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在最近的巴黎时装周上,OFF-WHITE安排上了王炸——
让Kaia Gerber和她的传奇超模妈妈Cindy Crawford同台走秀。
网友们都在讨论妈妈还是女儿好看,小IN只想感慨“Crawford”家出美女。
其实Crawford这个姓氏,还出过一位女神级传奇明星——Joan Crawford(琼·克劳馥)。
一眨眼,她已经离开我们快45年了。
美国电影学会评选的“百年来最伟大的女演员”榜单中,Joan Crawford排在第十位。
世人称她为“超时代的影迷偶像”,将她和奥黛丽·赫本、伊丽莎白·泰勒、英格丽·褒曼等女星评为“好莱坞十大影后”。
虽然和奥黛丽·赫本数次同登一个榜单,但她在国内的知名度却远远不及赫本。
在那个摩登年代,Joan Crawford是容貌具有攻击性的顶级美女。
或许正因如此,她成为了迪士尼制作的《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动画片里恶毒后妈的原型。
2017年,一部叫《Feud》(宿敌)的美剧火爆一时。
这部剧重现了Joan Crawford与好莱坞女星Bette Davis持续一辈子的撕逼大战。
两人同为美国电影界传奇女星,却堪称娱乐圈“塑料姐妹花”撕逼鼻祖。
但如果,你只注意到了顶级女明星的撕逼大瓜,就会错过Joan Crawford的“大女主手撕剧本式”人生。
她的人生,地狱开局,全靠自己逆天改命。
1904年3月23日,Joan Crawford出生于美国德克萨斯州的圣安东尼奥。
父亲抛家弃子,Joan从小跟着母亲和哥哥生活。
母亲的身边有无数情人来来去去,她对两个孩子压根不怎么关心。
16岁左右,Joan就已经见过了三个继父。
生在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家里,Joan想要过上好日子,只有靠自己。
为了给自己交学费,从11岁开始,酒吧唱歌、街头跳舞、洗衣店打工、做仆人等工作,她都干过。
这些工作中,她最喜欢的是跳舞。
14岁那年,哥哥带她见了一名叫兰德的舞蹈演员。
Joan那时就在想,自己以后的人生路要像兰德一样,在舞台上发光发热。
又过了几年,未满20岁的Joan决定到芝加哥寻找更好的工作机会。
到经纪人办公室面试时,她发现周围多的是比她更漂亮的女孩儿,Joan急哭了。
而正是这一哭,打动了面试的经纪人,给她介绍了一份跳脱衣舞的工作。
不久,Joan认识了一位纽约的剧团经理,开始跟随剧团到百老汇演出。
她终于可以以跳舞为生。
谁知跳来跳去,也只是在舞团里“镶边”。
这一望到头的未来,Joan一点也不想要,她开始思考做演员的可能性。
为了摆脱现状,Joan什么小角色都接, *** 片也不例外,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在那个年代,一个没钱没背景的女人,实在难以找到更好的出路。
但渐渐地,她意识到,走这样的偏门路线,是很难成为大明星的。
1925年,Joan前往好莱坞碰运气,在机缘巧合下,她被米高梅公司看中并签下了合约。
她在出演的第一部影片《Pretty Ladies》(漂亮女士)中扮演了一个跳舞的小角色,凭借容貌和舞技,此后她拍了不少同类型的影片。
每部影片里演的都是配角,可她毫不懈怠,随手就拿下了“最佳群演”的称号。
虽说从舞团镶边到影圈跑龙套,都不过是当绿叶,但是好莱坞的buff叠加上Joan的美貌和野心,足以让她把控自己的命运。
靠着不断地刷脸、再刷脸,米高梅觉得Joan是巨星的好苗子,能捧!
但又担心,她的原名Lucille Fay LeSueur过于拗口,观众难以记住她。
于是,米高梅不惜花1000刀为她造势——
在杂志上刊登她的照片,在全国范围内为她征集艺名。
这才有了以后的大明星Joan Crawford。
到了1932年,Joan参演了获得第五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影片”的《Grand Hotel》(《大饭店》)。
这部电影集齐了当时米高梅最红的明星,女主角还是Joan的偶像Greta Garbo(葛丽泰·嘉宝)。
Joan在片中演的是年轻貌美却出身卑微的速记员。
在电影里,为了金钱和机会,她不惜出卖肉体。
或许因为速记员的故事与自己相像,Joan驾驭起这个角色如鱼得水。
正如观众所说,在这部巨星云集的电影中,Joan出现的每一秒都让人着迷,实属惊喜。
就连葛丽泰·嘉宝也因没有跟Joan演对手戏而感到惋惜,据说她曾问导演:“为什么没有我和克劳馥小姐的同场戏?”
演完《Grand Hotel》,Joan Crawford终于一跃成为真正的一线大明星。
爆红之后,Joan的标志性的浓弯眉和同款唇妆也顺带火了。
搁现在,应该整个互联网的美妆博主都会出她的仿妆吧。
但Joan明白,自己走红更多靠的是美貌和一点运气,而非演技。
这使她的偶像包袱特别重。
她也承认,“除非我打扮得像电影明星Joan Crawford,不然我绝对不会出门。”
但是老演大美女之类的角色,观众早就看腻了,她之后演的几部片票房连扑,Joan还被贴上了“票房毒药”的标签。
她必须要转型。
可当时的米高梅,只能给她重复又毫无亮点的角色。
在合约结束以后,她加入了华纳。
华纳也不缺当家花旦,初来乍到的Joan,只能捡那个被女演员们挑剩下的角色——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单身母亲。
她出演的这部《Mildred Pierce》(《欲海情魔》),讲述的是一位深爱女儿的母亲,从离婚单亲妈妈到女强人,在女儿杀人后为其顶罪的故事。
在当时的好莱坞,女性视角的黑 *** 本就不多,而这部片还展现了女性的内心生活与独立意识,使得母亲这一角色很不好演绎。
据说Joan刚进组的时候,不但没有受到大明星的优待,脾气暴躁的导演还看不起她。
因为她过往演的都是“花瓶”角色。
大家都认为,像Joan这样靠脸出圈的“爱豆”,是担不起一个经历了大起大落的复杂女性角色的。
结果谁也没想到,Joan这张脸演起心碎的母亲,居然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Joan的表现让导演 *** 打脸。
更意外的是,这部本来只是用来填满空档的“水片”,在播出后好评不断,它所带来的利润更是超过了当年华纳总收入的一半。
一部“水片”,一个没人要的角色,直接把41岁的Joan送到了奥斯卡影后的位置。
奥斯卡这种大奖诶,大家都巴不得到现场走走红毯刷刷脸再出出通稿吧!
但Joan没去,她觉得这届“影后”十有八九是Ingrid Bergman(英格丽•褒曼)的囊中之物了。
既然拿不到奖,Joan也不想在现场感受这个“失败”的瞬间,所以她装病缺席。
结果她没想到,自己赢了!
由于装病卧床,Joan干脆把媒体叫到家里,记录封后瞬间。
说起来,Joan也算是床上捧小金人的第一人了。
Joan本以为,封后是她事业转型成功的开始,谁料想此后她非但没有扶摇直上,还每况愈下。
拍了四部电影,票房连扑。
这时的Joan也人到中年,好莱坞新人辈出,她又没有合适的剧本,女明星的中年危机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华纳为了逼走她,使出了劝退人的惯用伎俩——让她拍各方面配置都最烂的电影。
Joan同意了。
因为她要养活孩子,要还房贷。
拍完这部从演生涯以来最烂的电影《This Woman Is Dangerous》(《红颜祸水》),Joan还是离开了华纳,当上了自由职业者。
脱离大公司,Joan只能靠自己寻找机会。
凭借多年积累的人脉和经验,Joan当起制片人,撑起整个团队将《Sudden Fear》(《惊惧骤起》)搬上大荧幕。
在男性当道的好莱坞,谁又会轻易相信一个半路出家的女制片人?
或许逆风翻盘真的是Joan与生俱来的本事。
《Sudden Fear》制作时刚好是电视普及率越来越高、电影院上座率急剧下降的年代。
但到了1952年《Sudden Fear》上映时,不仅票房和口碑都大获成功,还在次年的奥斯卡上斩获了四项提名。
Joan对电影市场的判断力和独到眼光,让她直接从低谷重回巅峰。
上世纪五十年代以后,虽然Joan的作品产量有所减少,但她始终没有放弃过“女演员”的身份。
Joan搞爱情的能力,远远不及搞事业。
她结了四次婚,至于恋爱嘛,那是更多了。
1955年,她嫁给了最后一任丈夫——当时百事可乐的高管Alfred Steele。
关于可口好喝还是百事好喝,上百年来大家从未停止过争论;
有意思的是,Joan原来是可口可乐的代言人,和Alfred结婚之后,就成了百事可乐的代言人。
作为百事的代言人和高管妻子,Joan对百事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连她老公都说,“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我老婆的确帮我卖了很多可乐。”
在Alfed去世后,59岁的Joan接任了他在百事的职位,成为了百事的首位女董事。
“我进入商界没有任何困难,作为董事会里唯一的女性,我觉得很棒啊!”
的确,Joan的品牌宣传策略,哪怕是放在今天都毫不过时。
她不仅为百事拍平面广告和电视广告,还要求百事的瓶子和各种logo出现在她的电影里。
现在影视剧各种疯狂的广告植入,Joan在几十年前就玩过了...
她让百事可乐摆脱了“穷人可乐”的印象。
在服务了百事可乐将近20年后,Joan说,“每次你喝百事可乐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想起Joan Crawford。”
Joan Crawford的出身卑微,可她从不掩饰,也不觉得出身卑微的人就不配有野心。
从打工小妹到舞者,从跑龙套到奥斯卡影后,从明星代言人到百事可乐第一位女董事。
只要想得到什么,她就会为之奋斗。
正如她所说:
I wanted to be famous, just to make the kids whod laughed at me feel foolish.
我想变得有名,只是为了让那些嘲笑我的孩子们感到愚蠢。
I wanted to be rich, so Id never have to do the awful work my mother did.
我想变得富有,这样我就永远不用像我母亲一样做那些糟糕的工作。
Maybe the illusions, the daydreams, made life more tolerable, but I always knew, whether I was in school or working in some damned dime store, that Id make it.
也许这些幻想,这些白日梦,让生活变得更容易忍受。
但我一直都知道,无论我是在学校还是在某个一毛钱商店工作,我都会成功的。
那个成就Joan Crawford的人,正是Joan Crawf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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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编辑/ 鱼鱼
责任编辑/ 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