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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的陈芊芊的大结局(传闻中的陈芊芊没事)

《我陈芊芊看过剧本又回来了》

原陈芊芊有好多隐藏剧情,她值得一个自己的故事。

而且她跟裴恒

腹黑骄纵女王vs温润天仙公子

简直不要太好嗑!

所以我特意写了一篇原陈芊芊看过剧本回来,穿到林七身上,和陈小千pk,跟韩烁斗智斗勇,与裴恒再续前缘的故事。

我是陈芊芊。

真的陈芊芊。

传闻中不学无术、荒唐无度,还嚣张跋扈的陈芊芊。

但这些都是我装的,从小就开始装。

因为我不想将来当城主,我妈非想让我当,怎么说都不听,就想让我当,就想让我当。

她毕竟是我亲妈,我能怎么样?

我就只能从根儿上断了她的念想,装无知,装纨绔,装蛮扈,怎么败好感怎么来。

但我妈也很执着,她就宠我就宠我就宠我!

没招儿没招儿的!

幸好我二姐很争气,不仅机智勇敢,还优秀不逆反,凭本事赢得了我妈的心,让我妈把她当继承人培养。

我就想着,等将来二姐继任了城主,我就给她当将军,指哪打哪,打哪赢哪。

谁让我就喜欢打仗,从小就喜欢打仗,最好能四处打仗。

本来我的计划天衣无缝,再装半个月,过了少城主擢考,我就能解放了,但可惜计划它赶不上变化。

我死了。

昨晚我还在教坊司敬业地履行着我的人设,今天一觉醒来,我就上天了。

就是字面儿意思的上天,与月亮肩并肩的那种。

为啥是月亮不是太阳?

因为是在晚上。

我不只上了天,我还窥见了天书。

在一片昏暗之中,眼前的天书散发着神圣的光芒,一字一句地浮现着花垣的命运。

哦,忘记说了,传闻中我胸无点墨、目不识丁,也是装的。

我好歹也在裴恒的眼皮子底下上了那么多年学,我就是头猪,我也得是头识字的猪了。

可天书上这字儿,笔划删删减减的,我还真有好些认不得。

但七拼八凑的,我也能理解个大概。

所以我看的兴致勃勃、热血沸腾,然而越往后看,我的心越凉凉月色成河。

龙骨被煮了?

福脉被炸了?

二姐黑化了?

大姐还下嫁了?

母亲竟缠绵病榻了?

最后是玄虎天下称霸了?

我差点儿没一口气背过去。

合着这个叫陈小千的仙人,她受命书写花垣城和玄虎城的命运脉络,没整好把自己弄得下凡历劫了?

然后她这一历劫,便宜占尽,而我,死生友尽。

这哪儿是她历劫,明明是我历劫!

我以为我已经够恣意妄为了,跟您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在下输。

要不是我这心理素质一向很好很强大,我能气得直接升天,但是显然我已经升过天,没有人能连续升天,所以我现在只能下地。

于是我又回去了。

回到了林七身上。

回到了少城主擢考文试那天。

这可太好了,孩子要从小抓起,作弊要从最开始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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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设定:

陈芊芊看到的“天书”,

是正在自动更新剧情的电脑。

她看到的“剧本”不是完整的剧本,

而是只更新到了韩烁黑化、掌控全城

+原来《猛虎嗅蔷薇》的结局。

所以才有以上结论。

然后,下面就第三人称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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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芊芊依着林七的水平答了题,然后连裴恒的小俊脸她都顾不得看,就一门心思地盯着陈小千。

看着陈小千顶着她的脸,一会儿喝水,一会儿睡觉,一会儿要交卷,陈芊芊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再看裴恒又一直以一种包容宠溺的眼神瞧着陈小千,陈芊芊气更不打一处来。

就在陈芊芊快要被气死的时候,考试时间到了。

陈芊芊一下就跳了起来,直接奔到陈小千的座位前,女吏正躬身要收她的卷子,陈芊芊伸手就给抽了出来,一眼便看见她卷面上画的老头子。

她好歹也是个仙人,陈芊芊好歹也该夸夸她,但是好的歹的陈芊芊都说不出来,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这老头子画的……真老。”

她嘿嘿一笑:“是吧,我也觉得我画的可好了。”

哎!陈芊芊不禁叹气,她本来的作画水平,陈小千这是一星半点都没剩下。

但她能怎么办,她只能深吸一口气,将陈小千的卷子拿起来展开在众人面前,笑眯眯地扬声叫裴恒:“你看她这答题方式,是不是还挺有创意的?”

话音未落,就感觉在一众投来的目光之中,有一道目光存在感极为强烈,陈芊芊淡定地望过去,正对上韩烁一双阴鸷的厉眼。

陈芊芊微微一笑,目色挑衅。

没想到吧?

她就是要所有人都看到陈小千的答卷,都知道陈小千的真实水平,若这韩烁还能让陈小千得第一,她陈芊芊跟韩烁姓。

韩烁看到陈芊芊得意洋洋的眼神,目光更阴沉了,一副想要给她一刀的神情。

说实话,陈芊芊也想给韩烁一刀,甚至不止一刀,她还想给他当胸来一刀,脖子上抹一刀,后心上再插一刀,以报他欺她子民、灭她花垣之仇。

就在陈芊芊与韩烁对视地火花带电,马上就按耐不住她一百米长的大刀的时候,裴恒走到了面前,他只瞧了那试卷一眼,就对着陈小千皱起眉来:“芊芊,你、你这不是胡闹吗?”

陈小千浑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我本来也没想当少城主,意思意思得了。”

裴恒欲言又止,终是轻轻摇了摇头:“罢了,你既出此下策,想必确是不愿,不必勉强。”

陈小千摆摆手就走了,陈芊芊也正要离开,裴恒却叫住了她,斟酌着道:“林七,芊芊虽任性了些,但你也不该当众予她难堪。”

他虽甚是不赞同陈芊芊的做法,语气却依旧是温和有礼的。

陈芊芊静静地抬眸看他,心里涌上百般滋味,不禁开口问道:“如果换做她如此对我,你也会出言维护吗?”

裴恒怔了怔,轻轻道:“自然,无论是谁都不该至此境地。”

陈芊芊攥紧的手指松了开来,才要说话,收试卷的女吏便走了过来,将试卷递给了裴恒,裴恒有礼地微微颔首,接过来封存在盒子里。

陈芊芊看着他清潇俊雅的侧脸,不禁想起了天书里的内容,当初他与陈小千关系的转折,就是陈小千痛哭道歉,后来又几次三番地劝慰表白,才让裴恒渐渐倾心于她。

陈芊芊觉得,或许她,最开始就做错了。

知道他偏好诗词,却为了借请教之便亲近,一直装做目不识丁。

知道他自尊明理,却还是到处欠债,在他替她还了之后还大发脾气。

知道他喜欢乐器,就总让他在众人面前表演,把他的拒绝当做害羞,一次又一次地勉强,全然忘记了在花垣,男子擅乐便意味着取悦女子,自甘堕落。

但他这样美好的人,实在是不该,不该被韩烁逼迫欺辱成那个样子,明明无欲无求、遗世独立,却不得不手握兵戎、争权夺利。

如今陈芊芊既回来了,必是要护他周全的。

回去的路上,陈芊芊正琢磨着去哪儿把林七找出来,就又感觉到一道灼烈的视线袭来,心下顿时一凛,难道是韩烁作弊不成就来报复她?

她佯装不察地继续往前走,在拐角的地方一转,待来人脚步渐进,突地袭了过去。

那人蒙着面,霎时被击退几步,站定之后,提手便 *** 一鞭甩来,陈芊芊扬臂将鞭子卷起,猛地将他拉近,与他近身过了二十来招,倏地同时住手,同时脱口惊呼。

“林七?!”

“陈芊芊?!”

陈芊芊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附身到了男人身上?”

林七冷冷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陈芊芊不以为杵,探手将她下巴一挑,嬉笑道:“让本公主瞅瞅到底是哪个美男子,怎么看来还有点眼熟的样子?”

“滚一边儿去!” 林七恼羞成怒地打开陈芊芊的手,又将鞭子高高扬了起来。

“不打了不打了。”陈芊芊连忙叫停,正色道:“你难道就不想商量一下如何回到自己的体里吗?”

林七看起来甚是愤懑,皱着眉问道:“你怎么也落到了这幅田地?你身体里现在的又是谁?”

一说起这个陈芊芊就愁得慌,简要地与林七交流了一番,才知道她并没有看到天书,而是一觉醒来就已经在新的身体里。

而林七一听陈芊芊说完她的经历,就立刻惊异道:“你是说只有让这个叫陈小千的历完劫,成了仙,咱们才能各归各位?”

陈芊芊点点头:“是这个意思。”

“那韩烁呢?”她又恨声道:“这个恩将仇报的小人,竟敢灭我花垣,我要去杀了他!”

陈芊芊心想他可不止灭了花垣,他们夫妻俩还将二姐和裴恒坑地直接白切黑,这她要都说了,林七准得气疯。

“不行!”陈芊芊赶忙拦住她:“玄虎在花垣安插了不少暗桩和密探,但天书里确切提到名字的不多,要想把他们尽数除掉,韩烁是唯一的线索,我们的暂时还不能动他,否则,即便他死了,势力还在,玄虎再派一个我们不知道的领头人过来,反而更棘手。”

陈芊芊顿了顿,又道:“况且,陈小千看上了他,要带他一起成仙的,如果我们把他杀了,等陈小千复神仙位后,若以权谋私,恐怕会降下天罚。”

“啊?” 林七满脸惊异,消化了好半天,突地朝地上重重甩了一鞭子:“这都什么事破儿!”

陈芊芊安抚的拍一拍她的肩膀:“现在只有我们两个能救花垣,一切需要从长计议,万不可轻举妄动。”

林七点一点头,却又突然 *** 地蹙起了眉头,满脸地不耐烦:“关你什么事儿!你看你手无缚鸡之力那文弱书生样儿,能指望你啥?”

陈芊芊一脸懵逼。

她?

文弱书生?

手无缚鸡之力?

“不是说你,”林七看见她脸上呼之欲出的疑惑,缓了缓脸色,又指了指自己:“说他。”

陈芊芊愣了一瞬,又立刻反应过来:“你、你现在和别人共用一个身体?”

林七 *** 瞪了她一眼,满脸都写着闭嘴闭嘴闭嘴!

陈芊芊偏不,她偏笑嘻嘻凑过去,惹得林七又是一鞭子挥了过来。

陈芊芊早就料到她会如此反应,扬手便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就将她拽进了怀里,无论如何挣动都动弹不得,林七不禁恼羞成怒地斥骂:“陈芊芊!你放开我!”

陈芊芊自然不肯,顽笑着与她对视片瞬,调笑道:“眼睛长得还算颇有灵气,让本公主瞧瞧你这小模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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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芊芊说着正要伸手揭下林七的蒙面,就听得一声急切切的:“小姐!可算找着你了!”

陈芊芊手一顿,和林七同时转过头去,同时喊道:“干嘛!”

老何心急火燎地跑了过来,目光在陈芊芊和林七身上来回看了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七小姐,文采库都失火被烧了,您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儿调戏民男啊!”

陈芊芊懵逼至极,一把拉住老何。

“什么失火被烧了?”

“文采库。”

“文采库怎么了?”

“被烧了。”

“文采库怎么被烧了?”

“失火被烧了!”

陈芊芊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韩烁!一定是韩烁!

她让陈小千当众出丑,成不了第一。

他就索性烧了文采库,让所有人都成不了第一。

他这到底是往花垣安插了多少个奸细和眼线?

试卷说换就换。

文采库说烧就烧。

比武对手说收买就收买。

陈芊芊暗暗咬牙,她发誓,她若不把这些暗桩都给拔了,都给杀了,都给灭全家了,她就不叫陈芊芊!

哦,她现在确实也不叫陈芊芊,但是没关系,她叫不叫陈芊芊,跟韩烁这梁子也结下了,动韩烁不容易,动韩烁的左膀右臂还不容易?!

林七见陈芊芊气得快冒烟,连忙给她顺气:“不生气不生气,别人生气你不气,你若气死谁如意。”

陈芊芊极力冷静下来,压着怒气问老何:“城主知道了吗?城主怎么说?”

“城主的意思,是要先看武试和策论的结果。”

陈芊芊明白了,她妈是铁了心要偏向她,她妈知道她虽向来才疏学浅,但却武艺翩翩,所以存了心思要让她在武试拔得头筹,之后的殿试策论又有韩烁在侧,也并不是全无获胜的希望。

陈芊芊就很想问问,你们这么多人帮着陈小千杠她二姐一人儿,就不觉得这有点群殴,有点过分,有点胜之不武吗?

可怜她二姐,要实力有实力,要颜值有颜值,优秀是真优秀,倒霉也是真倒霉。

不过没关系,她二姐有她就够了,毕竟她也是看过天书的人,不能白看。

一提到天书,陈芊芊就觉得贼佩服她二姐,二姐太能忍了,忍了那么久才黑化,才爆发,才刺杀。

如果换成她,谁要是抢了她梦寐以求的司军之职,光明正大便罢,若是耍阴招,她指定把那人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一刀两断!

不过裴恒除外,裴恒抢什么都行,只要他愿意抢。

不过,玄虎目前蛰伏在花垣的高位官员有三个,一个是副司军,一个是杨司户,还有一个是赵司工,七夕炸城时韩烁所用的炸药,便是由这个工部的赵司工偷偷制作的。

副司军事关花垣的边防治安,暂时不能动。

杨司户还得留着在朝堂上钓出更多的鱼,也不能动。

那就拿这个赵司工给韩烁一个警告,正好也断掉他们的炸药来源,从根儿上绝了他们炸花垣的可能。

默默分析完一波,陈芊芊当晚就动了手,在小巷子里一刀结果了赵司工,还将现场伪装成了劫财害命的假象,目的就是迷惑韩烁,他或许会起疑心,但也不会过于起疑心。

夜色下,陈芊芊将掌中灼艳的鲜红擦拭干净,又扬手将绢子扔进即将熄灭的炉子里,染血的丝绸倏地窜起一簇火苗,映在她幽黑的眸子里,恍若燎原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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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试和武试相隔七天,虽然文采库已经被烧,但陈芊芊依旧毫无压力,一个武功尽失,连肢体都不咋协调的陈小千,她还不放在眼里。

尤其她又看过天书,知道韩烁的把戏,自然也就不会上套。

韩烁再有钱,他能收买所有人,难道还能收买她陈芊芊?

事实证明他还真能。

整整五万两。

满屋子白灿灿的雪花银。

直接把陈芊芊的眼都晃花了。

她虽贵为城主之女,但从小买东西全靠抢,还真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银子,看的眼睛都直了。

林七见她顶着自己的脸露出这副表情,气得直戳她:“你能不能把你那见钱眼开的模样收收!”

陈芊芊一听就不乐意了,那可是五万两白银,那能叫见钱眼开吗?

那明明叫心花怒放!

于是她心花怒放地收了钱,心花怒放地一口应下,心花怒放地决定在擂台上出尔反尔。

不过,严格说来,她也不算食言,毕竟她只应下了她不会成为武试甲等,可没应下让陈小千成为武试甲等。

所以,在她的计划里,将要会取得武试第一的,是裴恒。

于是等韩烁派来的人一走,陈芊芊再次偷扯林七面纱失败之后,便留下她审查林家账本,自己反手就用韩烁这笔钱收买了排序考官和另外一波参试者,为裴恒铺路。

花垣规矩,少城主擢考只包含文试与殿试,除少城主候选人外,其余应试者皆按照名次上任对应文职,而林七提出的增设武试,实际是将三个月后的武将选拔提前。

若有的选,陈芊芊其实还是更崇尚公平竞争,但是现在是特殊时期,保住花垣才是首要任务,其它的顾不了那么多了。

而她思来想去,还有两个月就是七夕灯会,要想杀掉韩烁安插在军部的副司军,首先要培养一个能顶上去的人。

本来她是想自己上,但是林七花垣首富的身份太敏感。

毕竟林家已经掌握花垣的矿产和商业,再担任司军一职,估计玄虎还没把花垣灭了,她妈先把林家灭了,所以陈芊芊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

而裴恒是已故裴司军之子,有名望、有胆量、有学识,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

但是短短七天,她就是个神仙,她也没法生造一个武试魁首出来。

不过幸好她自小拉着裴恒练武过招,裴恒多少有些底子,如果有她亲自指导练习,再加上买通关系,也还是颇有胜算的。

于是陈芊芊先总结了一份书单,其中包含了十余本司军必读刊物:

《司军守则》

《司军是怎样炼成的》

《成为司军的十大技巧》

《我是如何成为花垣司军的》

《快速成为司军五百招》

《教你做一个好司军》

《霸道司军爱上我》

……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书籍混进去了,不过无所谓,技多不压身嘛。

然后她又连夜画了一本图册,全是好练又强势的杀招,第二天一早就兴致勃勃地去了裴府。

然而却被裴恒拒绝了。

这和陈芊芊想的有点不一样,她不禁追问道:“为什么?”

裴恒轻轻落座,眉目黯然,语色无波:“没有为什么。”

陈芊芊想到一种可能性,心里倏地一刺,一把捏住裴恒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你是担心会对上陈芊芊?你喜欢她,不忍心伤她?”

裴恒的脸腾地就红了:“当、当然不是,你别乱说。”

不是?陈芊芊又思忖一番:“那是怕输了,无颜面对已故裴司军?”

裴恒没有回答,只垂了眼眸,将目光偏向了一边。

陈芊芊默默注视他半晌,终是不忍逼他太紧,心中却难免落寞,喃喃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会输?”

“明知道会输为什么要试?”裴恒诘言反问,语气隐忍而失落:“我是能打得过你?还是打得过楚楚?”

陈芊芊愣住了,蓦地有些心虚,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若是知道她所作的安排,知道她准备故意放水,怕是更觉得折辱。

可她,她又怎能看着她最在意的亲人、最深爱的男人,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

“难道因为注定会输,就理所当然不用争取了吗?”

难道花垣注定覆灭,就堂而皇之不用努力了吗?

难道命运注定坎坷,就心安理得不用改变了吗?

她这话虽是问裴恒,却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以致裴恒一抬头,便见她眼睛红了一圈,满面苍凉。

裴恒是最温柔不过的人,见她如此难免心生不忍,甚至颇有些手足无措:“我不比武,竟让你如此伤心吗?”

陈芊芊收回神思,微微扯了扯唇角,轻声道:“你不愿,便罢了。”她缓缓抚了抚放在桌上的书单和图册:“但你若是改变主意,尽可来找我。”

直到出了裴府,陈芊芊的心情都不大好,既然她心情不好,不如就给韩烁也添添堵。

于是到了晚上,韩烁就收到死了五个暗桩的消息。

“这么多?!”韩烁眉头死死拧紧,目色凝重:“难道被花垣城主发现了我们的目的?”

“可能也没有,”白芨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毕竟这几个暗桩都是死于……意外。”

韩烁敏锐地察觉了他异常的神色:“有多意外?”

“就……”白芨颇有些难以启齿:“有吃饭噎死的,有喝水呛死的,有走路摔死的,有落水淹死的,还有一个是……是去教坊司浪死的。”

“教坊司?教坊司不是关了吗?”

“乐人都被林七从二郡主府领了回去,教坊司又开了。”

“身为密探,竟死于烟花之地,贪享美色,不知廉耻,死有余辜。”韩烁恨恨骂了一句,又思虑半晌,吩咐白芨道:“你去仔细查查他们死因。”

白芨领悟过来:“少主是怀疑他们的死并非意外?”

“都是意外,才最不可能是意外。”韩烁的神色愈加深沉:“叫所有人都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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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芊芊杀了五个暗桩,

虽然能给韩烁添堵,

但却不是为了给韩烁添堵才杀的,

是早就想好的要杀掉的奸细,

只是选在今天一起杀了,

顺便给韩烁添堵而已。

所以我真的对纸片人没恶意,只是芊芊女王这么个腹黑深谋、杀伐果决的人设,查出卧底是不可能放过的。

即便生活中,去敌国当卧底的人,也得有被发现就没命的觉悟,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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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芊芊给韩烁添完堵,心里自是舒服,直到回了林府,还乐不思蜀。

然后就看见了裴恒。

她愣了一瞬,下意识地整了整衣衫,却听见裴恒讶异道:“你受伤了?”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衣袖,确实沾了一块血迹。

不过这不是她的血,而是刚刚暗杀玄虎细作蹭上的,她都没有注意到。

但是绝不能让裴恒发现她在杀人,也没别的,怕吓到他。

于是便立刻将手背到了身后,不在意地笑笑:“无妨,被树枝刮到的小伤罢了。”

小厮却已拿了药箱过来:“流了这么多的血,哪能叫小伤,小姐不是最怕疼的,快坐下我给你包扎。”

你这……你这动作倒挺快。

陈芊芊掩藏失败,十分无奈,只得以指甲为刃,快速在手背划了个口子出来,伸出手去给小厮。

小厮看了一眼伤口,惊讶道:“看衣袖上血迹该是有一阵儿了,小姐的伤口怎还这么新鲜?”

“闭、闭嘴吧你!”陈芊芊恼羞成怒,抓了块糕点就一把塞进了小厮嘴里。

她又瞟了裴恒一眼,发现他只是关切,并未起疑,这才放下心来,示意他落座,轻声问道:“你来找我,可是想通了?”

裴恒点一点头,站起身来,深深躬身行了一礼,期冀而坚毅地看着陈芊芊:“学生裴恒,请老师赐教。”

陈芊芊简直大喜过望,自然连声答应。

在花垣年轻一辈里,陈芊芊的武艺若说是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而裴恒作为她打小练武的陪练,自然也不会太差,尤其是在陈芊芊的悉心指导,量身教授之下,更是进步神速。

一晃眼到了武试那天,依旧是按照原剧情,陈芊芊六战六捷,陈小千七战七捷,陈芊芊持鞭,陈小千拿剑,两人对擂。

陈芊芊任由陈小千穿上护具,并果断拒绝了她慢放拆招比试的提议,长鞭一甩,便卷上了陈小千的细腰,扬手就将她丢下了擂台,干脆道:“七比七,平局了,再来。”

韩烁一跃身将陈小千稳稳接住,陈小千自他怀里抬起头,一脸懵圈:“她、她就这么直接把我扔下来了?”

韩烁也难以置信,愣愣地点了点头:“嗯。”

我本有心耍赖皮,奈何对方太牛B!

陈芊芊略有不耐地看着围着陈小千的众人,韩烁一脸关心,裴恒一脸关切,二姐一脸……一脸感激地朝她拱了拱手。

她知道她的意思,陈楚楚这阵子没少往林府里跑,求情的话没少说,东西也没少送,就连她最喜欢的一支城主赠与的生辰礼白玉簪,都一并给了出去,说到底就一个目的,在武试的时候别为难她三妹。

陈芊芊冲陈楚楚点一点头,又对陈小千道:“休息好了吗?上来!”

陈小千懵懵地“哦”了一声,扶了扶头发,依言朝擂台走。

“武器。”陈芊芊提醒她。

陈小千愣了一下,又懵懵地“哦”了一声,接过了韩烁递过来的长剑。

她心里还记挂着和陈沅沅的约定,生怕陈芊芊再一鞭子把她扔下去,待女官一喊“开始”,她便开始了拖延战术,绕着擂台跑圈。

陈芊芊为她的智商感到心疼,你跑得过我,你还能跑得过我的鞭子?

这擂台就这么大地儿,我都不用动,我就站在擂台中间,鞭子指哪儿甩哪儿,你能躲哪儿?

不过她也记挂着陈小千和陈沅沅的约定,看在陈沅沅确实被她不屈不挠的精神激励了的份上,陈芊芊还真不能直接把她丢到台下,而是得有策略地把她丢到台下。

于是她三两下就抽掉了陈小千的护具,又追着抽了几鞭子,皮开肉绽,血哗哗流,一会儿就把衣服染了大半那种。

不过这到底是她自己的身体,也不能真下狠手,所以她早跟林七取了经,提前练了好久的技巧,这鞭痕看着血腥,其实伤得不深,主要是为了让陈沅沅看着心疼罢了。

但是等她抽完,陈沅沅还没到场心疼,韩烁先心疼了,陈芊芊清楚的听到了他数鞭子数的声音。

陈芊芊甩鞭子的手顿了顿,想到了韩烁报复的手段,头皮直发麻。

但是如果他们两个就这么满场追着跑,场面实在是太干了,等会儿长姐到了是不会感动的。

于是她依旧扬起了鞭子,意思意思地追着陈小千抽,虽然听着声音响烈,但都是打在了地上。

她觉得韩烁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看出来她的手下留情,但是当耳边又传来韩烁咬牙切齿的“二十七”时,陈芊芊瞬间就火了,呛声道:“能不能别数了!”

数的她心慌,他每数一个数,她就觉得身上多一只老鼠,听地直发毛。

但是韩烁并没应声,只挑挑眉,用一种“你死定了”的眼神瞪着她。

陈芊芊自然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但心里却深深地郁卒了,对手过于不讲理怎么办,在擂台上等,挺急的。

数了数我竟然写了8篇关于《陈芊芊》的回答,也是爱的深沉了 (/∇\*)

所以开了个专栏,感兴趣可以关注一下,包含了对大结局的个人理解和两篇意难平的同人文

一篇陈小千 vs 韩烁

原陈芊芊vs 裴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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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芊芊正心烦着,忽然远远地瞥见陈沅沅被推着过来了,她立刻来了精神,也顾不得韩烁报复不报复了,鞭子立刻抽地噼啪大响。

裴恒一下就急了,连声上前劝陈小千放弃。

陈小千跑得连气都喘不上来,只是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陈芊芊看了看裴恒,又瞟了一眼陈沅沅的方向,眼见着是越来越近,这时候就不好做戏了,她狠了狠心,开始真鞭实弹地往陈小千身上招呼。

陈小千被抽地嗷嗷叫,还差点脚下一绊,被手中长剑给捅了。

陈楚楚大惊失色,看她并没有真扎到才算松了口气,却仍旧十分心疼,转头对陈芊芊恳切道:“阿七,好友多年我从未求过你什么,现在我求你直接把芊芊打下擂台,别再折磨她了,好不好?”

陈芊芊看着二姐哀求的目光,只觉得心都揪了起来,有口难辩,但是大姐这边儿眼看着就到了,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收手,于是她算了算,说道:“我最多再打她五下,就五下,你看行吗?”

“……”陈楚楚一下愣住了,她倒也没想到林七会这么跟她商量。

陈芊芊瞄了一眼陈沅沅那边,深吸一口气,握紧了长鞭,刚要出手,裴恒却再也忍不住,“砰”地一声敲响了休战锣。

陈芊芊心里急得很,扬声问陈小千:“你认吗?”

陈小千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摇了摇头。

“芊芊!”裴恒急切地唤她。

陈小千咬着牙忍着疼,从牙缝中挤出来声音来:“他并非我父母夫君,也非我兄弟姐妹,他敲的休战锣,我不认。”

裴恒目光一震,面色沉痛:“芊芊,我们十五年的婚约,在场除了城主,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你听我的话,放弃吧。”

陈小千没什么反应,陈芊芊却神思巨震,霎时僵滞在那里,四肢百骸一片寒凉。

十五年婚约……

十五年婚约中,她努力了十年,他如今却要为别人敲锣。

这无异于在她心上 *** 刺了一剑,下一刻,她的心口也确实被刺了一剑,来自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小千。

陈小千也没想到自己能刺中她,惊讶地松了手:“你、你怎么没躲开?”

陈芊芊按紧汩汩冒血的伤口,看见陈沅沅已经到了武试场的边缘,强撑着扬起了长鞭,抬手便向陈小千袭了过去,陈小千躲避不及,惨叫一声便被抽倒在地。

下一刻,擂台下就传来了陈沅沅的叫声:“芊芊!”

陈芊芊和陈小芊同时看过去,只见陈沅沅心疼地泪如雨下:“芊芊,你认输吧,复建,我答应你复建,你认输吧!再打下去你会没命的,你听姐姐的话,快点认输。”

可算挨到这时候了,陈芊芊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刚要动手把陈小千扔下去,却听趴在地上的陈小千犯起了倔:“我答应你要赢得武试,我就一定会赢!”

赢什么赢!陈芊芊怒从心头起,一脚将她踹下擂台。

众人立刻团团围了过去,韩烁小心翼翼地将陈小千抱起来,目色阴沉地盯了陈芊芊一眼,转身离开。

*** 这是老鼠预定的眼神啊!

她若没受伤肯定是不足为虑,可如今被捅了一剑,还真说不准韩烁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陈芊芊蓦然心里一紧,脱口叫道:“韩烁!”

韩烁脚步一顿,微微偏头,却并未回身。

陈芊芊只能看到他棱角冷硬的侧脸,深觉此路不通,得换条路,于是便高声道:“陈芊芊,我们是签过生死状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可不带日后打击报复的!”

陈小千虽疼的呲牙咧嘴,嘴却硬得很:“我忙的很,谁有空打击报复你!”

陈芊芊观察着韩烁的表情:“那你的亲朋好友,夫君侍从,尤其是韩烁,也不能打击报复!”

陈小千忽地接受到了她的点:“那肯定的,我们都是响当当的汉子!”她大喇喇地拍了拍韩烁的肩膀:“是吧,韩烁!”

韩烁神色无波,沉默良久,久到陈芊芊都想好墓地买哪儿了,韩烁才轻轻“嗯”了一声。

陈芊芊瞬间大松一口气,谢天谢地谢空气,感谢人民感党!

下一刻,锣鼓一敲,女官毫无感情的嗓音便响了起来:“林七,胜!”

陈芊芊任务达成,终于体力不支,嘭地跪在了地上。

女官毫无感情的嗓音又响起:“下一场,林七对战裴恒!”

陈芊芊颇有种死了还被鞭尸的窘迫感,咬着牙才挤出一句话:“我认输。”

女官毫无感情的嗓音又又响起:“林七认输,陈芊芊对战裴恒!”

陈芊芊差点吐血:“我是对裴恒认输,不是对陈芊芊认输,怎么还她上位了呢?”

女官毫无感情的嗓音再次响起:“认输视为弃权,理应由下一名顶上来,所以陈芊芊对战裴恒!”

陈芊芊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口,别说认输,她就是死了,也得被这女官气活。

以裴恒对陈小千的感情,陈小千好好的他都未必忍心下手,现在又被打的半死不活,这不明摆着拱手让人吗?!

合着她筹谋半天,最后狼叼肉喂了狗?!

那不能够!

她抓着一旁柱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艰涩开口:“我、不、认、输。”

她话没说完,便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差点一头从擂台上栽下去,幸好被裴恒托着手臂撑住了。

陈芊芊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弱弱道:“裴恒,你怎么……”

裴恒素来温醇的嗓音里难得带了几分责备:“你再这样强撑下去会没命的!”

他说着轻手将她一拽,另一只手自她腿弯一揽,便将她抱入了怀中,让她有些发冷的身体霎时被温暖的气息包围。

恍惚之中,她还听见了楚楚的声音:“阿七,我知道你故意抽空了好多鞭,一直对芊芊手下留情,谢谢你。”

陈芊芊无力言声,只动了动手指,然后便感觉到陈楚楚握住了她冰凉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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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药,包扎好了伤口,陈芊芊清醒了不少,陈楚楚去送陈小千回府,裴恒还要与她比试,便留下照顾她。

又歇了片刻,陈芊芊便不顾裴恒阻拦,硬拉着他一同站在了擂台上。

裴恒却向城主施了一礼:“林七如今身手重伤,微臣即便赢了也胜之不武,请城主恩准待林七伤愈,择日再比。”

未待城主说话,陈芊芊却一口回绝了这个提议。

开玩笑,她为裴恒成为名正言顺的司军铺了这么多,就差这最后一哆嗦了,别说受伤,就是她死了,裴恒也得踏着她的尸体往上走。

她强行用内力稳住身体,对裴恒道:“你既称我一声老师,我今日便教授你最后一课,两军对擂,是没有临阵退缩这一说的,将来你在战场厮杀,也绝没心软良善这一选择。”

她说完不容裴恒再开口,直接对监判女官道:“下令。”

女官看了城主一眼,见她并未反对,便继续毫无感情道:“裴恒对战林七,开始!”

陈芊芊看着裴恒,动手!

裴恒看着陈芊芊,不动。

陈芊芊给裴恒使眼色,快动手!

裴恒长身玉立,坚决不动。

陈芊芊忍不住瞪裴恒,动手动手动手!

裴恒面色无波,动手是不可能动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不止不可能动手,甚至还有点走神,林七瞪人的时候好像芊芊啊。

行吧,陈芊芊叹了一口气,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了。

于是她用尽全身力气一抬鞭子,往前一甩,力道没控制好,整个人都朝裴恒扑了过去,在裴恒伸手扶她的时候,身子一转,就倒在了地上,捂着伤口疼的直哼哼,眼睛却不忘瞅着监判女官:“他打我。”

裴恒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还没碰到她呢!

陈芊芊又道:“他用内力冲击我!”

裴恒:我什么时候有的内力?

监判女官毫无感情地看着他俩。

陈芊芊逼出一口血:“我,我能认输了吗?”

监判女官依旧毫无感情:“能。”

“认输。”陈芊芊说完,一歪头就晕了过去。

陈芊芊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躺在床上,如水的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柔和的像是空气中氤氲着朦胧的细雾。

她看着月亮,盈如玉盘,恍然记起她死的那一晚,月亮也是这般圆满。

当时躺在教坊司的床上,她对着月色想着裴恒,想着她长街纵马,当众抢亲,裴恒对她的印象是不是又要再恶劣几分。

不过也无所谓了。

她早已将后果都考量清楚,抢了韩烁,既解救了二姐,让她不必娶一个病秧子为正夫,也解放了裴恒,让他有了正当理由退婚。

他俩虽有十五年婚约,但她强娶了别人,失徳在先,若此时裴恒提出退婚,城主也不得不应允。

她就当十五年大梦一场,如今梦醒了罢。

谁知她确实梦醒了,一醒就醒到天上了,醒了个彻底。

正出着神,门吱呀一声就开了,陈芊芊轻叹一声,吩咐道:“出去。”

那脚步声却并未离开,而是急匆匆地朝屋里来,陈芊芊蹙着眉转头看去,正对上裴恒蕴着关切的眼:“你终于醒了!”

陈芊芊一怔,周身煞气瞬时消散:“你、你怎么在这儿?”她见他还穿着下午比武时的衣服,心头骤暖:“你一直照顾我吗?”

裴恒温煦地点一点头,唇角轻轻弯起:“大夫说你的伤需要好好休息,先把药喝了吧。”

陈芊芊以前脾气火爆,裴恒性子看着和软却是柔中带刚,甚是倔强,所以她俩虽自小相识,却鲜少相处如此融洽。

她贪享这一时温情,愣愣地接过药碗,将药汁一饮而下,又迫不及待地把空碗递给裴恒,眼巴巴的瞅着,像等待夸奖的小孩儿。

裴恒被她可爱的举动逗笑,暖声开口:“很乖。”

陈芊芊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嗯~”

门在这时又被推开了,小厮拿着一包蜜饯走了进来,看到空空的药碗,讶异极了,脱口道:“小姐,你没事儿吧?你以前都是嫌药苦,没有蜜饯绝不喝药的!”

陈芊芊瞪他:“哪里苦?裴恒端的药怎么会苦?”她又转向裴恒,露出大大的笑容和小小的梨涡,眉眼弯弯:“甜的,蜜一样。”

裴恒却是一愣,怔怔地瞧着她,这个笑容、这个眼神……

陈芊芊看他对着自己愣神,不禁问道:“怎么了?”

裴恒目色染上几分疑惑:“总觉得你和以前哪里不太一样。”

陈芊芊心思一动,指尖缓缓收紧,难道……

“那肯定啊!”小厮接口道:“我们小姐天天都跟以前不一样,我们小姐自然是越变越美了!”

陈芊芊:“……”

你不说话能死不能死不能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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