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亭亭白桦，悠悠碧空，微微南来风。木兰花开山岗上，北国的春天，啊，北国的春天已来临。妈妈犹在寄来包裹，送来寒衣御严冬。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何时能回你怀中？”
这首《北国之春》，本是一首日本歌曲。但在六十年代出生的中国男人中，却耳熟能详，卡拉OK厅里，只要能够哼哼几句的人，几乎人人会唱。
今天，2020年1月23日，农历2019年腊月二十九，我们来到了“北国之春”里的北国，日本北海道的小樽市。其实我知道，这首上世纪70年代由日本歌手千昌夫唱红的歌曲，歌里的北国故乡，在岩手县，还在小樽的南边，但人们更愿意相信，北国就是北海道。
我们是今天上午从札幌坐北海道新干线到小樽的。北海道的新干线，和地铁差不多，窄轨，逢站停靠。札幌到小樽，也就40分钟时间。途中有个叫“朝里”的小站，靠近海边，很多游客在这里下车看海看雪，我们也下来了，妻子和女儿加入到拍照的人群中，忙不迭地拍海景。
逗留了一个多小时，再上车到小樽，已是中午。
小樽，是日本北海道西南部港口城市，札幌都市圈的组成部分，札幌的外港。临石狩湾，三面临山，湾内港阔水深，为天然良港。约在百年前作为北海道的海上大门发展起来，极尽繁荣，甚至被人称为日本北方的“华尔街”。昔日运河里曾拥挤着无数装卸货物的舢板，沿岸都是砖石结构的仓库，一派繁忙景象。如今这些仓库建筑都改成了玻璃工艺品商店、茶馆、餐厅和大型商铺。
小樽最出名的就是玻璃工业，在日本，玻璃叫“硝子”。看精致的玻璃工艺，是小樽另一种浪漫。琳琅满目的玻璃用具、艺术品及家饰罗列满街，有高级豪华的专卖店；也有卖各种小饰物、玩具的路边摊。市区有多个玻璃工艺工厂，里头的玻璃艺品琳琅满目，在风铃的音乐声中，人们不由自主地爱上一个个漂亮的玻璃制品。
傍晚时分，在富有欧洲浪漫气息的小樽运河畔，浪漫的古老街道、大街小巷、人行道旁，刻意建成的欧式立面假墙，营造出整体都市的欧式风格。
小樽的游客多，美食自然也很多，今天，我们美美地享受了一顿寿司。晚上回到酒店，周到舒适的中文服务，更让我们如沐春风，觉得就像回到了国内。
可想到国内，我们却又忧心忡忡起来。我的故乡湖北，现在正遭受新型肺炎的威胁，今天上午10点，武汉已经封城，我的老父亲正在汉口小弟家里，不知道这个年他们该是怎样的心情，祝愿父亲和小弟一家一切安好。
“残雪消融，溪流淙淙，城里不知季节变换，我的故乡可安宁？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何时能回你怀中？”正是如同“北国之春”所唱，我在想，在日本过完年后，我们如何安全回到故乡的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