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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部电影叫什么怪兽(电影的怪兽)

我们正在等待着R.E.M.乐队的的迈克尔·史帝普(Michael Stipe)和迈克·米尔斯(Mike Mills)到达NME大楼,他们遇到了堵车,因为伦敦的大部分地方都在闹反抗灭绝(Extinction Rebellion) *** 活动。

理论上,我是全力支持为了保护地球母亲而进行的这项 *** 活动的,但是如果这些“善意”的 *** 者们要阻止我采访这两位摇滚乐的世界里最有影响力的创作者,那么我可能会改而站在另外一方。

R.E.M

幸运的是,史帝普和米尔斯很快就兴高采烈地走进了NME的总部,因为他们在路上看到了很多伦敦市长鲍里斯·约翰逊所鄙视的那种“一身 *** 味的流浪汉”。

“棒极了!”史帝普笑着说,“我是一个反抗灭绝的成员,所以我很高兴看到正在发生的一切。看到这些非暴力的运动方式,我理所当然地感到乐观和兴奋。我认为,人们表达自己担忧的方式也变得了越来越美好了。”

为革命助力也是R.E.M.职业生涯的推动力,他们为环境保护、女权主义和人权事业而奋斗,从独立音乐的宠儿成为体育馆摇滚的巨人的一路上,他们始终保持着这种诚实正直的态度,这也是无数艺术家所渴求的东西。

文:杨子虚

编:Echo

自从1991年的《过时(Out of Time)》和1992年的《人民自动化(Automatic For The People)》两张专辑问世以后,R.E.M.的影响力到达了顶峰,这两张专辑的销售额都高达上亿美元,其中有一大堆电台热播单曲,包括《每个人都痛(Everybody Hurts)》、《失去了我的信仰(Losing My Religion)》、《月亮上的男人(Man On The Moon)》和《Shiny Happy People》等等。

但是直到1994年,乐队都一直没有巡演过,他们从未真正面对他们庞大的乐迷群体,所以……是时候了。

R.E.M, 1982,9:30俱乐部

乐队给出的回应就是1994年的专辑《怪兽(Monster)》,这张专辑到2019年刚好满25周年,曾经人们认为它是一张处于前两张专辑阴影的存在,但其实它的重要性真的值得人们重新评估一番;而当时当媒体的关注点已经歪到了史帝普的性取向上时,这张专辑也是对媒体这种恶意的回应。

在专辑发行之前,乐队失去了两个亲密的朋友,演员River Phoenix和涅槃乐队的主唱科特·柯本,对于后者,史帝普在《怪兽》的《Let Me In》这首歌中纪念了他。

R.E.M "Monster" 1994

但这张专辑绝不仅仅只是黑暗,虽然巡演中乐队遭遇了几近死亡的医疗事故,但是通过与收音机头和音速青年这样的乐队同时走上巡演的道路,R.E.M.证明了在英伦摇滚和垃圾摇滚统治音乐圈的那个时代,他们依然走出了一条属于他们自己的道路。

我们和R.E.M.重新审视了这条道路,并且讨论了《怪兽》这张专辑的 *** 与低谷,乐队遗留的财富,以及他们对文化发展方向的认识。

NME:1994年是你们的声望巅峰,那时候你在想什么?

史帝普:自从1989年的环球巡演以来,我们和世界都发生了很多变化。文化在变化,政治在变化,一切都在急剧改变着。我们是这种变化的一部分,也许也受到了音乐和文化变化的启迪。然后,我们发行了两张上百万销量的专辑。

NME:所以你们处境完全不同了?

史帝普:我们发现自己比任何时候都出名,因此决定踏上五年以来的第一次巡演。在那之前我们发行了两张非常流行的专辑,但是里面充斥着中速和慢速的歌曲——是时候做一些响亮而且原始的音乐了。

在70年代初,我们曾经爱上过华丽摇滚,既是做为音乐人,也是做为乐迷,所以这些最终导致了《怪兽》的诞生。

NME:这也让你们的衣柜大变样,对吧?

米尔斯:是的,而且这套行头可由来已久了,我们在这张专辑里也塞进去了很多反讽的距离。我们想着“要怎么向那些从来没有听过我们任何专辑的新乐迷来展示我们呢?我们要给那些从来没听过《失去了我的信仰》和《每个人都痛》的人呈现我们的新歌呢?”

我们想象出了这么一群人,他们只听过这张专辑,然后来看我们演出,看完演出就径自回家的那种。

Mike Mills

史帝普:华丽摇滚最棒的一点就是它需要摇摆,需要幽默感和讽刺性。华丽摇滚一直都非同小可,我们四处看了看这里(英国)所发生的一切,你可以找到Blur,找到Pulp,找到Jarvis Cocker和The Blue Aeroplanes;而60年代到70年代这里更是有一大堆的华丽摇滚。

而在纽约你可以找到The New York Dolls,在底特律有The MC5和Iggy & The Stooges。所有的一切之上还有大卫·鲍伊和T-Rex 、Slade。

也许the Bay City Rollers也有一点点华丽——他们不能算是华丽摇滚,但是我喜欢他们展示的方式。

Pulp

米尔斯:我们很欣赏华丽摇滚的幽默感。

史帝普:幽默感,是的。我们到处找,那会儿皮特(Peter Buck,R.E.M.吉他手)刚刚离开雅典搬到西雅图买了房。

柯本一家人则搬到了隔壁,因为他们想跟皮特做邻居,我们最后都成了好朋友。那会儿,西雅图的摇滚乐炸了,从伦敦也来了很多东西,音速青年乐队在那时候签了大厂牌,就是当年把涅槃捧红的那个厂牌。

我们在那些地方花了很多时间,我们跟这些人一起玩,因此R.E.M.原来的那种音乐就显得特别格格不入,我们不得不做出一点改变,那就是我们为《怪物》所做的选择。

Peter Buck

NME:关于那张专辑有很多黑暗的说法,但同时,它又是一张有趣的专辑,很有生命力。

米尔斯:是的,这些歌曲有些人格分裂,但是音乐本身是乐观而振奋的——或者说大部分时候都是如此吧。另外一个方面是,我们都准备好了要享受一段美好的时光,走上舞台,给整个场地带来一些积极的影响。

专辑中的噪音和乐趣战胜了那些比较阴暗的角落,那也是我们所希望达到的效果。

史帝普:我们需要打一针 *** ,我知道人们想听我们的《失去了我的信仰》,但我们从来没有在巡演中唱过。我们也知道每个人都想听《每个人都痛》和《月亮上的男人》,以及前两张专辑中他们喜欢的一些歌。我们需要一些东西来应付他们,所以我们采取了一些非常戏剧化的手段,而且奏效了。

1992 R.E.M 《月亮上的人(Man on the Moon)》

NME:第一次演出《自动》和《超时》两张专辑中的歌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史帝普:超,级,爽!

米尔斯:95%都超级有趣,但是也有例外。我们在澳大利亚演出的时候,开场非常棒,然后我们尝试演出《喜剧之王(King Of Comedy)》,那感觉就好像是“ *** ,有些歌最好还是留在专辑里就好了。”但是在其他所有方面,我们和观众之间的互动真的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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