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在我们那个年代,深圳就像老一辈心目中的延安,是中心和高地
从广州入深圳,虽然在疫情期间,但波澜不惊。直接到深圳站下车,东面就是罗湖口岸,我的高德地图直接滑到了香港。深圳早已经没有过去的禁忌和神秘,总的感觉是深圳在摊平与内地的时代差。我的一个老战友告诉我,参加过对越自卫作战的他,现在成为旅游者,去了越南芽庄,晚上住在过去战斗过的土地,思绪颇多。不是我的思想落后,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我在超市浏览一番,所有的商品和内设,与我在太原所见并没有惊人差异,绝大部分和内地等同,也就是说,深圳有的,在内地省会或大中城市皆有,包括城市中心的高楼密度。这种感觉,我在北京也有过。天安门广场曾经是亚洲最大的城市广场,除去特殊的历史意含,现在她的规模和周边景观,在一些中心城市已经被超越。
撤关是我国第一个特区高地两边逐步平衡的标志。
在我们那个年代,深圳就像老一辈心目中的延安,是中心和高地,延安是政治高地,深圳是财富高地,到深圳去是一种向往。深圳速度,第一次喊出时间就是金钱,第一家麦当劳加盟店开业,第一只股票上市,第一座证券市场成立,第一宗外贸口岸建设。大胆尝试,大胆摸索,在“破”与立之间,深圳人一骑绝尘。但是,这种高地逐渐被削平,至少已经不是过去几十年的代差。2017年我到宝安,那里曾经是“关里”和“关外”的分界线,主要关口依次是南头关,同乐关、梅林关和布吉关。目睹107国道撤关后的检查站遗址尚存。当年百万不得入关的劳动大军,聚集在关外打工讨生活,成为特区外的棚户区和藏污纳垢之地。我觉得应该在那里设立一个纪念地,撤关是我国第一个特区高地两边逐步平衡的标志。
我曾在关内东门南路工作,重回故地,向南可以看到深圳河,河那边是香港,向北转过嘉宾路就是国贸大厦,世贸中心和地铁一号线,曾经的深圳核心。那里的一切曾经是让人惊奇的,那里的一切曾经是让人可望而不可即。返回途中,突然一场太阳雨,让我在此逗留。忽然觉得,除了这一场南国的雨,三十年过去,已经再没有让人称奇之处了。比如检疫程序,我在内蒙鄂尔多斯和安徽淮北,以及深圳,程序环节并没有太大不同。
返回途中,突然一场太阳雨,让我在此逗留
我就想,这么大的中国,从西北到东北,到西南、东南,所到之处不走样,从城市面貌、语言文化信息以及饮食习惯,民众思想的高度一致,民族的高度凝聚,是民族历史上的大事件。所有的普通人都知道国家统一,在谈论国家的事情。国家的终极意志,通过行政管理,借助现代通讯网络和快速交通,快速贯穿到每个终端和民众个体,这种大一统、大市场的整体实力和应变能力前所未有,不可低估,也无人可以模仿超越。中华民族崛起兴盛正当此时!
国家的终极意志,通过行政管理,借助现代通讯网络和快速交通,快速贯穿到每个终端和民众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