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我1962年正月十四出生,在我的记忆里。每到夏季吃晚饭时家家户户都在门前搁一个铺,当晚饭的饭桌,晚上还可以在上面睡觉。晚饭后湾里的小伙伴都出来玩,孩子们在一起玩,大人也不管孩子们怎么玩。玩得不亦乐乎,禾场变成了我们小孩子的运动场,有的小朋友像杂技演员——玩倒立,打翻叉(就是双手着地双脚腾起)围绕禾场打一圈翻叉,捉迷藏,老鹰捉小鸡,还有没正规名字的游戏,玩累了各自回家睡觉,既没有蚊帐,也没有蚊香一觉睡到天亮。
大一点的孩子,一般四年级以上的孩子还要跟生产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如积肥(捡鸡粪),拾稻穗,大人捆草头我们小孩帮忙抱谷,用石磙打谷(在禾场上牛拉石磙碾稻谷)。我读初中就参加生产队的双抢劳动。主要是打刀滚。整个双抢下来腿在水田里都泡烂了。
农忙季节还帮忙做饭,饭做好之后等大人回来一起吃饭,有点好吃的菜还要细着大人吃,真是大人心里装着孩子,孩子也惦记着父母兄弟姐妹。
我们总是替大人着想,替家里着想,有啥吃啥,该干啥就干啥。
我们也有零食吃,只不过是大自然的馈赠,春天有茶花,芽芽碰(野嫩月季),茅钻(嫩茅草花),香碰子,麦米窝,抵底……,夏天有桑葚,莲蓬……,秋天有野莲角,野荸荠……,冬天有红薯,萝卜……,过年还有麦芽糖,花生,炒米,嘛裹子(米糕)……。这些纯天然的零食既有营养,又无防腐剂添加剂。至今还回味无穷。
那时的我们好像失去了很多东西,也好像耽搁了很多学习知识的时间,但我们做的这些不但强健了我们的体魄,也让我们学到了许多从课堂上,从书本里学不到的东西,让我们受益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