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现在不是很流行说:“最好的前任就该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在我国,结婚和离婚都是自由的。在婚姻中,结婚、离婚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这种平常的事如果没有处理好,却同样会造成诸多的麻烦,甚至是惨剧。
1
2001年3月26日的下午两点,一位行色匆匆的中年女性来到四川省广元市刑警大队报案,说她的妹妹不见了。
报案的这位中年女性叫苟玲(化名),她在3月23日晚上八点左右,接到一个自称是妹妹好友的陌生女人电话,说她的妹妹正坐着火车去成都,之后转乘飞机到深圳打工。由于决定十分匆忙,一时间忘记跟亲戚朋友告别,于是拜托她帮忙转告。
但是苟玲觉得整一件事都有一种说不通的蹊跷,她立即给妹妹打电话、打传呼,都无人应答,她抱侥幸地想,妹妹可能在路上不方便回电话。
可过了二、三天,苟玲仍然联系不上妹妹,到了26日的下午,苟玲觉得真的不大对劲,去警察局报了案。
苟玲说:她们两姐妹关系很好,妹妹就算突然要走,应该要先通知家人,而不是拜托一个外人来随便交代几句。
更何况,按苟玲对妹妹的了解,她绝不会去那么远的地方打工。
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地消失,没有任何消息和线索。苟玲跟警方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名失踪的女性叫苟勤(化名),女,39岁。
调查发现苟勤性格开朗、社交广泛、朋友多,且时常出入城内一些歌舞厅。
民警分析,苟勤交友众多,圈子参差不齐,应该混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苟勤的失踪也极可能与这些人相关,遂将排查重心放到苟勤的社交圈上。
另一组民警了解到,苟勤于去年12月与丈夫徐学协议离婚,但两人并未分家,仍住在一起。
徐学在给民警的口供是说23号收到苟勤给他打的电话,说要现在正在坐火车去外地打工,而且她还在电话里能听到火车开动的“哐啷”声。
那么就带来了两个疑问:苟勤为什么能给丈夫和朋友打电话告别,偏偏不给亲姐姐知会一声?
还有,就算是坐在火车上打电话,也不可能听到火车的声音。
这两个疑问让徐学和苟勤那个所谓的“女性朋友”瞬间进入了警方的怀疑范围,其中以徐学的嫌疑最大。
因为既然他俩离婚后仍然住在一起,按理说是应该很了解苟勤近期的打算和计划活动。
但是徐学始终都说只知道苟勤打工去,其他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从他的话里也听不到半点着急紧张的意思。
为了搜索更多的资料,警察对徐学的家里进行搜查,一进房门就闻到股刺鼻的气味。
家里的窗户紧闭不通风,屋内的地面上很多地方都有大量被压成粉末状的樟脑球,散发出激性气味。除了樟脑球粉,屋内的地面可以说是相当干净,像是被人特意打扫过卫生那样。
第二个可疑之处是,房间内苟勤全部的衣服都没有了,徐学说是苟勤自己带走的,可正常情况下,任何一个人外出打工,都不会把所有衣物都带走。
第三个可疑之处更有意思,厨房的刀非常锋利,厨房角落处有一块磨刀石,民警拿起它时,还在滴水,说明用完没多久。
最后一个发现最为重要,卫生间的洗衣机旁有血迹呈柱状形,而洗手池底部发现有点状的血迹。按照人正常的使用习惯,卫生间按理说不应该有血迹,更何况还是洗手台下面的。
屋子一共就三个人住,苟勤、徐学,还有他们的儿子。经过分析化验,血液既不属于徐学,也不属于儿子。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没用多少时间,徐学就交待了杀害前妻并分尸煮熟抛弃的犯罪事实。
2
徐学,44岁,是广元市一名电力职工。工作稳定,做事认真踏实,待人随和,是一个特别勤奋的人。
大家都说,他不是做出这样凶残事情的人。
1984年,徐学与苟勤在介绍相识相恋并且结了婚。苟勤本在广元市下面一个县上工作,结婚后,也就是1990年,徐学通过别的关系把她调到了市里。
从相恋到结婚,俩人一直是外人眼里的幸福夫妻。徐学对苟勤更是一往情深,甚至案发后,徐学依旧深爱着苟勤。他说:“任何一个女人,都代替不了我们小勤。”
由于徐学的工作需要三班倒的特殊性,一天会有几天不在家的时间。
1998年,苟勤下岗成了全职主妇后,除了带孩子做家务,没事的时候就打打麻将、晚上时不时也到舞厅逛逛。
有一些事情,正在夫妻俩之间悄悄发生变化。
有一天,下班回家的徐学发现,苟勤把头发剪短还染成黄色,穿上了短裤。徐学是个传统的男人,又比较大男子主义,苟勤另类的打扮让他大为恼火。
后来两人又一次因为其他缘由吵架,苟勤对他说:“我对你好像没什么感觉了。”
徐学以为苟勤只是在说气话,跟她说:“你不要开玩笑哦。”
直到1999年的秋天,徐学发现苟勤和一个在舞厅里认识了一个小她7、8岁的男子于某来往甚密。
虽然于某已经离开了广元,但两人经常打很长时间的电话,差不多一个夏天都在联系。徐学调取了通话记录发现都是打去深圳,恼羞成怒的徐学第一次动手扇了苟勤两个巴掌。
此后,夫妻的关系急速恶化,经常吵架,好几次都闹到离婚的地步。
后来苟勤的朋友也表示,苟勤早就有和徐学离婚的想法,只是每次吵架后,徐学都会挽留,用儿子挽留她,这才一直没离成。
2000年12月的时候,苟勤想了个法子,她跟徐学说,找到有一份家政的工作,薪水不错而且轻松,但雇主只要单身中年妇女,说是这样才能保证身心投入在雇主家里工作。
她提出假离婚的主意,并答应徐学,等过完春节就悄悄复婚。
当时儿子已经读中学了,不需要苟勤每天在家照顾,她正好可以利用空闲时间出去赚钱减轻家庭的经济负担。
徐学觉得与其打麻将逛舞厅,还不如让苟勤工作,不用出去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这个时候,距离发生悲剧还有三个月。
由于两人是假离婚,离婚之后仍然住在一起,徐学也像以往一样,每月给苟勤一些生活费,作为平日家里的生活开销。
似乎除了证件上结婚变成离婚,其他一切都是原本的样子。
徐学的一个女同事在后来接受采访还说,他自始至终都不愿离婚,有时候跟朋友聚会,说起以前和苟勤的快乐时光,他还流下了男儿泪。
这个“以前”,指的是苟勤出入舞厅频繁和男人接触之前。
其实看到这里我们都能看出,苟勤才是那个破坏了原本和谐美好的家庭的始作俑者。
只不过徐学一直选择原谅,甚至于在二人的离婚协议上,徐学将主要财产都交给了苟勤,包括一幢600多平米价值20多万的住宅,希望通过财产可以给苟勤安全感,足以看出徐学对苟勤的感情是多么的深。
然而,春节后苟勤并没提复婚的事。徐学等不及了,开口问了她,换来的是她的搪塞。
徐学跟苟勤说,22号放假那天,两人坐下来好好谈谈这事。
3月22日早上7点40左右,徐学下夜班回家,儿子已经上学去了,苟勤还在床上睡觉。
听到徐学回来的动静,苟勤起床就走。
徐学拉住她,劝她去复婚,苟勤无动于衷,还大声说:“我从来都没有复婚的想法!我在外面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徐学听完之后顿时心灰意冷,枕边的人已经这样了,就算挽留回来也没什么意义了。
当初他以为是假离婚,财产分配上完全没有计较,但现在闹得如今这副模样,就必须按照协议上的条款来,徐学让苟勤还他之前花掉的七万元,并写个欠条。
苟勤恶 *** 地说道:“老娘跟了你十几年,孩子给你养这么大,用你几万块钱算啥!?”
这句话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伤害性很大,侮辱性也极强。
每一个字都深深地 *** 到一直想要复婚的徐学。俩人一言不合就在卧室里拉扯起来,在抓扯的过程中,苟勤捏住了徐学的下身,徐学抓着苟勤的头发朝后退,退到了衣柜边。
这一退不要紧,刚好退到的衣柜里恰好放有一些平时用的电工锤。徐学顺手拿起锤子,接连朝苟勤头上砸了几下,直到她口鼻都出血了徐学才吓得停手,赶紧把苟勤抱起来,但苟勤已经眼睛闭上了。
其实这个时候,苟勤还没有死,但徐学已经无法回头了。
3
这么大个尸体该怎么办呢?
他把苟勤的尸体抱到卫生间,磨好菜刀,实施他的肢解计划。
处理完后,已快到中午,儿子马上回来了,他赶紧把尸体藏到衣柜里。
等下午儿子上学去后,徐学又取出尸体。
他也不蠢,按照他以前处理过生肉的常识里,他知道如果生肉丢在水里会浮进来,熟肉会沉底。
为此,他分三次把苟勤的36块碎肉弄进高压锅煮熟,分装进了三个编织袋。
晚上十点,儿子睡着后,他提着第一袋尸块,下楼打出租车到嘉陵江大桥,将其抛入江中。
3月23日清晨5点,徐学又骑自行车把剩下两袋尸块驼到同一处地点抛掉。
早上8点,徐学将苟勤的内脏扔到一处垃圾桶内,将苟勤的随身首饰扔进一公厕,将作案用的锤子、菜刀和高压锅装入袋中扔到市区的一条小河中。
为了完成自己的杀人计划,让苟勤消失得天衣无缝,傍晚,徐学来到一家 *** 店,在技师 *** 的时候跟技师混熟,让她给苟勤姐姐打了那通电话。
这个 *** 女,就是本文开头提到的陌生女子。
事后,警方找到她,也证实了这一细节。
根据徐学的交待,民警找到了作案工具和苟勤的尸块,完整地拼凑出了苟勤的身体。
通过进一步解剖发现,苟勤的脑损伤较轻,并不是致死原因。
由此证实,苟勤是在昏迷情况下被徐学活生生砍杀致死的。
案件告破,一个原来幸福的家庭破碎。徐学杀死结发妻子的同时,也“杀死”了自己。
而受伤最深最长久的,莫过于他们那无辜的儿子。
徐学儿子在信里对他写道: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是您干的,您平时是那么温顺,可以说温顺得像只绵羊。在您们离婚前,我们一家三口曾幸福地经历了了十多年。我恨妈妈!读了儿子的信,徐学说,他不恨谁,他只恨自己……
最后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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