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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世田谷灭门案猜想(世田谷一家灭门悬案)

  日本东京都世田谷区的一栋联排建筑。外边看两栋连接在一起,其实内部并不相通。前面一栋住着宫泽干夫、泰子夫妇一家,后面那一栋,则住着泰子姐姐一家及泰子的妈妈。

1990年,宫泽夫妻与泰子姐姐夫妻合资买下这幢联排别墅。1991年开始,旁边的祖师谷公园开始扩张工事,住在这附近的30多家住户逐步搬迁到别处,到2000年为止,留在原居处的,只剩下宫泽一家及另外3家。而宫泽一家也与东京都签下2001年移居的协定。

1991年,泰子姐姐一家因为工作原因,移居英国,后面那一栋,由泰子的妈妈一个人留守居住。2000年,泰子姐姐家的长子到了上高中的年龄,于是泰子姐姐带着小孩回到日本,而其丈夫留在英国工作。出事的前一个礼拜,泰子姐姐的丈夫也回到日本与家人团聚。

出事那年,丈夫宫泽干夫44岁,妻子泰子41岁,上小学的女儿宫泽伊奈8岁,上幼儿园的儿子宫泽礼6岁。宫泽干夫东京大学毕业,据说他为人狷介,从不加班。当他觉得工作不满意时,就会换工作。与日本一般温顺的上班族不同,他属于固执己见型。被害时,他在一家英国企业担任咨询工作。妻子泰子则在家办学习班。两人于1986年在一次自我启发课程上相识,其后结婚。

因儿子宫泽礼有先天性语言障碍,夫妻俩常常参与一些新兴宗教的咨询或慈善活动,与一些宗教团体有联系。

宫泽干夫家分3层,第一层为宽阔的书房,从门口进去,右边是书桌,上面摆放着电脑,左边是一排书架。这一层既是宫泽的书房,又是小孩们学习及泰子给学习班上课的场所。同时还可以通往车库。

  通过台阶上到第2层,正面是浴室,右边是厕所,左边是孩子的卧室。在浴室前,通过折叠楼梯可以到第3层的阁楼。

2000年12月31日上午10时50分左右,住在隔壁的泰子妈妈看到泰子家的前门灯还亮着,孩子又没有出来玩,于是去敲女儿家的门。因为没人回答,所以她推门(事实上,老人说她不记得自己是推门进去的还是用备用钥匙开门进去的)进去,发现了惨剧。

宫泽干夫被杀害在第一层的阶梯口边,穿着平时服装,头部、颈部、胸部、手腕、脚部及臀部被刺几十刀。左耳上面的头盖骨留着3厘米长的刀尖头,右手的无名指被砍断。头部用抽屉盖住。在阶梯上也发现有他的血迹。

在第2层的浴室前,泰子及女儿伊奈倒在血泊里。伊奈身着运动衫跪着趴在地上,泰子则像是在保护女儿似的伏在她身上。

泰子的脸被刺、被挖,已看不到原形,喉咙被割断,颈部被反复刺伤,骨头外露。其手部也因防御而刀伤累累,不成形状。

  伊奈的脸部及颈部也被刺无数刀,还有击打伤痕。

  在通往第3层的折叠梯子上有血迹。在第3层的阁楼卧室内,发现母女俩的血迹及伊奈被打落的牙齿。

  从现场看,犯罪嫌疑人是从衣柜找来衣服将泰子的头部盖住的。

在第2层左边的孩子卧室里,儿子宫泽礼被勒死在上下两层床的下铺被子里面。没有挣扎的迹象,在门把手上也没有指纹、血迹。

  以下为警方对外公布的线索:

现场到处留下的鞋印。鞋的大小为27.5厘米,鞋底印着史莱辛格(slazenger)字样。这个英国品牌的鞋当时由一家韩国企业生产,在韩国生产过4500多双,其中与犯罪现场相同型号的有400多双。在日本虽然没有正式出售,但是通过网购或者旅游时代购的可能性也存在。正因为这点,怀疑犯罪嫌疑人为韩国人的报道非常多。

  叠好放在2楼的长袖运动汗衫(L型号)及优衣库的黑色运动衫,上面均溅满被害人的血迹。通过对运动衫袖口处微量汗液的检测,警方认定为嫌疑人所穿。

长袖运动汗衫样式的衣服由日本委托中国厂家生产,一共生产2000件,其中200到300件于1999年的6月在世田谷区及旁边的杉并区卖掉,而相同L型号的运动衫只有20件。衣服上附有微量荧光染料。这种染料从嫌疑人留下的腰包里及车库内也被检查出。

  优衣库黑色运动衫在日本卖出过8万多件。此衣上面还整齐地摆放着帽子及围巾。

  另有一条洒有法国香水的手帕留在1层,另一条带有血迹的手帕留在2楼厨房。腰包则掉落在2楼客厅。

犯罪嫌疑人在十多处留下指纹。指纹为窝状,通过警察的指纹对照系统,没有发现对应的指纹。据报道说通过国际刑事机构也没有得到匹配对象。

现场地板及用来止血的毛巾手帕上留有A型血液,而宫泽一家血型则为B型与O型。通过对血液的DNA人类学分析,嫌疑人父方为亚洲系,而母方为欧洲系(包括地中海系)。这种类型,每13个日本人中有1个,每10个中国人中有1个,每5个韩国人中有1个。但也有可能嫌疑人的祖先就是混血,所以此人也可能就是纯粹的日本人。试图用DNA的排列来确认犯罪嫌疑人特征,这在日本还是第一次。

  另外,血液检验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服用过违禁品。

厨房留有两瓶麦茶的空塑料瓶,还有几杯冰激凌空盒,嫌疑人没有使用勺子,而是用手挤压杯子吃掉了冰激凌。

  通过对胃中残留物的检查,被害人是在30日晚11点半左右遇害。但是,在1层书房的电脑记录里,却留下31日凌晨1点及31日上午10点5分两次上网的记录。书桌子上还留有嫌疑人吃过的冰激凌空盒。

第一次上网,嫌疑人使用鼠标浏览了宫泽干夫公司的网站及其他科学网站,共享时5分多钟;第二次上网,嫌疑人预约了一家名为“剧团四季”的剧团的演出票,用时4分多钟。其后直接关掉电源。而被害人泰子的母亲,就在10点50分左右走进被害人家里。

  嫌疑人将两把凶器并排留在厨房。一把是嫌疑人带进来的柳叶刀“关之孙六银寿”,此刀长34厘米,宽21厘米;另一把为宫泽家的刀。两把刀均沾满血迹。

从警方发表的线索看,犯罪嫌疑人指向韩系人员比较明显,况且被害人一家也有与韩系宗教团体接触的经历。

2002年,日本作家一桥文哉发表过一篇纪实文章,详细记录他如何深入调查宫泽一家周边韩系宗教组织及其成员的经过。然而2005年,日本警方在与韩国警方合作调查后,否认了犯罪嫌疑人为韩国人的推测。

  另有一个大的争议,嫌疑人是如何进入宫泽家的?

最普遍的说法认为嫌疑人是从2楼的浴室窗口爬进去的。因为浴室下面的草丛有被人践踏过的痕迹。这种说法如果成立,下面的推理也就顺理成章:

  犯罪嫌疑人从浴室进入宫泽家之后,首先到2楼的孩子卧室,在那里勒死了宫泽礼,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孩子卧室的把手及室内没有留有血迹这一点。

这时在楼下的宫泽干夫可能听到2楼有声响,于是上楼,结果与嫌疑人在楼梯相遇。

  嫌疑人于是在楼梯上袭击干夫,血迹留在楼梯间,而干夫倒在了一楼楼梯口。这时凶手的刀口因用力过度产生了缺口。

凶手继续跑到3楼的卧室,在那里残暴地袭击了泰子母女后,发现刀口残缺,于是跑到厨房换了宫泽家的刀。回来时发现泰子母女已倒在2楼浴室门口,泰子正用卫生纸给女儿止血。于是凶手用宫泽家的刀,无情地在那里杀害了母女两人。

凶手在宫泽干夫脸上盖上抽屉,在泰子脸上盖上衣服。这时,凶手把宫泽家的柜子、抽屉的门全都打开,似乎在里面寻找某样东西。包括泰子的教科书及各种广告,均被嫌疑人带到浴室,一边翻阅,一边将它们撕碎丢进浴缸。宫泽的钱包也被扔进浴缸,里面的日元被嫌疑人拿走。

嫌疑人还在厨房用毛巾为自己止血,在厕所大便。在31日上午10点5分上网后,拔掉电源,从浴室窗口逃走。

目前警方的调查,建立在浴室窗口入侵并相信一切在现场看到的证据的基础上。然而,看过柯南系列或一些日本的经典密室杀人案的人都知道,密室杀人因为没有第三者在场,凶手往往可以从容布置,事先把虚假证据放置于现场,从而将警方破案的方向朝错误方向引导。

一个杀人凶手,长时间待在凶案现场,完全无视被自己杀害的四条人命,也不顾隔壁的亲人随时有可能光顾,这样的凶手不是变态扭曲,就是胆大包天。这便是现场留给警察的最直接印象。

而另一方面,这也可能恰恰就是此案侦破中的致命误区。如果病态的现场是有意布置的呢?凶手有什么必要茫无目的地在宫泽家上两次网?特别是上午10点还去上网!犯了命案,首先应该想到逃跑才是。

不妨大胆推断,如果上网只是凶手为了假造自己31日凌晨1点到31日上午10点待在宫泽家的假象,如果现场的一切,比如喝光的两瓶麦茶、大便、丢在浴缸的资料,都是为了证明凶手长时间待在宫泽家,那么,有什么必要呢?只有一个,就是凶手那时不能待在现场!那么,那段时间凶手去哪里了?会不会是需要制造不在现场的证明?如果这么考虑,那么警察调查的方向就完全错了,那些现场的证据,就应该全部抛弃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此次的犯罪,就不是突发、变态、猎奇犯罪,而是准备周到的高智商犯罪!

按照日本刑事诉讼法的规定,随着时间的流逝,证据(凶器、相片等物证)流失或产生变形损坏等,有可能影响到审判的公正性,同时所犯罪行对社会的负面影响也开始变小或消失,因此在犯罪行为结束后,经过一定期间,就不能再起诉犯罪嫌疑人,即公诉时效到期。公诉时效一旦成立,警察也就失去了逮捕犯罪嫌疑人的权力(即便嫌疑人自首或警方发现新的证据)。

  公诉时效因罪行的轻重,也不一样。例如对死刑犯的公诉时效,2004年前为15年,后改为25年。

2009年2月8日,惨案发生后9年多,被害者宫泽干夫的父亲宫泽良行出任由其他案件被害者家属组成的“宙之会”会长,提出在日本彻底废除杀人案件的公诉时效。2010年3月,日本国会决议废除因杀人、抢盗导致死刑的公诉时效。

2012年9月,宫泽干夫的父亲宫泽良行去世,其妻子宫泽节子接任“宙之会”会长,时年81岁。她对记者说:案件没有进展,他到那边,只能无言对着死去的人。他一定很为难吧?

全文完。

【本文素材摘自网络,由专栏“奇案录”整理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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