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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月 // 酒醒了,我还是那样喜欢你

原创 乌衣巷主 乌衣蓑笠斋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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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关注这种话银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嘛

酒醒了,我还是那样喜欢你

文 / 宋朝暮

01

“薛澜!你这个毒妇,都是你害得怜儿滑胎!”白铭劈手就是一掌,打得她蒙头转向。

宋乔:excuse me?

宋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宅斗小说里,变成了里面的恶毒女配——大将军白铭的原配薛澜。

“我要休了你这个毒妇,带着你的人滚回薛家去!”

“好嘞!”

白铭还没反应过来,宋乔就带着人打包收拾东西走了。

我的天爷啊,薛澜可是临阳侯的独崽,要不是眼瞎看上了白铭,光那些遗产就够她吃几辈子了。

临阳侯怕他死后无人照料薛澜,还从八百里远的旁支过了一个男嗣继承爵位,来护着薛澜。

小说女主标配嘛,可惜拿了炮灰剧本。

宋乔带人回到侯府的时候,刚好遇到那个出门的养子。

但是薛垣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目不斜视地从她身侧走过去。

和薛澜被休弃被羞辱的悲惨命运相比,薛垣在朝堂上平步青云,混的那是一个如鱼得水。

操,外挂狗。

“哥哥~”宋乔双颊微鼓,乖巧地喊。

声音太柔,喊得那薛垣身子一颤,抬眼睨她:“你回来做什么?”

这是我家!

宋乔眼里的泪待落不落,仿佛一朵人畜无害的小白莲,“哥哥,我知道错了,如今我已经被白铭休掉了……”

薛垣挑眉,显然对薛澜被休弃这件事很意外,沉吟了半响,薛垣说:“没想到白铭,还有这种本事。”

休了几年了,终于休掉了,白府该欢天喜地放烟花庆祝了。

不过薛垣显然没时间和她耗,扔下一句“让管家安排”就上了马车,出去应酬了。

宋乔看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小东西还挺凶,奶瓶给你打掉!”

可无论如何薛澜都是正儿八经的临阳侯府大小姐,管家也摸不清楚侯爷的心思,便还是给她安排了原先的院子。

宋乔还想着怎么巴结薛垣,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她可不想当一颗随时会被扔掉的弃子。

宋乔给薛垣熬了好大一盅玉米排骨汤,可晚膳过了薛垣也没回来。宋乔就支了个小炉子,用小火煨着,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等薛垣回来。

暖橘色的夕阳一点点融了,暮色降临,整个府邸安静得不像话。

薛垣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没想到正厅的灯还点着,他掀开帘子去看,入眼的宋乔趴在桌上睡着了,嘴角还有亮晶晶的口水……

薛垣微微一愣,走过去踢了踢凳子,宋乔猛然惊醒,睁开眼懵懵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傻里傻气地笑:“哥哥你回来啦!”

“你怎么在这儿?”薛垣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宋乔扬起小脸看他,黏黏糊糊地扑过来,在他怀里蹭了蹭,“等你回来呀,别家哥哥都有人等着回家,我的哥哥当然也要有!”

小姑娘身子软软的,好像刚刚喝过牛乳,说话的时候还有股牛乳味,奶香奶香的。

薛垣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反应过来,嫌恶地推开她,“别把口水蹭我身上,要撒娇找白铭。”

宋乔摸了摸嘴角,确实摸到了湿漉漉的口水,轻哼,“我这不是等你太久了嘛,”又指了指煨在炉子上的汤说:“哥哥,我给你熬了一下午的排骨汤了……”

“我不喝,端走。”薛垣卸下身上的大氅,随手放在了架子上,语气里半分情愫也没有。

宋乔挠挠头,傻乎乎地说:“原来哥哥不喜欢喝玉米排骨汤,那下次我熬天麻乳鸽汤?”

薛垣忍了忍说:“我不喜欢喝汤,玉米排骨汤,天麻乳鸽汤我都不喝!”

宋乔歪了歪脑袋,似乎还想说莲子猪肚汤,薛垣一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她头不行,蹙眉道:“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好哇!”宋乔笑起来,连忙跑过去给他盛了一碗汤,白瓷的碗薄薄的,滚烫的汤汁不小心溅到手腕上,宋乔手腕抖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她还是顾着把汤端给薛垣,不在意地用手帕抹掉了手腕上的油星子。

薛垣蹙眉,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喝汤,目光偶尔扫过宋乔白皙的,有些泛红的手腕。

“哥哥,好喝嘛?”宋乔笑着问,像哄一个小孩子一样。

薛垣沉吟了半响,就在宋乔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说:“好喝的。”

宋乔又甜甜地笑起来。

可他方才明明想问,你疼不疼啊?

宋乔寻思着给薛垣做件衣裳,就去外面的铺子里溜了一圈儿,买些好的料子。

其实盘算下来,她花的也是侯府的钱,她只用挑了让绣娘做好,她再给薛垣送过去就好了。

不曾想她正同铺子老板商量做什么样式的,就有人踏了进来,横竖看她不顺眼,道,“薛澜,你可真是死性不改,居然尾随本将军至此!”

宋乔:大哥你眼睛不要捐了好吧,明明是我先进来的!

宋乔也没开腔,同老板交涉好就打算走,结果她刚从白铭身侧过去,就被死死地拽住了胳膊。

白铭冷斥道:“本将军同你说话呢!”

宋乔抬头看他,怎么我还得给您磕个头,然后沐浴更衣求您赐教呗?

白铭微微一怔,宋乔继续挣扎,道:“你掰扒拉我!”

白铭果然松手,宋乔用力过猛,一时没站稳,猛地撞在了木柜上,额头也磕得肿起,殷红的血直往外渗。

宋乔给磕得头晕目眩,脑瓜子嗡嗡地,嘴里还不住地嚷嚷:“你个崽种,老娘要破相了我薅你头发……”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揽进了怀里,白铭沉着一张脸,勉为其难地把她抱起来,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还是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宋乔晕乎乎的手都抬不起来,整个人懵懵的,说:“I……Im fine, thank you.”

白铭:……?

但白铭把宋乔抱回去的时候还是不少人看到了,比如薛垣。

02

彼时白铭抱着宋乔,薛垣怀里卧了一只兔儿。两厢对视,薛垣的神色更冷了,头也不回地回了院子。

白铭一脸复杂地看着宋乔,原来你被我抛弃后日子过得如此艰难,可见这世道对一个弃妇委实不公。

确实艰难,宋乔都摔成脑震荡了,休养的这几天薛垣一眼都没来看过。

听说还把那几只死兔子养得蹭蹭蹭长膘。

宋乔忍了两天,让丫鬟去知会薛垣,今晚一同用膳。

宋乔额头上包扎的白布还隐隐渗着血,就气势汹汹地走向了厨房。

上好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新鲜的兔头用八角,三奈,桂皮,豆蔻,小茴香卤出味儿了,再下锅爆炒,斩件食用;

腌渍好的兔肉用花椒,辣椒,姜片,蒜片炒香,棕黄入糖色,出锅摆盘;

兔子去腥,加黄豆在炉子里煨足两个时辰,兔肉软烂,鲜香扑鼻……

薛垣抱着两只兔子到的时候,宋乔正叫人支了小炉,起了个锅子,在一桌子菜中放了两碟子薄如蝉翼的兔肉。

薛垣不由把两只兔子放下了。

宋乔一面布菜一面道:“这拨霞供原是要在暴雪压枝的时节吃才有意思,不过我瞧着今个儿风光极好,倒也衬景。”

拨霞供,那不就是涮兔肉吗?

麻辣兔头,冷吃兔,清炖兔肉,烤兔腿,兔肉锅子,甚至还有捏成兔子模样的糕点。

看着这桌兔子宴,新养的两只兔儿还在拱他的腿,薛垣一时沉默了。

宋乔咬着筷子,眼巴巴地瞧着他:这阎王爷不会要生气了吧……

不曾想薛垣朝她走过来,却是仔细打量她额头上的伤口,叹了口气道:“折腾这么多做什么,也不知道好好休息。”

他不说还好,一说宋乔就委屈巴巴地,像个小孩子告状一般说:“他扒拉我,还说我是弃妇,我伤成这样了,哥哥你也不知道来看看我……”

薛垣在她身侧坐下,压根不承认自己的小心思,一面捻了块兔肉进锅涮,一面听着宋乔絮絮叨叨地说话,不置可否。

“那白铭太过分啦!我同他都和离了,他扯 *** 嘛!”

薛垣给她夹了块兔丁。

“他倒是与他的白月光双宿双飞啊,一见面就打我,现在还好意思跟我摆架子!”

薛垣给她剔了兔腿的骨,把烤得微微焦香的那块给她。

“还说我是毒妇,我看他全家都是毒妇!”

兔肉将将涮好,薛垣捻了一筷子给她,碗里都快堆成小山了。

宋乔看过去的时候,薛垣正用白瓷碗给她盛了一碗汤,煨好的兔肉放在琥珀色的汤里,他搅了搅,说:“有点烫,小心些。”

察觉到宋乔的目光,薛垣脸色又冷下来了,道:“看什么,我是菜啊,快点吃!”

宋乔感觉有些怪异,但是那焦香的烤兔腿太入味儿了,她吧砸吧砸嘴,又就着碗小小地喝了一口汤,惬意地眯起眼。要是有尾巴,现在肯定翘起来了。

“你前两日不是说喜欢兔子吗,这两只你先养着玩儿。”薛垣道,说完就拿茶水漱口,用帕子揩手。

“真的吗?原来是给我的!”宋乔眼睛亮亮的,薛垣便出去了。

“哥哥,你去做什么?”

“去给你撑腰。”

薛澜笑得见牙不见眼,看吧,她也是有人撑腰的啦!

宋乔在府里窝了小半月,薛垣的衣裳也做好了,她便亲自去拿。沿路又买了桃酥点心,回侯府的时候都快午膳时分了。

薛垣今日应该休沐,那把他喊过来一起吃好啦。宋乔一只脚刚刚踏进去,就察觉到下人看她的眼神不太对。

宋乔挠挠头,打算去正厅找薛垣,结果一进去就看到两只鸿雁和一排排的红箱子,怎么这是,薛垣要娶妻了?

宋乔脚步顿了顿,径直进去,里面薛垣拉着一张脸坐在主位,左手边坐着……白铭。

“好巧啊。”宋乔干笑两声,走到薛垣身边,凑过去悄悄问:“这个瘪三怎么来了?”

薛垣抬头看了她一眼,拂袖离开,“你自己处理。”

我处理什么?我怎么处理?薛澜挠挠头。

倒是白铭率先开口,道:“薛澜,当初是我考虑不周,你如今一届孤女,被休弃之后……”

宋乔一听不对劲了,道:“你才是孤儿,你全家都是孤儿。”

“薛澜你!”

宋乔不说话了,示意他继续说。

白铭忍了忍,说:“我知晓你日子过得不易,可以再聘你为妻,同你相敬如宾,但怜儿……”

这这这世风日下,还讹她来了!

宋乔怒火中烧,道:“好啊你个斑马脑袋头头是道,脚踏两只船还想当海王,我看你就是个水鬼!还怜儿,怜儿知道你来同我说这些,孟姜女都没她能哭!”

“薛澜,怜儿她不像你,她善解人意!”

宋乔听得抓耳挠腮,连忙提着裙摆跑进 *** ,招呼下人,“快!快把这脏眼东西给我打出去,晦气得很,再找个大师来做法,超度一下……”

白铭:……

03

宋乔到后院去找薛垣,却被下人告知处理公务去了。宋乔没办法,结果等到 *** 更了也不见人回来,就先睡了。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接下来好几天薛垣不是入宫议事了,就是歇在衙内了,好像有意躲着她一般。

宋乔苦恼得很,她最近也没有得罪他啊。

反正薛垣也不在,宋乔跑到他的院子里,下人倒也没有拦,任由她一路进了书房。

“这是什么?”宋乔捧着一个花将军的瓶子问。

管家道:“这是前两年吏部尚书送给侯爷的酒,侯爷一直没舍得喝。”

哼,看我把你最爱的酒喝了,你还不来找我?宋乔抱着酒回了院子,管家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宋乔回去就找了个酒盏,倒出来小小地喝了一口,吧咂吧咂嘴,也不是很烈嘛,她找了本话本子,一边看,一边慢慢地喝。

不知不觉,大半瓶都没了。

宋乔也晕乎乎的,脸色通红,门被人猛地推开了,宋乔睁大眼睛也看不清,断断续续地问:“你怎么不,不敲门呀?”

说着,她从榻上下来,要去找鞋子,没站稳扑过去,被人抱了满怀,那个人身上好冷啊,冷风把他的衣裳吹的乍凉乍凉的。

他一边抱着宋乔,一边去拿那瓶酒,随即蹙眉斥道:“你怎么喝了那么多?”

这句宋乔听清了,她挺起小胸脯说:“我!酒量,倍儿棒!”

“来人!把醒酒汤端上来!”

“我没醉,没醉喝什么,醒——嗝儿~”宋乔打了个酒嗝儿,“醒酒汤呀。”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薛垣无奈地道。

宋乔扒拉着他 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眼眶一红,委屈地道:“你都不理我,我,我没做错什么呀……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薛垣似乎想把她推开,道:“薛澜,你已经十七岁了,我们兄妹……”

“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理我呀。”宋乔趴在他怀里,哭嚷着说。

薛垣身子一僵,喉头滚了滚,只道:“你喝醉了。”

熬好的醒酒汤立马端上来了,薛垣吹凉了喂给她,拍了拍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背,心底一片酸涩。

喝过醒酒汤,宋乔就困意来袭,薛垣给她擦了擦脸,就让丫鬟服侍睡下了。

屋里的酒气消散,薛垣灭了灯,正要起身离开,却被人勾住手指,他的身子顿时紧绷起来。

夜里,她的声音十分清晰,“薛垣,我喜欢你。”

“我的酒醒了。”

“酒醒了,我还是那样喜欢你……不,”宋乔顿了顿,薛垣的背脊挺得笔直。

宋乔又道:“好像比刚才,更多了一点。”

04

薛垣有个妹妹叫薛澜,薛澜脾气很差,又娇贵又刻薄。

好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就嫁出去了。

后来没过两年她就被休了,又回到侯府来。他虽不喜欢这个妹妹,但还是让她安顿了下来。

薛澜出嫁后,脾气好了很多,会煲汤,还会等他回家,虽然还是娇滴滴地,可眼底有星星,笑起来十分好看。

他从七岁被抱养到侯府,就是个外人,寄人篱下不说,从没人等过他回家。

被休掉的薛澜变得爱笑了,活蹦乱跳的,摘枇杷种桃树,好像整个侯府都变得鲜活起来,虽然咋咋呼呼地,可薛垣回府的次数越来越多。

他抱了薛澜喜欢的兔子,可那日是白铭把她抱回来的。

薛垣很生气,却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说,转身回了院子里。

毕竟他见过,薛澜曾经那么喜欢白铭的样子。

可薛澜还是变着法地哄他开心,给他做了一桌全兔宴。

直到白铭带着聘礼上门,薛垣连个假笑都扯不出来,白铭说的对,他们是兄妹,一个未娶一个未婚,住着不像样子。

他很怕薛澜看见,可薛澜回来的时候,还是全权交给了薛澜抉择。

大不了,大不了就回到一个人的日子。

可是一想到这里,还是会难受,会酸涩,会怨,会恨。

可薛澜最后也没把婚事应下来。薛垣听说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他穿着红色的刺飞鹤的官袍,衣服还未换下,就听闻薛澜喝了那瓶极烈的酒,他匆匆赶回去,却被她抱了满怀。

一声声地说着喜欢他,薛垣又惊又喜,又害怕她只是酒后胡言。

后来薛澜酒醒了,又一遍告诉他,薛垣,我很喜欢你。

醉时喜欢,清醒了也是那样的喜欢。

他微微一怔,薛澜却搂着他的脖颈吻上来,带了些女儿家的青涩,轻轻落在他冰凉的嘴唇上,细细绵绵,浅尝辄止。

薛垣眸色一深,伏身下去,眼底情欲渐浓。

窗外是清风明月,窗内是风月无边。

图堆糖//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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