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代表性民间歌曲赏析工作 ,一个多月的伏案,且又是暑热交替,挥洒汗水,并不是种粮食,是为了民歌小调——黄梅的民歌小调。在昨晚10时交完全部“课业”,终于松一口气了。
老实说,对音乐我是门外汉,接受任务的时候,我借故说,我是弄文学的,懂都不懂,还怎么赏析?省音协黄主席说:“懂多少写多少,就按你文学语言来。”尺度够宽了,我只苦笑笑。说真的接受任务,我还从没讨价还价过。
在文化馆工作,职能就是要你一专多能,就我自己本身条件,文学够个半瓶醋,另半瓶就是音乐、书法、绘画、摄影、戏曲样样凑合着点滴一瓶满装。这半瓶对于我基本是白水。当然担纲一县群众文化工作,没有这半瓶你就不好交接朋友,也就不能八面“来风”。
说对音乐一窍不通,到也不是我谦虚,但对民歌,尤其是黄梅民歌小调说我一窍不通,我说那你是在有意挤兑我。
从五岁时,奶奶为了哄我睡觉,就教我唱:红鸡公尾巴拖,三岁伢奀会唱歌。
十一二岁,我就放牛打柴,捡猪粪,飚嗓子,用山歌怼人,跟在山里卖柴汉身后唱:“山里的伢奀好可怜,挑担喏劈柴换油盐,昨天的行市今日涨呀,担柴难换半斤盐,你说可怜不可怜。”
一十四五岁,就成了生产队的一名社员混在大人堆里,放牛、耙田、薅草除了几支红歌,民歌小调就是坚守孤独消除疲倦最好的精神补品,《十月相思》《十月飘》《八段锦》《九连环》唱着唱忘了形,队长就摔坨泥巴吼叫:“娘卖床,搞四旧,不怕挨斗哇!”那时候,为开怀一乐唱支山歌还真的有为自己招祸挨批斗。不过那也堵不住嘴,双枪的时候,打夜工,稻田里扯秧,一人小声唱,众人和起来,队长吼也没用,大家说,只有山歌小调能提神,不然你就 莫教我们打夜工。
生在黄梅,长在黄梅,又是自己唱着和听着别人的唱黄梅民歌小调长大,自然对本土草根文化有着母乳般的恋情 ,说不懂音乐,总不能说从小伴同长大的那些人,他们的声音 ,表达喜怒哀乐的那些面容和场景都不熟悉……那就太违心了,太对不起生我养我的这一方沃土。
民歌小调,尤其是黄梅民歌小调,那是空气中最清纯的空气,那是水中最清亮又最甘甜的水,母亲吐呐,母亲饮用,用最强壮的愿望孕育着我 ,是于身俱来的源泉,汇和在血液中滋润生命的成长和强大。
作为黄梅人,我没有理由不爱黄梅民歌小调,
国庆节长假期间,为它省群艺馆的李国姣都在忙碌,她时刻守着QQ和微信等着我的文件传送。在别人都去渡假休闲的时候,我们都在为黄梅民歌小调工作。
黄梅民歌小调是黄梅戏之源,作为国家级非遗项目的黄梅戏,是在黄梅调三打七唱、采茶戏、文曲戏等基础之上发展而来,竟而登上国家级戏曲榜,享誉世界。
我们今天来做这个工作,是件正本清源的大好事,是要赶紧做好这个工作。 做好黄梅民歌小调工作,我们责无旁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