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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防疫国庆放假安排(西安国庆疫情防控)

西安抗疫日记 过年 借钱【严建设】

2022年2月1日星期二。春节。晴转阴。

今天仍持续新增本土0例。截止今天,陕西已是第11天0增加。自封控以来,今天是第41天。

今天下午进入小区地库,忽然又要刷码了。心下一沉,不知何处又怎么了?询问得知,说明天有人要来小区视察,上面要求刷码的。

新闻报导:上面除夕当天观看暗访督查片,要求:依纪依法查处违反疫情防控政策的人和事,该曝光的曝光、该关停的关停、该问责的问责。

昨晚到今天,我忙坏了,有一次在微信里回复问候短信回复了1个多钟头,好几百个吧,有些给我是群发的。我也拟好一条回复短信,稍作改动,复制粘贴发送。感谢他们!在此再次祝大家虎年快乐!

一年之中西安城也就是除夕和初一的交通是最好最通畅的。平常或多或少都堵。这两天路上空空荡荡没啥车。

黄昏时我和老妻驱车跑了趟三府湾,去看三府湾原农械厂门前的灯笼市场。沿途经过的大街冷冷清清,店铺都关门大吉。只有门前的马路边停满了车子,座无虚席满满匝匝首尾相衔鳞次栉比。有的是双排停。总之不要钱。

到了长缨西路一看,这地方竟还非常热闹。令我颇感意外。

沿街摆摊卖灯笼的比较少,大多数是卖各种各样玩具的,摆摊的门店的都有。用绳子围起来,进去要刷码。

现在有的玩具比较奇巧,估计过去的木匠根本做不出来。比如变形金刚。

有的灯笼也很便宜。有些普通的大红灯笼也就10块钱一个。走马灯280元/个。人来人往讨价还价购销两旺人挤人,老板大多数是外地商贩。冒着冷风在坚守。有的在露天吃饭,有的还在哺乳孩子,非常辛苦!孩子们就席地而坐,在纸板箱上自己玩耍。

感觉这里应该是西安城现在最热闹的地方了。天色渐渐黑了拍不成了。盲拍手持快门速度为1/30秒-1/4秒。拍摄有难度。

大年廿九那天,有位美女给我打电话,说有人借了她3万块钱,本来说好临时借一下,很快就还的。想不到现在过了三年了没任何消息,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也不回,就跟拉黑了一样,她很生气,现在这人怎么这么不讲信誉,她感觉人生的信念都被动摇了。所以想豁出去到对方单位闹一闹。

我劝说这事你不要着急,也不要去闹。那么当时借钱的时候有没有保人?有没有抵押?有没有欠条?她回答说都没有。但是有微信转账记录。她截屏了。

我说对方既然有固定工作就好办,你现在给他发微信,就说如果他再不回复的话,你就找他们领导去谈这件事情,看他怎么办。先礼后兵,不要捉急。

然后到了晚上回信说是居然有消息了,对方回答说在大年三十先给她还一半,也就是15,000块钱,剩下的以后再说。这就好办了。

借钱这个事情我是深受其害。1985年到1986年的时候,有一些人跟我其实也没啥深交,他们前后借了我十几万块钱,绝大部分到现在没有还,而且全部都是借钱到手后就立即就玩失踪。

莎士比亚说过不要借人钱,也不要借给人钱。借人钱容易使你忘记了节俭,借给人钱会人财两空。我体会深刻。

当年我自己给自己定下了戒条,如果有人借我钱没还,再借的话是坚决不会给的。俗话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有一次,记得是1989年过年时,我和一帮哥们儿在家里饮酒打牌。听到敲门声,进来一个名叫李涛的熟人,是北柳巷口照相乐器批发部的职工。一见面扑通跪下抱住我的大腿嚎啕大哭。吓我一跳,赶紧把他硬拉起来,问他怎么了。老妻给我新买的裤子。

他泣不成声回答说是他妈被火车撞了。

问阿姨怎么会被火车撞了呢?

说他妈耳朵背,一个人在北门外铁路上走呢,过来一趟火车没听见,不小心就被火车撞了。现在住进粉巷第一医院了是大出血,人家要输血,没钱不给输血,他妈就活不成了。他妈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不容易啊!他临时借一下,现在过年银行不开门,等银行开门了马上还。就几天。一边说一边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嚎啕大哭起来。

当时吓我一跳,我问医院要多少钱?他说是医院人家是狮子大开口,要2000块。我当时口袋里也没2000块钱。但北柳巷口有个朋友欠我2000块钱货款,说给我我没来得及去拿。

我就给李涛写了个纸条,让他去北柳巷口这个朋友家里去拿这2000块钱。然后他就走了。后来北柳巷口传来消息:说是你李涛来把钱拿走了,我说知道了。

再后来有次我路过他们单位。他们单位就是北柳巷口的照相乐器批发部。当时我们叫照乐中心。遇见他们单位一个人名叫李永吉。

我问他最近见李涛没?他盯着我说李涛是不是借你钱了?

我不好意思赶忙否认说没有没有。我听说他妈被火车撞了,住进第一医院,现在治疗的怎么样了?

李永吉一听,即刻哈哈大笑笑不可遏。回答说他妈都被卡车撞过,吉普车撞过,小轿车撞过,三轮车撞过,自行车撞过,还有一次说是被骡子踢过。被城里所有的车都撞过。还没被飞机轮船撞过,被火车撞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你可千万不敢借钱给他,借给他钱是害他。这家伙瞎透了,把我们单位的人还有亲戚朋友的钱都借遍了。且心黑的很,开口就是借20、30、50,而且一借不还。他现在冒泡了,也莫钱还。他家还在莲湖路住,你找他没用。

还比如有个姓薛的哥们在1982年年初,也就是过年的时候,找我借了我50块钱,是我当年一个多月的工资,说是用两天就还,结果后来玩失踪,好几年一直不见面。当年我经济很紧张,这笔钱是跟妻子凑的。当年我的月薪仅为37.5元。还得养孩子。每到月底都发愁。

实际上1974年冬天,他常来我家吃住,他是孤儿。有天临走时借走了我父亲新买的翻毛领制服棉衣,说是穿两天就还,结果还是刘备借荆州。当年我穿的棉衣破破烂烂,被片警怒斥为污蔑社会主义,给国家抹黑。

到了1977年年底,他被招工了,我还是留在农村。有次我和一知青叫任福宽的去宝鸡他厂子找他,他说话很难听,表示跟我断绝关系。后来几年一直丝毫没啥来往。

当年他说,现在各人过各人的,没啥事就不要来了,省的影响别人。等于无缘无故变脸了。一直到1982年突然来借钱。当年我俩是饿着肚子离开的。很生气也很伤心。发誓一辈子再不见他。

1977年我饥寒交迫,曽去过蚌埠贩过花生,他得知后给同学们散布说我投机倒把,是社会主义的蛀虫,应严加制裁。中国就是被我这号人搞坏的。

但到了上世纪80年代后期,几年来他倒是常来我家饮酒打牌。老毛病不改,喜欢在人后嚼舌根。有次开口又要问我借5000块钱。我说缓两天吧。结果他很快就翻脸。在好多人跟前说我的坏话,挑拨离间,无事生非,造谣污蔑。再后来只要谁不给他借钱就翻脸说坏话。还听说他在一些老同学跟前都借了钱,居然也都是5000块,都是刘备借荆州一借不还。一直到现在都没还。简单提几件事,还有些龌龊事就不提了。1977年我曾写过一首短诗说他:

未阔脸先变,见面就哭穷。

总仿长舌妇,立尽小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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