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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看待薛之谦跟岳云鹏在无限歌谣季第三集因为歌词的争辩?「是不是爱你,我算还有点天分」歌词有没有语病?

我有点疼

但是我还能忍

是不是爱你

我算还有点天份

歌词有没有语病是一个很无理的问题。这两句歌词竖着是诗,且不论好坏,诗不同于散文在于讲韵律,格式。为了把语言诗化,对于原有的语法做出突破是很正常的,比如颠倒诗。

颠倒诗,也称倒字诗、翻韵诗,是指诗人为求押韵,或因讽刺讥嘲的需要,而故意将某些双音词前后颠倒入诗。古代的颠倒诗多为严肃之作,但后世文人认为颠倒一法意趣盎然,就用于讽刺,寓幽默于其中了。

唐代黎映的朋友崔某因得罪皇帝的近侍,被贬到漳州,远离家乡。黎映就写了一首颠倒诗:

惯向溪边折柳杨,因循行客到州漳。

无端忤触王衙押,不得今朝看饮乡。

诗中各句末尾二字,是“杨柳”“漳州”“押衙”“乡饮”的倒置,全诗表达了对朋友不幸命运的同情和思念。

相传宋代时有一人中了解元,实际上半通不通。一次此人读书时见书中有“蔡中郎”一词,大骂古人粗心大意,连“郎中”都不懂。其实“蔡中郎”指的是汉代的蔡邕,在汉灵帝时做中郎将,而“郎中”是旧时对医生的别称。有好事者作诗嘲之:

改行当郎中,大门挂牌招。

如何作元解,归去学潜陶。

诗中有意颠倒了“中郎”“招牌”“解元”“陶潜”四个词语。

明代宗景泰年间,苏州有一通判(官职名),将坟墓前的石人翁仲称为“仲翁”,成为一时笑柄。当时有人作颠倒诗:

翁仲来将作仲翁,皆因书读少夫工。

马金堂玉如何入?只好州苏作判通。

诗中有意颠倒“将来”“翁仲”“读书”“工夫”“金马”“玉堂”“苏州”“通判”八个词语,给了不学无术者以深刻的讽刺。

明英宗一次出外打猎,群臣赋诗祝贺。某祭酒写的诗将“雕弓”误作“弓雕”,闹出笑话。一位监生作颠倒诗:

雕弓难以作弓雕,似此诗才欠致标。

若使是人为酒祭,算来端的负廷朝。

诗中有意颠倒了“雕弓”“标致”“祭酒”“朝廷”四个词语,对这位官员进行了嘲讽。   

宋朝莫子山,某日到山上游玩,见一寺庙,不禁诗兴大发,随口吟出一首唐人绝句:

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

因过竹院逢僧话,又得浮生半日闲。  

随后,他进入寺内与和尚交谈,发现那和尚谈吐庸俗,于是他在寺壁山题诗一首  

又得浮生半日闲, 忽闻春尽强登山。

因过竹院逢僧话, 终日昏昏醉梦间。

只颠倒一下诗句的次序,意境改变,妙趣横生。这类诗作很多,大多是为了押韵,对仗颠倒词语。

当然了,薛没有用颠倒词语的手法。但是不提句子本身好坏,把诗化过的语言推倒了横过来看,很不讲道理。首先,横过来就要加上标点。

我有点疼,但是我还能忍。是不是爱你,我算还有点天份?

第一句没有问题,我有点疼,但是(我)还能忍。第二句如果句号陈述结尾那肯定是有问题,姑且加上问号:是不是爱你,我算还有点天分?

其次,横过来写就要受文法制约了。是不是爱你,我还算有点天分?这个问句如果补充成:是不是(说),(对于)爱你(这件事),我算还有点天分?那就没问题,有回答说爱你是感情状态,天分是某方面天生资质,这对字词本身理解没什么毛病,但是如果创作者写作完全按照字典来,拘泥于词语固有的严谨意思,那么创作也就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力成了一潭死水,文字是活的,词语是有演变过程的,我们不是常说类似学着爱你这样的句子吗。天分是与生俱来的,对于爱你有天分就可以理解为一见钟情,命中注定吧。

当然还是开始那句话,把竖着的字横过来看,是很不讲礼貌,也很没有道理的一件事,就像用白话文的语法来看文言文。两个体系的事,不应该混淆。非要纠结,那古今很多诗作,歌词连主谓宾都找不全。就以这首秋思之祖来说,前三句全是名词堆积,行话叫做白描,难道也要拿过来分析一下语病?

天净沙·秋思

元·马致远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另外说句题外话,题目问的是争论和句子本身有无语病,有些朋友跑去翻薛微博,或是评论其人,知人论世的精神值得鼓励,但是恐怕离题万里。

———————关于押韵有问题的摘这篇文以供参考

如何绿色诗词中的“撞韵”、“挤韵”和“连韵”

诗词是要押韵的,即在诗词中,要求某些句子句尾的字的韵母相同或相近。由于从古至今汉字的声韵系统出现了一些变化,因而就有了古代、现代两个声韵系统,所以诗词的押韵也大体上分为两种情况。一是按照古声韵系统来押韵,二是按照现代汉语的声韵系统来押韵。在诗词创作实践中,使用旧声韵和新声韵的诗人都不在少数,就目前的实际情况而言,前者略多于后者。

遵循古声韵的,诗押《平水韵》就可以了,如果写古体诗,还可以邻韵通押。词一般按《词林正韵》来押韵。遵循现代声韵系统的,诗词都按《中华新韵》押韵就可以,没有必要区分今体诗韵、古体诗韵和词韵了,因为《中华新韵》只有十四个韵部,已经很宽泛了,如果再宽,就宽得没有边了。

押韵其实就这么简单,但是还有一些细节是需要注意的。今天,我想就押韵过程中最容易被人忽视的问题——撞韵、挤韵和连韵及其绿色办法谈一点个人的看法。

在谈撞韵、挤韵和连韵之前,我先简单地介绍一下“押韵八戒”。

古人所谓的“押韵八戒”,即一戒落韵、二戒凑韵、三戒重韵、四戒倒韵、五戒哑韵、六戒僻韵、七戒挤韵、八戒复韵。

落韵 也叫出韵。就是用一个别的韵部的字与一首诗中原来韵部的字放在一起押韵,这是不允许的。律诗的首句用临韵不算落韵,因为首句本来就是可押可不押的,所以允许从宽。这种情况叫“孤雁出群”。也有人在律诗的最后一句用临韵,名之曰“孤雁入群”。我个人认为,“孤雁出群”是一种从宽处理,有一定的合理性;而“孤雁入群”从宽是没有根据的。当然,诗的结句或结联最重要,能不能出意境往往就在结尾处。出于意境上的考虑,为了不至于因韵害意,有时候偶尔来一次“孤雁入群”,也不是不能容忍。但最好不要滥用,毕竟它与“孤雁出群”不同。至于中间的一些句子出现落韵则是绝对不允许的。

凑韵 俗称“挂韵脚”。就是为了押韵,勉强选用韵部中一个与全句的意思不符合、不连贯、不关联的字,凑成韵脚。这是不行的。

重韵 就是重复押一个字做韵脚,这也是不可以的。

倒韵 就是为了押韵,把正常的词颠倒过来。比如“风雨、先后、新鲜、慷慨、凄惨、玲珑、参商、琴瑟”等等,把它们颠倒过来写,就觉的非常别扭。平时习惯怎么用就怎么用,不能为了押韵而有意颠倒词的习惯顺序。

哑韵 就是用一些声调读起来不清晰,意义也不明显的字押韵。并不是所有是平声字都适合做韵脚的。有的字看起来不喜欢,读起来也不响亮,就不要免强使用它了,否则会使整个诗句都感觉萎靡不振。“欲作佳诗,先选好韵。凡音涉哑滞者,便宜弃舍”。这是袁枚老先生教我们的话,可参考。

僻韵 就是用不常见的生僻的字押韵。比如下平六麻里的“犌”字,有几个认识?又如上平一东里的“蝀”字,偏僻不?有的人专门喜欢找一些生僻的字来显摆。其实,他不知道他显摆出来的正是一种诗病。袁枚老先生说:“李杜大家,不用僻韵,非不能用,乃不屑用也”。

挤韵 又叫“犯韵”、“冒韵”。就是诗句中使用了与韵脚同韵的字,造成句读拗口。但是,与韵脚连在一起的叠韵是一种修辞手法,不算挤韵。

复韵 就是一首诗中,意思一样或意思相近的字,反复地押。比如押了“忧”字,再押“愁”字;押了“花”字,再押“葩”字;押了“香”字,再押“芳”字。这类的押韵是要尽力避免的。它与重韵是一样的道理。

除了以上“押韵八戒”之外,实际上还有两种押韵的情况也会对诗词的韵律美造成一定的伤害。那就是“撞韵”和“连韵”,其中尤以“撞韵”危害最大。

一、撞韵、挤韵和连韵对韵律的伤害。

(一)撞韵。就是不用韵的句子最后一个字(为了与“韵脚”相对应,我们叫它“白脚”,比如七绝的第三句)也用了与韵脚同韵母的字。

从一般角度上来讲,如果发生了“撞韵”,整首诗中句脚的字韵就缺少了变化,读来粘滞、涩口,所以不宜出现这种情况。例如:

山林乌啼月痕移,云卷风疏竹影低。

清泪丝丝梦中洗,泉声夜落小楼西。

这首诗写得生动活泼,基本上还是不错的。但我们读起来总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这是因为这里第三句末尾的‘洗’字出现了“撞韵”的“硬伤”。“洗”字一出来,后面的“西”字就完全被压住了。读到那里,就觉得别了一口气,“西”字的韵律感读不出来。

再如,最近一位网友写的一首《题三门峡水电站》:

寂寂苍生含泪怨,巍巍大禹几曾怜。

何如炸却焚香案,治我黄河万里澜。

从结构安排、遣词造句上来说,还是很好的,立意也是有一定高度的。但第一句的“怨”和第三句的“案”都出现了严重的撞韵现象,读起来象顺口溜,破坏了它的美感。

(二)挤韵:前面已经解释了什么是挤韵,现在举个例子加以说明。例如:

相逢之处草茸茸,峭壁攒峰千万重。

他日期君何处好,寒流石上一株松。

这首诗情景描写很到位,意境也不俗。但是,它押的是上平声的二冬韵,而且起句和承句里又有“逢”和“峰”这两个字,也在二冬韵里,这就“挤韵”了。但是我们要注意,“茸茸”二字是叠字用法,不属于“挤韵”。

(三)连韵:就是相邻的两个押韵句的韵脚用了同音字作韵字。连韵也叫“合音”。

连韵对诗句的韵律是有伤害的,在七绝中表现得尤为突出。所以,诗人在创作七绝的时候也是比较注意的。因而要在古人绝句中找出“连韵”的例诗是非常困难的。相对来说,律诗中连韵现象要多一些。例如:

背郭堂成荫白茅,缘江路熟俯青郊。

桤林碍日吟风叶,笼竹和烟滴露梢。

暂止飞乌将数子,频来语燕定新巢。

旁人错比扬雄宅,懒惰无心作解嘲。

——杜甫《堂成》

其中“巢”和“嘲”就是连韵。

我把撞韵、挤韵和连韵以及“押韵八戒”中的其它毛病合起来称之为“押韵十戒”。

严格说来,“押韵十戒”是对诗人提出的高层次要求,是一种押韵技巧。“十戒”所指出的问题,并没有违反诗词押韵的普遍规则,不是诗词创作的硬性规定。但是,它们又确实会对诗词优美和谐的韵律造成一定的伤害,有时甚至是很严重的“硬伤”。所以,要想写好诗词,这些问题基本上是要克服的。所谓克服就是避免。

二、绿色撞韵、挤韵和连韵的办法。

古代和现代一些对声韵问题有深入研究的诗人、词家和评论家对此进行了很多有益的探索。遗憾的是,他们只是提出了防止出现这些伤害的要求,换言之,他们只是告诉我们不能出现这种伤害,而并没有进一步总结出一旦出现“伤”的时候,如何对它们进行“医治”,从而使之有“伤”而无“害”。因为诗词创作中的情况是很复杂的,有时候“伤”是避免不了的,硬要去避,就有可能会因文害意、因韵而害意。为此,必须有一种补救的办法,以尽可能地将它们的伤害消除。

这个问题比较深奥,要绿色这个问题,需要作者有相当的文字驾驭能力。下面,我根据自己多年的创作体会,结合古人在创作实践中的成功经验,谈谈个人初浅的看法。

(一)应该避免的“硬伤”。

前面说了,“押韵八戒”中的问题基本上都是要避免的。具体说来,就是要力戒落韵、凑韵、重韵、倒韵、哑韵、僻韵、复韵。因为这些问题一般都对诗词韵律美的伤害程度很大,而且根本无法绿色。因为它们的伤害不仅仅是声韵上的,还有意境、语法、视觉美感上的伤害。

但其中的“挤韵”、“连韵”相对其它几种情况来说,对韵律的伤害要小一些,也不存在意境、语法、视觉美感的伤害。“撞韵”对韵律伤害虽然比较大,但它与“挤韵”、“连韵”一样,也没有意境、语法、视觉美感上的伤害。更重要的是,有时候这些问题似乎也是不可避免的。

当它变得不可避免的时候,我们怎么办呢?能不能有一种办法将它对诗词韵律的伤害降低甚至是消弭于无形呢?这就是我们下面要探讨的问题。

(二)绿色撞韵、挤韵、连韵的方法。

下面我们就来探讨一下,当诗词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撞韵”、“挤韵”和“连韵”的时候,应当如何将其对诗词韵律的伤害进行消除。

诗中押韵的句子我们叫它“韵句”。对于韵句而言,如果整句诗的句读重心落在了最后一个字上,也即落在了韵字上,这样的韵我们称之为“死韵”。

反过来,如果整句诗的句读重心落在韵字之前的别的字上,这样的韵我们称之为“活韵”。

一般来说,韵脚为“死韵”时,撞韵、挤韵、连韵就会对诗词的韵律产生伤害,形成“硬伤”;而韵脚为“活韵”时,撞韵、挤韵、连韵就不会对诗词的韵律产生太大的伤害,甚至完全有伤无害。

比如上一例中,后三句的句读重心分别是“低”、“洗”“西”,这时“洗”字的撞韵必然会对全诗造成严重伤害。

相反,如果我们想办法将韵脚的韵字做成“活韵”,那么,不论是撞韵、挤韵、连韵都不会对韵律造成太大的伤害,甚至于完全不构成伤害。例如: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韩愈《七绝·初春小雨》

在这首诗中,“处”字撞韵了,可是我们却感觉不到撞韵的伤害,仍然觉得全诗流畅上口。关键就在第二句的“近却无”的句读重心落在了第五个字“近”字上,而结句的重心落在“满”字上,这样这两句诗的韵就成了“活韵”。全诗就成功的避免了撞韵所造成的伤害。

我们不难看出,解决诗韵好坏的根本,是要明白什么是“活韵”、什么是“死韵”。如果你的作品多一些“活韵”句,即便有一些伤,也可能伤而无害,决不会构成诗词的“硬伤”。但如果你的作品中都是“死韵”句,就会造成诗词的“硬伤”,有伤必害。

做成“活韵”有那些方法呢?有两种办法:

1、转移句读重心,让整个句子的句读重心落在韵脚之外的其它字上。

这是最重要、最常用的办法。上面已经讲过,我就不再讲了。

2、在韵脚尽量选用开口韵字,少用收口韵字。

如“晚烟残”读起来感觉拗口,虽然“烟”、“残”这两个字不属同一个韵部,只是邻韵字,却也类似于“挤韵”造成的伤害。

但“晚烟寒”劫很爽口,而“寒”与“残”属于同一韵部,同样的韵字为什么会有不同的音韵效果呢?

这里的关键是:“残”表示出一个过程,但它自身又是一个收口音字,以至句意在脑海中还没有充分展开时,发音就结束了。这样“挤韵”对句读的伤害就凸现出来了。

而“寒”只是一种感觉,又是开口音字,脑海中的意和音是同步发展的,所以“挤韵”的伤害也就不存在了。

所以,以收口音字为韵脚时容易成为“死韵”,而以开口音字为韵脚时容易做成“活韵”,这使全诗的后续发展带来了截然不同的音韵变化。例如: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王安石《七绝·泊船瓜洲》

先看“钟山只隔数重山”的两个“山”字,由于在韵脚“山”字之前还用了一个“山”字,而又不属于修辞意义上的反复,较之使用一个与韵脚同韵的字危害更甚,所以是比一般的挤韵现象更为严重的挤韵,可是因为它用“数重山”将韵字做成了活韵,于是挤韵造成的伤害就不明显了。

再看转句末尾的“岸”字,本是严重的撞韵,可是我们却感觉不到撞韵的伤害,仍然觉得全诗流畅上口。一是因为最后的“岸”是个开口音字。二是诗人不但将上句韵脚的“山”做成了活韵,还在紧接着的第四句用“照我还”,把结句的句读重心从韵脚的“还”字上转移开了,韵脚也变成了“活韵”。这样,就把撞韵的伤害消于无形。

前面说过,连韵对绝句韵律的伤害表现尤为突出,所以古人在创作绝句的时候是特别注意的,要在古人绝句中找出“连韵”的例子十分困难。下面就以一首连韵的七律来说明绿色之法:

新年草色远萋萋,久客将归失路蹊。

暮雨不知溳口处,春风只到穆陵西。

孤城尽日空花落,三户无人自鸟啼。

君在江南相忆否,门前五柳几枝低。

——刘长卿《七律·使次安陆寄友人》

在这首诗的前两句,“萋”、“蹊”两个同音字组成了“连韵”。但作者第一句用“远”字吊口,把“远萋萋”一句做成了“活韵”。从而也就避免了连韵的伤害。

同样,末句“几枝低”的“枝”字与“低”字虽不是同一韵部,但属于邻韵,对声韵的妨害也近似于挤韵。而且,越是靠近韵脚的地方,发生挤韵时的伤害也就越明显。这里,虽然“几”字是本句的句读重心,看似将韵脚的“低”做成了活韵,但由于“几”字也与“枝”韵母相同,只是声调不同而已,而“枝”与“低”属于邻韵,所以读到结尾的“几枝低”的时候感觉仍很粘滞,不爽口。

以上讲了关于绿色撞韵、挤韵和连韵的一般方法,希望对大家有所启发。需要指出的是,具体情况有时是很复杂的,不能胶柱鼓瑟,不知灵便之术。比如挤韵,是指在句中用了与韵脚同韵的字。如果用了同一个字算不算挤韵呢?当然。我认为,如果这个字不是有规则的重复使用,不能构成回环往复的音乐效果,它就是挤韵,而且是挤韵中的一种最严重、最极端的情况。另外,一般来说挤韵的字距离韵脚越近,伤害就越大。但如果它们连在一起的话,却又不是挤韵,而是修辞手法中的叠字入韵。有时看起来没有连在一起,而是通过一种特殊的手法相连,如“瞧一瞧”等,它是一种特殊的构词法,其实与“瞧瞧”是一样的,只不过为了调节音节而加上了一个没有意义的、充当中辍的字,我们也不妨将其作为叠韵看待,而不能简单地认为是挤韵现象。

再有,我们说过,撞韵的伤害是比较大的,一般应设法避免,如果不可避免,就必须要将韵脚上的韵字尽量做成活韵。若是活韵也做不成,是不是可以采取类似于做活韵的办法,转移发生撞韵的这个句子的句读中心,冲淡发生撞韵之字的声韵效果,使它听起来不那么刺耳呢?这是当然的,也可以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比如上面讲到的“春风又绿江南岸”,这个“绿”字就很抢眼、很入耳,在句中分量很重,是句读重心,重中之重,它也有效地冲淡了“岸”字的声韵效果,从而进一步消弭了撞韵的伤害。正因为这样,诗人才为我们留下了一首千古绝唱。(摘自《逍遥楼诗词论稿》)

诗歌的押韵有哪些现象需要注意?

在诗歌的押韵中,出现撞韵、挤韵、倒韵、连韵、重韵、复韵、死韵、三阴平韵、凑韵、出韵、窜韵等现象,都会影响诗歌行尾韵节奏的和谐性,尤其是古典韵律诗歌的创作,影响尤其明显。因此这些都需要尽量避免。

(1)撞韵:一首诗词中,按律不该押韵的句子仄声收尾,尾音的韵母与韵脚的韵母相同,这样的字影响声律之美。

(2)挤韵:诗句中的重音节字(一般为2,4,6字)的韵母与韵脚相同,这也是诗词创作的忌讳之一。另,第六字韵母如与韵脚相同,则构成叠韵,如声母相同则构成双声,更需避讳。

(3)倒韵:把一个常规的双声词颠倒顺序以求押韵,如江河变为河江,虽然表达了同样的意思,但斧痕明显。

(4)连韵:连韵就是相邻的两句押韵句,用了同音字作韵字。

(5)重韵:诗中出现过的韵字,再次出现,并用来作韵脚,叫做重韵。

(6)复韵:同义又同韵的字,如"芳"、"香"同属阳韵,"忧"、"愁"同属尤韵。这类字在同一首诗中作韵脚,叫做复韵。

(7)死韵:如果整句诗的句读重心,落在了最后一个字上,这样的诗句我们称之为“死韵”。反过来,如果整句诗的句读重心,落在韵字之前的别的字上,这样的诗句我们称之为“活韵”。

(8)三阴平韵:一首七绝的三个韵字如果都是阴平字,也会对诗的韵感造成伤害。

(9)凑韵:在押韵的字眼上随便拈一个押韵的字凑数,其意思与全诗毫不相干。

(10)出韵:由于读字发音不正确,或受方言影响,又不熟悉诗韵,作诗往往会出韵。

(11)窜韵:由于不知道异义、异音的同一汉字分属不同的韵部,作诗就会窜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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