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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教的供奉神是谁(八卦教的供奉神是什么)

第四次路线斗争 方济各会唯名论VS多明我会唯实论

JR悦读第三组(致力于形而上学草根化、地摊化、八卦化)

为什么罗马教会宁可教义弄得四不像,也要拳打犹太,脚踢希腊?因为希腊哲学的内在精神就是怀疑,就是不服从权威。教廷上混的哪个不嗅觉灵敏?他们能看到把希腊哲学融入神学带来的这个危险,而且教皇师承罗马皇帝,酷爱中央集权,本就要树权威,树权威就得垄断宣传,垄断就不允许竞争,所以在自己的地盘,他连希腊文圣经希伯莱文圣经都禁了,只准读拉丁文圣经。

犹太人的教育是学圣经从娃娃抓起,巴不得人人能背诵,但在教皇治下,连拉丁文圣经也没几个人读得到,一是贵,二是圣经里还留有和宣传口径不一致的内容,少儿不宜,大家最好只读由教会加工过的信经与注释文,只听神父们的口头布道,天下才会太平。这样一来,让人喜闻乐见的是,在当时的非拉丁语系国家,一个教区常常有一半的神职人员,连“十诫”都背不出来,多数神职人员在圣经里找不到《罗马人书》,没办法,唔识拉丁文。

相较其它派别而言,罗马教会是最不看重神学的,它更希望通过一套仪式和流程来收拢人的思想,让大家都热爱教会热爱教皇,所以忠诚高于圣经,听话高于一切。

象罗马教会这种集权体制会产生什么?这方面我们太熟悉了— *** ,上至教皇下至修道士全体系烂到根子里的 *** :贪污、行贿、 *** 、 *** 、蓄妾、私生子、酗酒、 *** 蔚然成风。

*** 一多,社会上自然怨声载道,个别忠皇爱教的高洁隐修士就挺身而出,以身作责建立禁欲苦修团体来洁净大环境,又叫托砵僧会,最著名的就是方济各会与多明我会。(方济各即弗朗西斯科,多明我即多明戈,都是人名,据说是粤语译法。)

托砵僧会的建立能让教会奋发图强重获新生?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不仅没改变别人,很快连自身也 *** 得一塌糊涂,这种左手监督右手的把戏也就是欧版包青天——“教皇还是好的,清官还是有的,都是下面人坏”。

那对各地的封建贵族们而言,自己地盘上的土地被教会大量占有,人口被吸收进修院当托砵僧,财富滚滚流向教会,辖区农民越来越穷,打仗都收不上税召不齐人,会不会想搞事?想法多少有,好在中小贵族们多是日耳曼蛮族出身,没见识过希腊的高大上,文化姿势水平普遍不太高,只敢怒不敢言。肿么办?得等,等教会内部知识分子看不惯跳出来,实力加上理论才有搞头。

第四次路线之争,比较奇葩,它不是直接教义的路线斗争,而是在罗马教会治下西欧发生的希腊哲学争论,叫“共相之争”——柏拉图主义VS亚里士多德主义。

不是说希腊文化之光己被浇灭了吗?怎么还有亚里士多德主义了?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 人攻占叙利亚埃及以后,接管了所有图书馆,俨然以希腊古典文化继承人自居了,在 *** 哲学家中兴起了一股研究注释亚里士多德的热潮。十二世纪末,十字军把西班牙从 *** 人手中抢了回来, *** 文字写成的古希腊文化,在犹太学者的帮助下又翻译成了拉丁文,亚里士多德思想就这样流进了西欧的大学。

罗马教廷,法国教会,巴黎大学都发布过禁令,禁止传播阅读亚里士多德著作,然并卵,久旱逢甘露,各大学及修道院都对亚里士多德的学说趋之若鹜,神学生文学生要不能谈几句亚里士多德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就这样,在老亚里的思想基础上,经院哲学诞生了。

共相之争争得是什么?这个很抽象很经院,不太适合八卦体,但它不仅为几场宗教战争提供了基础理论,也是西方近代经验科学精神的源头,所以得学着拉丁教父,咬着牙也得摆哈龙门阵。

柏拉图有一整套的“理念论”、“洞穴说”、“分有论”、“回忆说”,简单概括可以叫“两个世界”理论,即我们看到的生活的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它只是一个理念世界的投影,那个理念世界才是完美的真实的。就好比树,马路上栽了一棵树,我也看得见摸得着,我们叫他“马路树”;现在我们口里说一棵树,脑子里马上能形成一个“树”的概念,我们叫他“概念树”。在柏拉图的理论中,马路树不是真实的,第一,形式上它不完美,总会有缺点;第二,它在时间上有起点终点,可能几十年就死了没了;第三,它在空间上有限,还会腐朽,化为一滩泥,所以看得见摸得着反而不真实。那“概念树”呢,别看它只是个概念,但它形式上可以完美(理念可以完美),在时间上它可以永存(树这个概念可以不死),在空间上它可以无限(靠我们抽象),所以呢,先有概念树才有马路树,概念才是真实的,说到底就是抽象的东西比具体的东西要牛。换成术语这个概念就叫共相,事物的一般的普遍的共相才是实体,个别的特殊的不是实体,支持这种理论的,就叫“(共相)唯实论”者。

唯实论者其实我们身边很多,看看他们反而更容易理解这个概念,司马南张维为这种就是典型,他们号召大家爱祖国爱人民,但他们爱的这个祖国和人民是个抽象的概念,是个一般的共相,具体到活生生的每一个中国人,他们就不爱了,具体的中国百姓在他们眼里不是真实的中国人,只是炮灰,只是韭菜,该割就割,该骗就骗,绝不手软。

亚里士多德的理论与他老师相反,把具体的个人,物当作实体,如眼前这个看得着的树,叫第一实体,树这个概念,他叫种属,最多算第二实体。站在老亚里这方的就叫“唯名论”者,也就是今天许多知识分子的写照,关注每一个个体的权利,关注每一个活生生的人。

唯实论者大本营在多明我会,而唯名论者多啸聚在方济各会,尤其是英格兰方济各会管理的牛津大学,贡献了罗吉尔.培根,司各脱,奥卡姆三大干将。

双方争论只是出小册子打笔仗,但各届教皇都高度关注这一事件,罗马教廷支持哪一方?看我说司马南就知道。

其实在当时西方,真正的唯实论者绝不象咱们这里那么茂盛,天使博士托马斯.阿奎那都算不上绝对的唯实论者,但他们识时务,知道唯名论一具体到现实中,那就是“爱每一个教民要高于爱抽象的教会”,这会犯忌,所以干脆高举热爱教皇大旗,暗中夹带理性主义私货,把经院哲学发展了起来。

典型的唯名论者肯定都是吾爱领导但更爱真理的犟牛,他们的遭遇我们只八卦一个——“如无必要,勿增实体”的奥卡姆。

奥卡姆原名威廉,可能于1285年出生在英格兰奥卡姆小镇,1306年授获方济各会副主祭神职,而后在牛津大学呆了十年,期间阐述了他的“剃刀”式理论:“人类的知识只能从认识个别事物开始,共相概念只是个记号,不能脱离人的认识而独立存在。实体和形式这种概念既没根据也没必要,用这些概念不仅对认识没帮助反而会增加混乱,所以要把感觉对象之外的抽象假设都剃干净。”这可是比洛克早了三百多年的经验主义,现代科学精神的真正起源啊。但奥卡姆从没享受过洛克那副部级待遇,被当时的校长视为异端,一直打压。

牛津呆不下去,奥卡姆去巴黎大学又混了几年,没管住嘴,牢骚又来了——“教皇和主教也是人,也会犯错误。真正信仰并维护基督教真理的,是广大谦卑虔诚理智的普通信徒,包括妇女和儿童。”(教皇英诺森三世曾诏告天下“教皇永无谬误”)

这话很快传开了,1324年他被教皇召往当时在法国阿维农的教廷受审。受审期间,他被监禁在当地的方济各会修道院里,当时有几位其他地方的方济各会的异端神学家都被教廷传唤质询,而阿维农当地的方济各会会长,也正在和教皇做斗争。这些人平时天各一方,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反而因为受审,聚在一起找到了同志。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几个黑衣人悄悄地把这帮方济各会英雄好汉接上了一条船,直奔神圣罗马帝国去了。

当时的阿维农教廷被视为法国的傀儡,神罗皇帝路德维希四世正在与法国和教皇掰手腕,德意志那地界不缺兵,但缺读书人,奥卡姆对路德维希效忠:“用你的剑保卫我,用我的笔捍卫你。”

奥卡姆带领方济各群英,抛出了一些在当时极为先进的理论——“理性负责科学,信仰负责神学,互不干涉;”“政教分离,国家负责俗世事务,教会负责灵魂事物;”“教皇制是人为的临时制度,不是基督的旨意。教皇不是耶稣的代表,更不是上帝的代理人。”教皇想烧死他,但又抓不到,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革除了他的教籍。

大概在1348年,奥卡姆染上黑死病,死于慕尼黑。

共相之争的唯名论给宗教改革奠定了理论基础,也给英格兰留下了经验主义传统,先牛津后剑桥,英格兰在随后三百年里盛产了一茬又一茬反罗马的异端神学家。奥卡姆的行动,也给了各地封建君主们一个启发,刀把子加上笔杆子,就可以和教皇掰腕子,造反的序幕拉开了。

我们的八卦也想厘清一个误区:人文主义不是靠文艺复兴带来的,而是地地道道在经验主义土壤上产生的,不重视个体感受个体经验,靠几幅画几首诗能以人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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