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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的京城(清代北京城)

有清一代,官员的工资都很低,不管你是京官还是外放官。例如,知县俸银45两,禄米40石,从顺治入关到宣统退位,工资就基本没有怎么变过,一直都在低位徘徊。

晚清,与一名年入11两的苦力相比,一年俸银90两的知县算是很高了,生活理应相当优越,但是,有些个事实不得不考虑。知县的俸银不光要养活自己,还有一大帮子人需要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

八股文的优异者并不一定会做官,衙门的公事繁杂,凭一己之力难以胜任,知县不得不聘请幕僚,专司刑名,会计等工作,这些人就是俗称的“师爷”,师爷以绍兴师爷为冠。

师爷的工资不低,清晚期张謇也做过师爷,其年薪120两。知县是不会雇佣张謇这样的大咖的。

但粗算下来,很一般的师爷,几个相加一年的耗银也会超百两,再加上轿夫,长随等杂役人员的开支,这已超出了知县的薪俸总额。

另外,官员还有一项大的开支,那就是置办官服的费用。清代,朝廷是不配给官服的,顶多给你发两个护着前胸后背的补子和一个遮阳挡雨的顶戴。

另外,皇帝赏赐的礼服,黄马褂什么的,也需要官员自掏腰包。皇帝只是赏穿,只是给你个享用的权力,要真想穿上还得自己出血。

一套官服,雍正时48两上下,到了道光时,飙升至300多两。工资低,开销大,自然就会滋生 *** 。

雍正后,开始推行养廉银,希望以此减轻 *** ,但收效甚微。因为即使加上养廉银,官员收支也是大大的入不敷出。

所以说,想在大清朝为官,又当的滋润还真是一件难事。于是,就产生了众多“灰色收入”,因而也就诞生了不少“肥缺”。

“缺”,雍正年间,广西布政使金鉷奏请将天下州县以“冲、繁、疲、难”四字分级。占三字者为要缺,二字为中缺,只占一字或一字不占者为简缺,这边是“缺”的来源。

例如,吉南赣道下的安吉府被标为“冲繁、疲难”(交通频繁曰冲,行政业务多曰繁,税粮滞纳过多曰疲,民刁俗悍、命盗案多曰难)三字要缺。

这一制度的初衷是为官者能力与官位高低对应,但是在实施中却变了味道,那些轻松而有油水的职位往往被呼之为“肥缺”,一旦出现空缺候补者往往趋之若鹜。

在《道咸以来朝野杂记》一书中有关于专以五、六品京官担任的“十大优差”的记载,指“三库、三口、二钱局、二关差”。

三库,银库、缎疋库、颜料库郎中;三口,张家口、杀虎口、山海关税务监督;二钱局,户部宝泉局、工部宝源局;二关差,坐粮厅监督、崇文门税关委员。

若问哪个是“十大优差”中的最优者,则非“崇文门委员”莫属。其前身是明成化年间设立的崇文门宣课分司,明清两代因漕运繁荣崇文门税关课税数额剧增,于光绪三十二年达到了顶峰,年收税白银90多万两。

崇文门税关设正、副监督各一人,由皇帝指派满洲王公大臣充任。监督下设有奏派(由皇帝指派)正、副委员各一人,堂委(监督自派)、帮办委员两人,组成“务上”,这就是清代的国家税务机关。

《道咸以来朝野杂记》的作者巴鲁特·崇彝就曾担任帮办委员,“余充崇文门税关帮办委员,岁约可得四五千金”也就是年入四五千两银子。而崇文门税关的正、副监督年入数万两银子不在话下。

亲历者所言非虚,明清两代,“京师九门皆有税课,而统于崇文一司”,成为京城第一关卡。民间素有“生不愿封万户侯,但愿一管崇文门”的说法。

“肥差”是千年来官场的病态,为官者不为民做主,只会中饱私囊,终究只能被历史的车轮碾压。正如内乡县衙中的楹联所说,宽一分,民多受一分赐;取一文,官不值一文钱。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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