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关心的问题:夏雪山 昆明医科大学(雅克夏雪山),本文通过数据整理汇集了夏雪山 昆明医科大学(雅克夏雪山)相关信息,下面一起看看。

夏雪山 昆明医科大学(雅克夏雪山)

我还记得母亲在我七岁左右时告诉我,我出生在大雪季。武汉的大雪,印象中只有两次。一次是初中那年,还记得那时候我是和别人家的孩子一起包车去学校。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对于四五个孩子来说,环境算不上拥挤,也算不上舒坦。由于积雪和路面打滑,车辆堵塞,我们在二桥的中段停滞了好久。他们兴奋的讨论着一道课后习题,讨论着不同的计算方式,而车后沉默的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用不同的眼光看待不同的事物,由此经过不同的过程但导致的结果却一样”为什么他们会觉得有意思,我瞥了一眼。转头又看着雪落进桥下的水里,沉进到溶解,也就大概数秒的时间,而他们甚至不会因为看到不同景色而感到愉悦或为时间的片刻而感到难过。但也许此刻我对雪产生的悲悯,如果雪也察觉到了会不会觉得我的想法很可悲呢。

第二次看到武汉的大雪,大概是情窦初开的年级吧。她离我有一个桌椅的距离,我坐在窗边。我不太喜欢关牢窗户,沉溺于风的柔和,在嘈杂的环境里也能够睡的很沉。她有时候会费力的跨过那段在我看来很复杂的距离跟我搭话,慌乱的我想要镇定下来但表现出的感觉就是很敷衍。下大雪的那天,我第一次那么抗拒风。它经过的每一处地方我都不愿再去触及,而她所处的地方是那么温暖。她被围绕在中间,身边的人在和她分享一些趣事。“她真能应付”我趴在桌上,把脑袋埋进手臂里,冻红了手掌,突然又温暖起来。我好像又没那么抗拒风了,“谢谢你给我送的雪”我没来由说了一句,说完又觉得自己呆呆的,笑了笑。

出生在大雪季的我,没来得及在那么重要的时刻去认知雪,可能因为只会啼哭的我无法去感知,也可能是因为母亲的拥抱,父亲焦急的神色,医生对新生的喜悦。而我的出生后能留下什么呢?后来我才知道,是母亲肚子上的刀疤,随着日渐成长在父亲心里剖开的伤口。这里突然想一起本书里的独白,简单了当却又包含了太多东西。“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年少的岁月永远美好,在丝毫不懂利益的年纪面前,每个人都拥抱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手承受不住额外的负重,最终从人堆上滚下。听到最熟悉的从有我成为了抱歉。“真是,我只是喜欢这里的风景但我认为你不喜欢,有什么好抱歉的。”但抱歉,这是我为逞强所能找到的最好的借口了。而我也知道这条路上的人理应心无旁骛。

更多夏雪山 昆明医科大学(雅克夏雪山)相关信息请关注本站,本文仅仅做为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