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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摘
要
《故乡的云》是由小轩作词,谭健常作曲,文章演唱的一首歌曲,收录于专辑《三百六十五里路》中,在1984年开始发行,《故乡的云》是文章在台湾首倡并在台湾流行,1987年春晚邀请了费翔来,他挑选了台湾当时最好的歌曲来演唱,因为费翔的出名以及唱功,令大家几乎忘记了原唱歌手。这是一首抒情流行歌曲,表达了对家乡的思念之情,费翔深情的演唱使人很快沉入其中不能自拔。
歌词:
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它不停地向我召唤
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
归来吧 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
归来吧 归来哟,别再四处飘泊
踏著沉重的脚步,归乡路是那么的漫长
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吹来故乡泥土的芬芳
归来吧 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
归来吧 归来哟,我已厌倦飘泊
我已是满怀疲惫,眼里是酸楚的泪
那故乡的风和故乡的云,为我抹去创痕
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的行囊
那故乡的风和故乡的云,为我抚平创伤
《故乡的云》是由小轩作词,谭健常作曲,文章演唱的一首歌,收录于专辑《三百六十五里路》中,在1984年05月01日开始发行。
《故乡的云》是文章在台湾首唱的并在台湾流行。1987年春晚邀请了费翔来,他挑选了台湾当时最好的歌来演唱。因费翔的唱功太好了,他翻唱的歌经常能使人忘记原唱者。“没经历过87年春晚的人,是无法想象费翔给八十年代少男少女们带来的冲击力,年少时见过最惊艳的人,如今的这些小鲜肉早已撩不起我的心弦。”
一代人心目中的男神,用行动和人品点燃了国人心中的爱国之火。
首登春晚被封杀14年,一夜红遍大江南北却在巅峰期隐退,被谩骂被误解30年,如今60岁依旧未曾结婚,无儿无女,孑然一身。费翔的一生就是一个传奇。
11987年他在春晚的亮相至今还留在许多人的记忆里,当《故乡的云》熟悉的旋律再次响起,三十四年前那份依恋与深情,仿佛又回到了人民的心中,歌声中,延绵不绝的情感力量,依然感召着每一位他乡的游子。
1986年费翔在台湾就已是大红大紫,他在新加坡国家剧院连开过三场演唱会,票价超过不少当红明星,4年间出了8张专辑,俨然成为台湾的一线巨星,就在那个时候,他的母亲意外的收到了一封来自姥姥的家书。
当年费妈妈和同学一起来到台湾,以为很快就能够回家,连行李都没带够,却没成想会与母亲分别40年。
费妈妈当即决定回家探亲,费翔决定陪伴母亲,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台湾还没有解禁大陆要从台湾去北京,是非常出格的想法,简直不可思议。
经纪公司明确告诉费翔:
你可以去,但是回来之后没人能保证你能继续唱歌。一边是如日中天的事业一边是祖国的根和亲人的血脉相连,两难之中,费翔选择了祖国亲情,因为在他心里感情是无价的。
回到家乡后,1987年,当时正在筹备春晚的总导演邓在军对费翔发出了春晚演出的邀请,他知道费翔姥姥就在北京,并安排姥姥和母亲一起来观看演出。听到这个安排,费翔非常高兴。
1987年的春晚,他身着火红的礼服,将一首《故乡的云》献给母亲,献给外婆,献给故乡,点燃了无数海外游子的思念之情,唱进了人们的心里。
一曲终了,他又扭动着身姿,用一曲《冬天里的一把火》惊艳观众,让那个年代的人不禁感叹,歌竟然还可以这样唱,舞竟然还可以这样跳。
费翔在台上载歌载舞,却吓坏了春晚导演,导演安排摄影师只拍费翔上半身,以免他的舞姿“有伤风化”,但这丝毫不影响观众对他的喜爱,费翔一唱成名了。
这个1米9身高,中西混血头发微卷的年轻小伙从那一晚开始爆红祖国大地。
成为了千万少男少女的心中偶像,春晚结束后,男孩模仿他的穿着、发型和舞姿,女孩们寄给费翔的情书装了好几个麻袋。
自1987年以后,费翔在内地却火得风头无两,连出了四张专辑,突破了千万销量。
1989年他举办全国巡回演唱会,一年65场,场场爆满,最后他还将部分收入捐给了第11届北京亚运会。
作为第一位登上央视春晚舞台的台湾艺人,他不出所料地被台湾封杀了,而
且一封就是14年。
尽管他离开故乡,但他的心永远没离开过祖国。
当不少明星拒绝看望艾滋病人的公益活动时,他成为第一位敢公开与艾滋病患者拥抱的演艺界名人。
每当祖国遇到困难时,他都会第一个站出来。
2008年汶川地震他捐款数十万美元。比所有公开捐款数的明星都有高。
当他参加的演出,因报酬问题其他演员想要罢演时,他站出来坚定的表示我必须要上台,我要对得起来看我的观众。
总有人认为偶像是与实力相反的词语,但偶像从不是贬义词,真正的偶像,有过硬的实力,有足够的影响力。更有表里如一的个人魅力,正如费翔一样,他能在百老汇舞台得到认可,能几十年如一成为大众偶像,能永远谦和有礼从没有负面新闻,60岁的他依旧是完美偶像,是一个时代的传奇巨星。
作者:anggong 要知道当年费翔上春晚的时候台湾还没有对大陆解禁,费翔冒险上春晚的举动可想而知,也就在1987年初,台湾当局才宣布开始对大陆解禁,开放回大陆探亲政策 所以费翔上春晚能够一夜成名,不单单是因为他只唱了两首歌 下面摘自一段费翔的对话: 1986年,我在台湾已经是著名歌手了,事业上一切都很顺利,运气也挺好,出了八张专辑。就在这年,我们家意外地接到姥姥寄来的一封家书。信从北京发出,一手接一手转递,又到美国绕一圈才辗转到台湾。 姥姥在信里说:“我是李梦白,我的女儿是毕利娜,我们40年前分手之后,再也没有她的消息,我听说她去了台湾,不知道她还在不在。”信里还有一张老照片,是我母亲刚到台湾的时候,她拍了一张一寸照片,后面写了一句话——“妈,这是我在台湾照的,胖多了吧,再回古城的时候,更不知变成什么样子了,利娜”,然后寄给姥姥的。过了那么多年,我姥姥就一直保存着这张照片,到了最后1986年那个时候她才下决心连同这张照片寄出这封信。 我相信对我姥姥来说,把这张照片放弃,松手交给人家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因为后面还写着字呢,搞不好照片就是最后的念想。可是她就是图着,打一个赌,看能不能有人找到她女儿。因为将近40年没见面了,这也许是最后的机会了。 收到这封信,我们全家人都深感意外和震惊。我母亲没想到,都快40年了,她的老母亲还在,而且就住在北京。于是,我母亲决定回大陆去见老人家。那时要从台湾去北京,是非常出格的想法,简直不可思议。但是思亲心切的母亲还是克服各种困难,回大陆同老人家见了面。回到台湾后,母亲对我说,姥姥身体还好,就是想见我这个唯一的外孙子,对我这个中美混血的外孙,她感到好奇;她没能亲眼看着我长大,她觉得遗憾。是啊,那时候我已经25岁了,老人却没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外孙长大,错过了我的整个成长过程。于是,我下决心要回去一趟,亲口唱歌给姥姥听,也算是对老人的一种慰藉。当然,我还有一个更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到了大陆之后,能够找寻、了解自己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根脉所在。 我从小在台湾长大,在这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真的能够到大陆、到北京去。在我们眼里,大陆、北京和那边的一切就仿佛是一个神话,似乎永远不可能亲眼看到它。现在,既然知道有亲人还在那边,我不管有多大困难,也要想尽办法去看她,我知道姥姥那个时候已经70多岁了,我如果不快点去看她,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我不能等! 因为我拿的是美国护照,回大陆要比别人容易一些。就这样,1986年下半年,我第一次踏上大陆的土地,先到广州,并在那里见到了我的家人。 回大陆前,我曾听说邓丽君的歌在大陆很流行。作为歌手,我想,自己或许也可以把那些能代表台湾歌坛词曲水平、比较经典的流行好歌录制好,并且亲自带到大陆介绍给广大观众。于是在广州,我精心录制了第一张专辑《跨越四海的歌声》。 回到内地后不久,我就给全国台联寄去了一封简短的自荐信,表达了为“春晚”登台献歌的愿望。从一开始,台联就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我相信,那时台联已经对我的情况进行了一定的考察和了解,他们知道我是台湾第一个来到大陆、并且有一定知名度的歌手。只有在了解的基础上,才能决定是否需要把他介绍给内地的观众。那时,我刚回大陆,还不了解“春晚”的收视率、影响力到底有多大,只是觉得自己能够代表台湾歌坛登 *** 电视台,是一个非常难得、值得珍惜的机会。我觉得责任很重大,也非常清醒,我懂得我该做的,就是真实、直接,以非常纯朴的情感跨越海峡,用最好的状态、把好听的歌带给大陆的观众。 当时我选了两首歌作为春晚歌曲:《故乡的云》和《冬天里的一把火》。当时,春晚总导演邓在军对我说:我看了一些报道,知道你姥姥就在北京,要不然把你姥姥请来,和你母亲一起观看演出。听到这个安排,我感到非常高兴,因为它非常真实。 到我上场演唱《故乡的云》,眼光只要滑过面前观众席的那张桌子,就能看见姥姥在那擦眼泪,她和我母亲都非常激动。当时我感觉像做梦一样,此时此刻,自己居然会站在中央电视台的舞台上,为全中国十亿人演唱!一时间,这种难以言说的感慨和情感一起涌上心头,就都流露到《故乡的云》演唱当中了。表演最容易感动人的力量就是真实,我记得在我唱之前刚说完“请允许我唱一支歌,献给我的外婆,献给我的母亲,献给我的故乡,这支歌的名字叫故乡的云”这句话时,有很多人就哭了。如果说第一首歌让观众感动,《冬天里的一把火》这首歌就是让观众开心。其实,等演完回到座位上后,我并没有感觉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只是觉得,天啊!幸亏直播的时候没有出现什么错误,很顺利,这就OK了。当然,那天晚上,每个人的确都非常开心,该有的效果都有了。 能登上“春晚”,还获得了这么大的成功,我自己当然很高兴,尽管这让我为此在个人事业方面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记得来大陆前,台湾一些同事听说我准备去北京,可能还要 *** 电视台,十分不理解。他们说,你为什么要去那里?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他们完全从商业的角度去衡量,觉得如果你那样做的话,不仅在大陆赚不到钱,而且在台湾的一切都会受影响,甚至被断送。可是,我总觉得,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比如我跟家人的情感。总之,这件事我到今天也觉得值得做,不后悔! 上了央视“春晚”之后,我在台湾要想上电视、做演出,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被“封杀”了。尽管我已经作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封杀”竟然持续了14年。直到2000年,我才又应邀回到台湾,上了一档非常受欢迎的节目。 我从小就听母亲描述北京:长城、故宫、北海、胡同……这些印象中神话般的画面,令我无比期盼能亲眼看到这一切。 曾几何时,大陆对于我而言完全是一个未知数。我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中国人,流淌的是中国人的血,可是我对于大陆、对于北京,却一点都不了解。我当然希望能够到内地去,对自己的“根”有更多的认识。幸运的是,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 亲情的力量是神秘的,这在和姥姥相见的那一刻表露无遗。我还记得第一次到她家,因为她住在崇文门区一个胡同里面的一个四合院里,当时我们的车在胡同里钻,我一直看,就看到远远胡同那头一个老太太就站在她四合院的门口,个子矮矮的,个子小小的,她站着就看着,她急着等我们到达。然后我下了车,她看到我她就开始哭,哭得不行。然后我就一直跟她说不要哭,不要哭,姥姥不要哭,可是我也在哭。因为我希望她快乐,希望她开心。可是她觉得她错过了我的整个成长;她在一瞬间觉得她这40年来的经历像慢电影在回放一样,所以让人太难受了。我觉得,我跟姥姥之间,那种亲情的血缘关系在那一刻一下子就牵连起来了……慢慢的,每当我回北京看她的时候,一走进崇文门那个小胡同里,就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 编辑/薛为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