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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国信集团有限公司下属企业(江苏国信股份公司)

燃料是火电厂最主要的生产成本,约占火力发电成本的70%至80%,因此,煤炭价格的高低直接关系到火电厂的盈亏。

《眼镜财经》注意到,成本高企之下,江苏本土最大的火力发电公司江苏国信(002608.SZ)也未能幸免。

火力发电业务占比超过90%,新能源业务不能与兄弟公司抢,自有金融业务还无法扛起业绩大旗,在煤炭价格暴涨之下,江苏国信何去何从?

双轮驱动乏力,业绩转亏

江苏国信披露的业绩快报显示,2021年公司实现营业总收入288.79亿元,同比上涨33.14%;净利润为-3.47亿元,同比下降115.25%。

这是江苏国信完成对舜天船舶的重大资产重组,借壳上市之后的首次亏损。

煤炭成本高企之下,市场对江苏国信的业绩表现并不感到意外。

《眼镜财经》注意到,2019年-2021年前三季度,江苏国信的销售净利率分别为15.65%、14.84%、6.74%,销售毛利率分别是12.05%、14.71%和3.71%。显示公司这几年的盈利能力基本呈持续下滑趋势。

由此可见,江苏国信“能源+金融”的双轮驱动战略,看起来动力十足,实则有些哑火。

《眼镜财经》通过公开数据获悉,江苏国信金融板块对营收的贡献微乎其微,主要还是依赖火力发电。2019年-2021年上半年,金融板块收入分别为11.76亿元、10.75亿元、 3.31亿元,占营收比重分别是5.58%、4.95%、2.58%。

比起扛不动业绩,更加糟糕的是,江苏国信旗下的金融板块业务还频频踩雷。

江苏国信的金融业务以江苏信托为主,有别于其他头部公司,江苏信托的主营信托业务并不突出,而以金融股权投资见长,以此来获得收益。2020年年报显示,江苏信托先后投资了江苏银行、利安人寿等多家金融企业,鼎盛时期,江苏信托仅参股的银行就多达9家。

只是,其投资业务并不安全。近年来,江苏信托曾相继卷入保千里、金立手机、华晨、贤丰集团等数起债务违约案,牵涉债权金额合计高达数十亿元。

在2021年度信托监管工作会议上,包括江苏信托在内的近20家信托公司被点名批评。

火电份额下降,业务转型受限

金融板块靠不上,只能寄希望于火力发电。

国资背景的上市公司就是大气慷慨。在借壳上市之后,短短4年时间,江苏国信就先后买下了协联燃气51%股权、淮阴发电95%股权、国信靖电55%股权、扬州二电45%股权、射阳港发电100%股权、国信扬电90%股权、新海发电89.81%股权、江苏信托81.49%股权等,专心搞火力发电。

这几年江苏国信的电力业务也非常平稳。2019-2021年上半年,电力板块的营收分别为199.15亿元,206.16亿元,125亿元。

但国企的目标显然并不是只追求平稳发展,而是要更多地承担社会责任和时代使命。

有分析人士称,在碳中和的远景目标推动下,清洁能源的占比将持续上升。如果说此前火电是电力供应的主体,新能源作为调峰,那么未来二者的角色将会对调。经历了2021年煤炭价格暴涨之后,火电企业更需要思考的是产业转型。

《眼镜财经》梳理发现,在新能源蓬勃发展的大环境下,确实有不少传统的火力发电企业左手“新能源”,右手“旧能源”共同发力,并将重心逐步向新能源业务转移,如华能国际、豫能控股等在新能源项目上都有布局。

反观江苏国信,却撤出了江苏最大的海上风电项目。

公开资料显示,去年年末,江苏国信退出对大唐国信滨海海上风力发电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大唐国信)的投资,退出前持股40%。

据了解,大唐国信于2011年12月成立,注册资本9.58亿元,经营范围包括新能源的开发、建设、经营和管理等。

该公司此前由中国大唐集团新能源股份有限公司持股60%,江苏国信控股股东江苏省国信集团(以下简称国信集团)持股40%,目前则由江苏省新能源开发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江苏新能)和中国大唐集团新能源股份有限公司共同持股。

江苏新能是国信集团的控股子公司。由此可见,江苏国信把炙手可热的海上风电项目“拱手”让给了兄弟公司江苏新能。

原因是江苏国信与江苏新能存在同业竞争承诺,不能参与新能源项目。

2021年12月27日,国信集团出具《关于避免同业竞争的承诺函》。从承诺函表述来看,意味着江苏国信现在布局的新能源项目未来都有可能被装进江苏新能。

那么,高煤价下江苏国信又将何去何从?《眼镜财经》将持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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