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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摘
要
专题·顾嘉辉侠客之旅 文/杨坤 顾嘉辉，香港著名音乐人，作曲家，其与香江四大才子之一的黄沾并誉为“辉煌组合”，同时也被称之为香港的“莫里康内”，一方面说明其与莫里康内一样是一位高产的音乐家，另外也同样是一位优产的影视作曲家，这位出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音乐家，自60年代之后逐渐成为了香港首屈一指的配乐家，香港，是一块情怀别致的创作沃土，在这里，明星可能是艺术家，而艺术家也可能是明星，这是时代进步所导致的艺术家与娱乐性活动逐渐雨水混合的必然结果，也就同样造成了艺术门类之间界限的不断模糊，与此同时，在这块情怀别致的创作沃土里，流行可能是古典，而古典也可能是流行，这基本因于香港所特有的地理位置以及历史原因，艺术家们在创作的过程中便也就不自觉的启用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音乐题材以及西方流行音乐的技巧，真正意义上做到了古为今用，西学中用的目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艺术家们与香港娱乐圈一度保持着鱼水相容的暧昧情感和和衷共济的创作使命，这也就是后来我们在香港的电影以及其它影视作品中时常能深切体会到的所谓的“有一种电影叫香港”，我们甚至也可以说“有一种配乐叫香港”，而作曲家顾嘉辉便是这样一个“港式配乐”之中的佼佼者，一位真正意义上的集大成者。任何一位作曲家都不乏经典的作品，而所谓经典基本上是观众所表述的共识，这种共识只不过是一种模糊的交集，那意思就是说在不同的人心中经典有着不同的尺度和意义，人们衡量经典除了共识之外更多的是自我的理解，如果我们必须选出顾嘉辉先生最具经典气度的作品，那么也将在一定程度上摒弃交集之外的空白，我们希望有更多的人成为空白阵营的一份子，那即意味着有更多独到的理解，同时我们也尝试在交集阴影部分中择选出顾嘉辉先生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品。 第九位《书剑恩仇录》，历数顾嘉辉的影视作曲集，最为重要的部分莫过于一些列古装电视剧的主题曲以及插曲的谱写，并集中在了金庸武侠影视剧的配乐上，基本上包揽了金庸小说题材改编的所有电视剧作品，《书剑恩仇录》是顾嘉辉最为早期的影视作曲作品，电视剧拍摄于1976年，这一年应当被看作香港影视剧配乐元年，之所以如此说，因在香江彼岸一场文化浩劫才刚刚结束，而这颗种子却悄悄然的成长在了香港这样一块被殖民统治的地区，我们不认为这之间存在什么必然的联系，但这个巧合之后却让辉煌的香港电影以及影视配乐成长了起来，在这段时期的香港影视配乐作品中我们不难听到原汁原味的中国古典音乐的底蕴，后来这样的音乐逐渐被演绎成了地地道道的“港式配乐”。在《书剑恩仇录》的原声带作品中，还没有后来香港影视配乐中的华丽和多元，其原声带作品中仍旧保持了常规的歌曲演唱模式，是典型的以唱词为衬托的配乐蒙昧阶段，而后来的大陆电视剧《三国演义》也采用了这样的模式，即以唱词式的配乐用以渲染情节，我们不完全称之为歌曲，因为歌曲的定义流于肤浅，在严肃题材的影视剧创作之中，对音乐的填词需要深厚的文学造诣和高超的技巧，这与一般的流行歌曲存在着气质上的明显差异，这也是后来如何香港涌现出了一大堆优秀的作词人的原因之一，以至于即便是流行歌曲的填词也都要丰厚的文学功底，因此涌现出了像黄沾，林夕，刘卓辉等一些列经典词作人，即便是女词人小美也都丝毫不逊色于男性同胞，但如今的香港音乐人，流行歌手等却并未有继承这样一个优良的传统，文学造诣也大大降低，一方面这因于歌曲类音乐的多元，也因于类似于《书剑恩仇录》此类影视剧配乐模式的不断式微，一个严肃的创作环境正在不断瓦解，香港音乐也正寻求着新的出路。 第八位《笑傲江湖》，该电视剧出品于1984年，主题曲《笑傲江湖》旋律多有悲悯，但男女合唱模式基本上成为了艺术家们争相模仿的模式，后来在顾嘉辉的另外一部作品《铁血丹心》中再次得到了升华，而在黄沾创作的《沧海一声笑》中，合唱模式已经臻于化境，大地上浪荡之子，形于骸而深于内在，恃才放旷，傲游江湖而不羁于心，逍遥人间笑傲人生百态，这正是香港音乐彼时的风骨。关于笑傲江湖的电视剧以及电影的影视作品数不胜数，并附带产生了大量的影视配乐以及歌曲类主题，其中最为人所称道的便是由黄沾所创作的《沧海一声笑》，在金庸原著小说《笑傲江湖》中，所谓的笑傲江湖曲正是改编自中国古曲经典《广陵散》，这当然是一种文学上的借喻，是将嵇康式竹林风骨中慷慨坦荡的人生胸怀用以描摹笑傲江湖中侠之大者的肆意高远，在这里《广陵散》事实上成为了一个链接时空的按钮，将今人之情绪连接至古人之情怀。从而我们看到了像黄沾一样的大师级的创作者们凭籍着中国传统文人本能的敏感通过《沧海一声笑》谱写着洋洋洒洒的彼时的竹林风骨，这是中国文人艺术家们最深刻也是最隐秘的情感共鸣。在由吕颂贤主演的tvb新版《笑傲江湖》中，音乐大师胡伟立所创作的《笑傲江湖琴箫合奏曲》也同样满满的洋溢着这样一种情感，动人的旋律，琴箫协奏中微妙情感的流露，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远超了电视剧本身所能达到的高度。纵观这些所谓的“笑傲江湖曲”，不难发现，今日之创作者们并未真正去改编所谓的广陵散，大多是自由发挥，但却也让我们或多或少的体味到了那些竹林风骨者们的真实呼吸，中国文人艺术家们的情感连接是不求于形式，而追逐于意合，所以尽管这些改编不能算作改编，但仍旧打开了一扇为人所熟悉的大门。时至21世纪，《笑傲江湖》再次被改编成电视剧，最为人所熟知的便是央视版李亚鹏主演的《笑傲江湖》，该剧由大陆最负盛名的作曲家赵季平完成配乐，赵季平有着深厚的中国传统音乐的素养，置身于这种核心，赵季平有着平常作曲家所不能接触到的天然的资源优势，在赵季平所创作的配乐里传统音乐的符号俯拾皆是，其作为一个百科全书式的作曲家，对传统音乐的应用得心应手，但也同样因为一定程度上的与外界音乐的天然隔阂，使得赵季平不同于香港音乐人那样能够西学为用，甚至可以说，赵季平是一个积淀多于造诣的典型的传统作曲家，这种窠臼大陆音乐人一直以来难以完全摆脱，与顾嘉辉为《笑傲江湖》所创作的配乐不同，赵季平配乐的形式痕迹较为深刻，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痕迹，使得央视版《笑傲江湖》独具一种古典的气质，而其主题音乐与配乐从一开始的毁誉参半也逐渐为所有人所接受，由刘欢所演唱的《人心无穷大》出现在令狐冲与岳不群的最后较量中，显得大气恢弘，荡气回肠，这也是“港式配乐”所不能随便达到的悲壮！而“悲壮”之主题正是港式配乐所最为缺乏的！后来由霍建华等主演的《笑傲江湖》，不论是从舞美，服装，道具，摄影，演员以及配乐都无任何可圈可点之处，甚至可以说不伦不类，因为整部电视剧总透着一股浓浓的凤凰传奇MV的味道。 第七位《天龙八部》，出品于1982年的天龙八部，对于大陆影迷并不熟悉，但仍旧是顾嘉辉的重要配乐作品，原声待并未以电视剧的名义发行，而是借当时流行歌手黄莺莺的专辑发行了主题曲以及插曲，后来tvb打造了另外一部《天龙八部》，该片即是由tvb配乐新秀陈国梁作为配乐的1997版，1997版《天龙八部》配乐多应用非原创作品，但其原创部分的配乐应该在香港影视剧配乐中占有一席之地，其配乐钦慕者无数，只可惜tvb一直留待不发，不知其由。陈国梁的《天龙八部》配乐在部分曲目的改编上已经远远超越了原作的水准，但只可惜这些音乐最终未能留下来，对于大量选取成品音乐充作电视剧配乐，也显示出了香港电视配乐的疲态。要说陈国梁等后起之秀踩在了谁的肩上，那么一定是顾嘉辉等人，我们仍旧能够在香港后期的影视配乐中听到这种音乐趣味，不仅因于它开放的环境，更因于它本身情怀别致的创作沃土，在顾嘉辉《天龙八部》的作品中，最为引人入胜的便是音乐《两望烟水里》，音乐的旋律氛围基本上已经逐渐摆脱传统音乐的窠臼，朝向了一个更自由，更多样的创作方式，也同时为后起之秀们指引了一个可观的未来。而在1982版《天龙八部》里，音乐细节也更加入微，没有了以往的唐突和断章取义，乐句偏向于简短，音乐动态与情节画面相处的也更为和谐！由关正杰演唱的《万水千山纵横》，同样被称之为天龙八部之虚竹传奇主题曲，兼有着进行曲的味道，旋律激荡豪迈，催人奋进，此一曲写尽了武侠世界的荡气回肠，更也反射出这一代香港音乐家们桀骜不驯的个性以及潇洒脱俗的风采，若有建安风骨，那么就有香港武侠音乐的不羁之风骨，只有在顾嘉辉等人的音乐作品里才足可见金庸小说的神采，这种毫无保留的情感的流露长久的延续在了后来香港武侠音乐的血液之中。 第六位《精武英雄》，由李连杰主演的该片，有着动作美学教科书的级别，动作设计淋漓洒脱，遒劲有力而又优雅，干净利落，节奏鲜明，加之本片配乐所同样具备的节奏性动态，使得该片在武打场面所呈现出来的观感效果甚为酣畅，除了动作指导袁和平的功劳之外，顾嘉辉的音乐是浓墨重彩的一笔。顾嘉辉为精武英雄所制作的音乐早在其为李小龙主演的《精武门》的配乐中初见端倪，精武英雄电影开篇音乐的节奏型基本取材于其为精武门所作的主题曲，如果去掉精武门主题曲的人声音轨，那么剩下的基本上就是精武英雄的音乐主题，选用前作作为精武英雄的音乐，该是对精武精神的一种继承，另外，大多数作曲家都有使用旧作的习惯，如尼诺罗塔为马迪·飞利浦的电影《幸运女孩》所创作的配乐后来就用到了《教父》之中，这也是《教父》之所以未能获得当年奥斯卡最佳原创配乐将的原因，另外，意大利配乐大师莫里康内为电影《对一个不容怀疑的公民的调查》的主题音乐也同样用在其另外一部配乐电影作品《工人阶级上天堂》中，音乐家只是在曲谱上做了适当的参数上的调整，而一般听众并不能直接听出二者的具体差别。顾嘉辉在影片《精武英雄》中的配乐便采用了同理的改编方式，音乐作为声音，是一种信号，是一种抽象的动态，而乐理即就是将这种信号转化为一种创作模式，则是静态的具体。人们对音乐有着最直接的觉悟，这是一种对自然音响和社会活动最直接的觉悟，然后在漫长的人类艺术生活中，将其转化为了一种音乐的使命，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任何一个人或者生命都具备着最起码的音乐鉴赏能力，甚至是创作能力，既要允许不同人创作出类似的音乐，也要认可每个人表达音乐见解的权利！因为音乐才是人类所通用的语言，我们因为《精武英雄》中激扬奋进的律动感到振奋，踌躇满志，不在于它音乐的机理，而在于它本身的语言。 第五位《精武门》，严格的来说，顾嘉辉为《精武英雄》所作的配乐改编已经超出了其为《精武门》的配乐，精武门作为一部七十年代初的电影，有着其特殊的港片环境以及历史原因，此时的港片生产是典型的英雄模式，除了电影需要英雄之外，人们所生存的环境也需要一位英雄，这是电影类型刚刚成熟而民众信念趋于凋敝的时代，电影英雄产出弥补了这样一个现实英雄的空白，严格的来说应当是电影类型弥补了信念的空白，我们之所以说电影是一个梦，它不仅是某个电影人的梦，更应该是一群人的梦，这个梦在《精武门》里李小龙的怪吼中成为了一个符号，成为了一种力量，而在顾嘉辉的配乐中，李小龙的叫声也同样成为了不可或缺的音乐元素，这种元素夸张乖戾， *** 脾胃，但却未能成为一种创作的灵感，在香港这样一个自成体系的音乐环境中，虽然不乏创新和个性，但同时也被这个体系所牢牢的捆绑，以至于多年后的香港原创音乐毫无新意，在寻求出路的过程中开始大量的照搬欧美和日本，八九十年代成为了香港灵感最为穷困潦倒的时期，而著名的香港原创摇滚乐队beyond正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中酝酿崛起！顾嘉辉为《精武门》的配乐在创意上要远胜于其后期所配乐的《书剑恩仇录》等作品，因为在1986年的电影《英雄本色》中我们再次听到了《精武门》中的音乐元素，这种创作概念被顾嘉辉重新启用，不仅仅因为电影本身需要更具有视听趣味的东西，更在于彼时香港电视剧创作的意识形态仍然落后于电影，这也是顾嘉辉在电影和电视剧中所创作出完全不同风格音乐的主要原因。 第四位《唐山大兄》，顾嘉辉在包揽了七八十年代金庸小说题材改编的电视剧之余，另外被其包揽了的应该就是李小龙主演的主要影片，《唐山大兄》不同于《精武门》配乐的声名远播，也不同于后者的配乐被多次使用，但在《唐山大兄》一片中，顾嘉辉所采用的配乐创作理念在后来的流行乐坛中被使用了个遍，该片中的配乐创作具有明显的实验性，开篇音乐以及《死亡搏击》（the killing fight）充满着暗示性和悬念感，在死亡搏击中一段类似于贝斯模拟的声效不断循环并逐渐递进，极富于戏谑和调侃，该段铺垫之后，便正是进入了影片的打斗场景，我们不认为该片的打斗场面的配乐具有建设性，因为彼时的动作设计还不能完全显示顾嘉辉配乐的有效性，顾嘉辉音乐的动作元素要比电影本身的动作元素更加丰富，正是因为如此，在后来重新拍摄的《精武英雄》中顾嘉辉才再次采用了前作，采用了这一时期的动作片配乐，因为90年代的香港动作片的成熟度已经完全能够驾驭顾嘉辉的音乐，抛开电影本身，顾嘉辉在该片中的配乐未能为香港音乐体系中注入长久有效的血液才是最大的遗憾，直到后来香港流行乐坛才从欧美日本等地学回了这一套，而早在70年代，顾嘉辉便已经做过了这方面的实验，《唐山大兄》的配乐与后来人们所熟知的迷幻摇滚有着一样迷幻的味道和嚼劲，八十年代在日本，一支摇滚乐队一直采用着这样的迷幻性质的音乐创作态度，那即是日本摇滚乐队迷幌帝国（ゆらゆら帝国），迷幌帝国的摇滚乐作品则在由园子温执导的电影《爱的曝光》中出尽了风头。（参考曲目：《空洞です》 《美しい》） 第三位《猛龙过江》，猛龙过江主题音乐的配器仍旧沿用在了《精武英雄》的配乐中，主题曲音轨中鼓乐基本上与《精武英雄》别无二致，面对这样的情况，基本上会有两种声音出现，一是说这是音乐家的风格，一是说音乐家不思进取，抛开这些，光顾嘉辉在这些音乐中所坚持的先见之明，即是一个艺术家最宝贵的品质，艺术家们总要面对这样的制裁，一种来自自己，一种来自社会，当艺术家的眼光超越了时代，并创作出了为当时人所不能接受的作品时，艺术家只能抱憾，并等待时机，当时机来了的时候艺术家再做调整抛出作品，而此时，社会已经比他走的更远。一个艺术家的生命是短暂的，尤其当他苛求于一种艺术生命的时候。人类的生命进程是一个不断接受更高级的艺术生态的进程，而成为这条路上垫脚石的就是艺术家，人们总能立刻理解一个过时的艺术家，并超过这块垫脚石，迎来另外一个不可理解的生命，然后，再把他踩在脚下，如此往复，总有人要被踩，总也就有社会的进步。因此而言，这不是顾嘉辉先生“猛龙过江”的年代，而是—自己成为一条江。 第二位《射雕英雄传》，艺术人格的矛盾是艺术家的宿命，对于艺术家而言，真正的勇气不是直面挑战而是抛开顾虑，若是既要照顾群众又要提防其他艺术家，那么基本上只会造成一个结果，那就是人格分裂，事实上我们的确看到大多数艺术家的人格是分裂的，但这肯定不是病。作曲家的人格和一个文学家的人格是一样的，因为艺术行为是相通的，我们无法考察一个艺术家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们通过作品获取信息，通过音乐连接彼此的世界，一个作曲家就是一个终端，这个终端是个庞大的机制，这个机制才是音乐本身，也才是我们无法窥探的神秘！顾嘉辉一定是这样一个机制，《射雕英雄传》是顾嘉辉电视剧配乐的巅峰之作，以至于后继无人，该作中涌现出了大量经典插曲和歌曲，是民族交响乐与现代音乐结合的典范，具备流行音乐的时尚旋律，也具有古典音乐的耐听，用两字来形容就是：好听。该作也成为了武侠题材音乐爱好者收藏的典范，音乐铿锵有力，气宇非凡。专辑《金庸武侠音乐秘籍》问世，不同于原声带，该专辑为纯音乐，歌曲类均去掉了词部分，选曲大多是顾嘉辉的作品，足可见顾嘉辉在金庸小说题材改编影视作品配乐上的被认可度。《射雕英雄传》中至今仍旧流传着传唱度极高的曲目《铁血丹心》，《世间始终你好》，《一生有意义》等等，不说其它，光这三首曲目便可以使顾嘉辉不朽，也为顾嘉辉的武侠世界画上了一个完美句号。纵览顾嘉辉的配乐作品，除了在电视剧中出现的经典作品之外，其为香港流行音乐歌手所创作的单曲更数不胜数，其中便包括一时风头两无的名作《上海滩》。 上世纪50年代中国民乐迈向技术革新运动，兴起了新型民族器乐合奏，民族管弦乐创新正劲，涌现出了大量经典乐章，如《闯将令》《小刀会》，《东海渔歌》等，这股伴随着一定历史客观原因的创作风头将火苗烧到了全国各地，同时也将火苗抛到了香港，在《射雕英雄传》中我们再次听到了这种编制，感受到了它的风采~顾嘉辉将这一“神韵”再次点燃！ 第一位《英雄本色》，这部诞生于1986年的港产黑帮片已经成为了香港电影史上的里程碑，该片至今仍旧是此类型电影爱好者心中不二的经典，除了塑造出了小马哥这一经典影史角色之外，更为影迷以及乐迷们称道的便是顾嘉辉的配乐，如果70年代顾嘉辉为某些影片的配乐仅仅是一个实验的话，那么在该片中这个实验已经完全成熟为一种风格，同时，在该片中，顾嘉辉将其在电视剧以及在电影中的不同配乐的风格完美的糅合了起来，我们不仅听到了现代电子元素，柔韧，饱满，轻快不失悲情，也听到了侠之大者的气概，激荡，恢弘。同时由张国荣演唱的该片的主题曲《当年情》也成为了经典，同该片的名字一样，香港70年代的影视作品在一种英雄模式中搜寻着一位英雄，在顾嘉辉的配乐律动中曾走过一个个的侠之大者和英雄，他们是楚留香，郭靖，乔峰等等，直到这些角色成为过往云烟，香港需要的英雄其实只不过是一个被打断了腿仍旧吊儿郎当的小马哥，英雄的本色不是匡扶正义，不是拯救江湖，而是小人物终于挥洒了他的任性和一腔热血，终于在这种小市民都感同身受的画面以及旋律中成为一种悲壮。至此顾嘉辉的侠客之旅也告一段落。 历史和事件在时空的隧道上总会出现极为相似的案例，像电影一样充满戏剧性，同英雄本色的主创团队一样，20年前的意大利，同样几个境遇潦倒，默默无闻的演员以及配乐家们共同开启了一个镖客时代，同香港的英雄一样，意大利的镖客也在他们的律动中苛求着机遇，请期待下期·莫里康内，意大利的问候。 最后：谢绝任何形式的转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