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关心的问题:洞头马岙潭沙滩为什么关闭(洞头大门岛沙滩在哪里),本文通过数据整理汇集了洞头马岙潭沙滩为什么关闭(洞头大门岛沙滩在哪里)相关信息,下面一起看看。

洞头马岙潭沙滩为什么关闭(洞头大门岛沙滩在哪里)

一直想写一篇关于家乡“小门岛”的故事,可惜,念在心头,莫在纸头……今日,看了曹凌云作家的这篇“走读小门岛”,感触颇深,于是转来与小伙伴们共赏!小门岛是什么岛?

原文如下:

这是怎样的一个岛?仅仅是相对于大门岛来说,它的面积较小故名小门岛?还是大门大桥建成后延伸公路穿岛而过,它从一个“开门见海、出门扬帆”的小岛变成为一个交通便利、车水马龙的热闹繁盛之地?不,如果这样去解读它,那就是只看到海水表面的泡沫,而忽略了大海深处那千姿百态的海洋生物和一切宝贵的资源。

小门岛位于瓯江口外乐清湾南端,是洞头列岛西北端的一个常住人岛,岛陆面积4.625平方公里,海岸线长15.04公里。岛屿面积不大,我却走读了两天。

《小门姓氏》

小门岛户籍人口大概3000+人,共有24个姓氏:第一大姓为郑氏,约占全部人口的40%以上,第二大姓为王氏,约占20%,第三大姓为陈氏,约占15%。当年小门岛三件宝是什么?2

走进小门岛,正是涨潮时分,海水漫到了村前的公路基坝脚下,淹没了所有的滩涂,空气里全是海的味道。小门村面朝大海,背依山坡。我想,四年前当大门大桥还没有上马、村前公路还没有建设时,每天潮涨之时,小门村也许就有宋朝诗人苏辙在《和子瞻雪浪斋》描写的“波涛绕屋知龙尊”“潮汐洗尽莓苔昏”的意境吧。

访问了几位村民,证明了我的想法。他们说:小门岛形状两头大,中间小,岛上有两个行政村,是小门村和东屿村。小门村位于岛的西部,下辖5个自然村;东屿村位于岛的东部,下辖3个自然村,去年开始,村民基本上都迁移到大门去了。小门村一些房舍濒海而建或建在港湾滩头,与海水特别亲近,屋外往往是广阔的潮间带滩涂。但在新中国成立之前,村民居住条件不好,1949年,岛上有木石结构的瓦房9间,低矮的土坯房4间,茅草房82间。瓦房和矮房,窗户窄小,屋内间隔是用竹编涂上黏泥而成。茅草房竹篱当门,用柴草盖顶,冬天挡不住又咸又湿的海风,夏天遮不了又烈又毒的骄阳。当地流传一句俗语:早上开门风扫地,晚上关门月当灯。

新中国成立后,岛上有了远近闻名的“三件宝”,“小门岛,三件宝,海蜇、毛猪、黄花草”。海蜇,俗称水母,温州人叫“ 鱼”,清代开始海蜇旺发,直至上世纪六十年代之前,小门岛周边全是海蜇。光绪《玉环厅志·黄大陕图》记有清诗人王步霄的“海蜇诗”:“美利东南甲玉川,贩夫坐贾各争先。南商云集帆樯满,泊遍秋江海蜇船。”

《小门岛的渔船》

毛猪是小门岛一个时代经济发展的标志物。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小门村几乎家家户户养毛猪,每户一年一般出栏“两头半”,即两年养5头。养猪户舍不得拿钱买饲料,毛猪吃的是山上的草,“拔猪草”是孩子与妇女的工作。猪养到200斤左右,就要出栏,大多运到乐清、温州城区去卖,然后用卖猪钱购回生活生产资料。

小门岛耕地以旱地为主,约有700来亩,1960年至1980年间,小门岛上的耕地有一半以上播种黄花草,有几年甚至超过70%的播种量。黄花草,学名紫云英,又名草子,花冠有紫红色也有橙黄色,所以也叫红花草或黄花草,是一种有机绿肥。特别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我国化肥紧缺,人们为了水稻丰收,冬季时把紫云英种子播撒在水田里,到次年春天耕田时,将长得油绿肥嫩的紫云英翻耕掩埋在泥土中,并撒上小量石灰粉,紫云英经过发酵腐烂能使水田增加养分,有利水稻生长。而小门人种植紫云英,是为了收成它的种子。大陆平原地区因为春天雨水多,紫云英开花却不易结子,而小门岛紫云英结出的荚果饱满充实,种子肾形,栗褐色,属优质良种,深受水稻种植地区农民的欢迎。每年三月间,小门岛的紫云英悄然绽放,暗香浮动,开花时间长达一个多月,极具观赏价值。但是,劳作的小门人谁有心思去欣赏它的美啊?只待种子收成后,由供销社统一收购。供销社根据种子的质量,分等级予以种植户补偿现金与粮票,大约收购100斤草籽,补偿25元和70斤粮票。种子也由供销社统一销往乐清、平阳、瑞安和温州市区。小门每年经收购的紫云英种子约有30万斤,可补贴粮票20余万斤,现金七八万元。一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国的化肥生产迅速发展,紫云英作为有机绿肥逐渐减少,小门岛也不再种植黄花草了。

陈国烈讲述着小门人生活劳作的往事,没有惊心动魄的细节,却让人强烈地感觉到他们在贫瘠的海岛上诠释了生存的坚毅,一年四季,祖祖辈辈的小门岛人知道生存的不易,但他们胸怀坦荡如海天一色,他们与大海一起悲伤,也与大海一起欢笑。小门人的话题是什么?3

贫困的日子反而让小门人倔强起来。

1952年,有一位乐清人在小门岛周围海底发现蛎壳资源,就约上小门岛两个村民,租了一条船开始打捞起来,其中一个村民就是陈国烈的哥哥。后来,小门人向乐清人学习,建造船只,投入“拢壳”作业,所谓“拢壳”,就是将海底的蛎壳打捞上来。慢慢地,小门岛的蛎壳船发展到10只,“拢壳”也成为小门岛的主业。时隔半个多世纪,时移世易,时过境迁,现在,小门岛有许多老人还清晰记得那段艰辛的岁月。

陈国烈说:拢壳业我也干了多年。小门岛周边海底有丰富的蛎壳资源储藏,但1952年之前我们不知道,蛎壳都埋藏在港潭里,上面覆盖着厚厚的泥沙。就是那个乐清人,驾船过来测量,测量也很简单,就是拿一条竹篙在港潭里戳戳,戳到泥沙的手感与戳到蛎壳的手感是不一样的,他就凭着这手感,知道海底下有没有蛎壳。当时,乐清建有蛎壳烧制厂,乐清人早就开始在海上“拢壳”了。

蛎壳也称海底“石灰石”,经煅烧生成蛎灰,可作建筑材料。小门岛周围的蛎壳,据国家地质研究所测定,约有三千多岁的高龄。拢壳作业时,除需要船只外,还要有捞竿、壳斗、壳筛、绞筒等工具。作业时,船上一般有六七人,各有分工,先有人掌握捞竿,定方位,放壳斗到海底拢蛎壳,再有人操作绞筒,将壳斗拉上来,把拢到的蛎壳倒入壳筛里,然后就是清洗蛎壳里的土砂质。洗干净后,将壳筛拉到大船上,将蛎壳倒进船舱中。开始的时候,一只船可以载壳四五吨,后来发展到20多吨,可装400个木桶,一桶100余斤,捞满一船蛎壳要10天左右。小门人大都把蛎壳运到温州市区灰桥、上陡门出售,瑞安陶山人来买的最多,一时卖不掉,也可以委托给牙郎处理。上世纪五十年代,每桶蛎壳价格两三角,六十年代涨到了五六角。

随着近海蛎壳资源的减少,拢壳作业不断向外海扩张,慢慢延伸到洞头霓屿头、深门头、半屏头,甚至平阳南麂岛、苍南霞关等海域。1954年农历二月十九,几只远离小门岛的拢壳船遭遇龙卷风的袭击,其中一只沉没,船上3人遇难。天灾过后,海鸥在出事海域上空盘旋,凄厉地鸣叫,它们在寻找遇难者的踪迹,波涛滚滚、海浪咆哮,大海充满着恐怖和神秘。

1957年,农业合作化掀起了 *** ,私有蛎壳船收归合作社集体所有,经济收入归集体统一分配。上世纪六十年代,小门岛还创办了蛎灰厂,自行烧制蛎灰销售。1980年代,水泥源源不断进入建材市场,蛎灰的价格遭遇“滚山坡”,销路也越来越差,加上岛上的青壮年劳力乘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外出办企业或经商,拢壳业停止了,蛎灰厂也关闭了。

未通桥的小门岛

与拢壳一样,盐场也是小门人必须要讲的一个话题。办盐场与拢壳业都是小门人顺应自然的生产和生活方式。

比陈国烈小5岁的郑元兴是原小门大队党支部书记。他动情地说:其实,小门岛建设盐场自然条件好,有一千多亩海涂。我还记得1971年农历正月十五过了,正月十六就开始兴建小门围塘,围塘从火烧山到浪岐屿,总长1264米,于1975年12月竣工,1976年开始建晒盐滩,1979年建成七八百亩的盐场。围塘开工时,我们为防止沉陷,在测量好的线路上开挖1米深5米宽的槽沟,在底部铺上厚厚一层黄沙,再在黄沙上砌石头坝,在石头坝内又用小石子堆成反露层,这样就用去了3000立方米黄沙、1.2万立方米石头、5000立方米石子。另外在大坝东西两头还堆放了6000多立方米的沉压石。这么大的工程,我们是如何完成的呢?那时本村有14个生产队和一个渔业大队,我们调动全村400多个劳力,60多只小舢板和10多只大小渔船,日夜奋战,涨潮水上划,落潮涂上堆,在14个月的时间内,就把全岛周围的黄沙、石头、石子,全部运到了大坝上来。为了围塘,村民农业渔业收入减少,全村人均年收入只有几十元,每个工日大队分配只有0.18元。他们只得向亲戚朋友借钱借粮食,甚至去借高价米来维持家庭生活。小门岛滩涂

围塘建成后,受省盐业厅委派,温州盐业局3位技术人员前来盐场建设的现场设计施工。当时的大门公社党委决定由郑元兴负责盐场建设工作。小门盐场设有咸水库、抽水机站、供水高沟、排淡河、积水河、蒸发池、结晶池、小盐仓和机耕路等,辟有盐滩10幅。

郑元兴说,海涂为坡型,作为盐滩就要用水平仪将其测量,然后将高坡的泥土运到低坡来填平,压实,使海水或滷水平整放在滩场上;还要在每道盐滩的四边挖出滷沟,蒸发池两边和滷池两边开两处进出水口。盐滩地上特别容易长杂草,杂草会掩盖太阳,海水就难以被阳光蒸发,降低晒盐进度,要及时铲除杂草。塘坝建成后,滩地上还会生长着一些小蟹、跳鱼、海螺等,这些海生物如果在盐滩上打洞,会出现漏水或跑滷现象。所以就要在盐滩上撒些“666粉”、茶子饼,将这些海生物毒死杀光。

历经8年的漫长建设,终于迎来收获的1979年。盐场上人头涌动,彼此召唤的呼声高过海浪的声音。盐民们的皮肤久经日晒泛起黝黑色,黝黑色的脸上泛起喜悦的表情,这份喜悦的表情也是对大海恩泽的感谢,祈求来年同样的丰收。蓝盈盈的大海,金灿灿的盐滩,白花花的食盐……这是一个多彩的海岛,岛民用自己的身躯在千亩海滩上写出了气势磅礴的杰作。

小门盐场投产后经济效益可观,尤其是前3年,国家对新建盐场予以免税,职工分配收入提高了,村集体也提留了5万余元。就是因为有了这笔“提留”,小门岛建成了火力发电厂,解决了全岛居民的照明问题。小门盐场从1979年到2005年止,共26年。

年已古稀的郑元兴回忆起盐场的那些事、那些人、那些景,好像昨天发生的一样,那一点一滴的记忆,一格一格储存在他大脑的硬盘里。

游子们带上了家乡的物产和依恋,又要匆匆踏上远行的路新建的小门村前公路小门村

冬去春来,潮涨潮落,但小门岛一直在悄悄地变化。

上世纪八十年代,小门人开始办企业,有在本地办的,也有到上海、黑龙江等地。新世纪前后,由于交通等原因,小门岛的实体企业外迁。2007年初,小门人在上海成立了小门岛商会,这也许是中国级别最小的商会,但有200多家公司的老板入会。

走出小岛的小门人在异域他乡奋斗搏击,他们有在高楼林立、四衢八街、霓虹遍布的时尚都市里,也有在瓜棚豆架、鸡犬桑麻、天高地宽的幽美乡村。不管是成功还是不怎么成功,家乡小门,永远是他们飘浮在心中不肯散去的思念。不管他们走得有多远,都不妨碍他们每年春节回到家乡。春节这几天,小门岛就显得特别热闹,当地有风俗,经商办厂者,要选时辰到庙里烧香求财,赠送红包,迎接新一年的财运临门。小门人还喜欢游龙船,元宵节前后,游龙队每到一处,村民就摆香案、放燃炮,烧香接佛进中堂。整个岛上合家团圆,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欢天喜地。近二十年来,由于村民外出经商生意做得早,游龙船也提前到正月初二举行。春节假期,只是短短的几天,还没有完成家乡各种过年的习俗礼仪,游子们就要带上家乡的物产和依恋,匆匆踏上远行的路。

两天里,小门人留给我的印象是淳朴而纯粹的。按理说这个有点像“暴发户”的村庄,民风应该混杂,而淳朴和纯粹成了小门人潜在的气质。我在小门岛住了一晚,当夜的幕布一拉开,大海上的渔船灯火次第亮了起来,岛上人家的灯光错错落落,小门岛躺在大海的怀里,却让人疑是天上人间。(作者:曹凌云)

小门岛连接乐清的大门大桥

更多洞头马岙潭沙滩为什么关闭(洞头大门岛沙滩在哪里)相关信息请关注本站,本文仅仅做为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