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1950年出生的中国导演，内地只有张艺谋，台湾只有朱延平，香港只有徐克。
我这样说，你觉得对吗？
如果你觉得不对，那你说出几个人来，反驳我。我也是查了资料，才发现这个现象。感觉有点奇怪。
今天，我不写张艺谋，也不写朱延平，我只写一个奇怪的人，“徐老怪”，徐克。
一、
1950年，徐克被做大生意的父亲生在越南。
一落地，就成为父亲先后三婚生下的12个兄弟姐妹中的一员。不过，那时候，小徐克根本不会想到，有一天父亲会把他带到香港。
更没想到，自己会成为香港众多拍电影中的一个，而且还是一个大导演。
徐克的童年，伴随着越南的战乱。
“那个童年很特别，小时候在越南，街道上经常听到枪声，为了避难躲在楼梯底下，天空常常亮起照明弹，那时候就感觉，童年最幸运的事是可以回家。”
直到十几年后，徐克被父亲又带到香港，才明白——
“生活的世界可以完全不同。”
也许，正是因为这不同的世界，让他喜欢上了拍电影。他把现实和梦想，拍进电影，借助电影的光与影，表达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不同看法。
1951年，1岁的徐克还在越南。
5岁的吴宇森，已经抢先一步被家人从广州带到香港。可怜，命运不幸，父亲患了肺结核不能工作，全家人只靠母亲给人缝缝补补勉强维持生活。
与此同时，一个叫施南生的小女生，出生在香港一个工厂大老板家中。
或许，命运早就在每一个人出生的那一刻，就安排好了一切“因缘”。将来会做什么，能成为什么，和谁相爱，和谁结婚，都有定数。
比如，像徐克，吴宇森，施南生等人的“风云际会”。
1960年，10岁的徐克，在学校里玩疯了。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小同学，合租一台小型摄影机拍他们自己表演的魔术，还在学校播放。
“10岁的时候，家附近有个摄影器材店，老板过年的时候哄我们租他的摄影机，我们几个同学就凑钱买胶片。”
为了拍摄效果，徐克还和两个同学亲自舍身，去拜师学了魔术表演。
“我的第一部作品就是拍我自己变魔术。平时表演也许会失败，但是电影里永远不会。”
1966年，59岁的父亲，在越南的生意受到影响，无奈举家迁往香港。
16岁的徐克，就这样突然被父亲带到陌生的香港。生意的变故，搬迁的花费，让家里的财富急遽锐减。
不能再做小少爷的徐克，也只好跟着一群兄弟姐妹，外出打工补贴家用。
第二年，徐克还在打工。香港却发生了“反英暴动”，16岁的施南生，被父亲立刻送往朋友介绍的非洲加纳，一所国际学校。
结果，不到一个月，施南生就发现学校竟然只有11个学生，却来自10个国家。
根本就是一个“微缩”版的国际学校。
从小就有主见的施南生，也不向父亲申请，就自作主张去了英国，自己找了一所正规的女子寄宿学校。
一如她日后，不顾父亲反对，自作主张嫁给徐克（虽然最后还是分了）。
二、
1969年，19岁的徐克，命运再次被父亲改变。
原来，父亲经过3年打拼，终于又站稳了脚跟，有了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弥补对徐克的“亏歉”。拿出一部分钱，送徐克去美国上学。
由此，徐克进入美国德萨斯州的南循道会大学。
名义上是学医，因为这个以后好找工作，不怕饿死。但，徐克已经长大，完全有了自己的主意。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于是，他偷偷停学环游美国，第二年就转学德克萨斯大学修读广播电视/电影课程。还和朋友合拍了一部40分钟的美籍亚洲人的记录片《千钟万缝展新路》。
父亲得知后，写信骂他：“你气得我要上吊呀！”
与此同时，19岁的施南生，则正在英国一所大学主修电脑和统计学，无意中培养着她强大的逻辑分析能力，奠基了她日后成为徐克电影“制片人”的基本功。
而24岁的吴宇森，则在拍了几部短片后，被邵氏的“武侠片”导师张彻看中，带在身边，做了个小小的助理。
几个年轻人，都在美美地做着自己的梦。
梦中虽然还没有彼此的身影，却都在做着同一个梦，那就是做导演，做大导演，拍电影，拍自己想拍的电影。
1975年，25岁的徐克，大学毕业。
踌躇满志的他，准备在美国大干一场。根本就没想再回香港。他先在唐人街一家报社做编辑，画插图，一边 *** 当地的华语电视台做一些幕后工作。
业余时间，他租用一台二手设备，独立掌镜，拍了一部反映华人的电影《唐人街的月亮》。
“这是我最早的电影，必须把自己赚的钱都用来买胶片，演员也都用的是身边人。有一天我从美国回来时，这部电影的胶片也丢掉了……”
而这一年，29岁的吴宇森，将自己的《过客》改了又改，还换了一个名字《铁汉柔情》。几经波折后，最终上映。
可惜，却没听到半点声响。
24岁的施南生，则从英国带着双学士文凭，返回香港。先后进入无线、港台、佳艺等电视台做行政兼宣发工作。
距离她和徐克相见，只差一部电影。
但徐克却浑然无知，竟然不等施南生，而在美国唐人街“随便”找了一个女人，就结了婚。
却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徐克工作的华语电视台，突然倒闭。 *** 的报社，也被人收购。徐克一夜之间，竟然“双重”失业。
工作受挫，婚姻也风浪迭起。第一次经历这种命运夹击的徐克，最后，无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离婚，离开美国，返回香港。
幸亏返回香港，否则徐克如果继续留在美国，怎么会有日后的辉煌。香港就是徐克的福地，不管是父亲把他带来，还是他自己从美国回来。
三、
1977年，27岁徐克，回到香港后，很快加入TVB。
名义上是做导演，其实却连镜头都没机会摸一下，干的都是打杂的活。
而31岁的吴宇森，却拍出了电影《发钱寒》。许冠英、赵雅芝主演，100万投资，500万票房，把老板喜得眉飞色舞。
自此，吴宇森的大名，印在徐克心里。
却没想到，命运的安排真是爽快。就在徐克心里暗暗仰慕吴宇森的时候，吴宇森却主动找上门来，请他帮个小忙。
原来，那时的吴宇森成了“新艺城”的红人。
身兼数职，忙得昏天黑地。便向老板黄百鸣极力推荐徐克。
关于吴宇森，请阅读《吴宇森的“英雄本色”人生》
1978年，28岁的徐克正式加盟“新艺城”。
开始拍摄自己的第一部电视剧《金刀情侠》，女主有2个，郑裕玲和余安安。那时候的余安安还是尔冬升的女朋友，还没嫁给周润发，也没嫁给最后一个丈夫李万祺。
徐克引入美国电影表达方法，把电视剧当电影拍，把电影的悬疑、恐怖、奇情等元素，与中国武侠类型融合，效果令人耳目一新。
徐克也一战成名。
成名后的徐克，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心里澎湃万分，脸上一股傲气。
接下来，就想在电影上大干一场。结果，还想什么，就来什么。第二年，老前辈制片人吴思远就伸出橄榄枝，让徐克拍摄电影处女作《蝶变》。
“我那时候没有经验，不会用特技，也不知道用武术指导，我就自己指挥打。那时候拍蝴蝶，我就找真蝴蝶拍，从老远的地方运来的蝴蝶都不动，就用风扇吹。”
不仅如此，徐克还不懂宣传。
于是，病急乱投医，从电影杂志上找到一个叫施南生的人，请她做电影发行。
两人一见面，徐克就让施南生写一份企划书，想看她到底几斤几两。施南生不知就里，老老实实把自己这些年的经验全部写进企划书。
“我当时还觉得他要考验我，让我写什么计划，原来他什么都不知道。”
多年后，成为徐克老婆的施南生，每次想起来，就觉得徐克太“贼”了。
有了施南生的帮忙，徐克有如神助。
第二年，又拍出了动作惊悚喜剧片《地狱无门》，惊悚犯罪电影《第一类型危险》。结果，也许电影拍得太“过分”太厉害了，竟然被“禁”。
1981年，31岁的徐克，最终还是听从“好朋友”吴宇森的建议，加盟“新艺城”。
已经忍不住“爱”上徐克的“小女生”施南生，也只好跟着徐克同步进入“新艺城”。一心一意帮着徐克，拍摄了由林子祥、泰迪·罗宾、麦嘉联合主演的黑色喜剧片《鬼马智多星》。
没想到，一炮而红。
不仅票房大涨，还斩获金马奖最佳导演奖。
四、
外面都传说徐克是个“神”，是个“怪”。一出手就是大票房，赚钱就像大风吹落叶。却不知道徐克背后，还有一个叫施南生的“摇钱树”。
“他们说徐克旁边那个妞挺有型的，就找她这样的。结果黄百鸣来找我，说新艺城前途不得了，正在起飞……”
施南生就问，你们公司一年的营业额是多少？
黄百鸣不懂怎么回答，就说：你觉得呢？
施南生接着又问，那你们一年拍几部电影，多少生意，多少预算呢？
黄百鸣有点傻眼，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施南生不饶人，继续又问：你们打算做到什么规模，现在规模多大？
黄百鸣结果又来一句：你觉得呢？
最后，黄百鸣只好老老实实跟施南生讲，这些他们完全没有概念，所以想找个人来管。
“有一天黄百鸣就跟我说，我把你这个月的薪水存到你银行户口里了，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就赶快去上班了。"
施南生跟在徐克后面，虽然忙，却不亦乐乎，心中的欢喜，越来越多。
不仅帮忙，还开始为徐克筹划未来。
之后，徐克一鼓作气，又拍出了奇幻武侠电影《新蜀山剑侠》，动作喜剧片《最佳拍档之女皇密令》，还自己当演员，客串《最佳拍档：光头神探》。
但是，施南生却并没有开心多少，而是对他说——
“你到底是要做个人人都尊敬的导演，还是只是想在普通电视台里混一辈子？你自己想好了！”
这话把徐克问了一个愣怔，但他马上就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要拍电影！”
其实，此时的徐克，在新艺城被各种限制，根本就没办法拍自己想拍的电影。空有一身才华，无处释放。
被施南生这么一问，好比瞌睡给了个枕头。
1984年，徐克施南生电影工作室，正式成立。
“我们成立了七人小组，有编剧、导演、监制、摄影……他们是搞创作的，我除了拍电影什么都负责，茶水啊！打扫卫生啊！我就是他们的管家婆！”
徐克只有才华，只懂拍电影。
一切电影后续，前期，乃至中间的各种“事务”，却统统不懂。
“我从电视台过去做行政，我们那个时候公司很小，大家什么都参与，分工并不特别明确。但签支票一定是我的，因为是我负责。”
其实，施南生就是徐克的“财神爷”。
每天的工作，就是打电话到处找人，找钱，最主要的还是找钱。并且找回钱来，还要精打细算，怎么花，也都是施南生在操心。
“那个时候没有互联网，你就打（电话）去找，反正打来打去你就会找到。”
多年后，施南生和朋友说起自己和徐克的关系——
“我跟他有三重关系：合作伙伴、好朋友、爱人。”
而徐克眼里，施南生同样有趣——
“第一，她是相当乐观的人，拿得起放得下；第二，视野很远大。拓展了我对女人的想象，所以你看我戏里面的女人都和其他电影里的女人不太同。”
徐克坦言，施南生给他的影响很大，让他看女人的视野变得很不一样。
并且，施南生的语言能力很高，什么语言都会讲，带着徐克去了很多地方，看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她很潇洒，一点压力都没有，可以搞定外面所有的事，很轻松地就搞定了。”
但，实际上，两人多年以来的这种“工作伙伴、朋友、爱人关系”，搞在一起很麻烦。用施南生的话，就是——
“我不可能早上开完工作进度会，再跟他手拖手吃早餐，转换不过来。”
众所周知，徐克是一个对朋友非常好的人，一个可以为朋友付出一切的人。却恰恰不愿意为老婆“付出”一切。
比如，人生最宝贵的“时间”。
也许，正是这一点，导致了他们后来“无缘”也“无情”地分开。虽然，在徐克口中说两人分开只是想法不同——
“1984年我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就跟她一起……后来，想法不太一样，就分开了。”
五、
1986年，36岁的徐克，找到已经“好多年”没拍戏的好朋友吴宇森，票房毒药周润发、过气演员狄龙，以及“哥哥”张国荣，亲自监制并出演动作犯罪电影《英雄本色》。
没想到， 电影竟然以3465万港元票房，打破香港票房纪录。
让郁闷多年，一直不得志的吴宇森，一夜翻身。让周润发，从此成为永远的“发哥”。也让演戏一直“普普通通”的张国荣，在电影圈里声誉大涨。
徐克，就更不用说了。
从此被吴宇森视为“恩人”，“贵人”，“福人”。在后来的岁月里，一直都逢人便夸。
可惜，世间的感情，总是易变。兄弟情也一样。第二年，两人就因为《英雄本色2》的拍摄，发生分歧。
于是，在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情况下，吴宇森“含泪”而去。
从此，两人江湖暂别。
徐克在吴宇森离开后，亲自动手，拍了爱情文艺电影《刀马旦》，请来林青霞、钟楚红、叶倩文共同主演。
并随后，又监制了《倩女幽魂》《喋血双雄》《笑傲江湖》《黄飞鸿》《新龙门客栈》《七剑》《龙门飞甲》等，俨然从著名导演，摇身一变，成了著名监制。
徐克的江湖地位，芝麻开花节节走高。
这背后，都离不开施南生的默默付出。就连徐克的“御用”名角张艾嘉，都说——
“他是她的劫难，平日她再怎么英明神武，他只要一笑，她便立刻乖乖做回他身边的女人。”
可惜，世间所有感情中，只有爱情最不稳定。
也许，徐克是太成功了，所以，开始“放浪形骸”，飞花逐月、快意恩仇。与施南生，渐行渐远渐无书，竟然“相忘于江湖”……
“我对于爱情的态度就是，要找一个生活在一起融洽、开心、舒服的人。”
这是徐克对爱情的态度，也许，施南生已经渐渐不再是他心中当初的样子。于是，江湖传出徐克的各种“绯闻”。
说什么徐克使用“独家秘诀”武功，夺走了大胡子导演张纪中的情人，当年还在中戏念书的王菁华。
她是第一个签约徐克内地电影工作室的女演员，演了徐克拍得“火”得一塌糊涂的黄飞鸿全部系列。
但，后来王菁华特意出来辟谣——
“徐克那比我大多少啊，完全是我叔叔辈的人，跟他好那是不道德的啊。况且我当年见他跟见徐太太施南生的时间一样多！”
2008年，好久不做导演的徐克，又做起了导演，筹拍爱情喜剧片《女人不坏》。
周迅、桂纶镁、张雨绮，3个美丽的“坏”女人，联合主演。
开始，施南生还跟着徐克跑前跑后，继续为他做“嫁衣裳”。并且在电影发布会上，徐克接过男主方中信和3位女主送上来的玫瑰，全部又“借花献佛”送给了台下的老婆施南生。
在人前继续很多年的惯例——“秀恩爱”。
结果，几个月后，就传来两人离婚的消息。
原来，原因只有一个——
“不能容忍女人改变我！”
哪怕是对自己很重要的施南生。
但，又有人说，两人其实并没有离婚，只是闹了一点小矛盾，最终又和好了。
但在2年后，徐克却又被媒体曝光，与女助理牵手外出。随后两人的绯闻，越传越凶。有好事的记者，就去采访过施南生。
施南生的回答，很不客气——
“不好意思，我不想答，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后来，施南生又严肃地对记者说——
“我们没有离婚，但两人达成共识，将重心放在工作上的合作关系，而非私人感情上。”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一个名叫陈佳佳的22岁小姑娘，又被传出和60岁的徐克“出双入对”。
据说，这个陈佳佳是北京体育大学武术系毕业，还是李连杰吴京的小师妹。将来是准备做香港武打女星杨紫琼的接班人……
却不料，半路被徐克拉进《七剑下天山》，直接破了“金身”。
但这还没完，随后，徐克又被媒体拍到与一位酷似“嫩版汤宝如”的妙龄女子，手牵手“偷”看午夜场电影。
两人先看了一场《沉睡魔咒》，不过瘾，接着又看了一场《哥斯拉》。
据悉，这位“嫩版汤宝如”名叫乐乐，与徐克在《龙门飞甲》中相识。之后，徐克就让这个乐乐当了自己的助理。
说起徐克的私人助理，也是个“奇观”。
但凡有点“姿色”，又愿意崇拜徐克的女孩，都会被他选为“助理”。而当有人去问徐克的现助理时，她们却又说——
“那个只是导演的朋友。”
六、
2010年，已经60岁的徐克，执导了由刘德华、李冰冰、刘嘉玲主演的古装悬疑电影《狄仁杰之通天帝国》，再次斩获最佳导演奖。
并且在这一年，还和多年被传闻不和的老朋友吴宇森，握手言和。
64的吴宇森，在这一年荣获 *** 电影节终身成就奖。徐克，还有多年一直崇拜吴宇森的美国大导演昆汀·塔伦蒂诺，现身颁奖。
被媒体称为——“徐克，吴宇森多年恩怨了结”。
离婚后的徐克，离开施南生后的徐克，似乎更加用功，也似乎并没有影响他前进的脚步。
先后又拍出3D片《龙门飞甲》《狄仁杰之神都龙王》，以及《智取威虎山》，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无人能及。
2011年10月，韩国釜山国际电影节，纵横香港影坛30年的“徐老怪”徐克，荣获“年度亚洲电影人”奖，成为继侯孝贤、刘德华等华人之后的又一位获奖的华语电影人。
6年后的2017年，67岁的徐克，又获得了第11届亚洲电影大奖终身成就奖。
徐克在电影上的成就，自然是没得说，不管是香港的金像奖，台湾的金马奖，以及内地的金鸡奖，华表奖，徐克统统都得过。
只是他的婚姻，不清不白，至今也说不清，到底是离了还是没离？到底是2008年就离了，还是在2014年才离？
2014年7月，施南生在一次活动上，突然面对采访的记者，坦言——
“已经在不久前与徐克离婚了。”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因为施南生一般不会说“含糊”的话，更不会说“绝情”的话。她说离婚了，那一定就是真的离婚了。
可叹，两人从1978年相爱到2014年离婚，相濡以沫36年，革命奋斗36年，最终，把一个不闻一名小导演，“培养”成了全球知名的大导演。
却说分就分了，说散就散了。
至远至近东西，至亲至疏夫妻。爱一个人，做一场梦，难道就是为了成就对方？同时，这样也就能成全自己？
不过，对于一个有才华的，又恰好取得了一点成绩的男人。婚姻在他眼里又算什么，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也许，只有女人才看重感情，而男人只看利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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