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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天朝田亩制度》和《资政新篇》?(资政新篇天朝田亩制度有何不同点)

信仰坚定、功勋卓著、方面大员

用一句话评价陈老总,是很难的,这里用三个关键词。

一个留学青年,立下了改变旧中国,解救劳苦大众,愿意投身革命,奉献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的志向,这种精神,难能可贵,光芒万丈。

归国后他立刻参加了南昌起义,不计名位,以一个团党代表的职务,义无反顾地走上了武装斗争的道路,从此再不回头,一走就是大半生。

在暴动失败,革命陷入困境,大多数的同行者被退缩、犹疑、恐惧、逃离的负面情绪充斥内心的时候,他表现出迎难而上、乐观积极、大无畏的革命斗志,像黑夜里的一个火炬,温暖了身边的人,起到了表率作用。是他,协助朱老总,凝聚了那八百人,保留了革命火种。肇始之基,建军殊功,他发挥了重要作用。

井冈山会师后,他继续发挥着协调和辅助的功能,密切配合两大统帅,加强党的领导,完善军队建设,扩大根据地,唤起民众。这支军队,后来成了中央红军,成为我党的主力部队,从弱到强,从小到大,一直到革命成功。井冈山的岁月,是艰难的岁月,是复杂的岁月,是摸着石头过河、举着火把走夜路的岁月,是大浪淘沙的岁月。在这段岁月的工作中,他的作用和功勋,后来人应该肯定、铭记。尽管教员说过要打倒和稀泥的陈毅主义之类的话,但是应该清醒的看到,教员旷世的思想和眼光,空前绝后,千年不遇,与他同行的同志们,在某些时候不能同步甚至不能紧跟,是很正常的,朱周尚不能,何以苛陈?况且,一旦领悟过来,认识到教员的前瞻性和正确性,他拥护和跟随的态度和行为从来都是毫不犹豫和毫无掩饰的。在后来漫长的斗争岁月里,他始终都是教员最坚定的支持者之一。

红都瑞金时期,他被剥夺了军权,下放地方工作,但是毫无怨言,始终乐观面对,表现了一个 *** 员的修养和节操。

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主力部队溃逃,他成了弃子,而且这个弃子连一点表面的名份都没有。但他依然坦荡淡然如故,谈笑面对即将来临的伤痛和苦难。三年南方游击战争,因为政治的客观原因,没有像宣传长征那样占据党史军史的主要篇幅。

但是我们只要稍微细致一点和深入一点去了解这段历史,就会发现,这是比长征更艰苦更残酷的一段故事。中央红军从瑞金撤离的时候八万六千人,到陕北会师时候只剩下六千,十不存一,长征是一部伟大的史诗。而三年南方游击战争,比之长征,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现在很难知道留下的人里面幸存的人概率到底是多少,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很微小,用九死一生、硕果仅存、上苍垂怜等词汇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幸存的这一批人像莽莽荒原里不屈不饶的野草一样,东一簇西一簇,挺过了无数次的火烧和篦子一样的刀枪。后来我们看到的粟裕、陈士榘、唐亮、叶飞、王必成、陶勇这些名将、悍将、猛将,他们对革命的坚贞和视死如归的勇气,不是凭空而来的,是在血与火的考验中,是在与恶劣的自然条件和艰辛危险的敌我斗争中煅炼形成的。我们现在看一些特种兵敌后绝地求生的影视作品,与南方游击队、新四军、苏中军区、三野的史料一对比,前者都是小儿科。陈老总就是这批从血雨腥风中走过来的一批中具有代表性的一员。三年艰苦卓绝的岁月,每天都面临着死亡的威胁,无数次的死里逃生大难不死,不是智计过人、坚贞不渝、乐观大度、缜密细致者,是很难坚持到底的。现在我们看《梅岭三章》,只要不是完全丧失了想象力,稍微展开一下思索联系当时的情景,无不动容,无不感佩,泪流满面。三年的南方游击战争,让队伍纯净了、成熟了、无坚不摧了,让指战员们滚打了,逼着升华了,艺术化了。同时也使每一支队伍的首脑人物都具备了机变、果断、舍我其谁、无所畏惧、崇实厌虚的领导才能和工作作风。

后来者有时提到三野某个或某些将领对粟总有顶撞、违抗的行为,对陈老总“打仗打不赢,下棋有什么用”之类的嘀咕,其实都不奇怪,他们就是在那种环境成长起来的,对胜利的渴望和骄悍的性格就是这支队伍的特征,陈粟是深知其中三味的。我们现在研究粟总的指挥风格和诸次战例,无不体现战略宏伟、战术刁钻、作风强硬、应变果断、对敌凶狠的特征,以高强度运动、高难度攻守、以寡敌众以弱胜强、歼灭战为主的特色。正是有了像陈老总这样具有钢铁意志和毅力的革命者,再一次保留了革命的本钱。

新四军时期,陈老总先后履职支队司令和代军长,以其光辉的人格魅力和高超的领导才能,把散落在各处坚持斗争和生存的武装力量整合集中起来,为我党我军在南方的发展作出了重要甚至是主要的贡献,居功至伟。

山东野战军时期,光看军事方面,有败多胜少之嫌,这是后人诟病他的一个理由,说他打仗不行,总是倚仗宋时轮。客观地评价,陈在指挥作战才能上,与彭林刘徐粟诸将,确实有一段差距,这无需讳言。教员写诗称赞:谁敢横刀立马,惟我彭大将军;蒋介石深惮林总:简直是战争绞肉机;徐总指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刘帅美誉当代孙吴;粟总有军神之称,毛主席当家家家旺,粟司令打仗仗仗胜。

不如他们会打仗,并不丢人,也无可厚非,我党我军从诞生到发展再到胜利,是一个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过程,这个过程很传奇,古今中外,仅此一例,再无攀比。在以武装斗争作为主要手段走向胜利的过程中,如果没有涌现一批军事奇才而能得以实现,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党工作不仅仅依靠武装斗争,还有党的建设和统一战线、土地改革等其他法宝,这些法宝一齐祭出,相辅相成,才能打开局面,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

从旧的小的胜利走向新的大的胜利。陈老总就是使用这些法宝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的一个党和军队的优秀代表。他自己曾经说:华野打仗,主要靠粟裕,我实际上是充当一个政委的功能。实事求是,这个话有些自谦。但即使是自谦的政委功能,也是建立了莫大功勋的。华东军区和华东野战军的革命功绩,对取得全国胜 *** 说,赋予怎样的褒扬也不过分,作为主要领导者,其功岂在饶、粟之下?

建国后,先后担任过上海市长、国务院副总理兼外交部长、军委委员军委副主席等职务,为新中国的建设,努力工作,矢志不移,尽到了一个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责任和担当。在党和国家走进一段不正常发展的时期,他是坦荡的、勇敢的、不顾个人安危心忧天下的。当然,在这一段特殊时期,他也犯过一些错误,像经验主义、激进主义等。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教员、总理、少奇同志、小平同志都说过,自己也犯了一些错误。与很多同志不同的是,陈老总知错能改,从不回避,从不隐讳,他始终很真实,就像一汪清泉,明澈到底。与某些高级领导相比,可爱可敬多了。他的一生中,交游广泛,但是我们看他与之友善的战友们,大都是一些不计名利,心胸开阔,意志坚定,能忍辱负重者,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目了然。

少有大志,投身实践,为了一个崇高的理想从不动摇从不改变从不放弃奋斗终生。千锤百炼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苟利社稷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陈老总,他做到了。

另:有一种说法陈老总评帅,是占了粟总的名额,个人认为是无稽之谈,不值得支持。陈老总的军事生涯中,先后对军队有两次缔造之功,前一次协助朱老总收拢南昌起义残余部队,参与领导湘南暴动,继而井冈山会师。他不是朱毛红军的两位主要领导者,但无疑是参与领导者,以政治部主任的职衔位列第三。这是后来的林粟在当时远远不能相比的。后一次是在三年南方游击战争中,与项英、袁国平等共同领导,之后以协助和主要领导者的角色将各地方部队和游击队、民兵武装人员整合组建新四军,新四军的快速发展和壮大实际是在他成为代军长时期实现的。当然,新四军的这个功劳在定性上属于缔造还是创建是有讨论空间的。

两次军队的缔造者(或一缔造一创建),到了夺取全国政权以后幸存的高级领导干部中,五五年大授衔时,十大元帅里,事实上只有贺陈两人。当然,朱彭刘徐叶的缔造之功更有含金量。而林(东北)聂(晋察冀)罗(山东)是创建之功。元帅的评定标准主要是三个方面:缔造人民军队、领导和创建革命根据地、领导和指挥大的战略集团并功勋卓著者。这三个方面是并列的,有其一则够评选资格,陈老总在这三个方面都是达标的,虽然都不突出。那么粟总能不能评帅呢,其实也可以,他参与领导和创建了浙东南和苏中的根据地,指挥三野有大战功。关于粟总的战功,很多人片面强调解放战争,实际上,进入抗日战争时期,

他就已经大放异彩了,我党我军在抗战时的经典战例,并不是只有平型关、阳明堡、七亘村、百团大战等,像韦岗伏击这样的战斗,粟总领导的部队,一直持续地在发生,积小胜为大胜,南方抗日战果,毫不逊色。五五年授衔时,排在元帅、大将、上将、中将、少将序列首位的朱德、粟裕、萧克、徐立清、解方上升一阶并无不妥,没什么争议的,当然,不上升也是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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