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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腊八了,过年的氛围也日渐浓厚,看着人家门口腌制的咸货,还有超市里播放的恭喜发财的神曲,不断地提示你,年就要来了。

年是个怪物,这是小时候奶奶告诉我们的,长大了才知道,年其实不是个怪物,只是一段再也回不去的时光和记忆而已。记得儿时腊月里的头等大事是准备食物,灌香肠、蒸馒头、腌制咸货等等,一到腊月,家家户户朝北的门头檐口照例都挂着一串串深红色的香肠和咸货,在风中轻轻摇晃碰撞,只有经过刀子一般凌厉的北风吹过的香肠和咸货才好吃,肉紧味美,称之为“腊味”,什么是腊味?我觉得其实就是对年味的味蕾记忆罢了,因为食物是时光最好的标记物,一尝难忘。还有香肠,记得小时候跟大人去肉联厂实地体验过一回,先用手摇式绞肉机把肥多瘦少的猪肉绞成肉馅,然后放酱油、酒、葱、姜、糖等好多种配料,具体配方比例每家每户不尽相同,于是味道也不一样,我独爱奶奶调制的那一种,吃了多少年也不厌烦,如今虽然再也尝不到那味道了,但是在记忆中已成永远,珍藏在脑海里,还能时时回味。香肠的外皮其实是猪尿泡做的,像气球一样,但比气球坚韧还能吃,把肉馅灌进去两头用棉绳扎紧,经过风吹日晒,切不可雨淋,人事加上天工方能成功,有时候也会失败,失败的香肠味道会酸,也能吃但滋味失之毫厘,差之远矣。蒸馒头也是个靠天时地利人和的事儿,首先面要发好,和好面放好酵头,然后裹到棉被里物理升温,然后调制各种馅儿,一般有萝卜丝肉馅和青菜馅的,这些都是技术活儿,蒸笼是借的,年前就要早早预定,各家轮流使用,万事俱备,起火烧灶,烧火的烧火,包馅的包馅,看锅的看锅,还有我们这些小屁孩儿,留着口水围观,每一锅热腾腾新鲜出炉的“黄猫儿”(黄黄的长长的象黄鼠狼的无馅大馒头)和各种馅儿的馒头都要尝一下,一直等到半夜实在撑不住了才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去睡觉,去做一个名副其实香甜的梦,而大人们继续在云蒸雾罩的厨房里说说笑笑忙碌到天亮。最喜欢看奶奶腌咸鱼咸肉了,粗糙的手抓起一把大粒盐儿直接在鱼和肉上揉搓,讲究每个地方都要擦到,奶奶手法娴熟,力道均匀,节奏明快,让盐分充分与鱼、肉充分融合,然后用麻绳穿起来挂到朝北的墙头上接受大自然的洗礼,让日月风霜参与最后的制作,所谓“尽人事,听天命”,人世间的事情往往不都如此吗?

过年之前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掸尘、送灶神、祭祖等等不论,我们家还要扎制“斗香”。因为祖上是开香店的,年前来请香的络绎不绝,讲究的还得定制一个“斗香”以供大年初一焚香祈福。爷爷是家族里这门手艺的唯一传人,于是过年前那些日子,每次回去都看到爷爷眯着眼睛坐在小板凳上扎制“斗香”,说是“斗香”,其实也叫“塔香”,就是用把香一层层的扎成七层宝塔的形状,中间用木屑填实,其实烧起来呛人辣眼睛,可能跟制香工艺有关 ,传人渐少,日益偷工减料,香的品质也大不如前了,而随着爷爷奶奶相继离世,这些过年的传统项目也都随之淡去,以后只能在记忆里细细咂摸了。

小时候,过年是最快乐的时光,长大了,过年却仿佛日益无趣无味,因为再也没有人象爷爷一样笑眯眯地坐在小板凳上扎“斗香”了,再也没有人象奶奶一样带着毛线小帽崴着小脚系着小围裙忙里忙外了,再也没有人象爸爸一样一边唠叨一边领着我们一起贴春联了,年味就是在这一代一代人远去的背影中渐渐寡淡了吧。但今天喝着腊八粥,回想一幕幕陈年旧事,心里却依然觉得很暖很暖,原来思念也是一种力量,你念念不忘的每一个过往的人和事,都像在寒冬暗夜里天空中一颗一颗的星星,闪亮而温暖地陪伴你、看顾你、指引你继续努力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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