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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时光在几分钟(最好的时光在路上文案)

1966年,张震剃了个光头,准备去当兵,在等待兵役通知的无聊时光里,每天都会出现在桌球室里,也不知是为了去打球,还是为了多看看在台球室里工作的春子小姐。

在临走前,他骑着自行车,初春的高雄毫无寒意,怀里揣着的温热的情书更是让他忍不住脸上的笑。

但春子小姐收下了信,看完后放回了信封,塞进了抽屉里,当天,就离去了。

在张震坐着轮渡回去的时候,与他擦肩而过的船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生,秀美。

秀美在抽屉里发现了那封被春子遗弃的信,里面写道:这段在旗后的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没过多久,这封信的主人就回来了。他对秀美说的第一句话是“春子在吗?”

由于片中大量的对白都是闽南语,听得我晕乎乎,知道张震问出这句话来,我才听清,他说的是“はるこ(HA RU KO)”,也就“春子”这个中文中不常见的名字的日文发音。

结合台湾的历史背景,一种强烈的时代感就被勾勒出来了。

得知春子去了台中的消息后,张震失落的在桌球厅里坐下,呆呆的看着秀美跟人打球,在小黑板上计分。

他在这里呆了一整天,跟几个桌球厅的常客打球,到了晚上别人都走了,就和秀美一起玩。

临走前,他说马上要去台北当兵,然后提着包,扭头看着秀美走出门去。

等到秀美吃力的拉上门,却又折回来,说“给你写信”。

三个月后,秀美果然收到了他的来信,信上说,军营里在放披头士的《Rain and tears》,这里有两个BUG,一个是这首歌并不是披头士的作品,而是属于希腊的Aphrodite‘s Child乐队,第二个BUG则是,这首歌出自Aphrodite‘s Child乐队1969年的专辑《End of the World》。

但不管怎样,尽管秀美很开心收到了他的信,却还是从这家桌球厅离开了,去到台中工作。

又过了些日子,张震从军队里请假出来,却发现高雄的这家桌球厅的计分小姐又换人。这里有一个巧妙的互文是,他跟新来的计分小姐的第一句话也是问到“秀美在不在?”

从这里开始,时间和空间就分别被延长和压缩了,在请假出来的这一天里,张震从台北去到高雄,转到台中,又去到秀美在新营的家,最后在天黑了之后,在虎尾的一家桌球厅里见到了秀美。

另一个与前端回应的地方是,两人两次见面都是在桌球厅里,两次秀美都在打桌球。如果你会打桌球的话,看到这里就会发现,秀美握杆和左手撑在台上的姿势暴露出她一开始是不会打球的,而过了这么久,在好几个桌球厅里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她依然不会打球。

张震的角色本就闷闷的,即使是写信也只会借着歌曲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再次见到秀美,只会傻笑个不停,秀美更是笑得不住弯下腰去。对白少的可怜,不可能出现直白的你冷吗我不冷你对我就像哥哥一样好这种尴尬的垃圾台词。只是无数的细节里,比如秀美去跟别人讨了一根烟,穿着高跟鞋也蹦蹦跳跳的拿回来给张震,给他倒茶,又自己端起他的杯子来喝了一口,两个人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的看着对方,还有在夜市摊子上,在升腾的雾气中一边大口的吃着饭一边不住的侧过头去看他。这许多的小动作,将一种青涩、温暖的情愫渲染开来。

然后秀美送他去车站,问他几点回部队,张震说九点,可这时已经九点五十了。就在这辗转漫长的寻找她的路程里,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最终两人也不过是匆匆吃了一顿简陋的晚餐,在伞下试探了好久才紧紧的扣住彼此的手指。

据说这个故事是根据侯孝贤导演的朋友的真实经历改编的。我想,正因如此,这段“恋爱梦”才具有了一种独特的平淡单纯,只想让人会心一笑的美好。

因为辗转多处后终与你相见的片刻,就是最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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