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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州古今名人名单(达州古代名人)

“达县十八怪”不是本地人总结出的,而是重庆知青的创作。1968年及以后的几年里,大批的重庆知青来到当时的达县地区各地农村插队落户。和重庆相比较,达县这个小城的种种现状让他们感到新奇古怪,最终被归纳为“达县十八怪”。

我是重庆人,爱和重庆知青聊天,得知了这个“十八怪”的部分内容。今天再回首看这“十八怪”,在了解当时达县城市建设诸方面落后状况的同时,也让我们对现在达州城市发展建设的巨大变化,倍感唏嘘和骄傲。

(老西门 现在的都市花园)李学余/摄

老地委的房子“里啊”起盖

遇到个难题了,方言里的这个字在汉字中找不到相同读音的字写出来。如果把“里啊”两个字快速连读,就是这个字的读音,所以我就只好写为“里啊”了。“嗲”字的普通话读音是“Dia”,而在四川话里读“Lia”,例如:林志玲说话“嗲声嗲气”的。用四川话读“嗲”字的入声,就是“里啊”这个字的读音了。在四川方言里,这个字是“歪斜”、“不端正”的意思。

现在的通川区 *** 所在地,以前是达县地委的驻地,文革中成了当时的权力机构“地革委”的驻地。在这个院落的西北角,有一栋楼,是地农委盖的。一般楼房的墙角处,都是呈90度的直角,而这栋楼有一方的墙角,为了最大限度的利用地界,盖成了一个大约135度的钝角。这样,从空中俯看这栋楼,就不是一个长方体,而是五角形了。地革委的“知青办”曾经在这栋楼里面办公,重庆知青看到办公室的怪异形状,称为:地革委的房子“里啊”起盖。

(塔沱和原达师专)肖光泉/摄

“大粪要钱买”

几十年前在重庆、上海这样的城市里,几乎每个家庭都有个盛装粪便的容器。在重庆是陶制的,叫“尿罐”;在上海,则是木头做的,叫“马桶”。这个东西,其上有盖,平时被置于家中角落处,用一个布帘子遮住,家人内急时,就去布帘后面解决,不用出门上公厕了。每天清晨和黄昏,有专门的收粪人,拉着粪车沿街收集。他手持一个学校用的上课铃铛,走一段路就停车摇铃,各家各户就都把马桶提出来,倒入车中,然后在路边用水涮洗干净。而这样的收运粪便的服务,和清运垃圾的服务一样,是要向居民收费的,也就是说,是花钱请人收。

到达县后,重庆知青发现怪事了:家有粪便,不但不用花钱请人运,反而是待价而沽,有人找上门来花钱收。

因为那时的农业,基本上不用化肥,都是使用自然肥,而人粪便就是自然肥里的“战斗机”。城市里人口多,就成为附近农村收集自然肥的重要来源。大城市的城市范围广,为了市容整洁是不许农民直接进城收集的,遂形成了中间环节,要向居民收费。而达县城小,农民都是直接进城走街串巷地直接收集,为了争夺肥源,就得花钱买了。

为此,达城居民家家户户都有个小厕所,卖咁水和粪便是家庭主妇们私房钱的主要财源。当积存到一定量时,听到街头有人喊:“收粪啦!”就去喊进屋来,现场按质论价卖掉。一般市价,一挑能卖一毛五分钱。而机关单位工厂学校的公共厕所旁边的粪坑,也都是有盖加锁的,多是按年论价包给了生产队,这个收入一般由伙食团管理,和卖咁水的钱一起,作为年末免费团年饭的经费来源。

上图是停在红旗大桥下的粪船,他们来自达城下游的河市、申家等地。在河水中洗桶的就是在城里沿街吆喝的收粪人,他们常住在城边,每收满一挑就送到河边的船上。他们每天的工分是按收集的挑数计量,比做农活高得多;同时在收粪时如果会砍价,还能落点小钱,晚上的文娱生活也比农村丰富。所以,在生产队里,这个活路还是个“肥缺”,要点背景才争得到的。

(南门码头)肖光泉/摄

“牛屎满街摆”

当时的达县虽然已经有了44队、45队两个汽车队,但县内的货物运输有很大一部分还是由牛拉车承担。达县运输一社位于老车坝现在的工行位置,运输二社位于凤翎关,他们有两种牛拉车。一种是单牛拉的,硬胶轮,可以拉1000斤左右;另一种是三头牛拉的,汽车轮胎,能拉一吨半的货。城边的通川路、朝阳路、来凤路是这两个社的牛拉车必经之路,这几条路的路面上就经常有拉车黄牛边走边排泄留下的小便痕迹和大摊牛粪。虽然也有人清扫路面,但每天只在早晨打扫一次,之后出现的牛粪就要等第二天才清扫了。这几条路上经常沿街摆着摊摊牛屎,让重庆来的知青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我有个朋友,原来在地委统战部工作,1957年被整成“右派分子”,贬到铁山林场去劳动改造,具体工作就是赶牛拉车。那是一辆单牛车,每天早饭后,他套上牛车,装上要运往城里的各种杂物,就赶牛上路了,有要进城的林场职工,也来搭车。进城是下坡路,可以坐在车上,晃晃悠悠的聊天观景。下午,在城内的办事处装上要运回林场的各种生活用品等,再往回走,因为是上坡路,就辛苦些了,遇到货物重时,还要帮牛拉车,也因为上坡路走得慢,基本上没有搭车人。虽然在林场和城里的办事处,他不能乱说乱动,但在回来的路上,自由度就比较大了,有时,还找机会和老婆孩子在途中的某处团聚一下。多年来,他成了林场里唯一能每天进城的人,不少人悄悄托他在城里买东西办事情,因此,他在林场里的人缘还很不错。当了20年的右派,就赶了20年的车,身体上没有吃到多大的亏。

(门诊部)唐富雄/摄

“黄牛穿草鞋”

为了保护拉车黄牛的蹄脚,它们和马一样是要钉铁蹄掌的。现在的华夏宾馆门口的位置,就是一处钉掌地,重庆知青还给钉掌师傅取了个“雅号”:刘科长(谐音:牛磕掌)。除了钉掌,有时还要给牛穿一种特别编织的草鞋,也是用谷草编成,但“脚”形是圆形的,四边有四条草辫,用以将草鞋系在牛脚杆上。当时的公路多数是粘土碎石路面,如果不给牛钉掌,会将牛的蹄爪磨破。但进城后的沥青或水泥这样的硬化路面上,牛的铁蹄掌和地面的摩擦力又太小了,牛使不上力,拉不动车,还可能因为铁掌打滑失脚跪地,对牛造成伤害。这个时候,为了增加摩擦力,就得给牛穿上草鞋了。这种草鞋也不耐穿,容易穿烂,烂了就从牛脚上解下来,随手扔在路上,和牛粪相映争“灰”了。

(人民公园)王腾寿/摄

(海棠湾)唐富雄/摄

“东西关倒卖”

重庆很多商家和饭店,是敞开式的门脸,让街道上的行人,能够看到店内的各种商品布置。重庆知青在达县看到的商店饭馆,不管内堂有多大,都是一个狭窄的双开门甚至单开门的门脸,感到奇怪,称之为“关倒卖”,不敞亮的意思。确实,无论是位于老车坝的国营一食堂(现海逸电影城售票处),还是位于大西街口对面的一品香餐厅(现邮政营业厅),都是达城有名的饭馆,内堂都有近二十张桌子,而门脸宽不到三米。这种差异,既有经营观念的不同,也有制门技术的因素:重庆的敞开式门脸,可以装铁制的伸缩门,安全方便;达县没有生产这种门的厂家,去重庆定制则成本很高,就只好做个双开木门的门脸,打烊时方便关门落锁。当时位于大东街口的八方联营社百货店,是少数敞开式门脸的商店,开门时,要把一块块高约两米、宽约20厘米的门板从门槽里抽卸下来,按编号顺序码放一边;晚上打烊时又要把这几十块门板按编号顺序上到门槽里去,整个过程耗时近10分钟,真的是很麻烦。后来,达县也有商店的门脸开得宽了些,但也是几扇双开门的组合,中间有几根碍事的门枋。这个问题的根本解决是在改革开放后,位于南城梧桐梁的达县机械二厂从外地引进生产了卷帘门,够宽、够方便、够安全,敞开式的门脸就没有技术阻碍了。因为有不少的商店改换门脸安装卷帘门,达县机械二厂生意兴隆,赚了个盆满钵满,从频临破产的状态变为了本地的明星企业。

(沙砖厂 现在是快速通道)

“公共汽车跑郊外”

达城范围小,由城里头去长途汽车站(现双狮商场)就算远的了,走路也不到15分钟,何需坐公交。45队的客车,长途线路是重庆、万县、南充和区内各县(到南江得在巴中住一晚转车),县内短途线路是几个主要的区乡,没有城内的公交车线路。 “柏油马路扯脱鞋”

老车坝附近有几段公路铺了柏油路面了,但每到酷暑时节,在大太阳暴晒之下,原来硬梆梆的柏油马路就软化且富有粘性了。人们这个时候又多是穿的塑料凉鞋,鞋绊很浅,鞋底被软化的柏油拉住,鞋就被扯脱了。软化的柏油路面在汽车的碾压下,会被“挤”向路边,气温下降固化后,形成一道道的硬“坎”。(未完待续)

(文家梁)李学余/摄

□汪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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