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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下的日本女性困境(抗击疫情日本)

3月30日东京都知事小池百合子在会见记者时,要求爱去夜店者“自肃”。根据4月1日的通报,新宿歌舞伎町性工作者中至少有十余人被确诊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者;4月4日岐阜县又有三名医生确诊在 *** 感染上了病毒。在排气条件不好的夜生活场所,与多数非特定人员“浓厚接触”,毫无疑问较之在一般饮食店、 *** 店,出现生活习惯不健康者的几率高得多。事实上2月份以来,疫情成为公众话题之后,日本的“风俗店”可谓已经门可罗雀,然而即便如此,还是有“生猛者”去光顾。

日本称性营业店铺为“风俗店”,“风俗”当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风俗。中国成语有“风马牛不相及”,当年楚成王与齐桓公争霸,楚成王派遣使者质问齐桓公:“君处北海,寡人处南海,唯是风马牛不相及也。不虞君之涉吾地也,何故?”《书经》有“马牛其风”之说,马牛 *** 吸引同类异性为“风”,日本夜生活的“风俗店”也多少有点这个意思。

日本《周刊新潮》杂志通过夜店写手上原由佳子,联系到一位有着8年性工作经历的资深 *** 女郎,让她讲述了疫情前后的状况,姑且称她名为琴美。琴美今年31岁,据她自己陈述,她是在大学毕业那年,因为遇上东日本地震后的就职难而入此行的。之前,因为正规企业就职失败,她也通过非正规雇佣,进入过野鸡企业工作,结果因心理障碍而退职。她成为 *** 女郎的武器是她F罩杯的胸围,隐瞒了二年后,得到了丈夫的让可,她是个31岁的有夫之妇。

据她介绍,她们服务的套餐,有最短时间的40分钟项目,客人需付10000日元。疫情前选择70~90分钟服务的客人比较多,不时也有选120分钟的。每月出勤19天的话,每天大概接待2~3人。这样,去年11月的月收入是25万日元左右,加上待机时间换算的话,每小时大约在3900日元左右。疫情之后就惨了,甚至节假日也会无一人光顾,一天接到一个生意的情况很多,3月份换算出小时收入已经大致下降到2400日元,估计4月份会更惨。所以已经申请紧急小额贷款,也不知道能否通得过。

平常都是有妻子孩子的客人,又在比较稳定的公司里上班,他们想要出来玩玩看看,也多半比较守规矩。疫情之后这些人都不来了,在她看来,那都是优质客人,玩得也比较优雅,粗暴行为之类几乎没有。现在来的,几乎只选40分钟的项目,而且几乎没有对话交流,好像付了钱就不能吃亏,还要这样那样题很多要求。以前年龄层也宽,从喜欢成 *** 性的年轻人到过了70岁的老人都不少,而现在一般都是40岁上下,离了婚的独身者。4月上旬,她遇到了一个炫耀自己上过电视的客人,还给她看了照片,没想到数日后得知,这个叫黒沢的人检查出了感染病毒的阳性反应!这种被称作“浓厚接触”的事情,实在令人害怕。而作为防止病毒的对策,不过是洗手用了消毒液而已。本来觉得说什么都不能接待的客人,现在也必须降低标准去接这个生意了,特别是点名要自己服务者,因为关系到生存问题,已经没有选择了。她还遇到一个战斗形的爱国者,是个60岁前后的老汉,一边看电视,一边进行“日本真需要再来一次战争”的演说。

从去年9月以来点名要她的客人每月都会来一次,现在二个半月也很少被点名一次,有些人还比较变态。要求“自肃”,然后4月7日宣布紧急状态, *** 女郎还是继续营业, *** 宣布,将对受疫情影响而减少了家庭收入者发放30万日元补助,但那是有条件的,象她那样的家庭是否能够得到,并不明朗。从事这个行业者,一般都是存在这样那样问题,不得不选择这条路的社会弱势群体,而这次疫情更容易对于她们形成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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