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01
谁是世界十大城市?
最新的世界十大城市出炉:
根据最新的全球各地GDP数据,2021年十大城市分别是纽约(71160亿人民币)、东京(66426亿人民币)、洛杉矶(52070亿人民币)、上海(43214亿人民币)、伦敦(42993亿人民币)、巴黎(42548亿人民币)、北京(40269亿人民币)、芝加哥(35541亿人民币)、费城(34361亿)人民币、深圳(30664亿人民币)。
如果仅凭GDP排名不能让人信服,还有一个涵盖更多维度的GaWC(全球化与世界城市研究机构)发布的《世界城市名册2020》可供参考。
根据其发布的排名榜,世界超一线城市是伦敦、纽约、香港、新加坡、上海、北京、迪拜、巴黎、东京。
GaWC世界城市名册
GaWC用六大“高级生产 *** 业机构”在世界各大城市中的分布为指标对世界707座城市进行排名。
六大“高级生产 *** 业机构”主要包括:银行、保险、法律、咨询管理、广告和会计,通过考察其行业内公司在全球主要城市的办公网络和信息流动,来分析城市之间的互动和连通。
无论如何,在世界十大城市排名中,中国都占有近三分之一席位。
一般而言,能够成为世界十大城市,都是国际门户枢纽,它们占据全球城市网络体系的中心节点位置,而超级枢纽地位又让它们虹吸更多的技术、资金、人才等资源。
不管是“纽伦港”还是“京沪”,只要荣登世界城市的地位,就无一例外指向“超级枢纽”,只不过枢纽侧重不同,节点数目不一,叠加反应有差异罢了。
02
如何成为超级枢纽城市?
要想成为超级枢纽城市,都要具备哪些条件?
从理论上讲,超级枢纽在世界城市网络上应是最密集、最复杂、最核心的“超级节点”。照常理,一般节点在平面上是两条以上线的交叉,但超级节点并非一般节点,而是诸多节点的集成。
它不能以单纯平面看,而要放在立体空间中,是多条线交叉,多层面交融,由此在彼此联系、融会贯通中形成不同“节点”,继而从有形的交通、产业节点到无形的信息、资金节点,产生节点的叠加、融合,乃至从化学反应质变到生物反应。
超级枢纽显然在城市网络中存在复杂层次,并产生不同发展能级。
就目前看,成为超级枢纽至少有四大变量:
一靠地缘交通,这由先天位置与后天密度决定。
最早枢纽的形成取决于其固有的地理位置,但地缘并非一成不变,因为伴随三次工业革命,交通工具从马驴、黄包车等到蒸汽火车、汽车轮船,再到飞机、高铁,让人类不单挣脱固定的地理束缚,更颠覆了空间区域距离,加速了全球的城市相互连接成网。
尤其是交通从平面发展到立体,线路越密集,形式越多样,流动速度越快,枢纽的集聚效应越强、辐射范围越广,其能级也就越高。
二看资源配置,这不止于形成要素高地,更在于系统性、生态化。
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城市亦是如此产生集聚,逐渐走出“交易中心—生产中心—贸易中心—金融中心—办公中心”的经典路线。
但从单一到综合,从产业横向兼并与纵向延伸到总部经济的成型,要素集聚也并非越高端越好,反而在于形成生态系统。因为产业偏态或整体太单一,都很难“螺蛳壳里做道场”,东北城市难以大发展症结就在此。
三在链接结网,这取决于城市的创新力和组织力。
相较于工业时代时城市发展注重规模、受制于分工,并一心想掌控资源成为“中心”,如今伴随信息文明改造工业经济,城市被网格化,在物联网武装下充满智慧,并能在学习中自我进化。
以前城市竞争力是看内部拥有什么,如经济实力、资源禀赋等,现在这已非首位,更要看外部联系与流动性。
因为超级枢纽的战略重要性由它的链接结网能力来体现,每个全球城市都将在世界流动中寻找自己的位置。
因而,城市只有张开所有触角靠创新链接世界、组织世界才行,链接得越多、联系越紧密、碰撞出的能量越多,就越“聪明”,进化得也就越快。
四是界面关系,看是否勾兑与友好。
超级枢纽是节点集成,节点由不同线交叉形成,而线又由不同的面交汇而成,这就涉及不同点线面之间的关系处理。
仅是大虹桥的大交通枢纽,若不处理好机场、轨交、公交等运力衔接与匹配,就可能让上海的西大门瘫痪。
更别提从国际到国内,从国企、民企到外企,从中央到地方乃至区域内与周边的关系,都需精心经营。
比如 *** 与市场的界面拿捏,就很考验全球城市的管理水平,现实是要素勾兑得越融洽、界面保持得越友好,超级枢纽上的点线面就越能合力增效,超常发挥。
以此看超级枢纽,既有横向层面的叠加,又有纵向通道的交叉,还有资源集聚的磁场,更有要素流动的速度,如此方能成为一个实现联动组织、功能集成的超级节点。
未来,这些超级枢纽将如何发展?中国的超大特大城市又将有何表现?敬请关注福卡智库“城市发展”系列后续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