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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绝世美人(民国时期的绝色美人)

她们身上最永恒的美,是她们的才情和思想,是无论身处何时,都栩栩鲜活,成就自己的模样。

萧红逝世前曾说,“也许人们只会记住我的风流韵事,但我的作品很快会被人遗忘。”

动荡出才情,乱世见佳人。民国时期,是个美人辈出的时代,她们一个个陆续登场,如烟花般绚烂绽放。

时至今日,人们提起她们时,总是津津乐道那些风花雪月的感情故事,而遗忘她们的才情、风华。

今天,想为大家还原这群女子的真实样貌,让大家更清晰地看到,这一位位栩栩鲜活、风华绝代的佳人风范。

提起林徽因,大家想到她纠葛的情感故事,想起她书写的“你是人间四月天”。

我却想起,抗战时被问敌人打过来怎么办,她喊出“门外不就是扬子江"的决绝。

在北京古城墙要拆除时,她喊出“你们会后悔”的反抗。

世人对她的误解太深,她从不沉浸在情爱里,她一生心系的,是祖国,是建筑。

当年中国古建筑研究一片空白,林徽因和梁思成等人,用十几年的时间,走过中国15个省、190个县,考察了2000多处古建筑物。

在山西佛光寺东大殿考察时,林徽因觉察到在一根梁底上有非常模糊的毛笔字迹象。

兴奋之余,她马上投入工作,仰起头,努力从梁下不同角度去观察,获得这座佛殿是位妇女捐赠的信息,且推算出这座唐代建筑的年份。

那一天,佛光寺遇到了知音。

而我想,不仅是佛光寺,中国的许多古建筑,因为他们,都迎来了被铭记的光明。

她的儿子说:“对于建筑,母亲是当做近乎神圣的事业来献身的。”

她的生命,是为建筑燃烧到最后一刻,她呕心沥血留下最后的作品,是共和国国徽。

不同于其他闺阁少女的温顺娇嫩,吕碧城是写出“夜雨谈兵,春风说剑,冲天美人虹起”这样侠女般词句的人,而她,正如词句中所写的,化手中的笔为利剑,有着侠女的一生。

吕碧城父亲去世后,因家中无兄长,族人便夺取吕家财产,使其寄人篱下,受尽磨难。

她看到了男女地位的不公,决心离家出走,“男人可以做的事情,我也能做到。”

她成为《大公报》第一位女编辑,写道“自强之道,须以开女智、兴女权为根本”,她持手中这把“剑”,鼓励女子解放、提倡女学。

所谓侠女,不仅为一己之身而战,更是为众人而战。

后来,她任北洋女校校长、总统府秘书,再后来,辞官从商、游历周国。

面对未婚的质疑,她说“人穷尽半生去寻找另一个人,只为了在对方身上获得安全感,我给自己的安全感一样多。”

她这一生,始终在用侠女精神,丰盈自己,对抗世俗。

百年以前,当文学家们探讨“娜拉出走后怎样”时,吕碧城已经用她的行动告诉人们,女子也可以不依附于他人,一身侠骨风范,独立自由。

民国24年,北海公园举办了一场尴尬的婚礼。

证婚人梁启超说,愿你们是最后一次结婚。

这两人是徐志摩与陆小曼。他俩的爱情故事至今仍为人们所讨论,以致鲜有人知道,陆小曼画画极好。

陆小曼画作《闲游听潮图》

小曼自小在母亲的影响下,开始学画画,天赋很高,15岁就有法国人高价买走她的画。

那时的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不曾想过要在绘画上做出一番成就。

与徐志摩成婚后,她的生活依旧纸醉金迷,颓废无追求,俩人常常因此吵架。

直到徐志摩逝世,给了陆小曼当头一击。

她在《哭摩》中说:“我一定做一个你希望我所能成的那种人,我决心做一点认真的事业。”

从此她闭门谢客,跟陈半丁、贺天键苦学山水花鸟画。

之后10年,她的绘画成就开始凸显。

办展、作品入选全国美术展、晚年成为上海中国画院专职画师,作品被业内认可,称“气韵生动,天然出新”。

岁月无常,陆小曼的人生沉浮悲喜,好在她最后及时清醒,从任性沉沦到褪去繁华,寄情于画上,成就自己,活成了“一道风景”。

61岁的陆小曼摄于住宅对面的静山公园假山小桥边

说完陆小曼,便不得不提及另一位名媛,就是当时与她并称“南唐北陆”的唐瑛。

不同于小曼的起落浮沉,唐瑛这一生都很从容体面。

小时候,家中有严格的规矩。几点吃早餐、几点下午茶、晚饭何时开始,都有精确的时间表。

就餐时不发出声响,不边吃边说话,汤再烫也不能用嘴去吹。这些唐瑛都会一一遵循着。

在穿衣打扮上,她更是极为重视。早上羊毛衫、中午旗袍、晚上西式长裙,始终让自己保持得体动人的姿态。

而她便以这种姿态活到了暮年。

唐瑛的妹妹唐薇红曾说:

姐姐爱玩、爱打扮、爱跳舞、爱朋友、爱社交、爱一切贵的、美的、奢侈的东西——

这所有的爱好,到老了都没有改变。

70年代,唐瑛回国探亲,依旧是一身曼妙的旗袍款款而来,举手投足间优雅从容。

有人说,她最符合一个上海滩真正的名媛。

真正的美人,是即使容颜衰老,而身上的姿态会永远不败于岁月。

中国的第一代歌手、演员,是从民国时期开始诞生的。而女星胡蝶,便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代影后。

1933年,在国民投票票选中,胡蝶以高票当选民众心目中的“电影皇后”。

那会,她参加国际影展回国时,码头也常常挤满了影迷,如同当下一线流量明星的接机现场。

这足以说明胡蝶的国民度和人气值。

胡蝶生得极美,珠圆玉润、皮肤白皙、酒窝浅笑,难得雍容与甜美兼得。

但她从不做花瓶,在演好戏这件事上,丝毫不松懈。

为了演好农妇,她便跑到乡下去观察当地女子的生活。

为了演好歌女,她就到南京孔夫子庙过歌女的生活。

*** 、教师、阔小姐、农妇、慈母,没有她无法驾驭的,人家夸她演戏“喜怒哀乐似乎信手拈来,收放自如毫无雕凿痕迹”。

我想,拥有令人信服的演技,才是她取得那么多人喜爱的关键吧。如今,胡蝶已经飞走,离开这个人世了。

但是在银幕中,却永远留下她的痕迹,每一个生动鲜活的角色,每一次熠熠发光的转身。

白先勇回忆童年在上海时,曾说:“那时上海滩到处都在播放周璇的歌,家家《花好月圆》,户户《凤凰于飞》。”而今,只要周璇的歌声一回响,便仿佛开启时空胶囊,人们瞬间回到那个灯红酒绿、旖旎繁华的老上海。

周璇的歌已经传唱80多年了。

当年在她之前,大家唱歌都是拉开嗓子大声嚎唱,她却善用话筒,创造出“低吟浅唱”的唱法,如同日常谈话般娓娓道来,听起来亲切自然。

周璇的童年苦难凄零,而人们却总在她的歌声听到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爱的渴望,甚至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里,从她的歌声里寻找慰藉。

这一如她自身美好的愿望:寻得亲生父母,爱人相守,儿女绕膝。

世事弄人,纵是这么平凡的心愿也无法实现。

爱情不美满,孩子被送走,与母亲也没有相认,周璇受尽了心灵和情感的磨难,才37岁便离开了人世。

自古红颜多薄命,一抔黄土掩芳魂,不禁让人惋之、惜之。

张爱玲最常见的那张旧照,她抬着下巴凝视远方,有一股才女的骄傲。

就像她说的:“除了发展我的天才外别无生存的目标,除了天才的梦之外一无所有”,“出名要趁早。”

这股骄傲是有底气的。

许多作家终其一生追求的“写作风格”,她几乎一下笔就有了。

23岁时发表《沉香屑》《第一炉香》等,一下子照亮了那时低气压的上海文坛,从而一举成名,成为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的天才作家。

“做给别人看的是悲剧,活给自己看的才是幸福。”张爱玲一生似乎都是这样做的,经济困难时她坚持要读书,没钱了便去卖文章。

对看不惯的事不曲意迎合。与胡兰成在一起全然不顾他的身份,决定离开他时亦绝不回头。

晚年,张爱玲一人在美离世。她把各种证件、遗嘱都收拾妥当后,便穿戴整齐,静静地躺在房间里的行军床上,闭着眼睛,等待生命流逝。

或许有人觉得很凄清,我却觉得,这很张爱玲,她孤傲了一辈子,离去时也要留下一个骄傲的姿态。

电影《罗马假日》中,当派克扮演的记者说要采访一位重要外宾时,报社同事猜想是那个东方美人宋美龄,可见在上世纪40年代的美国,宋美龄是一位多么瞩目的人物。

这主要是源于1943年,宋美龄在美国国会的著名演讲。

在演讲上,这位东方夫人身着一件黑色的旗袍,优雅得体,淡定自若,用一口地道流畅的美国口音,掷地有声地说道:

我们中国人民根据五年又半之经验,确信光明正大之甘冒风险,较诸卑鄙可耻之接受失败,更为明智。

据称,当时全体国会议员起立,宋美龄收获了长达十余分钟的热烈掌声。

活跃于外交场上的宋美龄由此被人知悉。

而私下的她,也只是一位爱美的女子罢了。

她钟爱旗袍,衣柜里清一色都是各式旗袍。花甲之年,还会相中身边人的发卡,央求对方帮忙买同款。

后来宋美龄逝世,美国《时代》周刊在专题报道中称她为“钢铁塑成的花朵”,如钢铁一般强韧硬气,又如花朵一般美丽优雅,是她一生的写照。

1943年,宋美龄(右)以中国第一夫人身份访美时,与美国总统罗斯福的夫人埃莉诺在白宫前合影

京剧舞台上这位须生,挂着髯口,剑眉星目、温文儒雅。唱起戏来四声具备,膛音宽厚,一句一彩。

不论起霸、对刀、耍刀花,皆行云流水,头头是道。

而下了台,脱下装备,卸去妆容,却是一位眉清目秀、娇嫩动人的少女。她就是人称“冬皇”的孟小冬。

孟小冬与梅兰芳曾有一段情,一个唱生角一个唱旦角,本是令人艳羡的眷侣。却因梅兰芳无法给予她妻室地位,最后分道扬镳。

孟小冬说:“我今后要么不唱戏,再唱戏不会比你差;今后要么不嫁人,再嫁人也绝不会比你差。”

于是她重新登上舞台,并拜师余叔岩,成为余派唯一的关门女弟子,寒暑无间,用功五年。

之后孟小冬所唱的戏,演出盛况空前,一票难求,连过道也塞满了椅子。

而她也如当初所说,嫁给了一位叱咤上海滩的大人物,杜月笙。此后,她便不再登台唱戏。

她的人生仿若一出戏,繁华好似一场梦。从灯光中落幕退下,从此深居简出,放下过往。就像她晚年常说的话,一切都过去了。

民国时期,叶圣陶说:“九如巷张家的四个才女,谁娶了她们都会幸福一辈子。”

张充和是张家最小的女儿,从小学习传统文化,诗词、书法、昆曲,无一不爱。

而充和这一生,似乎与昆曲的缘分最为深刻。

张充和饰演昆曲《牡丹亭》中杜丽娘的剧照

张充和16岁起便开始跟各位名师学昆曲。在北大上学期间,她也常常到隔壁的清华园听昆曲课。

曾在苏州拙政园,连演6场《牡丹亭》。

她饰演的杜丽娘,唱腔缠绵婉转,水袖一甩,悠然一转身,仿若入梦中。

汪曾祺描述她唱昆曲:“真是‘水磨腔’,娇慵醉媚,若不胜情,难可比拟。”

张充和表演昆曲

后来,张充和随夫君去美国,有关昆曲的演出和演讲也没有断过。

每一场演出都是呕心沥血,从舞台到行头,都是她一点一滴、一针一线弄出来的,常常在戏演完后累到倒下,却还是坚持在美国20多个大学进行了演出宣传。

“十分冷淡存知己,一曲微茫度此生”。

充和带着昆曲走过万水千山,唱了一辈子的《牡丹亭》,而她贪恋的,是从苏州九如巷便开始吟唱的人间曲,是一生天然的爱好,她始终不紧不慢地,待在昆曲这座小园里,坚守自己的气韵。

我们总说,民国是个很美的年代。

民国的婚书很美,民国的人名很美,民国的女子很美。

那些让我们念念不忘的美人,印象中总是一袭旗袍,或穿着布衣短褂,或是西式洋裙,美得各有姿态。

民国那个年代,孕育了一片传统国学与西方思想交融并济的土壤。

官宦世家、书香门第的小姐们天生便含英咀华,精通琴棋书画,又开风气之先感受西方文化,思考女子之独立,生活之恣意。

而只有这样的土壤,才可滋长出那一个个芳华绝代的女子。

今天的人看昨日的故事,却再也触摸不到昨日本身的美。

我们怀念、感慨的,是不再重现的风华,是那份才情横溢、闺秀气质,是那种无论在如何动荡的时代下,依然处事不惊、温柔笃定,要活出自己的模样,成就自己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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