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1.《雨后蝴蝶》作者:孟五月
文案:顾星洛跟江言琛再次重逢的时候,是在她毫无准备的傍晚。
雨夜淋漓,她来不及收拾东西,抱着书匆忙跑去地铁站等最后一趟地铁,却远远看到公司楼下早就停着一辆黑色的曜影。
车窗半落,不知他等了多久,衬衫衣袖被雨水浸湿。
男人的侧颜冷淡而立体,轮廓深邃,一如以往。
恍若她重复了多年的梦。
她低头匆匆跑进地铁站,到家后心跳急速。
半夜看到业主群在发一张照片。
雨夜中站着一道身影,瘦削坚定,撑伞等在原地,整整半宿。
顾星洛骤然惊醒,不顾一切跑下楼。
大雨倾盆,早就浸湿了他的衣服。
顾星洛走近,哽咽地跟他打招呼,酝酿了多年的酸涩在熟悉的拥抱里分崩离析,她小心翼翼地问,“江言琛,你回来找我了吗?”
他只是下意识拥紧她,“你还要我吗?”
还要我吗,像很多年前一样,在彼此的世界里依偎取暖。
众生传闻江言琛出身名门,常年深居简出。
可后来一张照片出世,身姿清冽矜贵的男人坐在玫瑰园中的檀木椅上,蝴蝶在玫瑰园中振翅起舞,他半敞的衬衫露出肩颈,蝴蝶纹身藏在他的左心房。
他的视线望向身侧,少女跪坐在他的身旁,支着画板专心画画,白皙的脚腕上系着天价钻石脚链,江言琛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虔诚又暗藏渴望。
“我在十七岁时与你看过玫瑰荒野里蝴蝶翩翩起舞,蝴蝶落在你手上,你坠入我心间,你和十七岁的那天,是我毕生近乎执念的渴望。”
星星,你不在我身边时我爱了你很多很多遍,很多很多遍,昼夜不停歇。
世界满目疮痍,你是上天对我的唯一赠礼。
《雨后蝴蝶》片段:
展会结束了,工作人员在陆续的关灯。
唯有三楼的内嵌灯带亮着。
顾星洛其实在猜测,自己应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对话。
但跟他的距离只有咫尺,她来不及多想,只能平静处理——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他应该不会是想要跟她计较多年前的事。
顾星洛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跟他的距离,有些僵硬地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江言琛。”
“四十八小时四十九分前才见过,是挺久。”
江言琛闲散倚靠在栏杆旁,他很高,看她的时候,仿佛居高临下地俯视。
顾星洛听到如此精确的数字,太阳穴跳动,心下当即有种不太妙的直觉。
她抬眸直视他。
江言琛似乎有些倦怠,双眼皮的褶皱更深,黑色衬衫外套内的白t干净到不染丝尘,他眉眼淡漠,偏偏看她的时候视线径直,浓深似墨。
他这样依靠在这,像极了那时的少年——
黑t恤被风吹得衣摆晃动,右手依然稳稳扶着滑板,清冷矜然,却又散着一抹骨子里的冷冽不吝。
“老同学见面,叙个旧,你怕什么,”
江言琛终于动了动,他离开了栏杆,慢悠悠往前走了两步,顾星洛到底是理亏的那个,他身上凛厉的味道像他的视线,淡漠却又存在感极强地闯进她的防线。
江言琛还在向前走。
顾星洛往后退,鼻息间充斥着淡淡的苦橙与木质交融的味道。
视线无处落脚,她撇看眼睛,视线却不经意划过他的右手,她清晰的看到他右手腕骨上一颗清浅的痣。
很小,小到几近忽略不计。
顾星洛的腰抵在一台桌子上。
2.《迟迟动心》作者:乔虞
文案:1.明杳永远记得十五岁那个春日傍晚。
操场天边云似火烧,她不经意间抬头,看见杏树下的少年,他低头把玩手中篮球,笑得恣意又痞坏。
只这一眼心动,便让明杳念念难忘许多年。
经年重逢,明杳从丑小鸭蜕变为白天鹅。
昔日天之骄子却跌落云巅,颓丧眉眼不见丝毫年少意气风发。
明杳陪陈放走出旧日阴影,两人关系日益亲密,她掩藏于心的情愫再难压抑。
一次聚会结束,明杳借酒醉壮胆,向陈放表白。
陈放刻意避开她饱含爱慕的眼,神情散漫却认真地说:“明杳,你值得更好的。”
2.再相见,明杳作为主笔编剧,随剧组前往陈放所在消防支队采风学习。
这一次,明杳除却必要工作来往,都与陈放保持良好距离。
后来部队举行相亲联谊,在众人起哄声中,明杳无奈参加。
联谊结束后,明杳被陈放堵在走廊一角。
暖黄灯光模糊男人深邃眉眼,他漆黑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在等她的开口。
明杳倔强别开脸,哽咽嗓音藏着晦涩的颤抖:“陈放,我不想喜欢你了。”
陈放掐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来,语气混到了极致:“除了老子,你还想喜欢谁?”
「对你是迟迟动心,却是一生心动。」
3.《深陷》作者:程与京
文案:丛京从小于沈家长大。
沈家人人都对她很好,唯独那个斯文优异的沈家哥哥。
沈知聿对外温柔礼貌,为人冷静自持,独当一面,是圈内名声最好的公子哥。
然而只有丛京知道他的真正面孔。
男人温柔摘下眼镜,视线慢条斯理锁定她:“阿京要叫我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丛京背脊下意识僵直,手心都出了汗。
丛京跟了沈知聿快两年。
守着他们心知肚明的地下关系,最终不愿再做菟丝花,顶着压力和他提了分手。
当时沈知聿只坐着,指间掐着烟,眼皮都没抬起看她一眼:“你确定?”
丛京神色都没变一下。
他弯唇:“行,我放过你。”
丛京走了,走得无声无息。沈知聿的生活没有任何变化,醉生梦死,风生水起。
反倒离了他以后的丛京过得每况愈下。
大家全都感叹离了沈家以后的丛京过得果真没有原来好。
直到有人亲眼看见,丛京出租屋门前,向来隽雅的沈知聿姿态近乎狼狈地撑着她的屋门。
丛京态度冷漠:“沈先生,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沈知聿轻笑:“男朋友,就是你那位说不出名字的人?”
丛京面上的神情慢慢不见。
他低着头,眼里也染上薄红:“你原来都是喊我哥哥,现在却喊我沈先生。”
所有视线下,沈知聿伸手,近乎虔诚地慢慢把她抱入怀里:“阿京,我是真的想你。”
曾经我希望你属我所有,现在只希望你一生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