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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蛊是什么(告诉你们什么是真正的养蛊)

驱车回去的路上,我告诉唐易“蛊”不是一种封建迷信,它是迄今为止没人敢否定的存在。

“学蛊的人一旦下了第一个蛊就得终生放蛊,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放一次蛊,不然他们自己会受不了的,这种东西就像毒瘾一样,怎么也制不了。”

患者揭开口罩的时候,我虽然从医多年也见了许多病症,但还是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了,他上下颌所有的牙齿全部被虫噬的百孔千疮,仔细观察有些地方甚至被啃噬得暴露牙髓,很难想象他经历了多大的生理创伤和心理上的折磨。

他曾去过很多家医院也做过很多治疗,但都没有什么效果,听朋友说我这里口碑很好且医术高超才来求助我的。我也没想太多,简单询问一些症状和病史没有过多闲聊当天就安排了手术,他毕竟是点名来找我的。我亲自上阵和我的助理医师用了一个下午从他的牙齿里取出十几条形状怪异的蠕虫。取完之后我用了药效很强的药剂给他洗牙,后期观察如果没有新生虫,再给他补牙。

“人好像对奇怪的事物总有种莫名的探索欲望”,我也一样,做完治疗之后我对这位患者的患病经历感到好奇,再次询问他平时生活习惯以及去过哪些地方。果然还是问出了一个关键词“苗寨”。

去年国庆假期他曾去过乡下旅游,回来几个月以后牙齿从刚开始的几个细微的黑孔渐渐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但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提醒他再想想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经历。

他支支吾吾的说:“吃过一些果子,至于是什么水果也不知道,以前没见过。”

我很敏锐的抓住这个继续追问:“你是买的还是私摘的请如实告知。”

他挠了挠头,“当时没人看守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该去哪里付钱就摘了几个解解馋。”把他去的地方和做过的事连起来一想,我心里已经有了数。

我外婆家住乡镇,那个地方的周围都是一些少数民族积聚的寨子。小时候放暑假爸妈因为工作原因都会送我去外婆家生活一段时间。

在外婆家的时候,外婆从来不准我一个人离开家院以外的地方,她给我解释说,“在这里有些地方的寨民为了防止外地人偷农园里的果子吃,他们当中有些懂“巫术”的会在自家的植物里种“蛊”。

不知情的外地人偷摘了果子吃就会中蛊,轻者腹泻,重者丧命,所以外婆从来不准我独自出门,怕我乱吃这里的东西。

听到这里,我直接了当的告诉他,“你中了‘蛊’,如果可以的话回一趟当初那个地方,尽量找到果园的主人赔礼道歉,如果找不到就在当地找土医医治。”

他听到这里一脸茫然看着我:“蛊?香港电影演的那种?医生你信那玩意儿?有科学依据吗?”

我感到无奈,“信不信由你,要依据你自己去百度,你看看你的牙久治不愈,还烂到这种程度你不觉得邪性?”说完我就给他开了处方。

后面他拿药上来,我交代了药的用法以及下次复诊补牙的时间,就让他走了,走的时候我再一次提醒他去当初那个地方看看,他扭过头来给我道谢,点个头就走了。

我很留意这个患者,后面到了复诊的日子,却没见那个他来我这里治疗,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心上,不知道他的牙齿彻底治愈了没有,我希望他当初听了我的话。

时间过了许久,我在办公室刷朋友圈,手机屏幕弹出了“唐纳德·特朗普败选!”。我吃了一惊!

但不是因为一个地产大享连任总统失败,而是办公室门窗那贴着一张模糊的脸,我赶紧起身去开门。只见刚才那个人横倒在走廊上,旁边的护士吓丢了魂似的在边上愣着,我赶紧把人给扶起来。

那个人微颤的身躯靠在我的肩上对我说:“我该听你的,救救我!救救我!!”我想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赶紧把他抬到病床上。

看着床上的人,骨瘦如柴面如死灰,口腔问题还在困扰着他,嘴唇干裂到门牙都显露了出来,想必这段时间遭了不少的罪。过了半个小时,他逐渐苏醒,看到我之后,又开始嚷嚷着:“救救我,救救我!”

我在旁边一直安抚着他的情绪,稍微稳定后,他给我说起了这段时间的经历。

“那天离开诊所之后,他并没有在意我说的话,还因为我说的话觉得我这里不靠谱,后续的治疗去了其它医院补牙。

“但是,没过多长时间他就大病一场,生病那段时间,牙虫又长了出来继续啃噬着他的牙齿,去医院检查仍然什么异常都没有查出来,只能继续回家休养,慢慢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陈医生你救救我,现在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点燃一支烟,“应该不算太晚,按照我当初说的去做吧。“他低下头叹了口气。

“你家里人呢,每次都是你一个人来,这次这么严重还是你一个人来。”

他苦笑道,“哎,‘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病成了这个样子,妻子早就离开我了。”那我只能好人做到底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驱车回他当初旅游的乡下,沿途风景宜人,但谁也没有心情观光,行驶了一天一夜总算到。天色渐晚,就在当地找了个旅社住了下来。早上我们就沿着他当初旅行的路线走了一遍,找找那片果园。

他运气不错,中午我们就找到了那片果林,可是果园周围没有任何住宅,也不见任何过往行人,只好把车停在路边一直等。

等了好几个小时不见任何人影,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到处找找看,他身体肯定是坚持不了的,只好让他在车上等着,我一个人找找看。

打开车门下车他对我说了一句:“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我不禁叹了口气。人呐,要等棺材摆在自己的面前才会有所行动。

我沿着果园一直走,走到深处可以看见一座小山丘,绕过小山丘走了大概十几分钟转了一个弯。黄昏时分,不远处那栋红色瓦砖的小房子分外刺眼,我径直走了过去,屋里的人看见有人向自家走来,走了出来。

我来到了他们面前,是一对中年夫妻,女人的头上还裹着一圈颜色鲜丽的头巾。

“请问一下前面那座山丘背面的果园是您家的吗?” 我温和的问道。

“不是,你有什么事吗?”男人的回复夹杂着少数民族口音。

大哥大姐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曾经私摘前面果园的果子,现在感到很后悔,想找到果园的主人家亲自登门道歉,因为身体缘故,他只能在果园等着我先来寻主人家。”

男子开口说道:“这样啊,那你们来晚了,果园主人家是个孤寡,半年前死自家平板房里,村委员会的去送油米柴盐发现的。

死了好几天了,当时正是严夏,尸臭味都渗出了平板房,警察处理尸体的时候口罩都带了好几层,我当时还帮忙洒了好几瓶红花油来掩盖气味。”

“诶,这可怎么办啊。”我的心凉了半截。

男子好像看出了我们此行目的,“你也别急,先带我去看看你那个朋友。”瞬间我重燃希望,双手合十连连道谢。

路上罗大哥问起了朋友的情况,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我们赶回了停车处,只见车门开着,有个人半边身体俯倒在外面。

“唐易!”我边跑边喊。

等他醒来已是躺在罗在罗哥的家中,看见我守在旁边对我说道:“天气太热了,车里有点闷,我想下车走走,刚打开车门我就感觉体力不支倒了下去,真是麻烦你了。”

“你没事就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罗哥,这家的主人,还有果园的主人半年前去世了,但是罗哥他会帮你看看。

“这样啊,那麻烦你了罗哥,救救小弟。”

我从内包里面掏出了提早封好的红包塞给了罗哥。罗哥见状,我没等他开口就先说:“请您务必收下,规矩我懂,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也是我这个朋友的心意,您要是收下的话他才会安心点。”

“啧,好吧,那我先试一试吧,你的蛊毒已经浸入腑脏,再晚个十个半月,病入膏肓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说完话罗大哥就去拿来了三个鸡蛋,点了一柱香放在唐易的面前。

罗哥示意唐易站起来,然后拿起一个鸡蛋,从唐易的头顶一直滚到脚后跟,循环三次,嘴中还念念有词。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我也没有刻意去听,因为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念法。

比如我们那边念的就是“药婆上蛋,药婆吃蛋,天蛊地蛊什么什么的”,后面几个字的我给忘了……

罗哥收完第一个鸡蛋就用一个碗盖住鸡蛋放锅里煮,余下两个也是如此循环操作。后面三个鸡蛋都熟了,罗哥开始剥第一个鸡蛋,唐易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第一个鸡蛋剥开以后出现了奇怪的图形密密麻麻的,看着像蛆虫钻出来似的表面都是一些凹孔。第二个鸡蛋剥出来是排排很整齐的牙印。第三个鸡蛋剥开在我们的讨论以及形象对比中貌似是人体的胸骨框架。

“是虫蛊。”说完罗哥起身抱来一个坛子,从里面舀出一黑浆些装在瓶子里面拿给罗易

“这是我自己做的解蛊药,你先出去每次喝半瓶,剩下的明天喝,喝完之后你会上吐下泻,自己做好准备。唐易来到路边,我们也跟着出来。他闻了闻瓶子里面的东西面露难色,捏着鼻子一股脑喝了半瓶。大约过了几分钟,唐易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开始倾泻而出。

吐完后他看着地上的呕吐物表情逐渐凝固,呕吐物里面混杂密密麻麻还在蠕动的蛆虫。罗哥给他解释,“里面有虫子很正常,因为你的蛊毒已经浸入腑脏。”

刚刚吐完有点虚弱,我们搀扶着唐易回屋里休息,他看着桌上的东西问道:“这几个鸡蛋要怎么办。”

“本来是应该丢在茅厕里面用木棒捣烂,这样的话给你施蛊的人就会痛不欲生一段时间,但是这么做已经没有意义了。”

说完罗哥便把鸡蛋扔进了垃圾桶继续说道:“我明白那个孤寡是为什么就死了,是因为你没死。”唐易一脸不解的看着罗哥。

我接过罗哥话继续说到:“学蛊的人一旦下了第一个蛊就得终生放蛊,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放一次蛊,不然他们自己会受不了的。

这种东西就像毒瘾一样,不放蛊的感觉就像是毒瘾犯了,怎么也制不了,上了年纪的还会反噬自己。

“不过有些人应该是不得已走上了这条不归路的,这类人从来都不对人放蛊,只对植物放蛊或者一些牲畜。但是,对植物放蛊和对人放蛊不同,对植物放蛊的感觉就像是隔大棉袄挠痒一样,不解瘾,因此就有人走向了极端对人放蛊。

“所以对你下蛊的那个人本来就到了风前残烛,还没熬到你死,他就被自己熬死了,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还没等唐易反应过来,罗哥的老婆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她的手上提着菜刀,来到唐易的面前破口大骂,还夹杂着一些我们听不懂的“土话”。

一旁的罗哥没有发话,我似乎也明白了她在干什么。唐易被这突如其来的谩骂吓的不轻,罗嫂拿着菜刀在他面前挥舞,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唐易有了反应,只见他浑身发颤牙关紧闭,身上不断的冒冷汗,在白炽灯的晖映下清晰可见。罗嫂见时机成熟,抓了一把神龛前的香灰往唐易的身上撒去,唐易顿时惊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折腾了一天了太累出现了幻听,我听到叫声中混杂着一个老人的叫喊声,让人不寒而栗。

等唐易缓了缓,罗哥就给我们解释道,“你一进门我家婆娘就感觉你身上驮着一坨黑影,她不清楚是不是你身上有蛊毒的原因,可是刚刚给你收完蛊,也不见那黑影散去,就知道你被东西缠上了,那东西粘上你不久,比较容易驱赶它,想必你晕倒在车边是这个原因。”

我们走的时候唐易很诚恳的给罗大哥一家致谢几度下跪,还把身上的所有现金都掏了出来以表再造之恩。回去的路上唐易问我:“事情结束了吧,我会好起来的吧。”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唐易活动了一下,“我感觉我现在很有精神,很久没这种感觉了!陈大夫,我真的太感谢你了,你救了我一命啊。”

“没事,助人为乐嘛,等回去了,你记得把红包里的—千块还给我,还有这几天的费用和我的误工费哈。”

“对对对,但还是很感谢你,重获新生真好。以后再也不手贱了,代价太大了。”

经过那片果林的时候,按照了罗哥的交代唐易下了车,在田坎边上点了三柱香烧了几张黄纸,面对果林下跪作揖,口中还呢喃着。

我望向果林,在月光的照耀这些果子显的格外诱人。驱车回去的路上我告诉唐易“蛊”不是一种封建迷信,它是迄今为止没人敢否定的存在。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一直凝视着前方,相必这次经历已经让他有了深刻的体会,不需要我做任何的解释。

本文经历首发于公号:一只诡异的猫

文/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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