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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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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做好的评书大师是哪位,代表作是什么?
当代至少有十位评书大师
一、单田芳
单田芳,1934年出生于辽宁省营口市,中国河北保定市涞水县(一说山东省德州市临邑县)人,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国宝级评书大师。系中国曲艺家协会名誉主席,北京曲艺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国通俗小说研究会会员,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评书四大名家之一。他先后说过《三国》、《隋唐》、《明英烈》等十多部传统评书和《林海雪原》、《平原枪声》、《一颗铜纽扣》、《新儿女英雄传》、《破晓记》、《红色保险箱》等新书,在十年动乱中虽遭厄运,但仍然坚持练功,默诵书词,结构新篇。
二、袁阔成
袁阔成,辽宁营口人。出生于天津,是享誉海内外的评书艺术大师,有“古有柳敬亭,今有袁阔成”之说。袁阔成在继承传统评书的基础上,不断探索,勇于创新,语言生动幽默,人物形象鲜明,具有“漂、俏、快、脆”的特色。内容新、风格新、语言新,代表作品有《三国演义》《西楚霸王》《水泊梁山》《烈火金刚》。
三、陈青远
陈青远,评书大家,中国评书“帅派”艺术创始人。曾为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曲协辽宁分会常务理事、锦州市曲协副主席,曾当选辽宁省和锦州市政协委员,辽宁省文联委员。代表作有《响马传》(黄河文艺)、《响马传》(春风文艺)、《秦琼卖马》(春风文艺)等。
四、陈士和
陈士和(1887~1955),男,评书演员,北京人。原名建谷,后改固本,字兰亭,原籍浙江绍兴。其父为清朝庆王府厨师。他少时参加过义和团,干过多种杂役,后在庆王府膳房助厨。工余时常听评书,尤其对张致兰说的《聊斋志异》着迷,常常私自揣摩领略。陈先生一生说过的《聊斋》有五十一篇,出版评书作品有《劳山道士》、《画皮》、《阿宝》、《续黄粱》、《云翠仙》等等。
五、王少堂
王少堂(1889~1968)评话艺术家。名德庄,又名熙和,艺名少堂。祖籍江都,生于扬州安乐巷。伯父金章、父玉堂均为扬州评话艺人,擅说武(松)、宋(江)、石(秀)、卢(俊义)4个“十回”。代表作品《武松》、《宋江》。
六、连阔如
连阔如,评书演员,原名毕连寿,号乐天居士,1903年6月25日出生于北京安定门。1927年拜评书艺人李杰恩为师,学说《西汉演义》。1934年在北平报连载评书《三十六英雄》。1940年在广播电台播讲《东汉演义》与《全本隋唐》。1949年说新书《夜渡大渡河》受到表扬。1954年在北京人民广播电台说评书《水浒》与《岳飞传》。1957年录制长篇评书《三国演义》
七、田连元
田连元,1941年12月16日出生于长春市,评书表演艺术家。他出身曲艺世家,九岁拜王起胜为师,学唱西河大鼓兼练三弦。1959年末入本溪市曲艺团,1963年3月任本溪市曲艺团副团长。1966年3月在辽宁人民广播电台录制了他的第一部长书《欧阳海之歌》。代表作有《杨家将》、《水浒传》、《刘秀传》等等。
八、连丽如
连丽如,女,中国煤矿文工团评书演员,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国家一级演员,享受 *** 特殊津贴。主要作品有:《水浒传》、《红楼梦》、《鹿鼎记》、《斩莽剑》、《康熙大帝》、《三国演义》、《康熙私访》、《刘墉传奇》、《智圣东方朔》、《大隋唐》、《东汉演义》等。
九、刘兰芳
刘兰芳,1944年生于辽宁省辽阳市,随母姓。六岁学唱东北大鼓,后拜师学说评书。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国家一级演员,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1979年开始,先后有百余家电台播出她播讲的长篇评书《岳飞传》,轰动全国,影响海外。后又编写播出《杨家将》《红楼梦》等30多部评书。
十、张少佐
张少佐,1962年出生于河北定兴,评书研究所掌门人、黑龙江省曲艺家协会理事。1980年张少佐参加绥化文工团。后师从袁阔成。1989年开始在电台播讲评书,其中评书《大明剑侠》获得“全国交换一等奖”。代表作有《薛家将》、《薛刚反唐》、《明史奇侠》等等。
“音乐说书人”是谁啊?
“音乐说书人”名字叫做张磊。
倾情献唱大热刑侦剧《重生》主题曲《向死而生》的实力歌手张磊开启了他的直播路程,一周的时间从一个不会直播的小白变成了熟悉多种玩法的新晋“主播”,隔着网络和屏幕为支持自己的粉丝和喜欢音乐的朋友们唱歌以及答疑解惑,答人生处事的疑问,解音乐的疑惑。用叙述故事般的歌声去讲述生活的点滴,用动人的旋律给别人带来力量,这是”音乐说书人“张磊一直坚持的音乐人生路。
农村说书人
李家轩是住在我姥姥家胡同里的一个孤寡盲人。
年轻时的李家轩,眼睛不是全盲,影影绰绰还看得见东西。我的家乡闹旱灾吃不饱饭的第二年,他跟着路过的一个说书艺人,半学艺半讨饭去了外地。
这一去就是二十多年,他和他的盲人师傅在河南、山东、安徽等地颠沛流离,靠说书糊口,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后来生活有所好转,李家轩老家也没有什么亲人,就继续用自己影影绰绰的视力照顾着带他出来的师傅。
只到那个善良的老艺人寿终正寝,李家轩把所有说书的家伙式都给师傅陪了葬,只留下一副枣木简板。
年岁渐长的李家轩视力每况愈下,他也厌倦了到处流浪的生活,料理完师傅的后事,他便带着枣木简板回到了老家。
李家轩的祖宅就是我姥姥家胡同里一处近乎荒芜的院落。他回来后,队里指派人和街坊邻居一起把屋子进行了加固、翻修,李家轩从此安顿下来。
也许是眼睛不太方便,时时处处都需要帮助的原因,他对每个人都恭顺、热情。
不管男人、女人,大人还是孩子,李家轩说话前总会习惯性带上爷、奶、叔婶,哥姐弟妹之类的称谓。
这种说话方式一下子拉近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即便是平时火气大,好抬杠拌嘴的人,每次跟李家轩说话也会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李家轩发脾气,他与世无争,极尽低弱的生活态度有些卑微,甚至卑微得让人心疼。
因为李家轩从小方向感差,东西南北分得不是很清楚,村里人以前都叫他“迷路”。他从外地回来后,人们还是“迷路”,“迷路”地叫他,李家轩的大名已经很少有人提及了。
我两岁多的时候,大妹妹出生,母亲照顾起来分身乏术,就把我送到姥姥那里。
我在姥姥家住了大概三四年的时光,直到该上小学了,母亲才接我回了家。
虽然姥姥、舅舅们对我呵护备至,却依然不能不让我想念母亲。尤其是天快黑的时候,我总会因为强烈的想念而赌气哭闹一阵儿。
每当这时,二舅就会说,走,走,又该拉着迷路去街上说书了。于是,我便抹一下眼泪,和二舅一起去拉那个叫我兄弟的说书人李家轩了。
那时李家轩已经五十多岁了,整天吃过饭就拿着马扎坐在自己院子的门口,一条他称为“马”的柳木棍靠在身边,高声大嗓地和路过的人说着话。
李家轩辈份低,他叫我十几岁的二舅小叔,叫我这个两三岁的孩童兄弟。
每逢母亲来看我,走到胡同口和别人打招呼的声音被他听见,他总会兀自大声说,俺大姑来了,又来看俺兄弟了。
母亲看到坐在门口的李家轩,也总会笑着和他说:又吃过饭了,迷路。
吃了,吃了,吃里蒸馍夹肉。
站在旁边的大舅接过母亲手里的东西说:谁也比不上迷路,天天蒸馍夹肉。
于是大家就都开开心心地笑了。整天吃红薯面窝头、玉米面饼子的年月里,蒸馍夹肉应该是李家轩对美食的终极梦想了。
听李家轩说书一直是我姥姥村里的保留节目。那时没有电视,更没有手机、电脑,就连看个露天电影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劳碌一天的村民吃过晚饭,除了睡觉似乎变得无事可做。最常见的就是三三两两聚在街头,抽着劣质旱烟,说一些不咸不淡,毫无新意的闲话。
一旦有人提议说:把迷路扯出来说会儿书吧。立刻就会得到所有人的响应。如果二舅在场,他就不等别人支使,去迷路家扯着柳木棍把李家轩领到胡同口。
胡同口有一个拆村里火神爷庙时留下来的石墩,应该是大殿廊柱的底座,上圆下方,一尺半高,是李家轩说书时的固定座位。
我们那里所谓的说书,都是指连说带唱的河南坠子。表演者有两个人配合的,一个拉着坠胡,另一个面前支着齐腰高的小鼓,一手拿着檀木或枣木材质的简板,一手拿着小巧的鼓槌。
说书人并不固定,有的是拉坠胡的连拉带说,有的是拿简板和鼓槌的连打带说。不管谁说,另一个伴奏者都配合得天衣无缝,使听的人挑不出毛病。
还有就是一个人拉着坠胡说,由于腾不出手打简板,就在脚上套一个类似马蹬的东西,用一根绳连着能活动的木棍,脚每踩一下,木棍就敲一下固定的响木。
虽然一个人说着、拉着、脚踩着,要配合使用这么多东西,说书人却依然能神情自若地说古论今,显不出丝毫的手忙脚乱。
李家轩说书时,既没有坠胡伴奏,也没有鼓槌敲小鼓,只有一对声音不大清脆的枣木简板,听起来还有一点儿说书的样子。
跟着说书师傅几十年,李家轩说起书来还是有一些功底的。即便是没有坠胡伴奏,他唱时也起承转合,曲调幽远,回音浑厚。说起来更是喜笑怒骂悲恐惊,绘声绘色,惟妙惟肖。时而激昂慷慨,时而悲从中来,又时而语气平静,如诉家长。
村民们大都席地而坐,围在李家轩四周。有时发出一片哄笑,有时又静得只剩说书人自己的声音。听到精彩处还会响起不由自主地叫好声和掌声。
李家轩说的书,要么是志怪传奇,公案故事。要么是鞭斥丑恶,教人向善的街头小段儿。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他给村民们提供了丰富的精神食粮,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村民们行为做事的准则和规范。
彼时的李家轩双目已完全失明,村上也把他定为五保户。因为李家轩没办法自己生火做饭,便指派姥姥家所在的第九村民组负责他的一日三餐。
办法是每户一天,轮流照管李家轩吃饭。于是每到饭点儿,总会有人扯着那条柳木棍带迷路去吃饭。该管饭的村民从来没有拿迷路当外人,自己吃啥,就给迷路吃啥。家里来客了,也让迷路上桌。
李家轩在每家吃完饭,总会把筷子放在碗上,双手捧着等人来拿。
等来拿碗筷的人问他还要不要再吃点儿的时候,李家轩总会很满足地说:好了,吃饱了,蒸馍夹肉也不吃了。
那几年,管迷路吃饭成了姥姥她们整个第九村民组不能忘记的事情。每家每户上通下达,风雨无阻,孤寡盲人李家轩没有因为一户的疏忽饿过肚子。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本来回来后不打算再说书的李家轩,在街坊邻居的邀请之下,才重新打起了那对枣木简板。
李家轩觉得说书是对照顾他吃饭的村里人的回报,也是自己活着的价值。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什么人,只要是扯着自己去说书,他都不会拒绝。
李家轩是六十多岁去世的,那天夜晚,他正坐在胡同口的石墩子上说着书,唱着唱着,声音渐低,最后慢慢歪倒了。
等坐在旁边的村民扶起他时,李家轩已经没有了气息。
村里为他置办了棺椁,街坊邻居一起帮忙下的葬。在他的坟前,放着几个村里人平时也舍不得吃的蒸馍夹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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