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庸懒的躺在床上,窗外透过窗帘的间隙射进一米阳光,温暖而柔和。
跨步下床近到窗前,拉开窗帘,推窗向外眺望,蓝天,白云,小桥流水,绿树成荫。
微风送来渐渐花香,拂过面颊,竟然有些凉意,秋意渐浓,又是一个秋。
打开音箱,坐在藤椅上,倒杯热茶捧在手上,饮上一口,一个字,“爽!”
音乐想起,是云菲菲的《殇雪》,曲调宛转,歌词凄凉。
我竟然爱上这首歌,只因她爱听,一首歌,她若是有时间,她会听一整天也不厌。
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三十五岁时,丈夫患脑梗,出院后留下后遗症,拄着个棍子,走路都废劲。
她不离不弃,对他还是象从前一样好!她曾说:“他生病多可怜啊!如果他没病,或许有天会离开他,他都这样了,又怎忍心弃他而去!”善良的女人!
单曲循环,有些倦了,竟沉沉睡去。恍惚中听到电话 *** ,顺手拿起桌上的手机,一个女人脆声道:“喂!你在干嘛呢?”
久违了的熟悉的声音,让我睡意全无,回道:“没事,在家闲着,你有事?艳云!”
艳云道:“也没什么事,听说,北山的荷花开的好美!我要去看,你去不去?”我道:“好,你等我!”
北山正门旁,一个成熟而靓丽的 ***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立在那,一身兰色的连衣裙,右臂弯挎了个包。
她秀发剪短了,刚好齐肩,烫了几个波浪卷,染成了桔黄色。此刻,她象一朵花,正在对我灿烂的笑。
并肩走进公园,到了池塘边,倚栏望向水中,荷花的茎杆旁逸斜出的,茎的上面是碧绿的叶子。
叶子的间隙间,粉红色的花有的已经绽放,有的只是花蕾,含苞待放,过些时日,定然怒放得绚丽灿烂
我随口吟道:“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侧头看她时,她接道:“接天连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她笑生双靥,好似一朵会走路的花,道:“北山不比西湖,西湖碧波千顷,那才能称湖。北山这一池水是不能称做湖的,我看它曲折蜿转,叫它河更恰当!”
我道:“湖也好,河也罢,荷花别无二致,都出淤泥而不染。
我们不也是如此,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们也如这荷花一样,至于是不是出淤泥而不染,那就不知道了!”
她低垂着头,看着荷花,良久,抬头道:“这荷花虽美,终会开败,到那时,丑陋不堪,也就不会有人多看它一眼。”
我道:“有花开就有花落,这有什么奇的?你不必伤感。”
她叹了口气,幽幽的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女人如花,花会落,女人会老,到那时,又有哪个男人会对老太婆多看一眼?
八十岁的老男人,也喜欢十八岁的小姑娘。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她声音哽咽,转过身伸手拭泪。
一株大榆树下,一个约四十的男子,身着白色练功夫,正在打太极拳。只见他动作舒缓,如行云流水。
我对她道:“你看那个人,太极肃打的多好!”她顺着我手指方向望去,伸手去牵我手,边走边道:“走,咱们找他说会话儿。”
一位老妪手指我们,对她身旁的老伴道:“你看这两口子多恩爱,如我们年轻的样子!”
她道:“我们不是两口子,只是普通朋友!”老妪道:“不要描了,越描越黑,普通朋友会牵手?”
她对我道:“放开我!”我道:“大小姐,你要弄明白,是你握着我的手!”她恍然大悟,放开我的手,羞得满面通红。
那老妪呵呵笑道:“看,这个俊俏的小媳妇害羞了!”她欲解释,我道:“解释什么?越描越黑,她们将我俩当做两口子呢!”
她微微一笑,道:“我饿了,你请我淄大餐!”我道:“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