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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夜给我发了条信息:我想你了。

我毫不犹豫地将他再一次拉黑。

他是我的前男友,曾经横店里一个默默无闻的龙套群演,如今一炮而红的闪耀新星。

这一切,都归功于一个女人,圈内赫赫有名的“大姐头”。

为了攀上高枝,他跟我提出了分手。

1

岑微第一次给凌栩化妆的时候,少年的手一直在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

“怎么办,这次我有三句台词,足足三句啊……”

燥热的夏天,群演的化妆棚里连个电风扇都没有,少年额头不停地冒汗,一次次弄花妆面,嘴里念烂的几句台词听得岑微耳朵都快起茧了,她终于忍不住一下握住那双仍在颤抖的手。

“听着,别紧张,马上就到你了,你得赶快化完妆才行!”

凌栩演的是个守城的士兵,妆好不容易化好了,要命的事情来了,快出棚时他居然激动到忘词了。

凌乱的妆台上哪还找得到他手抄的那张小纸条,那边已经在催了,凌栩急得又要冒汗了,岑微也跟着急,找来找去也找不到后,当机立断一声吼:“别找了,我记得词!”

“什么人?”

“原来是大都督和夫人!”

“大都督快走,这里有属下顶着!”

凌栩很久以后都记得那天岑微的样子,简陋嘈杂的化妆棚里,穿着件白T恤的她一手拿着粉饼盒,一手叉腰,双目圆睁,生生摆出了一个花木兰的姿势,鼻尖上还冒出了点点汗珠。

他一下就被震住了,由衷地咽了咽口水:“我觉得你很有表演天赋,真的。”

也许是岑微感受到了凌栩真诚的眼神,一向吝啬的她在那一次凌栩上场前,主动献出了自己珍藏的“法宝”——

一枚绝版的小丑硬币,或者说是一枚年代久远的游戏币,因为游乐场拆迁而绝版了,正面是笑脸,反面是哭脸。

岑微很小就带在身上了,每次遇到什么决定不了的事情,或是很重要的关头时,她就会拿出来抛一抛,抛到正面的笑脸就会很开心,觉得事情一定能成,带着这样积极的心理暗示,事情一般也都差不到哪去,所以岑微一直将这枚小丑硬币视为自己的“幸运物”,如今她慷概地借给了“初担大任”的凌栩。

当看到小丑滑稽的笑脸时,凌栩像吃了颗定心丸似的,挺胸抬头,雄赳赳地就要踏出棚外。

岑微在他身后大喊:“小兵加油,小兵冲吧!”

外头阳光洒了满地,戴着盔甲的凌栩一回头,比出略带傻气的V手势,冲着岑微一笑:“小兵必胜!”

那场戏果然演得很好,导演的评价是演出了守城士兵的忠义之气,妆化得也不错,挺帅气一小伙子。

几句随口的夸赞把凌栩高兴坏了,散了戏后特意找上了岑微,真诚地邀请她。

“走,我有车,我请你吃串串去!”

于是,在那个凉风皎月的夜晚,岑微坐上了凌栩的单车,在江边看了夜景,吃了串串,聊了梦想。

2

凌栩是典型的“横漂一族”,来横店已经闯荡了一年,跑过无数龙套,演过各种路人,酸甜苦辣全都尝遍了,最大的梦想便是有朝一日能演上男主角,拥有自己的代表作。

他特别热爱演戏,来横店前其实已经考上出过不少大腕的X影,但因为家里条件不得不放弃,一颗心却是不甘的,于是他背着行囊踏上了“追梦”之路,开始来到横店独自打拼。

他外形不错,又高又帅,也能吃苦,也有灵气,在数目惊人的“横漂大军”里算得上出类拔萃,但在竞争激烈的演艺圈里却算不得什么,作为一个非科班出身,没背景没经验没机遇的三无新人,想要出头实在太难。

而岑微的经历也差不多,凌栩是到处跑剧组串戏,她是到处跑剧组化妆,画得最多的就是群演,一个女孩子家在外头奋斗也是尝尽冷暖。

就在这一夜,两个同样在外独自打拼的年轻人,对着江水生出了一番惺惺相惜的革命友谊,他们在江边碰杯,吃着串串,望着月光,许下了未来的宏图大愿——

一个要成为男主角,一个要成为男主角的御用化妆师!

也许是小丑硬币的笑脸真的起了作用,凌栩开始时常能接到有台词的活儿,岑微也为他妆扮得格外用心,跟其他群演都不一样,站那就精气神倍增,分外打眼。

而每次上场前,抛硬币也成了他们独有的某种“仪式”,不知是真像岑微说的“手法都练熟了”,还是老天爷有心眷顾,十次能有九次是正面的笑脸,越来越自信的凌栩,演技越来越成熟,运气自然也就越来越好,慢慢的竟然在横店的圈子中也小有名气了。

在又坐了半年单车,吹了半年夜风,吃了半年串串后,凌栩和岑微正式在一起了。

他们一同回到岑微的老家,陪着岑微的爷爷过了一个年,凌栩承诺得郑重,让老人一定要放心将孙女交给他。

江南小镇的石桥上,烟花绽放得灿烂,凌栩牵着岑微的手站在人群里,许下了新年愿望。

他还没有钻戒,还没有房车,但如果有一天,他当上了男主角,她一定是他唯一的女主角,一辈子的女主角。

这是变相的暗示,暗示着那一天他将向她求婚,岑微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会到来,她只知道,当凌栩从身后拥着她说出这番话时,她的心跳得格外快,嘴里虽然开着玩笑:“能请我吃一辈子的串串就了不得了。”眼前却不争气地起了水雾。

因为临时接到新的剧本,凌栩提前赶回了横店拍戏,留下待在老家整天给他发短信的岑微。

那是最腻歪,又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岑微碎碎念着,从凌栩在横店拍戏的进度,到横店附近的烧烤摊,再到横店又来了哪些大小明星,最后甚至无聊到横店的月亮圆不圆,问得凌栩都不由打趣。

“在这里时又说苦,不在时又想得慌,才发现您老对横店爱得深刻呀。”

打趣完后那边许久不见动静,好一会儿手机才震动,收到了那样一条短信——

“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

3

在横店待了两年,岑微陪着凌栩演遍了唐宋元明清后,凌栩终于迎来了生命中第一个男四号。

那是部真正意义上的大制作,女主演是演艺圈里正当红的大花旦沈琪,人人都尊称她琪姐,这部古装女人大戏是她工作室筹拍的,换句话说,她既是女主角,又是大老板。

凌栩凭借着几年下来积累的人脉牵线搭桥,幸运地获得了试戏的机会,又幸运地被沈琪一眼相中,拿到了戏份不轻的男四号,一个俊秀儒雅的七皇子角色。

接到电话的那天,凌栩和岑微简直乐疯了,大晚上出去吃火锅,骑着单车围着影视基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声声尖叫回荡在夜风里,伸手去摸,却又摸到一手的泪。

如果说这还只是个幸运的开始,那么更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头。

进组不到一周,男主就和琪姐发生了矛盾,那是个近年蹿红的新人偶像,演技不说多好,粉丝号召力却是杠杠的,也许正是仗着这些资本,人就有点膨胀了,在片场时常偷懒,台词都不好好背。

在又一次和琪姐对戏NG了超多遍后,琪姐终于爆发了:“你到底会不会演戏?全剧组都在迁就你,不会就看看别人怎么演!”

说着琪姐手一点,直接点中了正在候场的凌栩:“小栩过来一下,来跟我演下这段。”

那是凌栩事后回忆起来都不敢相信的一夜,演完后琪姐带头为他鼓掌,满场掌声中,男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直接摔包走人了。

琪姐冷笑不止,也不叫人拦着男主,索性当着全组上下宣布一个决定,让凌栩和男主的角色对调,成为这部大戏的男一号。

大家开始都以为只是说笑,直到凌栩和琪姐正儿八经对了一天戏后,男主那边才慌了,派经纪人过来交涉,谁知琪姐一口就回绝了:“爱演就演,不演拉倒!”

就这样,像天上掉了个大馅饼下来,凌栩从男四一跃而成了男一,实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愿望。

岑微也终于成了男主角的御用化妆师,在最初的惊喜过后,迎来的却是一系列的改变。

琪姐对凌栩的赏识和提携毫不遮掩,戏里爱得死去活来,戏外也不改亲密,甚至单独约凌栩出去吃饭,两人走得越来越近,凌栩陪岑微的时间越来越少。

对此凌栩的解释是,这只是一种炒作的策略,为了替这部戏造势而已,琪姐和他都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但事实上,有些东西不用说出口,岑微已经敏感地察觉到不一样了。

当又一场媒体见面会结束,坐在台阶上的岑微,等到深夜3点,才等回了凌栩。

他醉醺醺地从琪姐车上下来,脚步踉跄,琪姐一手拿着他的外套,一手搀扶着他,岑微心头一跳,赶紧迎了上去。

“几个圈里的朋友喝大了不放人,小栩替我挡酒去了。”

一句话轻描淡写地盖过,琪姐望着岑微似笑非笑,街灯下,岑微轻轻“嗯”了一声,扶过凌栩,再也不看琪姐一眼。

当身后的车消失在夜色中时,岑微挺直的脊背才真正放松下来。

她侧头便闻到一阵酒气,手在抖,脚步在飘,声音更是发颤:“凌栩,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醉得不省人事的凌栩自然不会回答她,黑夜中只有冷风呜咽,一阵阵拍打着人的胸膛,岑微眨了眨眼,眸中升起一片雾气。

直到楼道里一脚踩偏,两人摔倒在了一起,岑微半天没有力气推开凌栩时,一句“醉话”才在他们中间突兀响起,氤氲了彼此的呼吸。

“微微,对不起。”

不知是片刻的清醒,还是一直就是清醒的,岑微听了后久久没有动弹,呼吸一深一浅,有什么却顺着眼角淌下,浸湿了冰凉的地。

4

凌栩的东西开始一件件搬了出去,岑微在一旁看着,眼神沉默而空洞。

这么些年在圈里摸爬滚打,她早已熟知那份生存守则,不是没有见过类似的事情,曾经还和凌栩拿来谈说,唏嘘不已,却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到自己头上。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果然不是随便说说的。

起初剧组向外界“不小心”流露出的剧照上,男女主角恩爱感满满时,她会难过;

凌栩和琪姐出双入对,形影不离时,她会难过;

凌栩面对媒体采访,说自己没有女朋友,尚且单身时,她会难过;

甚至有粉丝为琪姐和凌栩的角色建各种CP(情侣)超话、贴吧时,她都会难过。

但现在,路到了头,她反而没什么感觉了。

岑微累了,决定暂时离开横店,回老家休息休息。

在化妆间收拾东西时,却没想到,剧组找到她,让她离开前做了回替身,串了场戏。

那是一场在大雨中的夜戏,男女主角遭受误会,女主角要从破庙里奔出去追男主角,在雨中踉踉跄跄,反复摔倒,男主角却始终没有回头,剧情极度悲惨虐心,算是此剧的一次小 *** 。

岑微演的就是女主角……的背影。

是的,这一段有大量的镜头都只要拍背影就行,一般这种不需要露脸,又得风吹雨打不好演的戏,都由替身来完成,但好巧不巧,琪姐的替身临时生病来不了,放眼整个剧组,和她身形最相似的,居然是岑微。

到了片场,遥遥看了一眼换好戏服的凌栩,岑微没有说什么,默默接过了剧本。

“楚大哥,你别走,你别扔下未央一个人,求求你别走……”

哗啦啦的人工雨里,岑微提着裙摆跑出破庙,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她在雨里捏着嗓子叫得凄厉。

如此的狗血的剧情和如此造作的表演,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可当前方凌栩的身影出现时,她心里却一颤,再也笑不出来,反而莫名地慌了。

风声、雨声、雷电声,什么都比不上她剧烈的心跳声,雨水滑过眼睫,眼前的一幕仿佛和什么重叠起来,她一下分不清戏和现实了。

不回头,雨中的身影始终不回头,无论她怎么呼唤他,哀求他,他也不回头,他是要真的扔下她了!

“别走,你别走……”岑微整个人眼神都变了,她浑身颤抖着,跌跌撞撞地上前,声音不觉就带了哭腔,那种害怕和绝望演得太过逼真,逼真得让全场为之一震。

而凌栩饰演的楚大侠居然停住脚步,猛地回过头,像是再也忍不住,在雨中痛彻心扉地喊道:

“未央,不是楚大哥狠心,只是你我缘分已尽,你如今是堂堂王妃,我们身份悬殊,再无可能,这辈子情深缘浅,不如相忘于江湖!”

凄厉的话别中,凌栩也像是演技大爆发,爆发得让全场都看呆了,唯独坐在棚里的琪姐眸光骤紧,脸色复杂万分。

尽职的场务凑到导演跟前,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剧本上没这段呀,怎么还擅自加戏?

导演一拍他脑袋,眼睛紧盯着监视器里的画面:“嘘!”

画面里的“未央王妃”踉跄上前,伶仃的侧影倍显单薄,她嘶声泪流:

“什么身份悬殊?什么情深缘浅?当初明明说好了一辈子不松手,你为什么要扔下我?你这个大骗子!”

“我不要相忘于江湖,不要功成名就,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和你在一起,你不要扔下我好不好?”

风雨里,词不对,站位不对,进展不对,但感情太对了,对得导演都舍不得喊停,生怕错过一段精彩的感情戏。

监视器里清楚地显示着“楚大侠”脸上的悲恸,他几番欲言又止,最终咬咬牙,再次转身离开。

“未央王妃”慌得又追了上去,却不小心摔倒在了雨里,“别走,求求你别走!”

她哭得慌乱,雨中的苦苦哀求听得每个人都不忍耳闻,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与悲怆。

“夜里太黑了,我一个人真的害怕,说什么不在乎其实都是骗你的,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世人谓我恋长安,可长安都没了你,我还要去恋谁?”

凄厉的哭腔到最后,情绪已是彻底崩溃,满场只听到岑微的撕心裂肺:“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不要扔下我……”

而真正的 *** 就在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时候,猛然降临——

本已远去的“楚大侠”忽然转身,泪流满面地往回跑,向摔倒在地的“未央王妃”奔去。

这一幕简直动人心魄,比原剧本至始至终的“头也不回”来得更加揪心,浓烈的情感就在此刻上升到了最顶点!

却是一声“咔!”,仿佛穿透风雨的厉箭,让一切戛然而止。

凌栩的脚步堪堪停住,离雨中的岑微只差一步之距,他们都在瞬间被生生拉回了现实中。

站起身叫停的琪姐面色阴郁,浑身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她缓缓扫过全场,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雨中的两人身上。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场戏演得太差,莫名其妙,给我删了!”

回到老家后的岑微时常会走在桥上,想起离开横店前的最后一夜,凌栩对她说的话。

那大概是她最后一次坐他的单车吧。

他们像从前一样,去了烧烤摊,绕了江边,看了风光带,最后围着影视基地不停地转圈。

她环住凌栩的腰,心跳贴着心跳,听他在夜风中对她说:

“微微,你知道每年横店会来多少怀揣梦想的人吗?其中能够出头的又有多少?不尽其数的群演年复一年地将青春耗在这里,横漂大军越来越庞大,而能够实现梦想的人却依旧寥寥无几,千万分之一的竞争实在残酷,我真怕错过这次机会就再也等不到,等不到出头的一天……”

没有人想一辈子做小兵,而不想当将军的兵也不是好兵,她是最了解他的人,他是个有梦想有野心的小兵,什么都无法阻拦他的成功,包括她。

临走前,岑微和凌栩一起把单车卖了,像是一种和平分手的仪式,岑微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从怀里掏出那枚小丑硬币,在凌栩惊诧的目光中放在了他手上。

“祝你好运。”

她这样笑道,眼里是不加掩饰的真挚祝福,然后转身,分道扬镳。

她和他的戏终于落下帷幕,没有观众所以倍显寥落,只剩曾经的少年孤零零地站在风中,攥紧那枚发烫的硬币,泪如雨下。

5

戏很顺利的杀青,上映,一炮而红。

凌栩的人气疯狂飙升,“楚大侠”以古装男神的姿态连续几周占领话题榜,粉丝团成员更是以坐火箭般的速度上涨,他几乎一夜成名,各种通告片约接到手软,成为新一代的当红小生。

这其中,琪姐功不可没。

琪姐的工作室趁热打铁,紧接着又要为凌栩量身打造一部新电影,凌栩开始跟着主创团队四处宣传造势,风头一时无二,闪耀的星途不知羡煞多少圈里圈外的人。

可没有人知道,凌栩却常常在夜里失眠,胸前挂着的小丑硬币一次次提醒着他,他为了今天究竟放弃了些什么。

他再也没有和岑微联系过,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岑微也没有主动找过他,他们断得干干净净,她比他想象得还要果决,可这让他更难受,心头堵得慌,仿佛他们曾经经历过的一切都不存在。

直到一个冷雨敲窗的深夜,一个电话突然打来,电话那头是岑微极力压抑的呼吸声,凌栩几乎从床上弹起,一颗心一下被揪紧。

他不住问她发生了什么事,那边却一直没回答,只是声音发颤地叫他,终于,在不知叫了多少声他的名字后,那边一声哭了出来,是从未有过的绝望悲痛:

“凌栩,我爷爷,我爷爷快不行了,你来看看他成吗?戒指我都买好了,你只要来演场戏就好了,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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