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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五人背后的故事(告五人为什么)

小鹿角智库

要点:

1、因为我很喜欢摇滚乐、另类音乐,为什么不能融入流行音乐呢?

2、无论是制作人、编曲人还是吉他手,都是很重要不同角色的工作,在转换过程中,这些工作对我来讲是很好的养分。

3、每一首歌都有它的生命状态,不一定很红的歌才是好歌,也不一定是很红的歌就是不好的歌。

4、虽然要同时做到流行和叛逆,这个真的很难做到。但是这样音乐才有趣,如果你纯粹只是追求流量,被遗忘的速度也很快。

5、可以把追求流行跟追求流量作为一个目标,但也别忘了身为音乐人的那种叛逆。

6、你可能认为这是另类音乐或者独立音乐,但它也可以很流行可以很好听,这就是音乐人的自我实践。

陈君豪生于1982年,可以说是当今华语乐坛最炙手可热的制作人之一。

在歌曲方面,陈君豪替蔡依林、徐佳莹、杨乃文、告五人、余佩真等打造专辑,2019年曾获韩国MAMA最佳制作人奖,也是今年金曲奖的初审评委和最佳单曲制作人的获奖者——与徐佳莹的歌曲《以上皆非》获奖,这首歌写出了创作人的痛苦挣扎。

陈君豪还是戴佩妮佛跳墙乐团成员之一,乐团曾在第25届金曲奖拿下“最佳编曲人”及“最佳乐团”奖。

2020年2月,陈君豪、韩立康和混音师黄文萱成立了“福禄寿音乐”,以福禄寿为名一起制作了告五人的专辑《运气来得若有似无》,专辑发布后备受好评。陈君豪也是告五人上一张专辑《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的制作人。

一开始,告五人处于靠自己摸索的独立状态,发行首张EP《迷雾之子》后,希望找到一位制作人帮助他们实现更大的突破,于是后来便通过街声与陈君豪结缘。果然,既懂独立音乐,又懂流行音乐的陈君豪为告五人两张专辑带来了独特的竞争力。在大陆,这两张专辑里的不少歌曲在短视频平台取得了惊人的流量,告五人也迅速走红,跻身大陆人气乐队之一,今年在线下巡演的票房号召力也十分惊人。

在华语乐坛,这几年,品质和流量之间的矛盾一直是绕不开的话题。在陈君豪看来,每一首歌都有它的生命状态,不一定很红的歌才是好歌,也不一定很红的歌就是不好的歌。

作为制作人,陈君豪可谓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从吉他手到编曲,从编曲、录音、混音到音乐制作,一路走来,陈君豪在幕后工业里的每一个环节都磨出了扎实精湛的功底。而作为制作人,他对音乐的审美更为多元,熟捻于各种音乐流派和乐器,但他的音乐根底却是来自青少年时期热爱的老摇滚。

在入行流行音乐工业之后,陈君豪便致力于“如何让流行音乐变得有趣一点”。他玩转摇滚乐元素、大量的另类音乐,至于Hip-Hop、City Pop、Urban各种有趣的素材,他都能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为他制作的歌曲和音乐赋予纯正又绝妙的“音乐趣味”。

陈君豪最近加入了TME制作人联盟,希望为华语乐坛共同输出更多叫好又叫座的品质歌曲。

此前,陈君豪一直担任腾讯音乐浪潮榜的评委。前不久,腾讯音乐发布了2022年上半年盘点,从榜单数据可以看出,过去半年华语乐坛依然呈现出蓬勃发展的趋势,“热曲”和受专业创作人青睐的“高分”作品重合度越来越高。但音乐人和作品的迭代也在加速。

陈君豪自己也获得了腾讯音乐榜上榜作品最多制作人和腾讯音乐浪潮榜上榜最多编曲人的好成绩,无论是作为浪潮榜评委还是制作人,他都得到了市场和专业的一致好评。

对此,陈君豪认为音乐同时做到既流行又叛逆,确实很挺难,但音乐人可以努力把音乐做得有趣。即便是独立音乐或者另类音乐,也可以尝试把音乐做得很流行,很好听,这就是音乐人的自我实践,这很重要。当然,制作人对市场和流量的思考很重要,但不应该是其唯一的目的。

以下自述摘录自陈君豪与音乐财经(ID:musicbusiness)的部分对话内容

01

由漫画《神行太保》开始吉他手之旅

1982年我出生在台湾彰化,80年代的彰化算是一个“文化沙漠”,是非常落后的地方。但因为我本身就有很大的好奇心,“文化沙漠”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音乐沙漠”,反而激起我对音乐产生蛮多的兴趣。记得那时候,我一开始是喜欢一些流行唱片或者是流行歌手,比如伍佰、阿妹之类的歌手。

其实,当时对我影响最大的是一部叫做《神行太保》的漫画,里面的主角是玩乐队的,我就觉得玩乐队很酷,会想要去尝试这个东西,然后开始去找一些跟乐队相关的音乐来听。

读高中的时候,学校里几乎没有人在玩乐队或者是玩吉他,可能就两三个人有同好。然后教官就觉得我们标新立异,或者是觉得我们很吵,说你书也不好好念,音乐也玩不好,都是一些很难听的音乐,你们未来要怎么办?

听到这些,我蛮难过的,也感觉真的对未来茫然。可是这个茫然反而让我寄托在弹吉他上面。那时候我觉得弹吉他可以暂时把其他的事情都忘掉,好像我可以靠一把吉他就去征服世界。

所以我每天狂练,至少都是3、5个小时以上,我在考大学最后两个月才停止练琴,开始认真念一下书,其他时间几乎都跟吉他泡在一起。

我在大学读的是英国文学专业,但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玩乐队、玩吉他、四处表演。好像是到快毕业的时候,我才真的对文学这件事情产生了兴趣。

其实文学对我以后做音乐的发展也蛮有帮助的,因为很多时候做音乐需要你具有人文、歌词或者是意境上的想象力或者是沟通能力。这对我入行后再解读音乐或者是当制作人这方面的影响也挺大的,例如《英美诗选》,我当时也没有特别喜欢哪位大师,只是学会了解读文学、解构文字,思考那些诗人或者是那些大文豪他们的想法、他们的人生,但后来这些都对我的音乐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帮助。

不过,我在学生时代最大的梦想还是当“吉他英雄”,我希望用一把吉他就能征服世界。所以我参加了很多比赛,其中我参加过一个当代音乐网的吉他大赛。那时候网络还没有那么发达,当代音乐网应该是两岸吉他手很关注的一个网站,那个比赛也有蛮多高手。

比赛评审刚好是一位吉他大师——黄中岳老师,也是编曲大师,他很喜欢我的作品,就约我聊天,问我有没有兴趣当一个职业的吉他手,刚好他那时候在帮戴佩妮找吉他手。因此,我就这样入行了。

02

虽然做过流量蛮高的歌

但我不是一个流行型制作人

我一开始对于编曲没有太大的兴趣,还是想着靠一把吉他去征服世界。

因为黄中岳老师是很厉害的编曲人、制作人,也是一位很严格的老师。所以,他会要求我能够学会编曲,要我交作业给他,于是逐渐的我就被他训练编曲编出了兴趣。

因为我很喜欢摇滚乐、另类音乐这一类,就思考说为什么不能融入流行音乐呢?如果纯粹只是做编曲,好像我可以掌控的空间有点小,因为编曲人大部分是符合歌手和制作片人的意志,后来我意识到我必须去做“制作人”,才能做这个事情。

于是,我开始找一些比较新的歌手合作,我记得跟魏如昀合作的时候,她还是独立歌手的身份。其中我们合作的一首歌火起来了,就是《听见下雨的声音》(这首歌也成为方文山执导电影《听见下雨的声音》的同名主题曲,由方文山作词,周杰伦作曲,魏如昀演唱),这算是我成为编曲后的一个里程碑。

之后,陈建骐、黄中岳老师就经常会找我编曲,配乐我也有在做。我跟很多不同的制作人或者是歌手合作学习,也积累了蛮多的编曲经验。

2007年,我因为跟戴佩妮合作有机会到大陆演出,当时走了五六座城市,发现原来不只台湾有这么多人在听她的歌,大陆很多听众也很喜欢戴佩妮或者也喜欢这些音乐。我当时对这个行业充满了憧憬,感觉很棒。

同时,我也感受到整个大陆的音乐市场要起来了,然后渐渐地好像觉得有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现在想想也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后来,我跟LaLa徐佳莹的合作是我从编曲人到制作人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因为我当了徐佳莹的吉他手,编了《极限》的改编版,她的公司和经纪人都很喜欢。后面他们要出《是日救星》,这首歌想要有趣一点的想法,于是就找我做了。大概在2013到2014年之交的时候,我就从一个编曲人正式过渡到制作人的行业当中。

无论是吉他手、编曲人还是制作人,都是很重要的不同角色的工作。在转换过程中,对我来讲是很好的养分。我更知道什么样的歌曲可以让现场观众感受到能量,也能让他们兴奋和感动,我也知道怎么样编曲可以做得更好更有吸引力,也知道这些歌手怎么样唱会更好,或者是更进去到歌曲里面。

站在制作人的视角看一首歌创作的分工来说,编曲人比较重要的是如何让你的乐器跟整个背景音乐可以好听、协调,而制作人思考就不止这些。

制作人需要思考到这个编曲不只要好听,还要适合歌手,要思考编曲的方向丢到市场上是否OK、是否可以让听众接受。另外,制作人也要去控制预算,也要知道编曲中整个乐器的搭配是否跟歌手的声线可以合在一起。

制作人的思考相对比较全面一点,编曲人则要更为聚焦和专业,所以,两者是不太一样的角度。

其实,制作人也有很多不同的风格,不仅是音乐上的风格,也有是在对于词、对曲的敏锐度上不同,或者这个制作人很懂一些畅销曲的写法。比如说早期的姚谦老师或是许常德老师,他们是属于在词方面很敏锐的制作人,像这次金曲奖的主席阿弟仔老师,他在曲的细化上,就有很多自己的想法。

我自己是属于比较知道怎么让歌曲的能量在现场可以很有感染力,让整个风格可以极大化,让歌手可以发挥到一个符合自我标准、但又会有趣的曲风,我觉得这是我的专长。

其实,创作音乐人很重要的一件事是你要足够了解自己,在跟歌手合作过程中,制作人不仅是对他们进行了解,也是在了解自己的过程。因为你必须了解自己之后,你才更有自信说什么样的音乐是你唱出去做出去之后,大家会喜欢的。

虽然我是制作人,但是我也觉得在这个分众的时代,制作人对于市场尤其很难琢磨。所以,我知道自己擅长的是什么,我不用去做一些我不擅长的事。即使我自己选择一些另类音乐也好,或者是我喜欢比较独立一点的音乐也好,但我知道怎么把这些元素融入到流行歌曲中,而且会很顺畅地去融入。

虽然我有做过一些流量蛮高的歌,会比较以流量为目的,但我自己不是一个流量型的制作人,不会以此为压力,让自己去做出四不像的东西。

我很有自信的说,关于流量这件事,最重要的是聚焦在词曲上,我知道怎么去解释词曲,然后加入我的调味料,让这首歌不断地可以有流量,同时又有特色跟质感。

这是我几年来跟歌手合作,很多时候要理解自己的地方,例如告五人、LaLa,和他们这种旋律很厉害的艺人合作时,我可以放心地把词曲交过去,我当一个辅助者,从检视者的角度,只要把我擅长的东西、一些调味料气氛的东西,在歌曲里融合呈现出最完美的状态,这样就可以了。

刚刚我有谈到今年金曲奖的主席阿弟仔老师,我认为这次金曲奖就是像他讲的一样——“多元”,也让我觉得两岸的音乐交流是近年来的重点。一直以来,华人音乐就是两岸交流,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由于现在处在分众的时代,音乐人的敌人其实不是其他音乐人,而是其他娱乐方式,电视剧、电影、游戏,或者是网络上各种其他的YouTube或者是网红也好,都分走了部分听众。

所以,音乐怎么更蓬勃发展呢?我觉得两岸的音乐市场、两岸音乐人的交流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例如,像告五人受大陆摇滚和音乐人的影响很深,但又有 *** 音乐人的比例,这个交融出来的感觉是非常好听的。

今年的金曲奖也刚好就反映了这样的趋势,例如说崔健,因为我也有担任金曲奖的初审评审,那时候听了很多崔健的歌,我觉得《飞狗》真的是崔健最厉害的一张专辑,他把西方的摇滚乐或者是西方的另类音乐完全内化,然后以非常东方的方式,呈现出一个成熟大师的风范。很厉害,我自己也很喜欢。

03

在追求流行和流量的同时,

别忘了音乐人的“叛逆”

音乐是一种文化、一种语言,一直以来全世界的确是以英语为母语的流行音乐,这在以前是强势文化,就是世界强权。但现在网络交流非常发达,所以大家更容易去接触不同语系或者文化的音乐,所以非英语音乐在全世界的走红绝对是一个趋势。

比如说,刚才我提到崔健的音乐我听了之后很感动,一个老外听到也会觉得“哇,好厉害的东西”,甚至像王嘉尔在世界上也是蛮有知名度的。然后,现在台湾有落日飞车,比较复古的一个摇滚乐队在大陆很火,大陆有一个叫万青(万能青年旅店)的乐队,在世界上有很多独立乐迷喜欢。

因为分众不只是音乐的分众,还有媒体、娱乐的分众。随着网络的发达,每个人关注的事情都不一样。那么制作人就要思考,不能是只有走流量的热歌这条路,做歌曲的功能性和目的性还有很多种。

对于迎合市场还是挑战先行,首先我认为身为一个制作人不该去 *** 市场,也要去思考市场,但是要知道你的市场在哪里,而不是沿袭你以前守旧思想下认为的市场,因为现在的市场已经不太一样了。

其次,在流媒体时代,听音乐的人和以前一样很多。只是以前要发片、要红,只能透过制作人和唱片公司,个人没什么资源。可是现在平台起来了,只要透过平台,你的音乐就有可能让很多人听到,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可能性变得更高,当然竞争者也变得更多了。

对待音乐,我自己是非常开放的,对于金曲和神曲的区别,我也不觉得有所谓的标准在。

比如,今年上半年陈奕迅的那首《孤勇者》,即使在大陆是10后的小学生人人传唱,我个人也觉得它就是神曲。因为音乐对于我来讲,它就是一种语言,没有对错,当音乐之所以会这样发展到一些很有趣的状态,是因为很多人一直在推翻它。所以,每一首歌都有它的生命状态,不一定很红的歌才是好歌,也不一定是很红的歌就是不好的歌。

即便有一些很少人听的歌,但是它还是很厉害,有它的生命力在,所以我觉得大家不要替自己去划线。

最后,回到音乐的层面,我觉得音乐人的自我实践很重要。

举个例子,我跟LaLa一起制作新专辑,我们觉得这张专辑很流行,可是我们想要让大家听到不太一样的流行音乐。有一些虽然你可能会以为它是另类或者是比较独立的音乐,但是它也可以很流行,可以很好听,这就是音乐人的自我实践。

音乐人可以追求流行跟追求流量作为一个目标,可是同时也别忘了你自己作为音乐人要实现的那种叛逆。虽然要同时做到“流行”和“叛逆”,这个真的很难做到的,但是这样的音乐才有趣。

如果音乐人纯粹只是追求流量,也是很难成功的,因为流量变得很快,流动的速度也快,被遗忘的速度也快,它留不下来。所以,我们应该随时保持着音乐人的自我实践,这个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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