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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live介绍(lovelive萌百科)

“修订日志

2022年11月1日 添加了关于楠木灯降板的论述。

2023年1月11日 完善了关于LoveLive对偶像产业影响的论述。

2023年1月13日 添加了对Liella二三次元矛盾的论述;完善了对上原步梦Leader属性的论述;完善了对团体间关系的论述;添加了关于“切割”问题的论述;更新了一些插图。

引言

当今,LoveLive的发展轨迹难以预测。

从各组合的情况看,μ’s复出希望极其渺茫,Aqours的活动生涯也已经进入下半场,而虹咲学园学园偶像同好会(下简称“虹团”)从一开始便不是企划主推,备受期待的Liella在一系列风波后面临着“既不叫好也不叫座”的局面,成员和粉丝的不满情绪也一度有所滋长。为此,企划方做出了增加活动次数、虚拟学园偶像、音乐剧、招揽新成员入队等尝试,但效果较为有限。

从社会影响力看,LoveLive的影响力从未回到2015年前后的高度,在中国甚至有小众化的趋势。这是多种因素导致的。

作为所谓的“LoveLiver”,要理智追星,就需要对现在企划内外的各种矛盾做一个分析。下面,我将根据个人经历和既有数据,分析如下十大关系。

二次元和三次元

LoveLive是一个跨媒体偶像企划。“跨媒体”不仅指它涵盖了动画、漫画、游戏、书籍、周边、音像制品、演唱会、电视和广播节目等,还指角色和声优的高度捆绑。

LoveLive的核心是二次元。策划LoveLive的“三巨头”——电击Gs Magazine、Lantis和日升(后来武士道也入局),都深耕二次元市场。因此,虽然粉丝间流传着“LoveLive的灵魂在三次元”的说法,但LoveLive的市场基本盘是建立在动漫爱好者群体上的。如果剥离了二次元,素人出道、成分多样的LoveLive,显然难以和经历严密选拔和训练的传统偶像组合相抗衡。

但是,不能因此否认三次元活动对LoveLive的意义。三次元活动频率高、灵活性强、互动性好、造梗能力强,而且创收能力不差。例如μ’s的Final LoveLive,据说有些坐席的门票炒到了上万元[1]。二次元资讯毫无疑问需要借助三次元来公布。此外,三次元的活动可以补充二次元剧情或设定上的不足,例如在星二动画播出期间,Liyuu曾经在广播节目中“盛赞”平安名堇,被认为是挽救唐可可人设之举。三次元活动还可以看出组合内部的局势,例如星二动画完结后,Liyuu和大熊和奏对剧情的不满已经写在了脸上。

三次元活动体现组合局势:大熊和奏和Liyuu的沉默

这里需要特别提及角色和声优的深度绑定。角色和声优相互塑造、相互输入,或本就具有相似之处,或声优主动向角色贴合。例如,小宫有纱和黑泽黛雅的嘴边都有一颗痣,Payton尚未和平安名堇在加入Liella之前都有过失败的演艺生涯,徳井青空因为塑造矢泽妮可太过成功被誉为“德井妮可”,大西亜玖璃抓住机会就要深化上原步梦的“沉重系”设定,唐可可服装担当的分工来自Liyuu大学的专业。

角色和声优深度绑定:大西亜玖璃的“沉重营业”

角色和声优的绑定也体现在演唱会上。演唱会的开幕动画,主要介绍二次元人物,对声优则只附小图或只注明姓名;BD版的ED,演职员表的格式也是形如“高海千歌(CV 伊波杏树)”。演唱会中,成员既要做好自己,还要演好二次元人物。

虽然二次元角色和三次元CV深度绑定,但也有为角色更换声优的意外情况。例如,楠木灯就因身体原因,即将卸任优木雪菜的中之人。对二三次元高度重合的LoveLive而言,更换声优直接关乎角色的生死存亡。企划方如何处理新旧两代声优的关系,我们拭目以待。

LoveLive的二次元设定会辐射到三次元中,沼津的旅游业就是最典型的例子。Aqours的二次元情节设定在沼津,沼津因此人气暴涨,获得2016年秋叶原全国乡里甲子园“最想去的城镇”第一位。沼津人趁热打铁,和Aqours展开了深度合作,包括但不限于一日车长、现场演出、联动沼津青蓝、代言带货、夏日祭典、公交报站等,拉动了经济增长。2018年,沼津市长亲自上阵,现场为Aqours 4th应援。2019年,沼津时隔37年再次实现人口正增长。2022年,面临废队危机的沼津青蓝在LoveLiver的解囊相助下渡过难关。可以说,Aqours使LoveLive变成了“扶贫企划”。

企划方对待二次元和三次元,不能厚此薄彼,而应统筹兼顾,良性循环。这就意味着,选人、设定、脚本、作曲等环节任何一项都不能出问题,而且需要在保证二次元顺利运营的前提下,尽可能给予三次元支援。很不幸,目前来看,二三次元矛盾最尖锐的是Liella,她们在疫情时代出道,也缺少田中仁式的“英雄脚本家”和畑亚贵式的音乐主创,二次元的糟糕表现导致许多粉丝将其二三次元切割开来,甚至视LoveLive Superstar为“美少女企划”,聊以 *** 。

粉丝可以只关注二次元或三次元的活动,也可以两头都追,但要分清二次元和现实的边界,不要做出类似“跪地铁”这样的行动。

Leader与队友

二次元中的Leader,是全团的核心人物和最高决策者,有时在学生组织中也位高权重。她召集、发动、帮助队友,在某些队友无法回答的问题上一锤定音。同时,队友也能支持、鼓励Leader,并纠正其偏差。二次元的Leader,主要体现的是领导属性,这也是“果皇”“千帝”等外号的内在逻辑。上原步梦貌似是个例外,她更接近一个Center、顺位1号队员,因为她和顺位0号队员——玩家(高咲侑)关系最好。在All Stars剧情中,她甚至直言“我根本不在乎大家的梦想,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参加社团活动”,即使是气话,这放到其他三位橙毛身上也是不可想象的。

领导核心Leader的例外:上原步梦对玩家(高咲侑)过于投入学园偶像表示不满

三次元中的Leader,是二次元Leader的CV。能力和资历虽然影响着Leader的人选,但归根结底还是由角色决定的。三次元Leader有代表全团开幕、发言、致谢、介绍嘉宾、出席活动的权力,有组织圆阵的责任,但和其他成员完全平级,是企划方雇佣的牛马,在重大事项上一样缺少发言权,也无力以Leader身份干涉队友的行动。三次元的Leader,主要体现的是精神属性,有用,但不多。

成员之间

在二次元剧情里,LoveLive成员的关系是融洽的。第一,在组合内部,成员们显然拥有深厚的羁绊;第二,在组合之间,成员间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因此即使不同组合的成员有所分歧,最终也会站到同一阵营上;第三,没有入伙的成员最后一般也会入伙,否则设计这个角色就没有意义了。成员间的关系多种多样,有幼驯染、姐妹、友人、(潜在的) *** 人等。近年来LoveLive的“柑橘味气息”逐渐浓厚,考虑到当下文化环境,这很可能会影响它在国内的传播。

LoveLive日益加深的LGBT色彩——上原步梦“夹脚”

但是,二次元产品是要卖钱的,为了利益最大化,显然要将资源向某些成员倾斜,这使得成员之间具有了竞争关系。例如,星团动画第二季为了为新加入的四个成员引流,进一步压缩叶月恋和唐可可的出场空间,但效果有限。海外成员在海外市场可能更加吃香,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唐可可,LoveLive世萌第一人在中国的人气,可能比其他八个成员加起来还高。

在三次元,成员相识要晚一些。成员的私交属于比较私密的话题,至少从她们对公众展现的姿态来看,她们的关系也是融洽的,甚至有深厚的感情。三次元的成员在LoveLive之外还有个人活动,而在个人活动中,她们显然是竞争关系。在集体活动中,成员们互动互补,通力合作,因为LoveLive成员来源非常多元,几乎不存在“六边形战士”,各取所长是最好的方案。

三次元成员的融洽关系:徳井青空和久保由利香的cosplay

无论是二次元还是三次元,成员们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和而不同。在LoveLive圈子萎缩的当下,LoveLiver切忌搞饭圈踩一捧一、乱炒CP、抹黑队友、割裂成员个人与组合那一套,宁可D遍全团,不可极端单推。

团体之间

不考虑School Idol Musical与莲之空女学院,LoveLive主要有四代,分别以μ‘s、Aqours、虹咲学园学园偶像同好会、Liella为代表,每一代都有不止一个偶像组合(或个人偶像),同一个偶像组合内还有小队。

小队之间是平行关系,可以相对独立于偶像组合开展活动,也可以随偶像组合的LIVE出场。

同一代偶像组合之间既有竞争又有合作。在二次元,对手团一般是主角团的前辈,例如Sunny Passion对Liella提出过非常重要的指导;主角团和对手团的竞争主要在LoveLive大赛上展开;双方可以联合发布专辑,例如Saint Aqours Snow;虹团不参加LoveLive,因此它的“对手团”主要是和它合伙的。在三次元,对手团的活动机会不多,A-Rise甚至没有在三次元活动过(而且松永真穗可能再也无法登台了),但这不代表官方否认它们在LoveLive家族中的地位,否则Saint Snow就不会在9周年Fes上登台了。

在二次元中,μ‘s、Aqours、Liella同属一个世界观,顺次激励,“橙色奇迹”和“羽毛”代代相传;虹团相对独立,不参加LoveLive,自己办学园偶像祭,自己过节。

在三次元,μ’s停止活动后,Aqours登场,期间还发生了所谓“新田惠海下海事件”,引起不小恐慌。由于官方操作极具争议,有人认为μ‘s淡出是为了给Aqours让路,发生了多军种参战的“缪水大战”,官方也有意限制Aqours在活动中提及μ’s。两代团的关系比较微妙,交接棒遇到了大困难。

虹团脱胎于LoveLive PDP,是对LoveLive的补全,而非接续。如今虹团活动的盛况,离不开成员们的不懈努力和粉丝的忠实支持。Liella是Aqours的“正统续作”,虽然活动初期吸引了大量关注,但商业成绩不如人意,企划方的各种努力也收效不大。考虑到Liella仅仅活动两年,而且后续还有大量时间和资源,对它的前景不宜过度悲观。

莲之空女学院和School Idol Musical都是兴起于2022年的新型企划,前者预计2023年4月上线,后者已经展开了公演。它们可能都不是长期企划,对四代主企划的影响不大。School Idol Musical中的泷樱女学院和椿咲花女高,一般不作为两个团体看待。

六个企划存在矛盾,其中最典型的是四代主角团的矛盾,这主要表现为资源的倾斜和粉丝群体的流动与摩擦。当然,马哲告诉我们,矛盾并不可怕,它是事物前进发展的动力。各企划是利益共同体,决不是替代关系,更不是对立关系。

无论是二次元和三次元,都需要理智看待组合之间、特别是四代主角团之间的关系。踩一捧一、造谣生事、恶意引战,都是我们需要尽力避免的,否则就会让“缪水大战”的闹剧重演。宁可D遍企划,不可极端单推。

企划,主创与成员

LoveLive背后的人员不计其数,大概分为三类:以竹中一博、井上俊次等大资本家大财团为代表的企划方,以畑亚贵、花田十辉、公野樱子、室田雄平等人为代表的主创,以新田惠海为杰出代表的成员。

企划方是LoveLive企划的主导力量和控制者,对选角、活动安排、资源分配、艺人保护等事务具有决定权,其中利益关系错综复杂,我们几乎无法探究。主创是在企划方领导下进行艺术创作的群体。成员是在企划控制、剥削下将主创的成果加以呈现并适当发挥的群体。

不难发现,在LoveLive中,无论是主创还是成员,都处于被剥削的这一阶层。

第一,他们对资方做出的决定往往缺乏发言权。例如,Aqours在2022年7月19日的生放送中曾经提到,高层召集她们开了一次会,她们当时有点担心“不会解散吧”[2]。可见,组合的未来并不掌握在成员手中。第二,他们的付出和回报存在较大落差。LoveLive的每个成员都非常努力,而企划方最重视的是成员们的剩余价值,因此μ‘s在风光正盛时突然FL,Liella在羽翼未丰时两年两巡,只用半年就搞坏了伊达小百合的嗓子……

换言之,它高喊的所谓“梦想”“大家一起实现的故事”根本不可能成为LoveLive的初心使命,只能成为对外宣传的slogan和粉丝内部的共识。LoveLive并不缺乏追梦人的故事,但LoveLive产生的原因不是九个少女的梦想,而是资方赚钱的愿望;它发展的目的也不是让普通人实现梦想,而是让剥削阶层继续赚钱。对刚刚出道的新人来说,加入LoveLive意味着高起点,企划方也利用这一点,进行更高强度的剥削和更离谱的运营。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小姐姐们,尤其是缺乏能力和资历的成员们,将长期作为キラキラ的社畜。这几乎是偶像界的共性,并非LoveLive独有。承认它的剥削性和虚伪性,不是和LoveLive划清界限,而是更好认清LoveLive企划的本质,以及各种运营行为的根本目的。这样,面对企划方的争议决定,我们才不会无能狂怒。

作为LoveLiver,既然决定要在偶像的路上走下去,就要有被资本 *** 的觉悟。无论是成员还是粉丝,让我们以此共勉。

当成员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LoveLive之外的活动中时,可能会被批评为“切割”。“切割”是事务所和艺人做出的决定。事务所有权安排旗下艺人的活动,艺人对自己的演艺生涯也有决定权。当运营之间出现矛盾、成员计划转型、活动日程冲突、成员遭遇不可抗力时,都可能发生“切割”,因此将切割单纯归咎于一个人或一个组织是不合理的。

旧形式与新形式

近期,LoveLive公布了两个新企划,一个是School Idol Musical音乐剧,另一个是以手机app为核心的虚拟偶像企划“莲之空女学院”。LoveLive向来是2.5次元企划,而音乐剧企划和虚拟偶像企划,颇有深耕单一次元的意思。

新形式:莲之空女学院

考虑到LoveLive企划发展遇到的瓶颈,进行形式创新是合理的。2.5次元的“旧形式”,在十年前也属于创新之举。音乐剧和虚拟偶像都是试水性质,至少三年内难以对传统的活动形式有所威胁。就像新团体无法完全替代老团体一样,新形式和旧形式也不是替代关系。

要用发展的观点看待全新的活动形式,尽量避免对新企划和新形式产生敌意,更不能把旧形式和新形式彻底划清界限,这样实际上是在切割整个LoveLive圈子,对圈内生态和追星体验都会带来不利影响。

粉丝与LoveLive

LoveLive的粉丝称为LoveLiver,也可称为“拉拉人”。这个群体立足于二次元爱好者,绝对规模不容小觑。

粉丝构成LoveLive的稳定市场,是LoveLive的衣食父母,在物质和精神上给予双重支持,甚至有权为组合和手机app命名,最著名的代表是御儿勇马提出的“μ’s”。粉丝支持LoveLive的原因和方式多种多样,关注的领域也有所不同。有些粉丝,如伊波杏树、Liyuu和铃原希实,甚至加入了LoveLive。当然,粉丝对LoveLive也可能造成负面影响,“跪地铁”等极端行为往往招致人们对LoveLive的误解甚至反感,粉丝内战也会导致LoveLive的影响力大受损伤。

粉丝的极端行为:跪地铁事件

LoveLiver内部对LoveLive企划方和主创的态度不一,但其中的理智者基本都保持着对成员的尊重和认可,认为企划方和主创的锅不该由成员来背。粉丝内部的强大凝聚力是LoveLive被戏称为“邪教”的主要原因,他们对“梦想”“奇迹”等“LoveLive主旋律”高度认同,自觉担负起应援和传教的责任,实际上是LoveLive运营的强大助力。经过一系列风波的考验,LoveLiver对LoveLive的热爱将更加坚定。正如《No.10》中所唱:“你是我们的第十人,也是我们的好伙伴。”

LoveLiver的强大凝聚力:橙色应援

粉丝支持LoveLive,并不代表他们没有批评LoveLive企划方和成员的权利。相反,LoveLiver能够坦率地承认LoveLive的缺点。同样,粉丝对LoveLive的支持也不是无条件的,在LoveLive的运营或成员确有不当行动、甚至犯法时,应该尊重粉丝脱粉的权利。

LoveLive对粉丝的作用因人而异。有人视其为消遣,有人视其为信仰,有人视其为朋友圈,有人视其为事业。粉丝通过LoveLive获得心情的愉悦和美的享受,获取励志的力量,结识志同道合之人,甚至能借此了解日本社会和文化。

然而,因为LoveLive是一个偶像企划,极端饭圈人犯的错误可能在LoveLiver身上重现;又因为LoveLive植根于二次元,极端死宅犯的错误也可能在LoveLiver身上重现。可见,LoveLiver既要避免饭圈习气,又要避免死宅习气,否则就无法逃脱LoveLive的负面影响。

作为衣食父母,LoveLive最不敢得罪的一撮人就是LoveLiver;作为粉丝,最舍不得放弃LoveLive的一撮人也是LoveLiver。LoveLive企划一边展开各种“飞马操作”,一边马不停蹄地用偶像讨好粉丝;粉丝一边怒斥企划方“不是你给我喂屎我就要吃的”,一边在偶像面前高呼“吃就吃了,真香”。可见,LoveLive与粉丝是对立统一的,LoveLive的服务和粉丝的妥协,维护了企划的稳定存在。

圈内与圈外

一群共用“信息茧房”的人,形成一个圈。在圈里,人们报团取暖,红红火火;对于圈外的人,人们往往懒得交流,甚至抱有抗拒心理;对于想要入圈的萌新,有人积极欢迎,有人担心新成员的加入会稀释纯度,也有人对萌新居高临下,抱有莫名的优越感,企图拉高入圈门槛。

当前,日本方面对LoveLive版权严防死守,三次元LIVE和节目难以在大平台上长期存留;国内审核逐步锁紧卡死,二次元产品入华难度与日俱增;企划方运营出现较大失误,LoveLive话题度逐步降低;中日关系趋于紧张,涉日文化产品的政治站位越来越低。在诸多不利面前,国内(注意不是国外)LoveLive圈子面临的主要问题不是新人加入降低纯度,而是吸引力不足走向小众。LoveLive圈子对新人的排斥程度,将直接影响国内LoveLiver的组织。

体现LoveLive国内热度的一个指标:冷清的微博超话

圈内人可以吸引圈外人入坑,但要注意区分那些没有恶意的圈外人和故意蹭热度的小鬼。LoveLive曾经创造了“小姐姐”“如果奇迹有颜色”“妮可妮可妮”等网络流行语,但很多人在使用它们时并不知道它们出自哪里。这是很正常的,网民没有义务考证流行语的来源。拉圈反对梗小鬼,但切忌风声鹤唳。

圈外人对圈内人的态度多种多样,但他们对待LoveLive的态度具有一致性——他们至少不喜欢LoveLive,如果喜欢LoveLive他们也不会是圈外人了。圈内人的过激行为可能导致圈外人对拉圈乃至对LoveLive的鄙夷,因为每一个圈内人都可能成为圈外人对LoveLive的第一印象。

圈内和圈外不是“围城”,它们进出自由,因为每个人都有喜欢或不喜欢LoveLive的自由。

LoveLive与偶像产业

LoveLive是二次元偶像企划,和大众理解的“偶像”有较大差异。因此,LoveLive很难对常规意义上的三次元偶像(请原谅我用了这个不严谨的说法)构成威胁。在高中时代,我认识的喜欢韩国偶像的同学达六七十人,而喜欢日本偶像的仅有3人不到,其中LoveLiver只有1人(另有一人退圈),入坑的途径也不是三次元。在上述韩团粉丝中,至少2到3人对LoveLive成员的舞蹈、唱功、颜值和身材表达过质疑,她们似乎无法理解我的取向。这一方面说明了日韩的审美差异,另一方面也体现了LoveLive三次元偶像活动竞争力确实有限。

但是,LoveLive是跨次元偶像企划的典范之一。虽然在三次元难以和T0级偶像竞争,但它也没有必要在三次元单打独斗。在LoveLive之前,声优组合虽然也在发展,却没能拥有出圈的影响力。LoveLive大大推动了声优和偶像的“双向奔赴”,使声优偶像组合真正获得和正统偶像竞争的机会,在μ’s时代更是如此。LoveLive每一代组合都采用新人,为新人声优偶像提供了比较稳定的上升渠道。

跨次元偶像企划的典范:μ‘s成为首个在红白歌会上登场的声优组合

偶像界也不乏LoveLiver,例如宫田俊哉和铃木爱理。LoveLive在偶像的历史上不是一个划时代的企划,但足够成为一个传奇的名字。

LoveLive与中日关系

LoveLive是一个日本企划,而中日关系逐渐紧张。中日关系紧张的原因诸多,如果展开分析恐怕得再写七千字,所以就略过了。这种紧张关系让社会上反华反日思潮日益加剧。由于日本文化在中国的传播度日益增加,国内话语权相对较弱的二次元群体,又面临着来自极端民族主义的压力。

现在流行这么一种思想:日本文化都会伤害民族感情,自己接触的那部分日本文化除外;喜欢日本文化并为之付出精力和金钱的人都有堕落为汉奸的风险,自己除外;在南京、大连等日寇侵略造成惨重损失和巨大牺牲的地区搞日本文化的有关活动是大逆不道的,自己的家乡除外。

极端民族主义:西安U型锁事件

归根结底,这种所谓“政治正确”的思想,实际上是自我中心的表现,是“我真的有一头牛”。既然小时候看过的《樱桃小丸子》《哆啦A梦》《假面骑士》是好的,为什么现在的日本动画和漫画就会伤害民族感情?既然自己有逛风情街、看漫展的权利,为什么大连人和南京人不能平等地拥有这一权利(如果拿“维护民族感情”回答,请回顾上一个问题。)?既然自己喜欢印度电影、美国大片没问题,为什么别人喜欢日本二次元就有问题呢?可见,这些人要实现逻辑自洽,首先得承认自己是甘愿受了日本文化荼毒的人,得自我剥夺享受资本主义阵营文化的权利,这种人又有多少呢?

这些问题显然和LoveLiver有直接的关系,因为中国的LoveLiver,就是喜欢日本流行文化的中国人。这个群体的风评,不仅取决于LoveLive本身和我们自己,还取决于中日关系。中日如果是蜜月期,LoveLiver的日子就好过;中日如果彻底闹翻,LoveLiver在社会舆论上就得忍着点了。更重要的是,对Liyuu和法元明菜来说,中日关系是否友好,对她们的事业是否顺利有着很大的影响。

国内的LoveLiver需要时刻铭记一点:我们首先是中国人,然后才是LoveLiver。如果LoveLive的企划或成员真的做出了对华政治敏感的行动,在不明真相前不要盲目辩护,一旦实锤,应该像圈外人一样激烈反对。LoveLive可以成为中日两国人民沟通的文化桥梁,前提是双方都不要进入雷池。

但是,正如上文所说,极端民族主义的“政治正确”不会迫使LoveLiver放弃对偶像的热爱,因为这种“政治正确”没有逻辑可言。LoveLiver不会成为精日分子,不会成为盲目亲日的一派;但LoveLiver也反对将中国和日本文化彻底对立,剥夺普通人享受日本优秀文化的权利和自由。

参考

^https://zhidao.baidu.com/question/1179230016510596659.html^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ed4y1Q79A?share_source=copy_web&vd_source=5efbea01a1446f5d3639dcbda370442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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