阳光照着?”马珏良原本就已经坍塌了一大半的三观在听到杨小姐这一番言论后,仅剩的一半也开始岌岌可危起来。

“确切的说也叫做无源之光,”杨小姐冲着马珏良促狭得挑了挑眉毛“是不是好奇光是哪来的?”

“是的。”马珏良老老实实点头,这是一个有过高等教育经历的人最后的坚持。

虽然攻山采玉在某种程度上也属于玄学的范畴,但是在马珏良一以贯之的思维逻辑里,这些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其实在科学的世界观中都能够做到有迹可循。

比如说昆仑派的尝水辨脉在本质上就跟猎犬循着气味追踪猎物没有什么区别,而玉奴门驱使阴魂沟通灵识的手法则可以用类似于生物电讯号的捕捉来理解,哪怕是来到传说中的天山鬼冢之前,他都觉得这个传说中的地方八成与平行空间有关。

所以无论是之前看到的绿色冥火还是张牙舞爪的鬼婴,马珏良虽然也会感到恐惧,但这种恐惧更多得则是来源于对未知事物的不解,毕竟科学的大厦从建立到现在也仍然存在许多空白的领域没有触及。

但是当他发现光竟然可以无源而生时,科学信仰在这一刻与玄学场景产生了鲜明的对立与不可调和的矛盾。

这种情况怎么解释?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杨小姐仿佛看出了马珏良急于通过寻找这件事的根由来挽救自己摇摇欲坠的科学观,但她明显没有替现代科学挽尊的想法。

“你要是想问我要一个科学一点的解释呢,我确实没有,我只能告诉你元末明初的时候,有一位叫做周顺章的杂家写过一本《醴药丹方》里面提到过无根之水,无脉之木,无色之土与无源之光。后人猜测无根之水指的就是雨水,无色之土就是水晶,至于无脉之木与无源之光则在几百年来始终被传为作者臆想。”

“我也是知道不久之前才知道,原来这世间真的存在无源之光,而且还是一股能够消弭一切世俗污秽阴暗的力量……”

说到这里,杨小姐缓缓张开了双臂,微微仰起头,双眼轻阖,眉宇之间一片宁静,好似在敞开心胸任由这股圣洁的力量荡涤自己的灵魂。

看着眼前这个沐浴在无源之光下,眉目如画的女人,马珏良一时间竟有些痴了:无论这个让人永远不知道她嘴里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的女人之前表现得有多么妖媚放荡,心机深沉,身上又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此时此刻在拥抱无源之光的她,表现得却纯洁得让人心疼。

就这么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杨小姐突然眉间一蹙,睁开眼来,转头望向鬼婴仍在嘶吼咆哮的甬道,嘴角轻轻上扬:“来了!”

众人闻声纷纷好奇得转头望去。

只见几道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身影在一片悉悉簌簌的衣衫摩擦声中缓缓从黑暗中浮现。

为首的却是一个身材高瘦的秃头。

“尹沟?!”

看清来人的马珏良情不自禁得后退一步,发出一声如临大敌的惊呼。

“陈启明?!”

“ *** ,是勾元同?!”

“妈的,刘辰辉也来了?!”

……

在一片片纷杂的喊声中,玉奴门人纷纷站起,一一喊出来人的身份。

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昆仑胆一门手段与身手最出色的年轻人,就是他们曾在过往的几年中与马珏良等玉奴门人发生过无数次明争暗斗,双方对彼此的了解甚至比各自的家人都要更清楚。

但此时仇人相见,玉奴门这边一个个气急败坏,十分眼红,对面那七八个人却是面沉似水,眼神无光,好似行尸走肉一般。

尹沟蹲下身子,一只手轻轻抚在鬼婴头上,原本还在低声嗬呼的婴立即安静下来,脑袋亲昵得在尹沟手掌上蹭了蹭,发出几声撒娇一般的轻啼。

尹沟爱怜得拍了拍鬼婴遍体鳞伤的后背,轻声道:“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爷爷这就替你出气。”

一股黑气从尹沟手心氤氲而起,并渐渐散开将鬼婴包括其中,只是眨眼之间,鬼婴便消失不见。

杨小姐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丝冷漠的微笑。

“尹沟,你来得好慢啊,我都等着急了。”杨小姐语音娇媚得好似在跟情郎撒娇一般,但眉梢眼角却满是讥诮与怨毒。

“哦?看到我一个人来,你竟然一点都不意外?怎么,一点也不在乎陈开山的死活?”尹沟饶有兴味得看着杨小姐。

“看你现在脸颊凹陷,脸色蜡黄,一定也受了不清的内伤吧?那么陈开山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是死是活自然也就不重要了。”杨小姐笑靥如花。

玉奴门众人直听得遍体生寒,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冷血到如此地步,不久之前还和自己如胶似漆的男人,刚过了一个小时就弃之敝履了?

只有马珏良微皱眉头,隐隐觉得有点不对,一来是不觉得看起来木讷少言,实际上心思极为细腻的陈开山会这么容易就死在尹沟手里,二来则是直觉告诉自己,杨小姐一定还有后手。

毕竟一个小时之前有陈开山护着还对尹沟有着不可掩饰得畏惧的杨小姐,此时此刻却敢正面挑衅,你要说她没有什么凭恃,那就绝对是自己脑子有点问题。

另一边,尹沟此时正在哈哈大笑,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玩得笑话一样。

“雪儿啊,你可真不愧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孩子,单说这个心狠手辣的心肠比起我来简直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只是,哪怕我真的受了内伤,你凭什么又觉得自己能拿捏得了我呢?”

说到最后,尹沟表情突然阴鸷起来,几乎是话音刚落的同时,左手手腕上的红色念珠串怦然散开,十八颗念珠诡异得悬浮在半空,发出阵阵哧哧的轻响,对着杨小姐蓄势待发。

“我记得你当年为了制成这串天灵骨串,可是用掉了三十六个小儿的头盖骨,怎么才过了这么一会儿就只剩下一半了?那一半呢,全被陈开山毁了么?”

杨小姐调侃道。

尹沟被她戳中痛脚,嘴角有些不自然得抽搐了一下,接着却又阴笑道:“别说只毁了我一半的天灵骨串,就算是全都毁了,只要我能拿到先天元炁,什么样的法器炼不出?一个小小的天灵骨串又算得了什么?”

杨小姐拍了拍手道:“是啊,但是要想拿到先天元炁,就得先打开玄冥之门,如果杀了我,你可就进不去了~”

尹沟闻言狐疑得冲着她上下打量了几眼:“什么意思?你这丫头是在跟我玩空城计?”

杨小姐哈哈笑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听来的消息,但我敢肯定,你最多也只是从炎火神英与昆仑胆得炎火诅咒上猜到了天山鬼冢就是先天二炁得藏身之地,但是你绝对不知道如果想要打开玄冥之门就必须要有青龙珠与朱雀翎。”

尹沟眸中精光变幻,缓缓道:“听你的意思,你手里至少有青龙珠与朱雀翎二者之一咯?”

杨小姐笑着捋起袖口,漏出一截光洁如玉的手臂:“实不相瞒,青龙珠已经与我血脉合二为一,只要我死了,青龙珠就会立即湮灭,这扇玄冥之门可就再也打不开了。”

尹沟低头沉吟片刻,脑子急速飞转,拆解思量着杨小姐话中的信息,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关窍一般,眸中精光暴亮,抬起头阴森笑道:“差点上了你这丫头的恶当……如果真如你所说玄冥之门必须要朱雀翎与青龙珠齐全才能打得开,那么只有青龙珠的你那么急吼吼得跑到这里来干嘛?来认路么?”

话音刚落,十八枚天灵骨珠旋转的速度骤然加快,啵的一声破空轻响,其中一枚朝着杨小姐激射而去。

骨珠甫一进入光圈,边发出嗤嗤轻响,同时冒出一股淡淡得青烟,显然其中的阴厉之气正在被无源之光炼化。

但这骨珠的速度实在太快,即便其中包含的阴力肉眼可见得正在飞速流失,但单论速度而言也丝毫不逊色于脱弦利箭。

马珏良敢肯定,自己只要挨上那么一下,最少也会骨断筋折。

那么杨小姐呢?

“谁说我没有朱雀翎?!”

“嗡~”

骨珠停在了杨小姐的额头前,骤停之下带起强风将她额前碎发向后吹散。

“哦?”

尹沟手指一勾,打了一个响指,骨珠应声飞回落入他的掌心。

“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说看,朱雀翎在哪?不会又被你纳进血脉了吧?”

尹沟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枚阴力大损的天灵骨珠,却没有露出太重的肉痛的表情。

杨小姐胸口明显有些起伏,显然刚才那一下兵行险着,内里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镇定自若,只见她伸手稍稍理了一下鬓边乱发,缓声道:“很多年前,你就已经知道了我是身负水沉诅咒的玉奴后裔,但是那个时候你只顾着奇货可居,一心把我当成比纯阴之身还要难得的采补鼎炉,却根本没有细究过背后的原因。”

“直到开山在苗王古墓中查到了一些关于先天阴阳二炁的记载,你才开始隐隐有所察觉,但是那个时候你利欲熏心,为了独占巫蛊秘籍将他活埋在古墓之下,这件事也便就此不了了之。”

尹沟阴沉一笑,置若罔闻。

“但是你没想到,开山命不该绝,不仅没有死在古墓内,反而在寻找出路的过程当中在墓中壁画上看到了关于先天二炁得详细记载。”

“于是在他逃出古墓之后第一时间便找到了我,跟我说清楚了其中原委,并趁你远赴南洋请人与你一同闭关炼制天灵骨串的机会,带我一起再回苗疆去寻找那座传说中的蛊神之墓。”

“但是我们在苗疆呆了足足半个月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眼看你就要结束闭关,为了不打草惊蛇,让你察觉我们的计划而不得不准备返程,可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竟然在苗寨中偶遇了一个草鬼婆,并从她口中得知,原来蛊神之墓竟然是会周期性得变幻方位的!”

“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再结合相关记载与传说,我们很快就锁定了天山贵冢的位置,并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

“我们先去找到了玉奴门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虽然没能让几个老家伙直接认我为主,将青龙珠寄体的盘龙玉佩直接交给我,但这原本也就在意料之内,好歹还是被我几番旁敲侧击的言语暗示诳来了现任掌舵人的好孙子。”

“越老越奸的老东西很难缠,但是对付几个毛头小子可就容易得多了。”

“只是被我连哄带吓得一番,盘龙玉佩就乖乖奉上,青龙珠便顺利到手。”

听到这里马珏良等玉奴门人全都像被渣女玩弄了感情的舔狗一样呆立当场。

这算啥,这是在当众打脸么?

尤其是马珏良,一时间羞愤,悔恨,自我怀疑等等各种复杂情绪一股脑得涌上胸口,几乎一个站不住就要晕厥过去。

自己一路上小心,小心再小心竟然还是着了这个女人的道,她的心机到底有多深?

她嘴里的话到底哪句能信,哪句不能信?

突然,马珏良脑海中灵光一闪,不对,这个女人到现在还在撒谎!

有一件事,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爷爷一开始准备派来带队的人选并不是自己,而是陈中福的孙女,陈秋怡。

之所以到最后临时改换人员,则是因为陈秋怡不早不晚偏偏在那个时候水沉诅咒发作,无法动弹,这才由自己顶替。

而如果来人是陈秋怡,自然也就不会带上盘龙玉佩。

除非,陈秋怡的水沉发作不是巧合,而是人为!

如坠冰窟得马珏良猛的抬起头,眼神直愣愣得望向杨小姐。

明明是全身上下都被号称能够荡涤一切阴暗污秽的无源之光笼罩,这个女人好像依旧是一个黑洞一般让人看不 *** 实的面目。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是爱讲故事的蜀山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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