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在豆瓣的2017年电影榜单里，我偶然看到一部记录片——《二十二》。这是记录中国仅剩的公开身份的“慰安妇事件”幸存者的片子。电影的海报质朴无华，没有过多的雕饰，也没有刻意营造沉重的氛围。或许在这样的氛围下，观者会带着更多的审慎。而对于我来说，最初吸引目光的，却是片名那个特殊的数字。

在我懵懂的童年，不知为何，每每在头脑中设想圆满的结局时，总会浮现一个“2”字，虽然这个镜头在现在看来多少有些幽默。“2”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我试图从字形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2”拥有一个圆融的上部，弧线优雅但并不完整，是一个半开放的结构。与之相似的还有3和5，但“2”拥有一个稳定的“底座”，这是 *** 数字中的唯一。或许它通过这种令人难以察觉的方式，传递了“稳定”、“优雅”、“开放”的暗示，以致指向真实而笃定的生活图景？这听上去有点玄，但对于凡事都喜欢究根溯源的我来说，是个有魅力的解释。

少年时代，我随父母住在成片工房中的一角，22幢202室。所在的社区属于一个硕大无朋的国有工厂。在最繁盛的岁月里，工厂拥有自己的住宅区、医院、影剧院、公园、体育场、中学、小学、幼儿园、托儿所、菜场，浴室，甚至是电视台，是一个完整的小型社会。几万人每天为之忙碌，心绪为之牵动，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能迅速成为公众话题。生活在这样的氛围中，是不自觉地想要沉溺的，它用旧时代的“集体温暖”抵御着迅速变换的时事风云。以至在多年以后，那里的时间流逝速度依然缓慢。我中学时的政治老师回忆起当年的生活，依然免不了心生念想：“还是80年代的机厂最让人心里安定，反正生是机厂的人，死是机厂的鬼，而大家又都一样。”而当我工作后，有一次在工厂宾馆看到厂部给两桌退休老人过80岁的生日的时候，不免诸多感慨。这些当年随上海吴淞机厂搬到这个僻静小镇的人，就这样度过了大半生。而“22”这个数字，也因这段岁月的独特气质，被赋予了另一种意蕴。

前不久，在公司的一场培训中，老师带着大家做了一个小游戏，请在场的所有人在纸上写上一个0-100之间的数字，最后谁写的数字最接近所有数字平均值的2/3的，谁就获得胜利。这是一道拥有玄学意味的谜题，在没有限定的正常情况下，只要写数字的人足够多，数字的平均值就越趋向于50。而这道题要求是平均值的2/3，这就需要对所有参与游戏人的决策有一个提前的预估，但别人也在预估你的判断是什么，所以这是个无限的死结。这让我纠结，又让我有些释然，反正是死结，不如随缘。于是我写下了“22”这个数字。答案揭晓了，令人惊讶的是，平均值的2/3就是22,。培训老师解释说，在不同场合的测试中，所有的结果都稳定地在22左右小幅波动，无一例外。原理在于：正常值（50）的2/3是33.5，因为很多人会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所以给出的数字会再次推演，也就是33.5的2/3，22.4，而这种推演到这里会神奇地中止，也就是多推演一步（多想一步）的人，会获得胜利，少了是不够聪明，多了则是机关算尽了。好吧，22原来有这样一次含义，这让我有些诧异，又感趣味横生。

所在的城市运河边有家咖啡馆也叫“22”，那里有一只慵懒的折耳猫，一只憨厚的金毛。第一次去时并不知道咖啡馆的名字，发现时则会心一笑。当时虽已入冬，但外面还不甚冷，就拉着友人来到2楼的露台天南地北的胡扯了一通，倒也神清气爽。对了，“22”还是Taylor Swift一首单曲名称，收录进她的第四章专辑《Red》里，陶喆也有一首单曲叫作《二十二》。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似乎就是如此，总是存在一些只有自己才懂的小密码，你会关注它、想象它、塑造它，赋予特定的意义。这种意义并不稳定，它可以指向回忆、忧伤、愉悦、广阔、细微……但在关照的目光下，它的身形大体上还是温柔的，而且每次总会带来新的发现。渺小到悠远处，自有绵长的回味。

《22》歌词——Taylor Swift

歌曲播放链接

It feels like a perfect night to dress up like hipsters

夜色神秘，最适合打扮成巫女

And make fun of our exes, uh uh uh uh

为前任们“占卜”，拿他们打趣

It feels like a perfect night for breakfast at midnight

狂欢的夜，最适合把宵夜当早餐

To fall in love with strangers uh uh uh uh

与陌生人相识，坠入爱河如此简单

Yeaaaah

Were happy free confused and lonely at the same time

我们迷惘孤独，却不失自由幸福

Its miserable and magical oh yeah

有些青涩苦楚，却奇妙地像魔术

Tonights the night when we forget about the deadlines, its time uh uh

今夜，是时候打破重重束缚

I dont know about you but I’m feeling 22

不知你作何感想，我感到22岁青春绽放

Everything will be alright if you keep me next to you

没什么可以阻挡，只要我在你的身旁

You dont know about me but I bet you want to

也许你并不了解我，但我知道你很想

Everything will be alright if we just keep dancing like were 22, 22

没什么会将我们阻挡，只要我们舞动青春，像22岁一样

It see***ike one of those nights

又是一个这样的夜里

This place is too crowded too many cool kids uh uh

拥挤的人群，许多俊男靓女

It see***ike one of those nights

在这样的一个夜里

We ditch the whole scene and end up dreaming instead of sleeping

我们抛开一切，幻想着未来，而不是沉沉睡去

Yeaaaah

Were happy free confused and lonely at the same time

我们迷惘孤独，却不失自由幸福

Its miserable and magical oh yeah

有些青涩苦楚，却奇妙地像魔术

Tonights the night when we forget about the deadlines, its time uh uh

今夜，是时候丢掉我们的束缚

Tonights the night when we forget about the heartbreaks, its time uh uh

今夜，是时候忘掉令人心碎的一幕幕

I dont know about you but I’m feeling 22

不知你作何感想，我感到22岁青春绽放

Everything will be alright if you keep me next to you

没什么可以阻挡，只要我在你的身旁

You dont know about me but I bet you want to

也许你并不了解我，但我知道你很想

Everything will be alright if we just keep dancing like were 22, 22

没什么会将我们阻挡，只要我们舞动青春，像22岁一样

I dont know about you, 22, 22

不知你怎样想，22岁的青春绽放

It see***ike one of those nights

又是一个这样的夜里

This place is too crowded too many cool kids uh uh

拥挤的人群，好多俊男靓女

It see***ike one of those nights

在这样的一个夜里

We ditch the whole scene and end up dreaming instead of sleeping

我们忘乎所以，梦想未来，而不是沉沉睡去

It feels like one of those nights

又是一个这样的夜里

We ditch the whole scene

我们忘乎所以

It feels like one of those nights

在这样的一个夜里

We wont be sleeping

我们不会睡去

It feels like one of those nights

就是这样的一个夜里

You look like bad news I gotta have you, I gotta have you

也许你不会安分守己，但我想拥有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I dont know about you but I’m feeling 22

不知你作何感想，我感到22岁青春绽放

Everything will be alright if you keep me next to you

没什么可以阻挡，只要我在你的身旁

You dont know about me but I bet you want to

也许你并不了解我，但我知道你很想

Everything will be alright if we just keep dancing like were 22, 22

没什么会将我们阻挡，只要我们舞动青春，像22岁一样

Dancing like 22, yeah, 22, yeah yeah

舞动青春，像22岁一样

It feels like one of those nights

又是一个这样的夜里

We ditch the whole scene

我们抛开忘乎所以

It feels like one of those nights

在这样的一个夜里

We wont be sleeping

我们不会睡去

It feels like one of those nights

就是这样的一个夜里

You look like bad news I gotta have you, I gotta have you

也许你不会安分守己，但我想拥有你，我要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