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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卡牌游戏(我在觉得都是玩卡牌)

谢邀,我想我是最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因为在我手上这张牌打出去后,我又要“死”了。

在我有闲心记录下这些文字前,我已在这阴森的牌桌上“死”过数次——只要输上两局,就会被粗暴地拖进小黑屋里,随着相机咔嚓一声,身体像被丢进深海。

那种黑暗,窒息,全身骨头被一点一点碾碎的感觉,大概可以称之为“死”。

……

呼……

接下来才是最诡异的事,每次经历彻骨的痛苦后,我都会捏着一张牌醒来,牌上印的一定是我“死”前的痛苦神情,仿佛相机拍出的一般。

我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但阵阵低语再次从隔壁牌桌那儿传来,我的身体不受使唤地推门而出。

新的一局,开始了。

故事要从几小时前说起。

那是我第一次坐在牌桌上,四周漆黑一片,惟有对面露着一双眼睛,他对我的存在并不感到意外,不等我开口,便听见他用命令似的口吻说道:“打牌,来打牌吧。”

“你可能都忘了这游戏是怎么玩的,不要紧,把你手中的松鼠打到场上,献祭它,你就能打出更强的牌。”

我看到即将被献祭的松鼠像是因恐惧在颤抖,献祭指令下达,隐约发出刀子剖开皮毛与血肉的黏腻声,松鼠卡鲜血迸溅,而后退场。

神秘人并没有出牌,很快,我场上的“造物”对他造成了五点伤害,五枚牙齿作为砝码压到了他的天平托盘那边。

“做得好,只要我这边的重量超过你五点,你就赢了,除此之外,你不需要知道更多。”

这种牌局没什么新鲜的,类似规则的游戏我也玩过几个,不过,我可从来没遇到过手里捏着的牌会说话的事儿。

它是张叫“白鼬”的卡,我从牌堆中摸到它,它会兴奋地说:“走起走起。”;我将它打在场上,它会毫不留情地嘲讽我:“会不会玩啊你。”;我献祭它,它会埋怨我:“你只会让我受苦。”

之后的旅程中我遇到了臭虫,臭虫虽然看上去神情卑陋,但谈吐却显得文绉绉,比动不动就嘲讽人的白鼬要受用许多。

还有弱狼,它的口气可一点都不弱。

所有牌都给我种奇怪的感觉——它们都是活的,是以“卡牌”形式存在的活物。

赢下第一把后,桌上摊开一张画着森林探险主题的卷轴,神秘人说,这是我的故事,我是个迷失在森林里的人。我能听到风摩擦树叶的沙沙声,这将只燃着烛火的小黑屋衬得更加寂静,霎时,我便真如置身林中,在这张牌桌上,要习惯拥抱虚幻。

我在林中小道上前行,不断有野兽加入我的队伍,然而,森林里并不只有野兽,很快,我遇到一群围坐在篝火旁的幸存者,他们热情地向我招招手,说:“让你的动物朋友来烤烤火吧,这会让它变得更强。”

白鼬对这群面黄肌瘦的人眯起了眼,似乎不想靠近火堆,我想,这大概只是个普通的养卡事件,毕竟,再怎么真这也只是个游戏,所以我丢了一张好身材的狼过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其中一名幸存者就抓住了它,开始撕咬它的肉,其他幸存者也有学有样,开始活活吞食这只可怜的狼。

他们吃肉时发出响亮的咀嚼声,恶心的吞口水声和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我迅速离开了营地,冷汗淋漓,不敢再把自己当做一个局外人看待。

不见天日的森林里充满了各种邪典事件,活祭、缝合、或是生吞活剥,虽然我不愿跟随我的野兽们去经历这些苦难,但我又不得不这样做,惟有如此,它们的数值才能得以提升,牌组的强度才能得以提升。给鲜活的生物烙印上冰冷的数字和规则是件残忍的事,我可不想亲身经历——就在刚刚,我输掉了第一场牌局,神秘人随口吹灭一根蜡烛,轻描淡写地警告我:“如果第二根蜡烛也熄灭,我就会杀了你。”

我丝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一筹莫展之际,神秘人却给了我个建议:“你看起来很紧张,这样,不如站起来,在屋里走走,也许你能发现点有用的东西。”

我下意识地起身,目光第一次离开牌桌,不知何时,房间里亮起了灯。这是个很小的木屋,兜兜转转一圈后,我鬼使神差地拿上了一把老虎钳,和一把匕首。

白鼬说:“你选的很好,这些东西很有用,你可以给对方天平上加点重量,疼,也就疼那么一下子。”

天平越向我倾斜,我就越没心思考虑怎么出牌,反而那句话在我脑中的声音越来越大。

疼,也就疼那么一下子。

我颤抖着用老虎钳抵住牙齿,铁锈的腥味落在舌头上,扯动神经的痛感如触电般窜到身体的每个角落,一颗沾着血的牙丢到天平托盘里,角度稍稍平衡。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做,但你好像并没有夺回优势。”

“你还有匕首。”

疼,也就疼那么一下子。

回过神来时,一颗眼球也被丢进天平托盘,局势反转,神秘人的托盘被压入谷底。

“哦……我也没想到你会这样做,你赢了,这局是你赢了。”

那是我第一次迎接“死亡”。

我穷极一切手段,还是未能走出这片恐怖森林,最后时刻,我一直被血腥与诡异压迫的神经无比放松,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又来人了,又一位挑战者。”

我睁开眼,眼前是张熟悉的牌桌,和一对熟悉的眼睛。

接下来经历的事儿似乎和记忆中相仿,我又来到这片恐怖森林,按照同样的规则打牌。但又很不一样,森林里的路是全新的,遭遇的事件和生物亦是全新的,我还拿到一张继承了上局某些能力的卡,不过这张卡上印的是我自己,看到它因为献祭鲜血四溅,总忍不住胃中翻涌。

这次牌局我走得更远一些,紧随其后的是第二次“死亡”,第三次,以及我记不清的第几次。

我逐渐接受了这场不公平的暗黑牌局,想尽办法让自己的牌组变得更强,在轮回的过程中,我习惯了野兽们的颤栗,哀嚎和血肉。然而对面的牌手没什么道德可言,我必须要献祭场上生物才能打出更多的牌,他却可以无视自己定下的规则,肆意耍赖。

就像这样,没有任何前置,在场上铺满灰熊。

我毫不意外地“死”在了这儿。

与此同时,我手上生物的数值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以致于我不得不经常重新审视一张牌在牌组中的地位。神秘人的卡组则不会成长,这是件我非常确定的事,也是他可能会落败的唯一弱点。

最终,我胜过了神秘人使出的所有花招,找到了森林的出口,他倒是很痛快地承认了我的胜利:“好吧,我输了,我已经没什么再能带给你的……咦?我的相机放在哪了?”

他抬起头,看到一个黑洞洞的镜头正对着自己,一根手指正按在快门上,预备着随时压下。

“好了,来,笑一个。”

我再次醒来,还是坐在这张一成不变的牌桌前。我习惯性地摸牌,看牌,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不认得这些牌,我匆匆翻找整个牌堆,没有白鼬,没有臭虫,一切会说话的牌都随着对面的神秘人一同消失不见,我竟成了孤身一人。

哦……细细想来,没有任何人曾说过任何一句胜利后会发生什么,失败有失败的代价,胜利,也有胜利的代价。

我一个人无聊地摆弄着桌上的牌,其实,如果不去想那些诡异的事,就这样打打牌还挺有趣,如果有人能来陪我玩上一把,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你说对吧,正在看这行文字的……你。

结语

文中所写的内容只是《邪恶冥刻》这款游戏的冰山一角。事实上,在这款以要素丰富而出圈的游戏中,无论是打牌解密、剧情展开还是mate设计,都在为贯穿整个游戏流程,处处存在的初见杀服务。换句话说,《邪恶冥刻》是款典型的一轮制游戏,许多乐趣与惊艳都藏在初见杀里,如果事先拿到过多信息体验势必会大打折扣,所以聊太多关于解密内容,尤其是元游戏部分真的有些无趣。因此,想要亲身体会《邪恶冥刻》里天才般的创意,细细品尝这杯鲜血冰沙奶昔,最佳方法便是——远离剧透,然后按下那个继续游戏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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