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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里面我是谁(这是谁游戏)

  我顿了一下,不敢再说话。

  我的嘴角微微翘起,我在庆幸,幸好我没有变得和叔叔哥哥一样。

晚饭过后,山河让我刷碗!没过一会,我关了厨房的门,还没进院,就听见山河在训话:“都挺能耐啊,溪南!苍穹战神亡故之前曾说过什么?”

  溪南:“我不得随意捉弄别人。”

  “那你为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我哪知道她那么蠢?”

  “放肆!”

  溪南缩了缩脖子:“上神息怒,我知道错了。”

溪北悄悄后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她见到我,直接传音给我:“溪南本性并不坏,只是有些孩子气,爱闹腾。并不是针对你。之前也被苍穹战神罚过几次,这次也是一时兴起 。

  如今上神要罚她,只有你求情才能从轻发落!”

  我朝着溪北眨巴眼睛,说实话,我并不想开口帮她。

溪北又说:“上神虽说是护你,其实也不过是照例行事,她若不在,这里便是我们做主,你也不想被我们格外‘照顾’吧?”

  我发了怵,只得硬着头皮进了院子,见溪南跪在山河面前,头伏在地上:“见过上神!”

“你怎么这么快?”山河见到我有些惊讶,我俩前后到院内也不过几息的时间。

  我埋着头,呐呐的说了一句:“我不小心把碗给摔了。”

  山河:“…!”

  溪南:“…!”

  溪北:“…!”

“刚刚听到上神在训话!”我没有忘记溪北让我做的事:“溪南做了什么惹上神恼了?”

  “正好你来了,我也就顺便给你们都说两句。”山河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上天境人多规矩繁杂,稍有不慎便容易得罪人,所以管好你们的嘴与手。

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做的别做,尤其是你,溪南自从成仙以来,你得罪了多少人?若不是苍穹护着你,上天境还能有你的一席之地?”

  溪南听了,立即磕头认错:“小神不敢了。”

“上神,这段时间我在上天境,溪南挺照顾我的,去哪里都没有忘记捎上我。许是和我玩闹一场,是我认了真,分不清,不怪她。还请上神饶了她吧!”

  “哼!”山河冷哼:“你倒是替她求情!”

山河脸色缓了几分,随后便入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一句:“思存跟我来,你们两个从哪来回哪去,再有下一次,就给我滚出战神府。”

  我进了房间,山河放下手里的茶杯,用手帕轻轻的擦拭嘴角的水渍:“你倒是和她俩混得不错。”

  我不敢多说什么,怕说错了话。

  “你想修仙?”

我听不出山河语气里饱含的真正的意思,她的语气有点酸气、质疑、嘲讽与反对。

  “可以吗?”细小如蝇,若不是出于我口,我都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

  她听见了:“可以,我教你。”

  我瞪大了眼睛,我想过她会严词拒绝,会嘲讽批评我痴心妄想,没想到会这么痛快的应了?

我沉浸在她的一句“可以,我教你”的美梦中,时间一点点的被压缩,她每天都教我基础功,监督我练习。

  我一边想着快点学会,一边又不敢当着她的面偷懒,每天用咒驱符的时候,山河一脸复杂的望着我,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以魂引灵、以意御灵,意坚则灵盛,灵盛则大成…大成…大成?”

“术为辅,战为基,窥天之道 ,步步险之!以吾之血,号天之灵,地魂而起,齐于心田,呼而发出,震慑一方。”溪南叹了一口气:“我已经看你念了好几天了,怎么还记不住?”

我涨红了脸:“原是记住了的,一驱符就忘了。”

  “哎!”溪南叹气:“打一个赌。”

  “赌什么?”

  “赌她什么时候才能应劫授天命。”

  “她能活五百年吗?”

  溪南和溪北一唱一和,完全不当我存在!

溪南:“有上神在,她活不到五百年,就是上神的耻辱。”

  “那就以五百年为期限吧!”

  “行!”溪南点头:“五百年内,她能够渡第一道劫成仙,我把我的邬雅琴给你。”

  “若她不能,我就把琉月埙给你!”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话:“二位,当着我的面打赌,能不能问问我的意见?”

  “你的意见很重要吗?”溪南一句话把我给噎住了。

  难道我的意见不重要吗?

  溪北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在没有绝对的实力面前,弱者的任何发言,都不会有人去认真倾听!”

  说完,二人便并肩走了。

“哎,我气都快吼没了,你倒是动啊。”我有些气馁的坐在地上。

  “意志坚定。”山河的声音依旧带着清冷,不近人烟:“修仙作战最重要的是意志,只要意志坚定,就是百折不挠!”

“我…!”我烦躁的想发火,对着山河又不敢发出来:“我的意志力已经很集中了。”

  “还不够!”

  “你很容易被外物所扰!”

  我焉吧了,我驱符的时候溪南溪北要么在旁边喝茶嗑瓜子、要么下棋说笑的,注意力难免分了一些。

“你的注意力必须始终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才进一步的驱动符纸,这才是第一步。心法打坐,更要屏气凝神,一步都不能错。”

  “是,思存受教了。”

  日落西山,月从东升,溪南拿了一碟桂花糕过来旁观,溪北则提着一壶茶候着旁边。

溪南饶“有趣味”的看着我:“啧,真是勤快,你不休息一下吗?”

  我摇了摇头,继续练习。

  “你还是休息一下吧,这事主要靠天赋,急不来。”溪南还在劝我。

  我扭头怼一句:“你很闲?”

  溪南:“那可不?所有的活都让你干完了,我们不就闲着了吗?”

我:“…!”

  我也不想干,是山河让 *** 的!

  “哎,你休息一下,我虚得慌?“溪南一个劲的劝我。

  “你慌什么?”她的话,我没听懂什么意思。

  溪南:“我前不久刚和溪北打了赌,万一你提前应劫,我不就输了吗?”

这是什么话?我一口气噎住。

  “该慌的是我,她都干了多久的活了,厨房起码都被她烧了五六次了。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估计此生与仙途无缘。”

  溪北也来凑热闹了:“我还特意准备好了一副棺材,等她什么时候寿命尽了,还住进去呢。”

过分了!

  我丹田一紧,疼得我立即眯了眼,只听溪南咋咋呼呼的叫:“谁打我?”

  “小思存,你成了。”

  “快,收起来。”溪北的声音有些焦急。

“我去 小思存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还是故意藏着掖着呢?”我睁开眼睛,溪南和溪北已经拿出武器抵挡我的攻击:“快收起来,我快支撑不住了!”

  “可…这怎么收啊?”我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完全使不上劲。

  “怎么办啊?”

  “溪北,你快想想办法!”溪南也慌得没有了主。

溪北:“如今的状况也只有上神能解决了。”

  “上神?”溪南呢喃了一声,随后大声呐喊:“上神,救命啊,上神…救命!”

  我也张开嘴巴呼叫“救”,“命”字还没有出喉咙,一条皎洁的白绫直接凭空而现绑了我,我身上的灵力也瞬间被控制住了。

脱离那种禁锢,我脑袋晕乎乎的,一直强撑着才没有昏过去!

  “上神!”溪南和溪南脱力的跪在地上,脸色一片煞白:“这怎么回事?小思存才通灵,灵力就如此强大到我们都承认不住了吗?”

“创世神脉!”山河看着我,眼睛充满了疑惑,几乎是一息的时间,又成了了然:“难怪!”

  “难怪什么?”我们都望着她。

  “创世神脉,怎么会在她身上?”

山河看着我晕沉沉的,出气比进气多,她给我注了一道灵力,我的灵台才清明起来:“每一个地方都是由创世神建造出来的,所以,每一个地方都留有创世神脉。

  创世神脉供养着一方子民,使他们能够生存、发展!通常这股神脉是融于天地,不会进入人体的,所以我们神者能够感受神脉的存在,却无法找到并拥有它!

思存之体内之所以会有创世神脉,多半与凌渡州有关。”

  “凌渡州?”

  “因为诅咒的原因,凌渡州逐渐毁灭,到处都是哀嚎,白骨成山。山川河流尽数被污染,神脉虽为神体,也难逃被浸染的威胁!

万物有灵,更何况是供给整个凌渡州的创世神脉,再加上,上天境的神,大多从凌渡州所出。危险来临之际,神脉自然脱出,寻找出路。

  可整个凌渡州都被诅咒给堵死了,创世神脉只能在凌渡州寻找栖身之所!

  而思存就是它寻找到的那个合适的人。”

“为什么偏偏是她?”溪南和溪北发出了疑问。

  我也想不通,荆复州的人不止我一个,为什么会相中了我?

  “除了她没有沾染血腥外,我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创世神脉需要的条件通常是非常苛刻的,既然选中了思存,那思存身上必然有它选择的理由。”

山河还说:“既然已经通灵,又有神脉加持,再勤学苦练一番,过不了多久必能引渡第一道天劫。但你身上的神脉太过于稀有珍贵,你目前又控制不住,我得想个法子将它封印。

在还未封印之前,你不得再踏出战神府一步!你们两个看牢把人给我看牢了,尤其是你,溪南,整天闲不住,别到时候是你把人给我拐出去了。

  要是惹出了事,唯你是问!”

  溪南缩了一下脖子:“遵命。”

  说完,山河便不见了。

山河一走便是一个多月未归,溪南悄悄溜出去过几次,每次回来都给我和溪北带糖葫芦吃,给我们讲讲外面发生的事!

我的第一道劫,来得太仓促了,当时,我正在浴盆中玩弄着山河饲养的月莲花,雷声回旋在空中,似要将天捅个窟窿。白色的闪电在窗边划过,我的浴盆“哗”一声破裂开来,溅灭了屋内的烛光。

  “啊!”一只冰冷如雪的手臂挽着我的腰,带着我避开了那道雷电,我惊慌的抱紧山河,看着房顶多出来的黑焦焦的窟窿:“雷怎么劈到屋里来了?”

山河随手扯了一件衣衫将我团住,施了一个屏障将我定在原地:“不知,你待好别乱动,你的劫非同一般,我不一定能护得住你。”

  说完,就化为一个光点穿过还冒着烟雾的黑窟窿直奔天际,两道雪白色的光芒相抗,上面的那一道明显强于下面那一道!

我能感受到来之苍穹之上的震慑,我的腿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砸在地上,我呲牙忍着痛,眯缝的眼睛里又闪过两道不同的光,一蓝一青,联合着那一道白。

渐渐地,身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弱,一道软和的金橙色光芒从我的身上四射开来,与天际的白光呼应,雷声越来越小,瞬间无踪影!

  山河与溪南、溪北摔落在我的脚下,十分的狼狈,每个人的嘴角都挂着血丝。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手上的那一道光,一时复杂无比,这就是上仙的能量吗?

“嘶…!”疼,很疼。我错愕的看着眼神迷离的山河,她将手指抵在我的额头上,把灵力输送到我的体内。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灵力在压制我体内的能量,我看着她的脸颊暴起青筋,汗珠一颗颗的往下掉,如同我的筋骨被剥开,寒意直达背脊一般。

  “上神!”

溪南和溪北都有些疑惑,山河收了灵力,只交代了我一句:“你的劫太过于诡异了,恐已引起六界的注意,我只能将你体内的能量封印。若要保命,今日之事你必将咽在肚子里,任由发烂,要是传出去,不说护不护你,恐怕我也要受你牵连,全部都不得好死!

  至于今日的事,你等只要守口如瓶即可,剩下的,我来担。”

  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三人便从我的眼前消失了,徒留我一人在满地狼藉中。

我将一切打扫干净,月儿倾斜至西边,渐渐吐出乳白色!我暂时不知道该去往何处,我就住在山河隔壁,房屋被雷电击毁,她们三人不知所踪,一片茫然与无助在心中冉冉升起。

  我趴在地上,渐渐睡过去,最后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我打开院门,一群人站在外面,乌泱泱的一片,和我当初看到的天空的光芒一样。

  “你就是那个从凌渡州而来的女孩?”其中一个女仙站了出来,面带不屑的打量着我:“不是说凌渡州的人都被断了仙途吗,你居然有筑基期修为?”

看这群人的架势,十分的不友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不敢说话,连眼神也不敢多一分!

  “山河上神在哪?”

  我张开嘴巴吞吞吐吐的说:“不知道!”

  “什么?”女子蹙眉:“你说什么呢?清楚一点。”

“禾沐公主,进来吧!”山河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回头却不见影子。

  “是。”

  禾沐带着几个人走进去,我亦步亦趋的跟着,山河的出现让我诧异,眼前的一幕更让我诧异。昨夜被雷电毁了的房屋瞬间恢复如初!

  “见过山河上神!”

禾沐等人朝着山河跪下,山河不看她们,对我说:“你去给禾沐公主与北君上神、楚河帝君沏壶茶来。”

  “是。”

  我应声退下,半路上溪北已经端着一盘糕点过去了,她看见我并没有什么意外的。厨房里,溪南正在调着茶香,她头也没回的说:“你见着禾沐公主了没?”

“嗯!”我点头。

  “你觉得她怎么样?”溪南像是在憋着什么坏一样。

  我摇了摇头。

  “你没发觉她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吗?”

  有的,禾沐在看我的时候,眼瞳里闪过一丝丝的敌意。

溪南说:“她爱慕苍穹战神数万年,未能所愿,最后苍穹战神陨落,留下的分身山河上神回到故乡,独带一个人回了府邸,你说怎能不让她多心,自然是得来看看你,探探虚实。”

  “可是苍穹战神已经逝去,山河上神又是女子…!”

“所以这就有趣了。”溪南坏笑:“总得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了吧。”

  “知道了又怎样?”

  溪南笑而不语,端起茶盘就要出门:“你留在这里吧。”

  我回想了一番溪南的话语,仍旧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也不知道山河和禾沐他们说了什么,我出去的时候,人就不见了。

我回到院内,听到殿中溪南的笑声:“难得人家痴心一片,上神就别做那顽石了。”

  溪南靠在溪北身上,捧着肚子,溪北也在憋笑。山河黑着脸:“胡言乱语。”

此话一出,溪南立即正了身,怂动的肩膀出卖了她此刻激动的内心。山河拂袖而去,溪南就不顾形象的大笑出声,笑得比刚才还欢:“我倾慕的是你,只是你,不管你是谁,变成什么样,我的心都是不变的。”

  “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满面好奇。

溪南却问我:“你觉得禾沐与上神站在一起怎么样?”

  我想也没想的回道:“自然是上神更胜一筹。”

  溪南看着我愣了一瞬,“噗哈哈哈…!”

  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溪南始终没有告诉我她们在笑什么,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过来。

山河接到消息,凡间妖魔作祟,百姓苦不堪言,她奉命前去平乱。

  临走的时候,溪南还跟我说:“可怜了你不能一同前去,人间的烟火气你不能和我们一同品尝。”

“上神说我初学术法,运行不畅,不适合去除魔卫道。不过,我会勤加练习的,到下一次我就能和你一起并肩作战了。”

  “说得好。”溪南拍拍我的肩膀:“好好练,回来我跟你带糖葫芦。”

  然而,溪南并没有回来,我也没有等到她带给我的糖葫芦!

  我听到风声,溪北沟通魔族背叛了神族,溪南战死,山河重伤。

我不信,虽然我与溪南溪北交往不算深厚,但是凭感觉来说,她不是那种会背叛朋友的人,更何况,她与溪南的感情历历在目,怎么可能会伤害她呢?

  但是我的说的话没有人信,宫娥们看我的眼神很诡异,随后嘲讽我:“你帮叛徒说话?”

“她就是从凌渡州来的。”

  “难怪,以前溪北上君也没有通魔族,该不会是你牵线的吧?”

  “你胡说!”我愤愤不平,直接和她们动起手来。

  被压制灵力的我完全不是她们的对手,她们把我禁锢在地面上,要我求饶,我不肯。

最后,还是禾沐出现我才逃过一劫,她警告我:“上天境出现了叛徒,我神族损失惨重,山河上神责任重大,你不可再给她添麻烦了。”

  说完亦是匆匆而去,上天境仿佛埋藏在阴霾之下,沉重得透不过气来。

我忐忑不安的待在战神府,想着要不要去帮帮忙,又想到禾沐的警告,不敢贸然行动。不久之后,山河被送了回来,躺在担架上,只能听到微末的呼吸声!

  药神开了药,我每天给她熬好,亲自喂下,未见起色。

两个月的时间,山河仿佛死去一般,嘴唇乌黑,脸蛋惨白!

  我跑去找药神,药神说他已经尽力了,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山河的命数。

  听到这话,我彻底的慌了!

  整个上天境除了山河,我再无依靠,她若死,那我…,后面还未发生的事,我不敢想象。

我苦求药神无果,又跑去找禾沐,却几番被阻挠。无奈之下只能回到战神府,对着死气沉沉的山河抹泪,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山河的气息越来越弱,我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上火之时,灵光一现,脑海中闪过山河给我输送灵力的画面,学着她的样子一点点的将自己的灵力输给她。

  累了,休息一会,再继续输送!反反复复,屋内的光线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山河一口乌青色的血吐了出来,脸色渐渐回转红润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趴在床边眯了一会!

迷迷糊糊着,肚子一直都在响,我被活生生的饿醒了。去厨房随便弄了口吃的,又将药神给山河开的药熬了一碗,端着碗重新回到房间。

房门口,一个暗影闪进了山河的房间,我放慢脚步悄悄靠近。我刚从腰间掏出匕首,还没有行动,那个影子倒先我一步,锁了我的喉咙:“是我。”

  是溪北!

  溪北放开了我,我也收了匕首,溪北问我:“最近上天境情况怎么样?”

  我摇头:”我一直在照顾上神,并未多关注。”

  “上神的伤?”溪北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回来的时候,很重,药神开了药也不见起色,反倒越来越严重。我见上神奄奄一息,就死马当活马医,输了些灵力,好在她挺了过来。”

  溪北蹙眉:“药神开了药?”

  “喏,就这个。”我将碗递给她。

溪南放在鼻尖闻了闻,又用银针试了试,捉了一只老鼠。老鼠喝下,立即倒地而亡,我后背发凉,瞪着溪北!

  她让我带她去看药神开的药方和抓的药,溪北仔细检查了一番,脸色凝重:“药方和药都有问题,她们要上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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