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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中世纪猎杀巫女(中世纪的欧洲各国为什么兴起猎捕女巫运动)

之前讲过中国、印度、中东、非洲的摧残女性的风俗及其成因,那么“文明”的欧洲人会表现得更好一点吗?非也。欧洲人对女性的摧残,人口覆盖面可能稍小一点,但从惨烈程度上而言却冠绝全球——那就是持续上千年、风靡三百年的猎巫运动。

在中世纪晚期至近代早期,大量女性被指认为女巫,从而被烧死,也有男巫被处死的,但总体数量要少得多。西方学者对死难者数量的估计有很大差异,有6万、10万、20万、50万、100万、400万、900万等多个版本,因为大量在基层发生的猎巫运动并不会留下文字记录,所以准确统计是很困难的。运动覆盖整个天主教、基督新教、东正教地区,东至俄罗斯,西至美国,北至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南至大半个非洲,都有女巫被批量处死,而中欧和西欧则是最严重的地区。

对于女巫而言,仅仅被烧死已经非常仁慈了,事实上,大量女巫在被处决前,会经历一系列公开、残酷、持续的 *** 待。审判女巫往往成为当地居民的节日,大量民众会聚集观礼,欣赏女巫的血肉和尊严被酷刑和火焰逐步吞噬,并陷入集体性的宗教狂想当中。

审判女巫有一套规定动作。首先,把女巫的衣服全部扒光,让她 *** ;然后,把女巫的毛发刮干净,主要是指腋毛和 *** ;接着,用特制的针在女巫身上扎,全身都得扎遍,但重点部位是 *** 、 *** 和腋下。所有操作都是在大庭广众下进行,而这套操作的目的就是寻找所谓的魔鬼的印记(Devil’s mark),也叫女巫的印记(Witches’ mark),其中有一大类又被称为女巫的 *** (Witches teat)。

在文艺复兴时期,人们普遍奇怪地认为,女巫是魔鬼的仆人,而魔鬼勾引和控制女巫的主要手段是与其 *** ,在 *** 之后,就会在女巫身上留下一个印记,这个印记也是女巫魔力的来源。按照宗教的理解,这个印记往往是黑色的,并且即便是用针刺上去,也不会疼痛或流血,因此需要把女人扒光并剃光毛发,以使得印记无法隐藏,还需要用针来刺探寻找,以辨别某个印记是否是魔鬼的印记,以及发现隐藏在皮肤之下的印记。这是一个悠久的传统,直到今天,在欧美片中都能看到大量用针穿刺的场景,而部位当然是以三点为主,因为魔鬼在 *** 后更喜欢在性器官上留下印记嘛,虽然也有可能留在其他地方。这种血腥的手段,是日本的变态们都敬谢不敏的,因为这与捆绑、滴蜡什么的不一样,是一个纯粹西方的传统。剃除毛发裸体示众这一手,连二战后的法国都仍然在大规模采用,那些与德军有染的女法奸,被民众驱赶着走街串巷,这一点与猎巫时代何其相似,也不知这些看客心中是愤怒多一点还是兴奋更多一点。

二战后女“法奸”被强迫裸体游街

在实际操作中,女人身上任何深色或硬化的部位都可能被当成魔鬼的印记,比如痣、疤痕、胎记、纹身、赘皮、 *** 状增生物和一切不敏感的皮肤斑块。最危险的是两种情况,一种是疣状物,无论任何原因导致的凸起增生物均会被认为是Witches teat,而我们今天知道,很多类型的皮肤病变都有可能产生疣状增生。因为很多女人的 *** 和乳晕并不是特别规整,会有一些多余的小小的凸起,这些凸起就会受到审讯者特别的“关照”,用针反复穿刺。具体情况实在难以描述,能出去的可搜索breast torture自行了解,但想来 *** 对这一幕不会陌生。

另一种情况是痛感较弱的区域,审讯者会将女巫的视线遮挡,然后用针刺遍女巫的全身,让女巫随时说出自己的感受,以辨别她某个特别的位置是否对疼痛敏感,如果有任何嫌疑区域恰恰对疼痛不敏感,那就是女巫的铁证。在疼痛测试和流血测试中,审讯者往往特别钟爱女巫的 *** ,除了猥琐的恶趣味之外,还有一个很现实的理由,后文再讲。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这种审讯,无疑非常屈辱,但女巫还必须充分配合,因为这几乎是洗脱嫌疑的唯一机会,如果答案完全正确,是有可能被无罪释放的,虽然释放的比例比较低。痣、胎记和疤痕是嫌疑而不是铁证,否则的话就没有任何人能够脱罪了,但是脱罪的前提很苛刻,通过疼痛测试和流血测试是必须的,你的疤痕和胎记还不能像某种动物或某个邪恶的宗教符号,比如说像各种动物特别是猫或者蝙蝠这些邪恶的动物,比如说各种n芒星特别是五角星(甚至连三角形也包括,这个真的是很难规避了),比如说各种异形的、破碎的、倒置的十字架,至于像还是不像,那就完全看观众们的心情了。值得特别提出的是,女巫如果不想死,就得在审讯中努力哭泣,因为根据权威判据,不会哭泣的女人一定是女巫无疑。

除了上述“正规”的审讯鉴别方式外,还有很多更加奇葩的方式,不过那些就是可选动作了,只是某个时期在某个地区使用,不像魔鬼的印记鉴别法那样风靡全欧。这些奇葩方式非常多,略选几例吧:第一例,把女巫与石头一起捆起来,然后扔进河里,如果淹死了,说明她是无辜的,如果没有淹死,说明她真的是女巫,那就改为烧死;

第二例,强迫女巫光 *** 坐在烧红的铁柱上,如果她疯狂扭动,说明她在表演与魔鬼的 *** ,如果她不怎么扭动,说明魔鬼赋予她魔力来对抗高温;第三例,将女巫用火烧伤,再包扎起来,三天之后拆开检验伤口,如果伤势没有变化,说明她是无辜的,如果伤口恶化特别是裂了口的话,就说明是魔鬼的力量,你看血红的伤口不正像魔鬼狰狞的大嘴吗,而火焰的圣神力量正是祛除魔鬼伪装的最好方式啊。这些判定的逻辑真的是无比强大、无懈可击,如果说鉴定魔鬼的印记还有些许幸存的可能,那么靠这些高级判定法基本上就十死无生了。最后,女巫还可以被拯救和净化,净化的方式就是把滚烫的油倒进女巫的嘴和 *** 里面,据说可以消灭魔鬼。

除了鉴别女巫的方法外,还有一系列刑求的方法,一方面,因为西方的绅士们是讲证据的,他们更希望听到女巫亲口向大家承认自己是女巫,否则会有损审讯的权威性;另一方面,绅士们也希望女巫能供出她的同谋,这样才能把隐藏的其他女巫一网打尽。对女巫进行刑讯逼供在很长时间内是被教廷和世俗政权明确允许的,所以大家发明了各式各样的新奇玩意儿来做这件事情,种类太多,还是只能略微举例:

第一种,这两种形状奇怪的椅子,分别叫做犹大的摇篮(The Judas Cradle)和木马(Wooden horse),不用解释,相信一看形状你就能猜到怎么使用了,需要补充的是,为了增加受刑者的痛苦,往往会在其脚上拴上几个铁块。

第二种,被称为铁处女(Iron Maiden or Virgin of Nuremberg),当合拢的时候,尖刺会慢慢扎进人的身体里。

第三种,铁头套,其中撑开嘴的部分有时候又被称为蜘蛛(Spider),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会把蜘蛛放进去,但是伸开的几条铁腿倒是与蜘蛛挺像的。

第四种,吊笼,把人装进一个非常狭小的笼子里,便于展览的同时,也能另令其遭受日晒雨淋蚊叮虫咬腰酸背痛等各种痛苦。

第五种,女巫的摇篮(The Witchs Cradle),将女巫捆绑在一个麻袋中,将麻袋挂在高处猛烈摇摆。这个刑法并不血腥,但是可以令人产生严重眩晕甚至幻觉,从而说出令拷问着满意的口供。

第六种, *** 钳(Breast Ripper),如果 *** 上有魔鬼的印记,当然是需要拔除的。行刑者会用烧红的铁圈套住 *** ,然后逐步收紧,最后把整个 *** 拔下来。在一个案例中,一个拔下来的 *** 被塞进了受害者的嘴里,另外一个被塞进了她儿子的嘴里。在今天的欧美片中这仍然是一个重头戏,只不过铁圈换成了绳子,也并不会真的拔下来,只不过勒得青紫罢了。

第七种,苦刑梨(Pear of Anguish),先收起来放入体内,然后慢慢旋转旋钮,前段叶片慢慢张开,最后可以造成巨大的撕裂伤害,可以用在嘴上,也可以用在 *** 。我怀疑现代妇科检查用的鸭嘴钳就是由这个玩意儿衍生而来。

除了第一种古已有之以外,其他几种都是猎巫运动的新发明,很多器物今天仍然存在、仍然在暗地里被使用, *** 应当觉得很多刑具都很眼熟,某些名称也不陌生,事实上今天西方流行的主要虐待方式几乎都源自猎巫运动,由此可以看出西方文明的源远流长。

我并非刻意抹黑西方文明,因此有必要澄清一些细节,对女巫的裸体审判虽然是必须的程序,但如果是在层次较高、比较正规的法庭,或者受审者本身社会地位比较高,是有可能不让男性随意观看的,而是由一群女人来检测,但男性普遍参与的审讯也很多。

同样的,有的案例会让女巫在完成“必要的”检查之后穿上衣服,有的则不会,有的会将女巫裸体烧死,有的则会“仁慈地”允许她们穿上衣服受死。各种情况的比例实在是不可考,因为猎巫是一件地域分布和时间跨度如此之大的事情,各种情况应当都有。

在普遍提倡性禁锢的欧洲中世纪晚期,为什么猎巫运动会演化成一场残忍、猥琐而广泛的 *** 运动,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和一本重要的著作不得不提,那就是德国传教士海因里希·克雷默(Heinrich Kramer)于1487年所出版的《女巫之锤》(Hammer of Witches,拉丁文原著叫Malleus Maleficarum,翻译并没有问题,male在这里并不是表示男性的词根,拉丁语中malefica是女巫,而男巫是malefico)。《女巫之锤》不仅系统讲述了各种辨别女巫的方法,并且明确将女巫和 *** 联系在一起,因为该书认为,“所有的巫术都來自 *** ,而且女人的 *** 永远无法满足,因为子宫这张嘴永远会为了获得满足而肆意地掠夺。”因此,魔鬼控制女巫最必须最基础的手段就是与女巫 *** ,换言之,所有的女巫,必然地无一例外地都是与魔鬼交媾的 *** 。既然如此,那么把发现与惩戒女巫的方法集中在性器官上也就是自然而言的了。《女巫之锤》在发表后的200年间再版了至少36版,并且是200年间欧洲第二畅销的书籍,之所以只能屈居第二,因为第一是《圣经》,该书在公元2000年后还再版了至少5版,足见其流传之广泛。人们疯狂购买《女巫之锤》,一方面当然是出于对女巫的恐惧,另一方面,这本书实在是可以当做小黄书来读的,虽然作者的本意可能并非如此。我并不认为克雷默是《女巫之锤》中所有变态方法的原创者,但他肯定是集大成者,并且把 *** 待上升到了理论和正义的高度,遗憾的是,随着该书的流传,他所提倡的理论和方法不可避免地成为了西方人的普遍认知,从而为无辜的女性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如果要把各地区各文明古代虐待女性的做法拎出来比较变态程度,我认为欧洲很有竞争力夺得冠军,中国的小脚、北非中东的割礼都相形见绌,人家这可是公开虐杀、全民观礼。但问题是,人为何会发展到这种变态程度?是什么样的动力才能使人做出这样残忍的行为?

猎巫兴起真正的起因一直众说纷纭,其实答案往往隐藏在细节中,三个细节分别是魔鬼的印记、猫、火刑,这些细节统统都指向同一个重大事件——黑死病,也就是鼠疫。

黑死病在欧洲的传播过程

学术界一般认为,黑死病是由黑海城市卡法(Kaffa)传入欧洲,大多数学者也认为,根据流传下来的症状记录,黑死病就是鼠疫。1346年,蒙古钦察汗国的可汗札尼别帅军进攻卡法,久攻不下且军中鼠疫流行,札尼别脑洞大开,令人将染病而死的人用投石机抛入城中,导致了卡法鼠疫爆发,这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使用生化武器。卡法不少意大利商人乘船逃离卡法,在把鼠疫带给中途的拜占庭后,又一路回到意大利,从而把鼠疫带回了意大利。在短短5年内,鼠疫席卷了整个欧洲,连最北边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和和波罗的海沿岸都没有放过,第一波鼠疫就导致了欧洲2500万人口死亡,占当时总人口的1/3,城市人口死亡率更是达到了一半以上。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在随后四百多年的时间内,鼠疫反复多次袭击欧洲各地,十年左右就会再来一次,早期1361-1363年、1369-1371年、1374-1375年、1400年都发生过较大规模的疫情,晚期则有1629-1631年的意大利瘟疫、1665-1666年的伦敦大瘟疫、1679年的维也纳大瘟疫、1720-1722年的马赛大瘟疫,欧洲记载最晚的大规模鼠疫是1771年的莫斯科瘟疫,此后终于平静了下来。据某些学者估计,总的死亡人数可能高达2亿,鉴于古代人口统计的困难,准确数字难以得到,但鼠疫造成了数量惊人的死难者是毫无疑问的。

为什么把鼠疫与猎巫联系在一起,首先是因为女巫最大的特征——魔鬼的印记,其实是与鼠疫症状极度吻合的。欧洲的鼠疫主要是腺鼠疫(Bubonic plague),而腺鼠疫的主要症状是淋巴结肿大变硬并与周边组织黏连,轻症可摸到皮下硬块,重症可溃烂爆裂,随着病情加重,周边皮肤也会变成紫黑色,最后全身发黑而死,所以才被称之为黑死病。

黑死病症状

人体淋巴结最多的地方就是腹股沟,其次是腋下、颈部和 *** 周围,因此病症体现得最明显的地方就是腹股沟,事实上,腺鼠疫的英文就是源自希腊语中的腹股沟。所谓魔鬼的印记,其特征完美符合腺鼠疫症状,分布多在 *** 、腋下和胸部,肿大凸起,硬化以至于不能刺穿,当然也就无痛感了,而且皮肤上会形成深 *** 斑,这些被损坏的皮肤肯定对痛觉也不敏感,一些破损的皮肤可能需要油膏的润养,于是又有了“魔鬼的油膏”。

需要注意的是,腺鼠疫并不是百分百致死的,哪怕初次感染,都只有75%的致死率,也就是说,有一部分人可能在感染后自愈,但是他们一方面会在身体上留下后遗症痕迹(日军731部队鼠疫受害者白振海就有相应后遗症),另一方面也有可能仍然携带相关鼠疫细菌,从而成为潜在传染源。因此,一个残忍的猜测就产生了,猎巫初期其实是一种切断传染源的暴力措施,只是因为当时科技不发达,人们虽然直观发现有这些特征的人容易成为死亡的传染源,但无法科学解释,于是只好推给巫术。

黑死病(剧照)与经典巫婆形象是否很相似呢

罗马早期的两次猎巫也同时伴随瘟疫。公元前331年,罗马170名妇女被以女巫罪处死,这是有记载的最早的大规模处决女巫,值得注意的是,当时发生了瘟疫;公元前184年—公元前180年,罗马因巫术处决了5000人,这已经是相当惊人的规模了,当时同样发生了瘟疫。这一点都不奇怪,只有对瘟疫的恐惧,才能让所有人都像疯了一样,一起向平日的邻居痛下杀手。这个猜测虽然略显粗暴,但还有一系列旁证可供参考:

第一,猎巫的受害者多为老年女性,50岁以上的老年妇女占到一半以上,并且受害者很多经济状况都比较贫困。如果是单纯出于 *** 的目的,那么显然应该有更多年轻女性;如果是出于政治目的或者宗教争端,那么显然应该卷入更多有地位的女性。老年意味着她更可能刚刚从上一次疫情中幸存下来,而贫穷意味着她的卫生条件更差,居住环境更有可能经常有老鼠和跳蚤(跳蚤是传播腺鼠疫的最后一环,老鼠只是运载跳蚤的交通工具)光顾。在某次规模较小的疫情中,旁人会观察到和女巫接触的人死了很多,但女巫本人却活了下来,这在愚民眼中简直就是巫术害人的铁证了。

鼠疫杆菌

第二,受害者中有较高比例的接生婆和以草药治病的医者,而起诉她们是女巫的典型原因是婴幼儿经其接触过后不久就死亡。接生婆和医生接触大量人员,显然比一般人更容易感染鼠疫杆菌,但成年人抵抗力较强,极少量的细菌产生不了症状,但体弱的儿童却容易成为突破口。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肯定有相当大量的死亡是由其它原因导致的,但是就像一切医患纠纷一样,死者家属总是倾向于将孩子的死亡归因于接生婆或者医生。

第三,另一种常见但却奇葩的起诉女巫的理由是奶牛经某人摸过以后就不产奶了,愚昧的暴民将其归为巫术的破坏,但是我认为,这是因为奶牛的乳腺也是一种腺体,而腺鼠疫最擅长的就是堵塞腺体管道,对于轻症患牛,最先的症状必然就是停止产奶。关于以哭泣来判断女巫的奇特判据也是一样的道理,如果泪腺被堵塞的话,自然就不可能分泌泪水。毕竟鼠疫杆菌是如此善于堵塞,以至于跳蚤的食道都会被其堵塞而死亡。

但最有力的证据是女巫和猫的关系。在整个猎巫运动当中,养猫或者喜欢猫也是一个判定女巫的非常重要的证据,猫被中世纪的欧洲人看成是一种极度邪恶的动物,尤其是黑猫,几乎就是巫术的化身。由于猫的桀骜不驯和昼伏夜出,天主教对猫给予了非常差的评价,在黑死病爆发之后,这种憎猫情绪得到了更大的煽动,包括《女巫之锤》在内的一系列宗教文献直接将猫称为瘟疫的传播者,并且是女巫最好的朋友。此外,猫的形象还被与性联系在一起,常常指向女性的 *** 望和生殖能力,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英文中的“pussy”一词,既可以指代小猫,也可以指代少女,还指女性的 *** 。

多梅尼科•吉兰达伊奥(Domenico Ghirlandaio,1449-1494)绘于1486年的《最后晚餐》,犹大是所有人中唯一头上没有光环的,一只黑猫蹲坐在叛徒犹大身后,可见猫总是与邪恶联系在一起。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教会、 *** 、民众对猫的抨击和屠杀比对女巫还要残酷得多。在英格兰1563年颁布的《巫术法案》中,养猫被视作“邪恶的行为”,导致许多猫被屠杀、猫主人被监禁乃至遭受极刑。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登基典礼那天(1558年11月17日),为了向民众展示她完全有能力扫除异端、捍卫和平,她没有选择放飞一千只和平鸽,而是命人将事先抓到的一千只猫兜在一张巨网里活活烧死。屠猫活动在中古到近代早期的法国尤为盛行,16世纪,仲夏时节在广场上公开焚烧活猫俨然成为 *** 重要的休闲活动。当时的旅人记录下这残忍的场景:6月24日的圣洗者若翰节,广场上点起了高高的篝火,火堆旁搭起了脚手架,市政官及其仆从将四处捕来的野猫从高处倒入大火,在动物的哀嚎声中,人们尖声大笑,直到这些邪魔附体的圣灵被烤焦成碳。比利时人甚至还为屠猫举办了“伊普尔猫节”,节日期间人们将猫从钟塔上丢到广场上摔死,以此方式驱邪。一位叫罗伯特·达恩顿的作者写了一本《屠猫记》(Great Cat Massacre),专门记载各种疯狂的屠猫、虐猫运动。

欧洲人为他们的愚蠢和残忍付出了代价,正是因为大范围屠灭猫,老鼠没有了天敌从而疯狂繁殖,鼠疫才在欧洲造成了这样巨大而持续的破坏。事实上,由蒙古大军发端的那次鼠疫波及了整个世界,中国、印度、中东、非洲甚至美洲都感染了鼠疫,但是没有任何地方的鼠疫像欧洲这样持续400年,最重要的原因就在于猫。欧洲人杀猫的逻辑很容易理解,我们都知道猫吃老鼠,所以从短期和小范围看来,猫的确是传染鼠疫的重要途径,谁要是喜欢撸猫,大概率会感染鼠疫,肯定有人观察和总结出了这一点,所以才要提倡杀猫。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从长期和大范围看,猫才是制约鼠疫的关键性因素,只有老鼠数量得到遏制,鼠疫才会消停,错把鼠疫当猫疫,是欧洲人犯下的最惨痛的错误。

14世纪的鼠疫本身传播很广,但只有欧洲将其成功挽留了4个世纪

女人喜欢撸猫,似乎是一个世界性的规律,因此女巫和猫被紧密联系起来,共同遭到了迫害。但是被与巫术联系起来的不仅仅是猫,还有几种典型的“邪恶动物”,蝙蝠、猫头鹰、蛇、乌鸦,也都被作为女巫的宠物来看待。除了颜色都是黑的以外,这些动物还有一种强大的共性,除蝙蝠之外,全都是吃老鼠的,乌鸦是杂食动物,也是喜欢捕食小老鼠的,乌鸦还是食腐动物,老鼠的尸体自然也是美味,而蝙蝠虽然不吃老鼠,却是鼠疫的另外一个天然宿主。不得不承认,欧洲人观察事物还是很仔细的,他们所列举的女巫的宠物,事实上统统全部是鼠疫的传染渠道,却唯独漏掉了主角——老鼠。可以想象一个场景,某地因为老鼠很多,所以吸引来一大批猫、猫头鹰、蛇和乌鸦,然后就爆发瘟疫了,善于观察的人于是就把上述动物统统当成了瘟疫的预兆。老天爷真是跟欧洲人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大部分灭鼠的动物都被他们当做敌人了,不过猫头鹰、蛇和乌鸦还算幸运,毕竟它们不像猫那样喜欢进城凑热闹,因而不会被大规模捕捉。所以说研究任何问题真的不能一知半解,那样还不如干脆不研究。

最后,还有一个非常具有象征性的因素,那就是火刑。熟悉历史的人应该知道,早期的基督徒是怎样处决犯人的呢,首推十字架,然后绞刑,近代的西方是怎样处决犯人的呢,首推绞刑,然后断头台,但是,在中间这一段,却流行火刑。火刑其实是一种非常费事的处决方式,尤其是在城里执行的时候,你得准备大量的柴火,烧完了以后还得打扫现场大量的残余和灰烬,烧一个人的功夫都够钉十个十字架砍一百个头了。但是因为鼠疫,必须火刑,钉十字架是万万不敢的,死者的血如果到处流溅,传染性只会更强。火为什么能净化魔法和巫术呢,因为高温能够杀菌嘛,哪怕是在今天,很多地方恶性传染病死者的尸体还是只能浇汽油一把火了事。

西欧最后的鼠疫爆发是1722年的法国,东欧最后的鼠疫爆发是1771年的俄罗斯;而关于猎巫的结束,有人认为在1750年,有人认为在1800年,我认为主要的差别也就是把俄罗斯算不算欧洲的区别;关于火刑,欧洲有记载的最晚的火刑发生在1781年的西班牙。对于三件跨度几百年的事件而言,我们大体可以说,它们是基本同时结束的,为什么当鼠疫停止后不过二十来年年,猎巫也基本绝迹了,火刑也基本绝迹了,因为它们存在的基础消失了。

看完上面这些内容,我相信任何有理性判断能力的人,都能看出猎巫与黑死病之间的关系了。但在我之前,还有一些西方的学者提出了另外一些解释猎巫运动的理论,说法林林总总,某些纯属无稽之谈,某些则只能算是次要原因,简要评析如下:

有人认为,原因是小冰河期。因为13世纪到18世纪的小冰河期,全球气候变冷,多地发生饥荒,所以社会产生恐慌,进而产生猎巫。但小冰河期是全球性现象,饥荒也是全球性分布,为什么其他地方都没有大规模猎巫?因此这个解释非常薄弱,充其量能说小冰河期导致了局面的混乱,但是猎巫这一独特现象,必然还有更重要的因素。

有人认为,原因是集体癔症。在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民众生活朝不保夕,变得恐惧而癫狂,因此需要向弱者进行发泄,为一切苦难寻找替罪羊,而柔弱无依的单身女性显然是最容易的下手对象。集体癔症虽然是有,但并非根本原因,而且猎巫对象的选择也绝非欺软怕硬那么简单,因为女人武力弱小,所以大家就欺负女人,这完全是田园女权的观点。事实上,猎杀女巫而不是男巫主要是奇书《女巫之锤》的功劳,在《女巫之锤》面世之前,人们猎杀的男巫和女巫数量并无明显差距,即便在《女巫之锤》面世之后,俄国和爱沙尼亚猎杀男巫的数量也是多于女巫的,女巫分别只占32%和40%,芬兰猎杀的女巫也只占到了51%,与西欧动辄80%、90%的女巫比例形成了鲜明对比。难道说北方的男人更软弱更容易被捕猎吗?非也。理由其实很简单,因为这些地方不是拉丁语系,甚至根本不信天主教,所以不易及时学习和衷心拜服《女巫之锤》这本专猎女巫的指南而已。

有人认为,原因是天主教。因为1484年,教皇英诺森八世发表通谕《最深之忧思》(Summis desiderantes affectibus),承认了女巫的存在和对女巫用刑的合理性,并且后续的女巫审讯有一部分是在宗教裁判所完成的。但是,世俗法庭和民间私刑完成的猎巫其实多于宗教法庭,并且猎巫运动早在公元前就存在了,那时候天主教还不存在。比如在《汉谟拉比法典》中就规定,对他人使用巫术应当被淹死;罗马共和国早期的十二铜表法也规定巫术是非法的;公元前338年,希腊一名女性Lemnos被指控为女巫后与其儿子一起被处死,这是有记载的最早的女巫审判案例;前文还讲了公元前331年、公元前184年—公元前180年,罗马两次在瘟疫中大规模处决巫师;反倒是公元380年,天主教成为罗马国教后,猎巫显著减少,到14世纪之前都没有任何成规模猎巫的记载。事实上,教廷的态度在15世纪之前一直是鲜明的:魔鬼是存在的,但是魔鬼只能通过梦境和幻觉来勾引和祸害人类,败坏人内心的信仰和道德,人世间并不存在巫术这种东西,因此也不存在真正的巫师,所以禁止猎巫和以巫术为罪名处死他人。此类论述浩如烟海,在 *** 起码就列举了十几个反对猎巫的重要天主教人士和多份禁止猎巫的谕令,包括多位教皇、主教和奥古斯丁这样的神学泰斗通通反对猎巫,可以说,天主教与猎巫陋习进行了长达千年的斗争。我认为,《最深之忧思》只是对当时已经风起云涌的猎巫作出了让步而已,《女巫之锤》在面世3年后还被教廷列为 *** ,作者克雷默也曾因极端观点被逐出教会,只不过该书迎合了大众口味,禁而不止,教会也就放任自流了。

有人认为,原因是文艺复兴。这个奇葩理论认为,因为文艺复兴,大量非天主教思想被引入欧洲,所以集中产生了一大批异端,希腊神话、占星术、黑魔法、德鲁伊等纷纷登场,的确产生了某种类似巫术的东西,教会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所以对这些异端痛下杀手,发动了猎巫运动,这也可以视为上一个原因的翻版。但异端和女巫是有区别的,最显著的区别就是审问异端不会扒人家的衣服来检查裸体,而是聚焦在行为、言论、著作上,而女巫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定罪,只要有魔鬼的印记就是女巫,这是主要证据,其他一切行为和迹象都只是旁证。异端和女巫,两者虽然偶尔有重合,但是在绝大多数案例中都是清晰区分开来的。

有人认为,原因是宗教改革。具体又可以分为两种说辞,一种是天主教和基督新教互相猎杀对方的信徒,另一种是天主教和基督新教为了取悦民众所以开展了猎巫比赛,他们的主要论据是宗教改革的主要发端区域德国和瑞士恰恰是猎巫最严重的地方。

这些说法都纯属扯淡。大量猎巫的案卷现存于世,几乎没有记载表明女巫是对面异端的信徒,如果是为了打击对立宗教,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来,那样反而宣传、震慑效果更好,根本不用偷偷摸摸地罗织其他罪名。而且对立宗教的中坚显然应该是在政治、经济、宗教领域有影响力的男人,而不是那些贫弱无依的女人,更不用详细检查她们的身体。至于说猎巫以取悦民众的说法,我只能说他们太有想象力,虽然我从来不认为欧洲人有多高尚,但是我相信他们还没有普遍堕落到必须靠持续的杀戮来取悦的程度。德国南部和临近的瑞士为什么猎巫严重,一是因为《女巫之锤》就是德国人写的,二是因为德国经历了最严重的鼠疫。三十年战争中(1618-1648年),西班牙、奥地利、意大利、法国、丹麦、瑞典军队及多支雇佣军入德作战,杀戮加上人口的大流动,造成了鼠疫的大爆发,德国人口从战前的一千六百多万锐减到一千万,创造了全欧洲本土战争史上的死亡纪录,德国甚至在一战中都没死这么多人。主要军队的行军路线与鼠疫爆发和传播状况大致相符,而且 *** 军队撤退到意大利中北部时还将鼠疫带到了当地,引发了米兰大瘟疫(1629-1631年)。为什么在米兰,因为鼠疫在14世纪爆发的时候,米兰采取了极端的隔离措施因而疫情很轻,但这也造成了当地人抗鼠疫的基因和抗体较少,真可谓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有人认为,原因是性压抑。基本出发点还是归因于宗教改革,他们觉得天主教和基督教在竞争中争相强调禁欲的价值观,但 *** 是压抑不住的,于是教士们发现了通过审问女巫来缓解性压抑的办法,并且通过烧死女巫又获得消灭欲望和罪恶的宗教满足感。这是一个纯粹心理学的解释,本身是有一点道理的,但是过于以偏概全了,这么大规模的虐杀风潮,并不是靠教士们的性心理就能够推动和维持的。

有人认为,原因是政权软弱。论者搬出一堆财政数据,论证当时各国政权普遍面临财力枯竭的局面,推论中央政权的软弱导致了民间秩序的崩溃。这种论调是典型的把结果当原因,多年的战乱、饥荒和瘟疫,政权不软弱才怪,但是世界上那么多软弱的政权,怎么没见他们有猎巫运动。充其量,我们能说软弱的政权导致不能及时制止疯狂的猎巫,但是猎巫的产生和风靡到如此程度显然不是政权无能所能解释的。

有人认为,原因是战乱。猎巫运动期间发生了多场大规模战争,比如英法百年战争、意大利战争、西班牙与荷兰的八十年战争、神圣罗马帝国境内的三十年战争,社会因为战争而失序,所以大家开始疯狂迫害自己的邻人。无需再批驳了,战乱不是欧洲的特产,更不是这段时期的特产,以一个普遍存在的理由来解释一个独特存在的现象,是完全没有说服力的。

我认为,原因只能是鼠疫,持续的鼠疫。上述所有原因,包括天灾、饥荒、战乱、政权崩溃、宗教专制、宗教冲突、欺凌弱者、甚至巫术本身,都不是那段时期的欧洲所独有,这些事情千万年来在地球的每一个角落反复上演,每一个国家也都有零星杀死巫师的案例,但只有欧洲产生了如此长久而恐怖的猎巫运动。这显然需要一个欧洲特有而其他地区没有的理由来进行解释,这个理由就是鼠疫,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别的地方陷入过长达400年的瘟疫期。

巫术从来都是和疾病联系在一起,瘟疫的杀伤力历来都超过战争本身,只有瘟疫带来的灭绝恐惧,才可能使人们陷入集体的歇斯底里。对本族人的大规模杀戮在任何文化中都是不可饶恕的重大罪行,但有一种例外,那就是为了防疫,只有出于这种目的的族内屠杀能得到民众广泛的理解、宽恕甚至支持。最极端的防疫措施,就是将一切有些许可能成为传染源的人都统统杀死然后烧埋干净,这就是猎巫。

我并不是为猎巫运动正名,我只是想阐释清楚,猎巫的核心源动力是对瘟疫的恐惧,但这种盲目的恐惧其实也必然滋生很多肮脏的东西,比如严重的性暴力,比如借猎巫之名来陷害他人。

有一个典型案例,也是我看到的最恶劣的案例。几名被控为女巫的女子被关押待审,一名狱卒 *** 了她们所有人。他许诺,如果乖乖配合不反抗,就在即将到来的审判中减轻对她们的刑讯并帮她们洗脱嫌疑,他还威胁,如果要抵抗他的侵犯,就将直接让她们死在拷问的过程中。更恶劣的是,他还拿出了一份名单,命令这些待审的女子招供名单上的人为女巫,不难想象,名单上的人要么是他的仇人,要么是他所垂涎的人。幸运的是,这个流氓的恶行败露了,法庭判处了他死刑,但谁又能保证没有其他类似的事情发生呢。

比如臭名昭著的“猎巫将军”马修·霍普金斯(Matthew Hopkins),他自封为“首席女巫搜查官”,带领他的小团队游走于英格兰东部,在短短2年时间内就残杀了230名女巫。他写过一篇《女巫搜查法》,并且善于使用一套“女巫监察者”(插满针与刀的刑具)在女巫身上寻找魔鬼的印记。大快人心的是,他最终也被鉴定为巫师而处死,不过在他死前就陷入了一系列敲诈、卖淫和 *** 的丑闻当中,除了那些被处死的女巫外,天知道他还祸害过多少女子。

诬陷必然是普遍的,人们很容易理解,诬陷仇人为女巫简直是最方便易行的杀人方式。历史上最著名的诬陷是对圣女贞德的女巫控诉。在英法百年战争中,贞德一度将英军打得落花流水,并扶持查理七世成为法国国王,但在贡比涅的一次小规模战斗中,因为被猪队友出卖而被勃艮第公国俘虏。英国人花重金从勃艮第人那里把贞德买了过来,英国摄政的贝德福公爵想杀了贞德,除了憎恨她给英军带来的失败,更重要的是因为贞德打碎了他让自己的侄儿亨利六世继承法国王位的美梦。但是按照欧洲的战争伦理,被俘的将领是不能处死的,于是他想到诬陷贞德为女巫,在英国人组织的审讯中,没有任何关于政治和军事的罪名,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在构陷贞德为女巫上。他们先是查验贞德是否是处女,因为按照当时的理论,女巫都要同魔鬼 *** ,所以一旦未婚女子被发现已经不是处女,就会被判定为女巫。鉴于贞德特殊尊贵的身份,英国人总算没好意思让男人参与,而是由贝德福公爵的夫人安妮主持查看,谁知道这位安妮夫人是位虔诚的教徒,人家不撒谎,她告诉大家贞德仍是处女。宗教法庭陷入了尴尬,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他们采取了一系列复杂的方式来强行证明贞德是女巫,比如贞德为了鼓舞军心会称一些作战安排是受到上帝和天使的启示,这就成了和魔鬼沟通的证明,比如贞德为了打仗方便长期穿男装,这也成了异端的罪过。折腾了一大圈,英国人操纵的法庭作出了判决,贞德是邪恶的女巫,应该火刑处死,在烧死贞德之前,贝德福还猥琐地向围观者展览了贞德的裸体。

以处女膜来判断未婚女子是否是女巫在当时是标准操作,这种判断方法无疑会增强贞操观,但是却导致了欧式处女情结和中式处女情结的不同内涵,并衍生出一些至今可见的社会后果。

中国女人重视处女膜是因为男人重视,所以如果不是处女了,不管是出于自愿还是被强迫,总是倾向于隐藏事实,让旁人发现是很羞愧的事情。而欧洲女人重视处女膜是为了生命安全,如果一名未婚女子与人发生性关系,就将自己置于了十分危险的境地,如果她不能说服他人相信自己是与人类而不是魔鬼发生了关系,她的仇人就随时可以置她于死地。在猎巫时期,欧洲的处女如果被人 *** ,她一定会第一时间控告,不会有任何不好意思,因为她根本不敢不告;欧洲的处女如果自愿与人发生了关系,她也会第一时间与朋友分享自己的爱情,并寻求尽快结婚,因为对此事的任何保密都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

这种行为模式的差异造成了一个微妙的后果:中国的浪荡子总是喜欢去勾引小姑娘,因为他们知道,小姑娘即便吃了亏也往往会选择忍气吞声,越是年轻正统的小女孩,他们越是可以长期占有而不承担任何责任,女孩的羞涩和沉默成为了色狼最好的掩护;欧洲的浪荡子却总是喜欢去勾引人家的老婆,对小姑娘基本没有什么兴趣,因为处女实在是招惹不起,分分钟将他们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除非真的奔着结婚去,否则没人愿意惹这样的麻烦,相对来说 *** 才是更好的秘密情人。

虽然猎巫早已成为历史,但是某些行为习惯却流传了下来。对西方女性而言,除非涉及 *** ,否则绝对不会以被性侵为耻,她们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揭发侵犯者,进而导致其无所遁形、身陷囹圄,所以你从来不会在西方看到男老师侵犯女学生的新闻,反倒是女老师勾引男学生的事情不绝于耳。对西方男性而言,似乎存在着处女恐惧症,他们在择偶时从来不会介意对方是否是处女,处女甚至会成为一个扣分项,有许多功成名就身价不菲的男性,其夫人都不是处女,而他们显然不是找不到,这与东方男性的观念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瘟疫本是天灾,却因战争和愚昧导致巨大的人祸;人祸已成历史,却因恐惧和诱惑形成持久的文化。偏见在这个过程中发挥了巨大作用。

首先是对猫的偏见。天主教一向对猫评价不佳,但本来也没到要虐猫屠猫的程度。不过,鼠疫到来时,小小的偏见却被急剧放大,以至于遏制鼠疫最关键的动物却被他们当成了最大的敌人。各种偏见潜伏在人类的文化中,平时看起来无伤大雅,但到了特殊的关键时刻,却可能彻底蒙蔽我们的眼睛,进而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这是值得深刻反省的教训。

偏见地图

然后是对女性的偏见。由于体力相对弱势,在各种灾难中女性往往受到更大的侵害,还总有一些人试图为压迫、禁锢女性穿上正义和道德的外衣。但纵观古今中外,每个强盛的国家都更加保护女性的权益、更能发挥女性的才智、更会尊重女性的自由,无论是汉唐还是蒙古,无论是罗马还是美国,概莫能外。战争在其中起到了重要作用,某些种类的战争会给女性带来苦难,另一些种类的战争却会给女性带来契机,敬请关注本系列下一篇《战争形态与女权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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