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有的时候读一本书是惬意的,有的时候阅读一篇文章是幸福的,尤其能够透夜读的阅读,那是一等的享受,这不卓越坊间的文字,这次用一大团绿色给我予袭击,漫天的绿色,一眼望不到边的那种,终于从这绿意盎然中逐渐明白了一份“顶端优势”、“高端植物和“太多的植物界里的名词”,一下被吓着了,枉费了中学时生物课100%努力的结果了,明明那时辛勤的因都成了懒惰的果了,难道当时的认知都被格式化了吗?!会不会?因果也有顶端优势?!
这个问题被开始解题,那得自“最后老天坠下一颗释迦果”开始,似乎和当年牛顿被苹果砸中那样,醍醐灌顶才有“顶端优势”的清醒,尤其今天在阅读卓越兄的《高级动物与优势植物零距离 》字里行间里,越发觉得那不是在读书,是在森林里穿行,一行行乔木缓缓飘过,一丛丛灌木徐徐晃过,有嫩绿、浅绿,有墨绿、翠绿,有逼人眼的碧绿,也有迷人眼的鹅黄绿,这些眼里的绿把我完全被迷醉的云里雾里般徜徉,一下子比起初中两年多的《生物》课来的实在多了,要知道“木兰科,双子叶植物纲木兰亚纲的一个较原始的科”这句话,就把我几十年的对植物的认知积累消费的精光,更别提什么“广义的木兰科包括有木兰亚科、八角亚科、五味子亚科、水青树亚科等”,其中的纯学问、纯专业、纯学科的术语更有一种颠覆在里面,一份忐忑的不由得把鸡皮疙瘩挑起来,哪怕那些“狭义的木兰亚科和鹅掌楸亚科”的拗口东西也会耗费我太多的询问“度娘”的时间了,忽然一句“没文化、太可怕”从这颗被醍醐灌顶的脑袋里蹦出来,才稍微平衡一下浅薄的我,哈哈哈!这不就是阿Q兄弟的精神信条么!
“书到用时方恨少”说透了什么叫硬着头皮读书,在写这篇文章前,我有了这样的感受,还好能把“叶子为互生,在脱落之后会留有环状的托叶痕迹”理解些,从认知上找到了一点儿自信,因为我曾生活过孩提时道才巷里,我的外伯公家的后花园兄找到了“它的树皮、叶子还是花朵,都是具有香气的”的特征,那里是我最初的劳动基地,也是从哪里开始与《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对接,从哪儿开始刨根问底什么是“喳仔(麻雀)”,那些是“油蛉和黄蜂”,还由于顽劣,造成的弟弟被“虎头蜂”给蛰成红肿的恶果。当然实践是检验认知的最好途径,也是由于这个几十平方的后花园经常洒落了这屋前屋后七八个顽童无畏悦耳的笑声的缘故,逐渐的把一颗果播下。
这一颗果终于在八十年代初与《生物》结缘了,什么自花传粉、异花传粉和顶端优势等植物长势、结合统统的开始在单纯的脑袋里堆占,有一摞摞的,也有一畦畦的,成行的和队列的如同万花筒是似变幻着,不知不觉少年的思想便天马行空的从教室飞到这个藏身道才巷里的后花园了,可以在那里从断墙的碎砖缝里挖出蟋蟀和“地鳖”,可以在何首乌上雕刻一个鬼脸,而后被何首乌的胶汁过敏痒的不知所措,还曾把木瓜和一品红的树头削去,它们“顶端优势”从此被消灭,让我们不费工夫的信手可以摘取,正是这样顽劣才让我们实践到书本里的与现实中的有机联系,那样的大好时光放在当下,完全可以傲娇时下要么补习、要么学钢琴、要么读英语、要么学画画一切精英教育了,那样的场景曾在我三十多岁时,在绍兴鲁迅故居斜对面“百草园”中有了一个时空转换的邂逅了。
真正领略或者说是被植物震撼并不在大森林里,哪怕是号称“闽南西双版纳”的——牛姆林也一样。记得在九十年代末,第一次到海南,参加旅游团,为了磨掉我们宝贵的时光和增加旅游公司的收入,无良的导游带我们进入了一个热带植物园,哪里的高大的树木甚少见过,大几十米的树干直插云霄,什么叫做“高不可攀”开始有了感官的概念了,导游的侃侃而谈大多被忽略了,只有那句“顶端优势”和“板根效应”是热带植物的主要特征深深地烙进脑瓜子,完全是以存入硬盘形式保存起来,渐渐的生活和工作也开始看到了“顶端优势”了,渐渐的朋友间有了富有和一般之分了,渐渐的同学间有了仕途和平庸区别,渐渐的同事间也有了高低之分了,渐渐的明白了“顶端优势”社会现实是决定阶层的原因之一了。
当然,也是由于“顶端优势”八十年代中期曾经路过德化“十八格”,当时树木葱茏,参天大树鳞次栉比,几十米挺拔高大、四五个人合抱的的杉木司空见惯,而今经过再也看不到高达一二十米的松树巍峨了,只能在少年的记忆中寻觅了。前几天德化的朋友来访时谈到他重走陶瓷古道曾有看到零星的几棵在山上突兀着。说得我心里痒痒的,很有一份少年课堂上开小差的信马由缰,一回头又想到“顶端优势”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差别,一下子提心吊胆了,生怕看不到的那种念想腾了起来,更生怕这个动念的因,造成再也看不到的果,再一转念,或许是杞人忧天,与其这样不如放下,人心自在后,依然能够见到“秦时明月”,依然还有看到“顶端优势”的大树,那不就是因果的“释迦果”么——《Nature》!
注:部分图片来自网络和阿伟/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