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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如果有朋友在震区,请注意安全,注意安全,注意安全。

还有游戏主播调侃地震被封号,我觉着这种吧,当一个行为没有限制的时候,它就会蜕变成一种不适的薄凉。

这不适合调侃,就是注意安全,真没别的了。

我们啊,都像草一样。

任谁都一样,不论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最后归宿不还是那三尺棺木么?从这里边讲,像草一样。

【如果耳朵有空,最好挨着看到哪儿就听到哪儿呐,苏阳的歌儿我有点熟,可能契合度有点高。歌儿发微信公众号了,知乎不知道怎么弄。】

其实攒这篇东西,我攒很久了,因为每次听苏阳,我就光想听,不想写,似乎没啥写的,又有太多想写也写不出来的,其实最后还是有很多东西,讲不出来,可能是那种真实的事儿,怎么讲都只能讲一个皮毛而已罢。

苏阳现在的介绍可不一样了:民族摇滚音乐家,当代艺术家。

他当得起,也认认真真在做。

我也并不是做宣传,但是总想提一嘴的就是,这几天正好「大河唱」上映,是一部音乐记录电影,你看片花是糙的可以。

但是你忘记了一种根本,也可以这么说:真实的可以。

如果这个周末有空,我会去看看。其实也不说支持或者是情怀或者听苏阳唱歌,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心中的那口田,别荒了。

国内首部巨幕音乐纪录电影《大河唱》预告片_腾讯视频v.qq.com/x/page/c0807nxej4q.html

其实苏阳整个人,有时候我恍惚是觉着他是干瘪的,甚至没太多生机,而当那种东西,像是黄河水直接扎进他动脉里之后。

他开始嚎一嗓子:我就被充沛的生机填满,他也是。

苏阳如果只看他模样,你应该不会信他原本是南方人。

但是问到苏阳这问题的时候,苏阳直接地让你难以接话:我是南方人的身高。

他七岁半,从浙江迁到宁夏银川,就江南水乡迁到了黄河边上,苏阳说那天做轮船,火车,大巴,来回倒腾,最后好不容易到了银川已经天黑了。

当时他也不懂从南方到了银川是什么概念,晚上黑灯瞎火的他也不知道。

最后是他爸骑着一个28自行车,前边带着他,后座儿载着他妈妈,就这么晃晃悠悠回了家。

7岁半的苏阳第二天蒙头起来,一望窗户外边,好家伙,赶火车俩天前还是浙江小镇的山清水秀,如今抬头就是黄土漫天。

然后他就在氮肥厂的家属大院儿里,悄么声声地长大,其实父母一个工人一个医生,对于苏阳来说,衣食无忧。

一开始的童年时,他还带着一种“何不食肉糜”的思绪。

也是巧了他的院儿和工厂之间有一片田,当时他还想着,田边的农人为啥光吃窝窝头不吃菜,老农最后和他张口要点咸菜,最后苏阳也没给。

就这个小场景,苏阳记了好多年。最后他还在【一席】中说出来,时不时在他脑海里过一遍这个场景后,也并不是说苏阳就因为没拿咸菜给老农就愧疚死。愧疚是有,而更多的是发现这世上有很多种人,但有一种人最多,是穷人,而穷人里面最多,就是靠天吃饭的农民。

其实苏阳似乎也没什么太特别的经历,一开始他是一乐队的吉他手,想做最牛比的吉他手,写当时很流行的硬核摇滚的曲子。

用苏阳自个的话来讲:干过好多活,瞎混。我的故事一点都不励志,少年时迷迷茫茫就过来了,后来发现,左邻右舍谁生了孩子,明天谁结婚了,后天那谁走了,这些生活才是最应该被表达的。

要说他印象深刻的演出,还是那银川那疙瘩地方,就在一日常茶馆,里边都是打麻将的这么一个地儿。

苏阳给了茶馆老板钱,把门口日常表演样板戏的板子擦的干干净净的,然后写了四个字儿:土的声音。

嗯,他就恍然间一懵就起了这么一个糙的可以的名儿。

当时舞台小的一米,下边都是闹哄哄地下班的人们,那时候上班都是瞎混,远没有下班打麻将来的专注的人们,就瞥一瞥台上准备调音的苏阳。

没成想,苏阳带着的音响一调音,竟是把人家打麻将的吓着了,本来杠上开花的胡牌,被苏阳那一锤子鼓声给惊着了,把人家到手的牌,凑了一桌子。

那时候的银川男人,其实都差不离,手上盘个串儿,脖子上戴根粗细不一的金链子,他不是一种黑社会标配,而是当时的流行,那时候该回家刷碗刷碗,平时打打麻将,喝喝酒,混混日子,谁不是如此呢?

那时候,人们打麻将可比上班儿专注多了。

苏阳这一下,台下的打麻将的可都不乐意了。但是也没法子,苏阳自己包了这么个场子。

然后门口摆着那块“土的声音”的牌子,苏阳为此还专门做了门票,一张20块钱。

那时候是2003年,是真的贵。苏阳一想起来,还带着一股洋洋自得的神色。

最后苏阳本想着自己在这肯定一炮而红,打麻将的肯定都来,谁知道结果是空空荡荡的,一个都没来,也可能都在家刷碗呢。

倒是最后因为调音,一下子周边的街巷居民都给惊过来了,苏阳说在场子里,都能闻到屋外民工们身上那股莫合烟的味道。

但是一张票20块?苏阳你杀猪呢?

最后一个人都没进来,不过是人们都围着那股园子,人们都在外边听,苏阳在里边唱。

他就这么完成了一场没人买票的演出,血赔。

而且中间警察都因为周围有居民投诉太噪而进来,倒是没像南京市民那样直接禁演,最后警察也听High了,就坐台下,喝了好几个钟头的茶,直到苏阳实在没唱的了。

警察可能自个也觉着,这是活跃群众文化,没啥怕的。

苏阳当时和人群隔着一道门,隔着一道窗,但是不一样的是,苏阳看到了他们,即使因为20块钱他们没进来。

苏阳当时自己真没多少货,也没多少新歌,然后就开始哼唱民歌。

反而因为这个,在外边的人群都起哄再来一首,再来八首什么的,最后搞到苏阳实在没得歌去唱了,当时大家都是个土憨憨。

也是在当时他觉着,自己搞这个是有意义的。

似乎是从此,苏阳一直好像就离我们很近,离市井很近,离乡村很近,离小城镇很近。唯独离未来大城市越来越远。

他想让他的歌儿真正活在生活着的人群里。而很久之后,他这么做了,我也这么听了。

也似乎,这个他就与之前1999年在宁夏和唐朝、超载、张楚举行的中国摇滚势力演唱会渐行渐远了。在之后2004年经老狼介绍到北京。

在2006年,他出了「贤良」。

其实要说苏阳怎么火的,我自个其实也闹不懂。

他不是说唱个「贤良」就火了,也不是说2010年出的专「像草一样」中,其中的「招招手」曾经在中国摇滚榜获得两周冠军,当时这个中国摇滚榜可也还是很牛的存在就火了,其实以上都不是。

苏阳的传唱度,他是一种慢热的,他是一种让一个城里人一开始骂“这唱的是什么恶心不拉几的鬼”最后沉浸在苏阳的“哎呀我的哥,哎呀我的妹,哎呀我那幸福的天鹅腿”里边不能自拔的存在。

最近是在2018年的哥伦比亚麦德林希望公园广场,苏阳昨晚开幕式亚洲演出嘉宾,唱他的新歌儿「胸膛」。

所谓的麦德林国际诗歌节是世界四大诗歌节之一,可能是巧了主题是:回归本土信仰,所以苏阳用他那银川普通话,告诉世界,东方的歌儿啊,其实是个这模样。

大屏幕上写着:「唱给柔软而坚强的人类」。

后来苏阳跟人家外国人喝酒,本来还带几个翻译,最后喝高了之后,翻译早就醉倒一边儿去了,苏阳就操着这么一口普通话跟人家吹牛比,他们还都觉着 *** ,不管懂不懂,反正是牛比就完事儿。

你说苏阳的歌儿是一种共情能力?其实基本不是的,你从未经历过这种生活,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共情。

苏阳唱的是西北那股大碴子味儿,唱的是那可能还带着色的花儿,唱的是那黄土地里放羊的放牛的随口哼的谣儿,秦腔,信天游,你听得来?

但是最后就经苏阳这么一加唢呐,这么一加中国鼓,这么一加吉他,它原本的那种狂野中的味道未减分毫,但是此时你就不是听信天游时候一种“什么玩意儿”的神情了。

其实我从一开始听苏阳我就知道这是我的宝藏,一是我有共情能力,二是我喜欢中国鼓,那种敲边边的声音,我小时候我们那地方威风锣鼓,我敲过锣也打过鼓,咱不懂归不懂,但是摸过那东西,真好,最主要苏阳是城里人没种过地,俺种过!

尤其是“哎呀我那幸福的天鹅腿,你怎么掉进了乌鸦的嘴”“你不嫌我丑,见面招招手,山高呀路远就一样地走,我不嫌你黑,黑的像个鬼,举起杯还就嘴对嘴”,其实这种白描就在我眼前活灵活现的。

而对于大城市的人儿啊,我觉着更多是对于苏阳歌儿里的那种“青天绿水”,他歌儿里时不时会映照出来的「红高粱」,时不时跑出来的「乡村爱情」,那种猎奇和新鲜感,而这种“猎奇和新鲜感”却不是即时性的,而是最后转变成一种“向往的憧憬”在里边。

那么为什么会有这种糙地却润物细无声的感觉呢?

对苏阳来说,他的这种“民歌儿”来说,其实是带着一种先进性质在里边的。

我感觉,他是截止目前,对过去曲艺和当代音乐结合地最好的人之一。

可能你会一眼望去,觉着苏阳是阳春白雪正对着的下里巴人?带着浓重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你看他专辑封面,似乎都这么“老土”?

但是这种除开青春气的土气,确实一种难得的高级。

苏阳的自我意识里,其实我们每个人包括他自个都是平庸的荒诞的,都在道貌岸然的演讲说大话,所以没法子,只能在歌儿里找真实了。

作品里是你生活的印记,这个苏阳真的做到了,也一直在做,感受是什么,生活真实的感受是什么。

即使你没经历过,但是你可听到苏阳的每一句词儿,都无比真挚。

场景化的歌词儿太鲜明了,那种色彩感和里边人物的情绪,都在随着苏阳的歌唱此起彼伏,抓人心绪。

我也不想去说苏阳的什么西北摇滚或者什么玩意儿了。

在我感觉里,苏阳其实是深深扎根在我们这块土地里,像个老农一样,自己种下种子,自己浇水,自己施肥,然后长出来的样子,它是我们本真的模样。虽然浇的水,施的肥可能是外来的,但是它丝毫不影响那种原生的状态。

在苏阳的音乐基因里,它是以花儿、陕北说书、道情皮影、秦腔等中国西北民间曲艺像一种本,添之民谣和摇滚乐,最后成歌儿。

听苏阳的歌儿,是一种紧张之余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让你产生很大惰性的这么一歌手,他和其他人很不一样的就是:

其他人会共情于你的某一个阶段和时期,然后深有感触而难以停止。

苏阳则不会,苏阳是站在一个旁人的角度上,以一个“我”的角色,随手指着那地方告诉你,那儿的汉子,那儿的婆姨,还有那儿的山山水水,美!

苏阳让你看到的是他脑海里那种淳朴美,这种不断消逝,在拥有主导世界话语权的城市中不复存在的一种干净和美好。

那么它在城市里消逝殆尽后,苏阳没说出口的,是那剩下的流言蜚语,满目疮痍。

我总觉着苏阳的歌儿里,就留着半拉子山川乡野,半拉子不合时宜,还有半拉子,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就像一见钟情的婆姨,一种心中暗想“就她了”的一种热爱。这种热爱是关于乡野,关于民歌,也关于“根”。

用一句话提纲挈领地来讲:苏阳是在跟我们这些年轻的人说,说这么一条我们永远不会归去的道路。

当城市占领了整个世界的话语权之后,作为乡野村庄这种东西,它是一寸一寸在消逝的,而且似乎不可退回。

苏阳好死不死就在像是在滔滔黄河滚滚东逝的时候逆流而上,背一把吉他,拿半瓶儿白酒,嘬一口,唱一句,唱一句,嘬一口。

不是说他是个什么斗士或者代表什么摇滚精神。

要真这么吹,他自个肯定就先说拉几把倒吧,其实他就是不忍看着“乡村”和她里边的很多东西,在你和我这种年轻人的眼中消逝再也看不见。

而从我自小长大之后,也在黄土高原上快要而立之年了。

我之前读的专业是经济学,学业渣渣,但是我一直对于“城镇化”这玩意儿相当没好感。

它最后截至目前导致我看得见的结果:

堆高房价,变相地堆高彩礼,物价一直涨,农村也城市的纽带开始逐渐断裂,农村闲置劳动力在城市中甚至无处可去,光棍增多,剩女增多。

农田闲置和废弃,退耕还林吗?我亲眼见的大片退耕还林几年之后,把种的杨树砍掉,然后卖钱,然后再继续种树,这其实和种庄稼有区别吗?可能人工费减少了?但是最后杨树所卖的成本,它能抵得上几年的庄稼收入么?

这个账到最后,不是没法算,而其实就是一糊涂账了。

至于防风固沙的作用?我家就在黄土高坡上,最主要是我们村最肥沃的庄稼地,最后都征收种了树!

我只讲具体到我这个地方。一刀切,图省事儿的政策,其实最后都要有其不好的后果。

社会闲置劳动力增多,这一群体的需求旺盛片面地最后导致了P2P的红火,714高炮的出现,黑户增多,这群人的信用其实他们自毁是一部分,但是也不能排除整个社会对他们的一开始的排斥。

当贷款贷不到钱,当日常消费得不到满足,当生理需求开始欠缺而精神并无什么抚慰的时候,邪恶的温床就在此滋长,犯罪率提高,社会开始动荡。

在此时的乡村和城市开始割裂,城市的话语权愈重,乡村则被排挤地无处发展,它的路子也无非是,一,被同化,进行新农村建设,进行集约性质地收缩成为新的一个城镇【这个同化是需要资本的,或者矿产,自然山水,或者古迹,人文历史】;二,被消失,人们搬离,最后成为荒野。

之前曝出来新闻是哪个地方和哪个地方争西门庆的故乡,让我啼笑皆非的是,竟然这么臭名昭著的一人物,也要争。

活脱脱地一现代想红想疯了,想钱想疯了的典型。饥不择食,莫不如此。

我就是很片面的这么解释一下,当然有很多综合因素结合,才会导致一系列问题,此处就不展开了。

你听苏阳的歌儿里,是没这些的,但是我的概念里,会想这些,因为苏阳他本身惦念的就是一种渐失渐不再有的东西。

苏阳唱的多美啊,黄河一去不返,人间一去不返,有时候想身后事儿,管他呢。这么想的话,我就沉在苏阳的歌儿里再也拔不起来了。

好一个河水向南流,流到哪里才会是尽头。

宁夏川,两头尖,东靠黄河,西靠贺兰山,金川,银川,米粮川。

我总觉着,苏阳他的歌儿,就像把我直接丢回我们村的童年时候,我生于山西黄土高原一小村里,开门就见山的那种。

他生在银川,黄河的上游,我呢,家门前俩条小河,差不离,不过就是现在俩条河早已干涸,因为挖煤导致的地质塌陷,周围还有一个村全村一塌,集体搬迁到我们村了。

那时候热闹啊,扭秧歌,威风锣鼓,社戏,晋剧,豫剧,轮着来。那时候有钱,那时候管它身后浪滔天,村里的汉子都沉在煤坑里,上完班儿就去打麻将,我父亲也一样。

那时候,真美啊,真美,奈何黄河水南流不回头。

苏阳唱歌,它的烟火气直接灌进我耳朵里,尘土气倒进我的口鼻,生活气让我的胃口都有点撑了。

这种带着民乐,秦腔等各种味道的民谣,让你真正明白了:民谣并不就得是爱情扯犊子。

苏阳的鼓,不是架子鼓,而是我们中国鼓,那种能敲边边的鼓,我小时候还在我们村敲过的那种威风锣鼓。这种大鼓敲边边的感觉,我特喜欢,而且清脆。

其实高级的东西,不一定就是阳春白雪。

下里巴人的,它的核儿可能比你更高级。

若对于九连真人我是真听不懂他们唱什么,但是苏阳,这TM我懂啊,我真的懂。

不论苏阳怎么唱,这个道道在上边,我懂。

苏阳的本土记忆有一种切入他血脉里的东西,其实这种东西我们都有,丢了的人也不少。在我看来,你爱丢不丢,我自守着自个的就好。

苏阳讲的故事其实很多都很触动我的,其中一个场景是,大年初七他去见一当地特出名的花儿歌手,马生林,一个很干净的院子,虽然很穷,进了屋子里是一个褥子,一个土炕,这位七十多岁的老人。

很干净的院子,虽然很穷,这表示着一个人的生存状态,是和“穷”这种现实关系并不大的,而如果你因为穷,所以你破破烂烂的,那说明你没有固守的东西。

这不是什么骨气或者气节或者朝气的事儿,而就是一个你的日常生活的状态。

农民很穷,当然。

马生林,就着一种土里干枯的声音哼唱着一辈子不忘的声儿,周围孙子外孙都围了他以炕。

孙子外孙都哼哼唧唧地问:爷呀,你干甚呢?

马生林也不答,还是唱着他心中的歌儿。

苏阳当时说的真好:当时我在炕头边听,看着这热闹哄天的场景,出奇地感觉,孩子们的叽叽喳喳,反而使得整个场景更宁静了。

天伦之乐,太他妈美了。

孩子的吵闹,都显得很宁静和祥和,然后你发现,人间具体的幸福多么?其实不多。

但是莫名其妙的幸福,很多。

我一直觉着苏阳所追求的那种和谐,似乎是:贫者唱其食,劳者歌其事。

而苏阳就是一个媒介,从山沟沟里传达出来,但是他无比重要。

说到一个传统文化的存续问题,再之后的城镇化后,还会有放羊的放牛的山歌儿吗?

生活失去了那种场景,就会消失,止不住的消失。

苏阳也赞同的,他觉着,民歌自然地来,自然地走,这是一个时代正常的循环规律,艺术也存于循环之中,民歌形式逐渐消退,确实如此,而他苏阳一个人也担负不了保护的责任。

可能对苏阳来讲,客观上已经达到了这种传承关系吧,但苏阳的初衷并不是如此,可能你我都忘记了,苏阳是在银川长大的,银川是省会!

苏阳是城里人,他原来的本意是唱一首自己心底的歌儿,一首能打动自己,能表达情感,他不是农民,也未生活在哪个年代。

只是,苏阳是有母体的,也幸好,像马生林这些乡野间的灵魂,还尚未消散。

其实我一开始说了,苏阳也并不是以一个斗士自居,而是他可惜于民歌的消亡。

而出于我自己一个小小的希望在于,希望苏阳能够使得它不会消逝。

愿你我的后辈,很多年后,依然能听到,那苍老的,却又承载土地的声音,在他们耳廓里,久久回荡。

我感觉苏阳是扎根在「网易云音乐」的。

虽然没啥用,但是我觉着似乎离地他近了一些,离地那些黄土也近了些。

而至于我什么时候回那片黄土地,我此时却不由得开始想了起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一通什么,但是还是有很多说不出来的东西在的。

奔腾的黄河水为什么存在这个世上?是因为其中的每一粒沙?可能是因为这每一粒沙,就像我们每一个人。出走的或者留守的。

当我听完苏阳,此时我在北京,恍然有一种感觉:此刻的北京,和我那小山村,一样贫瘠,有点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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