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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音步入兰园,走向那个人,走向她爱恨交缠的终点。

白子琛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松动,在看到对方手里的匕首时凝成了苦涩的笑:“你是来杀我的?”

“这只是个幌子,不然无法说服太子哥哥让我过来。”阮音音将利刃弃在一旁,面上没有多少情绪,今日的惊涛骇浪似乎透支了她全部的悲喜:“我是来救你的。”

青年的眼神被什么暖热一般,但依然清醒:“禁军将至,我算不出活路,此番不过想他尝尝惨胜的滋味,你如何救得?”

阮音音走到洛千盈身后,俯下身去解她身上的绳索:“放了千盈姐姐,我来作你的人质。”

白子琛默然注视着一切,并未阻止。事实上,自从她出现的那一刻,他就放弃挣扎了,无论她带给他怎样的结局,他都能欣然接受。

洛千盈抓住她的手腕,制止道:“万万不可,为救陆准,我已造成你毕生之憾,你不欠我的,我不能用你的安危来换自己的平安。”

“放心,我既然敢来,自然有万全之策。”阮音音将她轻轻拉起,言语笃定:“子琛不会与我为难,我们正好也有些话要私下说。你先走吧,陆准哥哥还在外面等你,他这一生已经等了太久了。”

眼前的女子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另外的人,也许是沾上了洗不掉的腥气,生脆鲜亮的天真晨露般消散殆尽。她被打碎过,能清楚看到每一条裂痕,却也使她有了某种奇异的坚韧。

洛千盈离去后,白子琛叹了口气:“她是我最后的筹码。”

“洛家朝中无人,她也非太子哥哥倾心之人,你的筹码不足以诱他涉险。”阮音音自嘲地笑了笑:“我出身名门,父亲官拜将军手握重兵,舅舅身居相国权倾朝野,女皇虽为万人之上待我犹如亲生女儿,你若真想放手一搏,没有比我更合适的筹码。你母亲当年执意促成这门亲事,未必没有这层考量。”

白子琛理了理她鬓边的散发:“然而,我舍不得伤你分毫……当然,太子也知道。”

她执拗地抓住对方眼底名为野心的余烬:“所以,你赢不了他。他对冯清梦爱之深之极,不妨碍他出兵西楚,灭尽皇室,永除后患。帝王之道,向来铁血酷烈,杀伐果决,你既决心将天下握入掌中,本应物尽其用,偏偏割舍不下儿女情长,注定无法与他相争。”

“我只是不甘心罢了,不甘心为人掌控,不甘心受人掣肘,不甘心看着上位者的脸色求生,不甘心他们用你来牵制我……”白子琛疲惫地闭上眼睛,话锋一转,“其实你今天来真正想救的是洛千盈吧,太子可以放弃她,但陆准不会,你不愿你的哥哥赔上性命,自愿成为人质换她出去,你想守护的人太多,我永远是无足轻重的那个。你明知我不会伤你,才敢这般拖延时间。我猜,禁军已经把兰园包围了,他们为什么不进来……或者,需要你掷杯为号?”

白子琛随手一扫,杯子应声而落,清脆的声响划破了谁的梦,伤口出现在看不见的地方。

他脆弱的神情刺痛了她,阮音音脸色苍白,眼瞳清亮,足以洞察埋藏心底的秘密:“当年你问我如果洛云回来我是否会离开,我说落子无悔,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回头。后来我动了心,从父亲那里偷了长乐丹,只想减轻你半分痛楚,这份心意你应该明了。但你还是烧了洛云的信,我那时最失望的不是你的私心,而是你并不信我。”

暮色被谁落寞地遗失在人间,男子轻描淡写道:“当日你态度骤变,一语断尽来生,又搬出洛云让我退却,你决绝如此,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况且这门婚事本是强求,我不敢冒险。”

“信是从西楚寄来的,彼时我们尚未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阮音音摇摇头,心中酸楚:“昔年得知你祖母下毒害我母亲不假天年,致我父亲半生悲苦,你故无辜,上一代到底结下了仇怨,是以爱不得恨不能,我对他人宽容,唯独对你苛刻,这便是根结所在。”

白子琛的目光幽深如井,隐隐有水光流动:“你……”

“时至今日,你还要问我心里是否有你吗?”她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道:“不念不念,若真能不念,何必取上这么个名字,日日念着,自欺欺人。”

白子琛牵起她的手,握紧了曾经无法满足的渴望:“音儿,得你心意如此,我无憾了……”

“可惜,你所图甚大,我无法背弃亲人站到你这边,”阮音音柔软地打断了他,声音无比清晰,“但……我也无法看你走入死境,所以,我来赌一把。”

白子琛再次见到白子和,是十日之后。

窗外潇潇落雨,室内静寂如死,隐约能听到楼下客栈里鼎沸的人声。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太子殿下好手段。”白子琛亦真亦假地赞叹道,仿佛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

“你食言在先,怨不得我。”白子和冷然道,平静的表象下怒意凛凛:“我们说好了我放你走且不追踪,你脱身后将解药派人送来。牵机乃稀世奇毒,七日发作,十三日内若无解药,中毒者将五感尽失血衰而亡。我以为解药必定会在七日内送到免她受苦,没曾想宁王狠心至此,再拖下去哪怕解了毒也会伤及根本,你当真不顾她的死活?”

白子琛颤栗了一下,脸色惨白:“毒还未解?”

“明知故问。”

“但是……”他的声音有一点发抖,“为免意外发生,解药我当天就还给她了,解药一直在她手上。”

“不可能!”白子和加重了语气:“今日御医刚刚诊断过,如果她有解药为什么——”

他蓦地收了声,答案触手可及一一为了给白子琛争取更多的时间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她居然真的动了情。

可惜,她高估了他的耐心。

“所以,”一切迎刃而解,白子和思索着缓缓道:“毒是她自己下的,解药也是她给你的,于是【还】给了她。我当日同意她前去找你料定你对他用情至深断做不出以她为质的事情,我以为我看错了人,到头来我是对的。”

他面上阴晴不定:“她为救你,也算煞费苦心。”

白子琛垂下眼,胸中奇异的痛楚让呼吸都变得分外困难,只道:“她何至于此。”

白子和凝视虚空中的某处,神情复杂:“你终究如愿以偿。”

“所求皆所愿,所愿皆所得。”白子琛如梦方醒,喃喃道:“如此倒要感谢太子殿下,阴差阳错成就我一生所念。”

闻及此言,白子和烦躁地踱了两步,指着案上道:“你所犯之事,本是罪无可恕,也罢,她曾经救我一命我权当还了这个人情,这里有两杯酒,分有毒无毒,你选一杯,若运气够好,我便放过你,遂了她的心愿。”

白子琛并不意外,拿起右边的那杯端详了片刻,一饮而尽,他仰起头的时候领口露出一小段灰暗的红绳,像是离人心上陈旧的牵挂。

“她苦心筹谋,你为何不遁入山野,寻一僻静处避世偷生。但凡你不离京,被我找到是迟早的事。”白子和眉头微蹙,看着对方向自己亮空的杯子,并不急于揭晓谜底。

“我放心不下她,也要给你一个交代。”白子琛看着面前的人,他们原是血亲,也曾真心实意想置对方于死地,皇权斗争胜者为王,从古自今无第二条路可走。他顺势拿起另一杯酒,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神情中饮下,烧灼的热意呛得他清咳了两声:“我的确输了,但你也没有赢。”

白子和目光闪烁:“你何苦……”

“君心难测,即便你今日放了我,难保将来不会后悔,不如我彻底帮你了了这桩心事,免去日后烦忧。你与她不必因我生出嫌隙,也可保她半生无虞。”白子琛如释重负,坦然道:“你行事隐秘,她无从得知只当我活在人世某处,也好心安。自此,你的太子之位再无隐患。”

白子和没有想到他能说出这番话来,沉默了半晌,长叹一声:“你果然是我平生最大的对手。”

他疲倦地挥了挥手:“宁王已死,你走吧,离开京城,再也不要回来。”

理解了话中含义,白子琛讶然:“莫非……”

“酒都是无毒的,用来试探你的觉悟,杀招在别处,但凡我不改变心意,你绝无可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我以为你必取我性命。”他无法掩饰自己的困惑。

“我本意如此。但她把携带多年的护身符给了你,那是她儿时求来的,灵验至极从未离身,她护你心意之坚,我始料未及,怎舍得叫她愿望落空。”白子和收起怅然之色,眉眼间一派傲然,带着言定生死的力量,可以令人为他赴汤蹈火:“再说你有心赴死,自然放下了权势,对我已无威胁,就留你看我治世安邦河清海晏又有何惧。”

“我必须承认,你配得上你得到的一切。”白子琛默然良久,心悦诚服。

他走到门口,白子和忽然道:“等等。”

白子琛转过身,耐心地为对方留出余地:“现在反悔尚且来得及。”

白子和踌躇了一下,递来一物:“下雨了,这个给你。”

那是一把伞,有些年头了,看得出被保存得很好,没有太多使用的痕迹。

时光仓皇而过,白子琛盯着它,恍惚的样子像盯着一段回忆。

白子和声音很轻,不知是说给他还是说给那段相安无事的岁月:“物归原主,我们两讫了——”

末尾两个字是哥哥还是其他白子琛没有听清,他接过伞,由衷地笑了:“多谢。”

新帝登基,年号清和。

宁王与太子妃于玉京楼大火双双殒命,朝野震惊,有传言宁王意图谋反兵败被诛,太子妃遭受牵连不幸丧生,乱议者皆被杖杀,再无人敢妄言。宁王妃一病不起后神奇好转,以体虚休养之名携父退隐山林,不问世事。帝重掌兵权,封陆准为将,平定战事开疆拓土。然帝拒不立后,引得众臣谏言,为免妖女迷惑君心,欲以西楚公主为祭佑国运昌隆。祭典当日,公主忽然发难夺剑而立,视斧钺加身如无物,决然道:拜汝所赐,吾无国无家无君无父,唯一命尔,吾可殉于西楚,绝不可为汝所用。只恨大仇无法得报,人事已尽,而天命不归,今当死国矣。言毕,引颈自刎,血溅五步。帝愕然而退,终不发一言,似是感佩其心性,以礼厚葬之。经此变故,帝一改雷霆严苛之风,刚柔并济,朝堂异议之音渐少。

清和七年,天下一统,大将军请辞卸甲归田,帝挽留无果,遂允之。陆准离京时,有一女子候于城门之外,此人腿脚似有痼疾,以轻纱覆面,不辨真容,二人同去后再无音讯。

清和十年,民生富足,吏治严明,海内升平,万邦协同,史称清和盛世。

灵隐山地处东南云雾缭绕,是寻仙求道之地,多年来访客络绎不绝,大多机缘未到,无人窥得天机。

这日,一女子自山中而来,出行未及半刻,便见一男子拾阶而上,面容清秀似曾相识,她怔了怔,止住了脚步。

“好久不见,音儿。”男子温和地招呼道。

“这位公子,”女子魂魄归位,眨了眨眼,摆出拒人千里的架势,“你行事之前在家中留了一份和离书,生怕败北连累到我,我虽未示人,但有它为证,你我夫妻缘分已尽,如此称呼怕是不妥。”

男子不以为意,走上前去,拿出镯子帮她带上:“恕我冒昧,若以此为聘,不知姑娘是否愿意回头。”

光华流转,玉质金镶,失而复得,入手温凉。

惊讶和喜悦说不上哪个更多一些,笑意再也绷不住,女子仰起脸:“结果,还是被你找到了。”

他们相视一笑。

风波历尽,星移斗转,

重来回首,花好月圆。

后记

写这个结局的初衷,是想让白子琛活下来,而且送出的护身符没有起到作用非常遗憾。感觉音音心里装的人太多,白子琛似乎永远排在后面,所以希望能为他争取一线生机。游戏的过程中白子琛问我会不会回到洛云身边,我回答落子无悔,这里面也用到了这个情节,顺便也好救下陆准。

千盈假死算是太子促成的,她不必再被责任束缚,她与陆准最后浪迹天涯远离庙堂,也是解脱。

白子和和冯清梦的结局和原作没有太大变化,因为他们两个的仇怨太深,只有死亡才能解开,如果我是冯清梦,你灭了我的国,杀我满门,最后还要用我的性命为你的国家祈福,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所以在复仇无望的情况下,宁肯自杀殉国也不能遂了你的意,才加入了自刎的那一段,虽然惨烈,但也痛快,即便你掌握天下也不可能征服我,我的血只为西楚而流。

太子最后孤身一人,帝王的结局大多如此,失去了那么多,总要得到些什么吧,所以励精图治,终得盛世清和。

最后音音与白子琛在山中重逢相守,也是我能想到最好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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