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关心的问题:从未见过如此敢拍的电影(你以为这是拍电影吗),本文通过数据整理汇集了从未见过如此敢拍的电影(你以为这是拍电影吗)相关信息,下面一起看看。

从未见过如此敢拍的电影(你以为这是拍电影吗)

这个故事,有点不可思议。

故事的主人公叫黎航,是在上海默默打拼的一名厨师。今年春天和冬天,他分别有过两段在方舱做志愿者的经历。

命运给出的难题,似乎并没有将他绕过。10月份,他所工作的川菜馆,实在经营不下去停业了,他被迫失业。12月初,当他决定再次前往方舱,重新做回志愿者的时候,在一次和患者偶然闲聊之中,竟然帮助家人找回了失散50年的亲人。

黎航激动地说,电影都不敢这么拍。疫情曾让他失去了很多,也让他收获了很多。他的故事,或许也是这个大时代背景下,不少人的真实写照。

以下为黎航的口述:

(一)

今年夏天,我结束了在上海石龙路方舱做志愿者的工作,回到我之前工作过的川菜馆里,做回厨师的老本行,按部就班地开启新的生活。但没想到的是,我失业了。

10月份的某一天,老板突然召集饭店剩余的二十多名员工,随后宣布了一个悲伤的决定:饭店已经连续亏损几个月,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让我们各自找下家。

这完全在我意料之中。虽然我们店位于上海虹桥一个热门商场里,但相比以前,这几个月的人流量实在少得可怜。而这一年里,我也陆续听说一些同行兄弟转业的消息,即使是还在做厨师的兄弟,赚的也比之前少了。让我有点感动的是,老板还是把我们的工资都结算清楚,没有拖欠一分钱。

失业的沮丧笼罩在我心口,但内心里另一个声音告诉我:生活总得继续下去。于是,我调整心态,重新打开手机里之前加过的几个中介招工群,试着去搜寻新的工作机会。

然而,工作比我想象中难找许多,找了好久我才找到一家位于青浦区生产电动马达的工厂提供的日结工岗位,包住不包吃,一天大概200多块钱的样子。就这样,我从一名厨子转变成为一个“打螺丝”的工人。然而,这个厂的效益不太好,只能说干一天是一天,就这样,我断断续续地做了两个月,并没有存下什么钱。

后来,我在中介群里突然看到了临港方舱招聘志愿者的信息。我心想,自己曾经在方舱里工作过很长一段时间,积累了各方面的工作经验,再去方舱里做志愿者很合适,于是,我决定再次报名。

报名的过程很顺利,对方听说我之前曾在石龙路方舱做过,很爽快地就决定要我了。

(二)

在方舱里,我的工作内容还和之前一样,打扫卫生、消毒、发放食物等等。最近,气温比较低,我们特地给那些仍住在方舱的人多准备了一床被子,还有一些军大衣备用。但我能明显体会到,这次接触的患者,对我们和医护人员都多了更多的包容与理解。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方舱工作期间,一段电影都不敢拍摄的剧情,竟在我的身上真实地上演。

事情还要从12月11日说起。那天,我照例被安排上午6点到10点的班次。当我和同事发完早饭后,几位阿姨便聚了过来。一位阿姨看着我说:“你们工作很辛苦啊!”听后,我瞬间心里暖暖的,便回了一句:“没关系,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一场愉快的聊天就此展开,当我们聊得尽兴时,一位阿姨突然问我:“小伙子,你当时为啥想来上海?”我不假思索,答案脱口而出:“这次来上海,是为了找到一个人。”

现场所有人顿时来了兴致,阿姨连忙追问我想找的人是谁?于是,我打开了话匣子,娓娓道来一个故事:

故事要从今年夏天讲起。我在饭店上班时回过一次四川老家。老家的很多亲戚朋友都听说了我在上海参与抗疫的故事,我们家里也变得热闹起来。我的祖祖(注:四川部分地区对爷爷的父亲、母亲的称呼)特地找到了我,从我记事起,这位老人就一直是我老家有名的赤脚医生,操着一口永远不地道的四川话,常常赠药给前来看病的小孩。93岁的他想托我帮他在上海寻找他失散50年的侄女。这几十年,虽然他和侄女断断续续地有过几次联系,但从未有真正的团聚。

听完祖祖的讲述后,我非常理解他们那代人,内心深处总有一些一直想见,但却见不到的人。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接下这个艰巨的任务。

此时此刻,面对着一群陌生的,因为新冠而连接在一起的阿姨们,当我说出祖祖侄女名字的时候,一位阿姨突然说道:“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她回忆了一会儿告诉了我,她工作的家政公司的同事正在照顾的老人好像就叫这个名字。阿姨一脸热情地和我说:“小伙子,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就打个电话去确认一下。”

坦白说,当时我并不抱什么希望,毕竟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但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好消息,老人不仅名字对得上,她刚好也认识我的祖祖。这时,我终于确定了,祖祖托我找的人,就这样神奇地被我找到了。

我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恨不得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祖祖,但碍于我身穿防护服,不便拨打电话。等到下班那一刻,脱掉防护服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打给祖祖。电话那头的祖祖,听到后说了句“50年了,终于找到了”,就泣不成声了。

(三)

成功帮祖祖找到他失散多年的侄女后,我继续在方舱里坚守自己的岗位。

12月9日起,上海调整了政策,具备居家隔离条件的无症状感染者和轻型病例,可以选择居家隔离,也可自愿选择集中隔离收治。我和同事们挨个通知方舱里的患者,征询他们的意见,并且把收集好的信息上报给医护人员,医护人员再上报给患者所属的不同社区,社区派车来接选择居家隔离的患者回家。

眼下,我已经完成了方舱的收尾工作。我们把患者床铺上面的东西都打包收好,放回固定的位置。在正式结束工作,离开方舱之前,我们还需要在方舱宿舍里集中隔离五天,今天(12月22日)是隔离的第二天。

图片说明:在临港方舱从事志愿者工作的黎航

隔离结束后的第一件事,我早已经想好——替我祖祖去看望一下他的侄女。因为疫情原因,祖祖现在没法来到上海,听说他的侄女病得比较严重,无法开口说话,目前正在浦东一家医院内接受治疗。我多么希望,这个故事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我准备看望完祖祖的侄女后,就早点踏上回家的列车,和家人们团聚。过完年后,我还想再一次回到上海,继续做自己喜欢的厨师。

如果你问我,两次进方舱做志愿者,是一种什么体验?坦白说,不辛苦是假的。我们每天都要排两个班次,每个班次4小时。虽然冬天的上海很冷,但我们每次脱掉防护服时,身上已经被汗浸得湿淋淋的。但能用自己的微薄之力,去帮助到一些需要帮助的人,在我看来,就是一件特别骄傲的事。

2022年即将结束,回首这一年,我经历了失业,做了两次方舱志愿者,又是在方舱里,我帮助家人找到他的亲人……这些经历,让我想到自己喜欢的一句话:“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不管经历什么样的苦难,想见的人一定会再次相见。

新闻晨报·周到APP 记者牛强 实习生朱云帆

来源: 新闻晨报

更多从未见过如此敢拍的电影(你以为这是拍电影吗)相关信息请关注本站,本文仅仅做为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