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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摘
要
一一莫少彪
“二皮,你也有不知的时候?你不是说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吗?”r柱子搭过话来:“猪心狗心,心心可吃,牛心马心,更见滋味。至于女人的心,既然l不得,提她干嘛?只有本事的人,才会懂女人的心,让女人听从自己的控制。没有本事,空谈女人,空说女人心,空说一二三四,都是空的,当不得真。现在世界,必须先有钱,才有资格谈什么女人,说什么女人心,没有钱,连谈I的资格都没有,还说什么女人,论什么女人的心?二皮呀,你自吹认识那么多女人,你知道別人心不心的?你理解那个女人,心在你手上?L现在,研究起女人的心,y好家伙的,一副学究模样。这是闺女出嫁,头一回。真是,真是怪事一桩。”
“你这个死柱,天南地北都分不清,乱吠什么?”二皮及时封了大柱的嘴:“一个人,大字不识几个,还好意思夸耀诗经,以为诗是我家事!都三十有几了,找不到女人伴睡,却好意思去谈女人,说女人的心!真不知世间有羞耻事。你这种人,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你,你,你这个死富贵,总有一天,会被女人整死的!………”大柱怒了:“人在作,天在看,我大柱大了,你富贵,亦会大的,大得木岭背的大水缸亦装不下!"
“死柱,你敢咒我?"二皮也生了气,举起手中铁锨。
“你有铁锨,我亦有铁锨。你敢上马,我敢打碎你的狗头!”大柱不服,亦举起手中铁家伙。
你们干什么?大家刚才还一起吃饭,现在却喊打喊杀了,忘了自己工仔身份,充当女人眼里的英雄好汉!”我急忙劝阻:“一个说少一个,天下太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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