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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义二中全称(巩义二中官网)

@羊鱼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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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这样一个问题,可以把已散落各地的二中校友归列此页,想来竟不免有些动容;二中三年,对我而言,是杂糅了欢闹、孤独、平和、热血及各种难以言表的矛盾词汇在内的一段岁月,可能的话,也是我最想乘时光机返回的那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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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偌大巩义,高中林立,八十万乡亲父老,全指着这么些所学校给香火丁嗣添几枚大学生的名头。于是,东望小关米河,五中八中割据;南抵回郭西村,三中六中争藩;撇开此等远郊诸侯,仍可聚焦孝义市区,四中七中横立,巩高市直相争。然,既无一中之名,自当我二中独领 *** ,遂有芝田小镇,鳖盖岭顶,如棺巨石上横列四字大书「巩义二中」,乃镇得身后土地五百余亩,及那夕阳下熠熠生辉的「中逑」一个。

自二中03年迁此新址后,眨眼十余年已过,遥想初入学时,总觉得校园空落落的,花草树木意兴阑珊。都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从图片里瞧得如今校园植被已相当繁盛,不知曾经的那帮孩子们,可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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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二中当年,尚有「保送」之说。幸运十足,忝列其中。保送班三十几人,霸占了一个实验室,请来许多刚走下高三一线的名师来秀风采,为的不过是提前把这帮学生圈住,省的跑去郑州几所名校。不过现在想来,那一两周的生活着实美满,大部分时间听赵国徽同志侃大山,然后孙新双老师、连子发老师、赵江伟老师还有几位或好或帅记不得名字的老师,陆续来给我们讲些东西,自然是不太需要花精力认真听得,我只一身球衣、一双拖鞋,最后一排浑浑噩噩就过去了。

不巧的是,高一分班到了1班;更不巧的是,1班班主任就是赵国徽赵大忽悠。我想学弟学妹们多上几年学之后,一定能悟得这样一个道理:越是有内涵的老师,往往越懂得在最开始隐其锋芒。国徽同志是个反例,所以在一帮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间却也建立了自己的一套独特威信与亲和力。一年下来倒是天气晴朗、无事发生,除了不时被叫去谈话,偶尔因拖欠作业被赶出教室,经常带班打球经常被虐,之外便是相识了大堆后来投文的妹子们,悄悄说句她们如今都出落为美丽的大姑娘了。

不知你如何,就视野所及,多数同窗与我相仿,都与高一时交好的同学朋友联系颇深,贯穿高中甚至大学。客观而言,那确实是个平淡无奇的班级,一连十数周量化考核拿第一以至于国徽都表示「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违纪是不是不太正常」,我亦是到了这里才意识到原来真的有那种「下了课围着老师问问题」「上课犯困会自己站起来」的学生存在,不少人身上难见青春期起码的贪玩与叛逆,反而显得我格格不入,又因此引人注目。印象较深的是「班级杂谈」,像是纸质的班级论坛,大家起上可爱的昵称,无聊灌水、抒发心情、展示文采,好不快活。前些日子杂谈的保留者将之扫描为电子版,传至班群,看到后几乎是片刻不停地从头到尾重读了一遭,感慨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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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来时,杂谈上多了不少感伤的话题。同学们面临文理分科的抉择,于我却是无需犹豫,一心想尽快逃离死记硬背的政史地,尽管如果还有第三个选项是不分科的话,结果倒可能难说。新班级、新老师、新教室。是紧挨楼梯的一楼教室,有经验的同学可能知道,相比其他高层/靠边房间,此屋几乎暗无天日,也隐隐象征了高二一年的生活。

班主任姓霍名晓柯,在花名册上看到第一眼,心里即不由分说认定这位与高一好友同名的老师许是位有些能耐的女性,进班时恰见讲台上一名姑娘,个子不高,却气场十足,指挥着同学们有序入座;正当我为自己的揣测无误略有得意之时,中年男子霍晓柯走入了教室,如果说有什么比这更让我捡不起下巴的事,便是莫名其妙背上了班长之职,理由却是「高一一年理科成绩综合排名第一,这无疑是在座最有希望的同学」。结果是,没用一天,这位高个子细嗓门的班主任已为我高二一年的精彩埋足了伏笔。

「班长」的称呼,是后来慢慢叫出来的,反比名字顺口不少。一个月后晓柯组织选举,我鬼使神差地又举了手,于是高票当选;反是到了第二学期时,实在不愿再夹在班主任和同学们之间受气,便在晓柯殷殷期望的眼神里上台宣布不参与,拱手送人,想来也是鸡贼得很。模糊的记忆里,做的最多的事为开会。隔壁班的跑来,或推门或敲窗,一声「叫你们班长开会」,就得立时放下手中的作业,当然更多时候是杂志,随手带上记事本,屁颠屁颠往办公楼、会议室和各种奇怪的地方跑。彼时深溺于此种可以光明正大翘课的行动,毕竟无聊的自习肯定是少上一会赚一会。记事本上那些上传下达的工作任务,往往借助于最后一节晚自习来进行,不得不提,这半年下来,当众讲话的能力不管有无提高,至少是得到锻炼了,也不枉我每次上台前都在心里预演无数次所耗的杂志时间。唯一的实权大概是座位调整,花了不知多久创造性地提出一种调位机制,充分考虑到包含区域公平、小组发展在内的诸多问题,真是生怕满脑智慧无从发挥。

最能体现精力过剩的场所非寝室莫属,对了,我三年高中,不计假期后院补课,都住在那一个宿舍,床位都没换过,简直应该单开一篇文章来详谈。高二寝室基本可用「卧虎藏龙」聊作一表,骨瘦如柴的「猛」、低调奢华的「龙」、无人可挡的「鹏」、大智若愚的「骄」、满腹淫才的「林」,这种人才与人才的碰撞,充满了不远百里会知音的相惜,故而每一良夜都不可温柔以度。小说、电影、鬼故事,唱歌、笑话、叫寝管,稍一愣神便是凌晨两三点。到了早上起床时,却是能拖一分绝不梦醒,遂有无数次前广场43分点名、寝室41分才起、追命般奔过环道之举,也是在这一次次与迟到相拥际会中,几人都习得我脱鞋不解鞋带的技能,更有紧急时顾不得穿袜子仍能拿出跑百米的速度,纵是现在回首,亦不禁嗟叹。当然,要说印象最深刻,还属那次集体迟到。不知晚上中何魔咒,一屋人早上都没听到起床哨,睁眼已是5:45,互相叫醒,默契而愉快地决定翘了早操直接 *** 室,甚至都悠然地洗了洗头,算着大家跑完步时悄悄摸摸想混出去,哪知宿舍大门紧锁,几脸懵比中寝管出现,满眼都是得意还非要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训斥一顿后记下名字班级赶走了,入班后晓柯冷嘲热讽自无需赘言,罚哥几个不上他的数学课下去补操也是再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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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到了高三,班主任刘大丽老师。大丽的原则是「不折腾」,贯彻始终。所以这一年除了屈指可数的几件大事,其他许是都在不折腾中平淡地度过了。

得益于「不折腾」的理念,我们班里的座位完全自由,两人商量好即可搬桌子换位,到后来甚至班里格局都因此有些混乱。还能隐约记得中学时代大家对于座位一事的看重,明明都已经在一个不足百平的屋里了,总还想距某个人近点再近点;于我却是孑然一身,不小心便坐了三年最后一排,山高皇帝远的同时,也免受粉笔灰和近视镜的折磨。

宿舍基本延续了前一年留下的氛围和气味。每每卧谈至夜深,都像是给青春的画布上多添一层色彩;更不用提趁下午人稀时回去给弟兄庆生,二两小酒几袋零食,胜似天上人间呵。到圣诞节前夕,几人琢磨着干点「轰轰烈烈的大事」,遂有了后来向整个年级兜售平安果的传说。写至此不忍想笑,当时准备良久,前期宣传广而告之、搞定货源权衡售价,无法想象几个全日制毕业班学生,课多如林、题深似海,哪里来的时间折腾这些东西;不过总之,在圣诞前日到来之前一切都看似顺利。然而,请注意这个然而并不表示任何失败的意思,我们开售瞬间,此瞬间大概不超过把装苹果的箱子从教室搬到外面这么长,那个最多最丑最便宜的品种就卖光了。这是出乎每个人意料的,于是我们拿起剩余那些精装的贵贵的唯一可能使我们收支平衡的盒子苹果,走班串楼搞起了推销,傻乎乎的最后也没卖出去几个,所以几个人分掉了。大概是计划把那最好的一个留给谁的,却是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质测一二三,风风火火走过一遭后,高考即在眼前了。不足一月时,突发奇想觉得该努力学习了,倒不为提几分成绩,却是期望在这中学时代的末尾认真体会一下拼搏的感觉,免留遗憾。于是告别特聊得来的同桌,独自抱起书桌放在角落,开始埋头看书。单调的日子总是不留痕迹地飞逝而去,正如高三、正如这最后一个月,努力去想记起些什么却总是徒劳,闯入脑海的不过是1路公交、东区二中、语文、疑似出错的数学机读卡、没睡好的一晚、理综、坐不住的英语、返程车里大家一起唱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赏人世繁华,以及回到校园时的兵荒马乱,甚至没来得及联系上一个人讲一句计划良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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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语至此,本可作结,又念起头年寒假回母校搞活动。惊讶地发现食堂新装修,吃饭都不用洗碗了,没机会体验冬日在冷水和保鲜袋中的抉择;跑道圈内的足球场竟铺了草坪,哪还有砂石子满天飞的争抢;篮球场刷了红绿漆,是否比之前坑洼不平的水泥地更滑一点;还有,宿舍,竟然,装了空调!每次提及此,同学都会笑着说这都是我们一届的功劳哈,大概即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XD。

无数的二中桃李,飞出小城,奔向四海;然后远远地怀念着那个满目红房有些模糊的校园,盼着她花开愈盛、历久弥新。毕竟此处,对于多数人而言,可能是最后一个可以毫不犹豫称作「家」的地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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